心神俱疲的可怜船长胡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黑咖啡,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陌生人。这个男人早已摘掉了帽子,船长终于看到了他的长相——一头短短的黑发,很明显是个东方面孔。他长得非常普通,或者说毫无特点,船长在怀疑自己可能记不住他的样子。年轻的提督问了有七八个相当细节的问题,显然对在深海肆虐时代里的航海技巧非常内行。但是他内行到问出了船长都不明白的事情时,就有点让人讨厌了。
“我的提督大人啊,就算你再好奇我如何躲开深海潜艇,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更多了。天知道那些婊子养的女水鬼怎么会销声匿迹!你肯定知道,前几批试图穿越海峡抵达北非的船队里,有一多半船只都被她们的鱼雷打沉了。附近沿岸的港区根本不好使,舰娘也只知道追逐那些跑的飞快的深海驱逐舰。他妈的,连我都知道!驱逐舰要打沉邮轮必须靠的够近扔鱼雷,舰娘只要把她们驱赶开就完事了。但是舰娘却非得击沉她们,不用你解释我也知道为什么。”,船长显然有点不耐烦了:“你们提督每次命令舰娘出征,最希望的就是多打沉几个深海,然后捞她们的残骸。总督府要你们按指标上缴这玩意。但是潜艇被击沉,经常什么都捞不到,所以你们才不愿意让舰娘去做这种事!”
陌生的提督尬尴地抓了抓下巴,显然这人所说的,是普遍会出现的情况。总督府——统合管理提督的机构——成立之后,没过多久便制定了一堆指标。总督府会根据定期上缴的深海残骸评定一个港区的功绩,越是强大的深海,残骸代表的价值便越高。对于某些实力强劲的港区而言,也许这只是顺手可以完成的任务;但对大部分提督来说,与深海主力舰交战往往意味着自己舰娘的损伤,甚至直接的牺牲也时有发生。因此为了完成这些苛刻的任务,很多提督养成了欺软怕硬,专打小型深海的习惯。然而潜艇,这种神出鬼没的深海部队,经常是在一通深水炸弹的爆炸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有可能她们被击沉了,或者说她们早已溜之大吉。总之,打潜艇是难以获得收益的,这也导致了原本护航行动中最最重要的反潜作业,变成了在提督们看来可有可无的累赘。
船长根本没有给提督辩解的时间,他继续发着牢骚,有点像是在发泄对所有提督的怨气一般:“呵!只是总督府混蛋也就罢了,你们提督也有自己的算盘。我可是听说过,发现新舰娘最方便的做法,就算在派舰娘在击沉深海的区域巡逻,所以你们总是在打沉一艘小驱逐舰,或者一艘巡洋舰后,就把我们扔到一边。如果说打沉的是更大点的中型舰,妈的,那你们甚至会脱离任务把那块地方翻个底朝天!” 说罢,船长拿起面前一块烤肉狠狠咬下一口,已经囊中羞涩的他虽然讨厌提督,但绝不会讨厌提督付钱的食物。不等把嘴里的烤肉咽下,船长继续含糊不清地说到:“我可太了解你们了。你们提督永远想要拥有更多舰娘,呵!谁不会这样呢?在自己的领地里养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哪里有够的时候?”。这也是普通人最常见的刻板印象了,不过坐在对面的提督并没有否认。“等等,不对。舰娘再美你们也有玩腻的时候,到那时,只要把她舰装一脱,卖到乡下妓院当婊子就完事了,既摆脱了累赘,你们还能再狠狠捞一笔。”
“关于这一点您恐怕是道听途说了。” 面前的提督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只有极少数我们之中的败类,会把为人类的生存与自由拼命的战士出卖成奴隶。总督府也会严厉打击这。。。”
“得了吧你。”,船长一拳砸在桌子上,吓得一旁盯着烤肉发呆的小流浪汉一溜烟地跑开了。“总督府管个屁!这种提督到处都有,他们出卖舰娘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玩腻了情人的,有出不起开销的。对了,呵呵!我还见过卖掉刚刚捞出的舰娘,就为了抢走她自带装备的!\”
听到这句话,提督突然一个激灵。普通人不知道舰娘的装备是怎么一回事,更不会知道有些舰娘一出现便拥有令人羡慕的强大武器。这说明眼前正在喷吐唾沫的船长,并非只听过坊间流传的意淫段子。联想到两人碰面时,船长魂不守舍的模样,提督相当怀疑这人就是在此地光顾了一家奴役舰娘的妓院。他早已习惯于收集这类情报,当然不会傻到直接追问下去。
提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严肃的说道:“尊敬的船长先生,我无意为这种恶行做出辩解,我也不指望您相信我们提督并非全是恶棍。我只是单方面的向您保证,一切不会永远如此。错误需要纠正,而我们之中有人正在为之奋斗,我们终将迎来一个更加公正的世界。现在,请允许我就此告别,您需要好好躺一会,我也需要继续完成我的任务。祝您永远能平安到港!”
留下了这个时代海员之间最常用的吉利话后,提督带上帽子匆匆离去,把困惑而不屑的船长抛在身后。

休达盛夏的烈日炙烤着大地,远离城市的港区门口,守卫躲在树荫下打盹。占地不小的封闭基地内,偶尔有舰娘在烈日下匆匆奔走的身影。作为直布罗陀附近数一数二的强大港区的主人,提督弗托斯正躲在荫凉的提督室里避暑。这年头几乎什么都短缺,尤其是生活用电这种奢侈的资源,但是弗托斯毫不心疼一般地把空调温度拉到最低。刚刚入账一笔横财的提督,可不会在意这点电费。不过事情总是过犹不及,现在屋子里的冷风已经能吹得人发抖了。弗托斯不得不活动活动,让身子暖和一下。于是,他拍了拍跪在自己双腿间,吮吸着自己肉棒的少女的屁股。少女乖巧地抬起头,非常顺从地盘坐到面前男人的双腿之上。她修长的双腿主动盘绕着男人的身体,一双半透的黑色丝袜在大腿处勒出微微的凹陷,这也是现在遮盖少女美妙胴体的唯一服饰。少女伸出双臂,深情地环抱住提督的脖子,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无拘无束的摇动着。弗托斯才不会浪费时间做什么前戏,熟练无比地把满是口水的肉棒插入少女的小穴内。伴随着一声动人心魄的媚叫,肉棒没入少女的下体。少女细长的深褐色双马尾随着节奏在身后摇曳。一副眼镜从少女潮红的面颊上滑落,不过交合中的两人,完全没有停下去捡的想法。
叮叮叮~~~ 电话铃声突然想起,弗托斯知道这是总督府专用保密线路的动静。噗的一声,肉棒从潮水泛滥的小穴里拔出。少女被弗托斯之间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依旧回味在余韵中,完全不在意潮水润湿了一片文件。弗托斯一手揉捏着少女丰盈的乳房,一手拿起电话听筒。
“总督府派来参与新航路考察的提督今天到休达了。注意观察这个小子,他和那些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就从他嘴里套出把柄,立刻,马上向我报告!”
“遵命大人!”弗托斯坚定地回答到,玩弄少女双峰的手却没有一丝停顿。确认电话已经挂断后,弗托斯拍了拍座上赤裸少女的屁股道:“来吧美人儿,是不是等不及被继续被大鸡巴操了?”
桌上的少女妩媚地分开双腿,一手掰开已久流出潮水的小穴:“提督~~~主人~~~龙田的里面好痒,快把大鸡巴 插回来呀~~~”
就在提督弗托斯和舰娘龙田的燥热激战重新开始时,不远处的海关总署署长的办公室里,人到中年的富态署长正被面前的新面孔搞得满头大汗。署长见过不少提督,但是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相当特立独行,如果不是他长得毫无特点的话,署长发誓这人留给他的印象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东方面孔的陌生提督自称是总督府新航路计划的负责人,以此为由把休达海关账目查了个底朝天。这年头,和海相关的职业都不是善类能做的。署长在休达经营了多年,当然也做了不少额外创收的”业务“。
”讲道理,虽然总督府不管理也不问责传统部门的舞弊行为“,陌生提督戏谑地调侃着,”但是您刀口舔血的本事还是让我印象深刻啊。“ 提督一边翻开着账本,一边一条一条列举:”您不仅完美的掌握从海运货物中抽成这种古老技法,更是擅长用散播深海敌情的方法炒高航运的佣金然后分成。最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你还倒卖过‘塞壬’。当然,我知道这个塞壬是黑市上对深海舰娘尸体的叫法,有钱人总是想寻求新鲜的刺激,哪怕这种行为如此令人作呕。“
提督知道这种事情屡禁不止。有研究指出与深海舰娘的接触存在腐化人类心智的风险,但会出钱购买深海尸体进而做出奸尸举动的人,真的有什么心智可以被腐蚀吗?
”深海的尸体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的,署长大人“,闯进办公室的提督把账本丢回桌上,”想来本地的提督弗托斯和您交往甚密吧。“
满头大汗的署长终于受够了揶揄讽刺,激动的抬高了调门:”来自总督府的提督先生!我已经受够了您无端的指控与污蔑!在您冲进我的房间,揣测别人的私交之前,您甚至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做一个!现在您已经看的够多了,如果您好奇弗托斯与我的关系,不如亲自去问问他如何?你还在等我的秘书给你端上咖啡吗?!“
不速之客礼貌的笑了笑,但是莫名其妙有一股欠揍的感觉:”好的好的,感谢署长先生的配合。我本来也要马上与弗托斯见面,商讨新航路的事务。咖啡就不必了,感谢您的热情款待。“ 说着他起身快步走向房门,在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又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压低声音说道:”还有,劝您不要再偷偷买舰娘的‘洗澡水’喝了,修复液对人类没用,当然也不能壮阳。“ 说罢他迅速离去,把咆哮的署长关在门后。

与”马上“一词颇有出入,直到黄昏,让休达海关可怜署长血压拉满的年轻提督才叩响了弗托斯提督室的房门。门把手响起咔哒声,负责领路的Z21飞一般逃开了,一头绿色短发在头顶摇晃着。年轻提督一眼认出,出门迎接的是弗托斯秘书舰,轻巡洋舰龙田。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休达港区的实力是海峡附近数一数二的,一般来说这种提督都会把更强大的舰娘当作自己的秘书舰。与弗托斯的交谈相当顺利,对方很爽快的表示将会在巩固新航路的行动中,全盘接受自己的指挥。虽说自己有总督府的任命作为靠山,但这种顺利程度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弗托斯盛情邀请年轻提督留宿一晚,第二天再一同出海实地考察。这个邀请难以拒绝,尤其在对方已经展现了如此程度的合作诚意后。相当丰盛的晚饭之后,弗托斯亲自领着客人参观自己庞大的港区。当弗托斯,秘书舰龙田和做客的提督结束巡视回到提督府门前时,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了。周围相当安静,饭后嬉戏打闹的驱逐舰们早已进入梦乡,值夜的舰娘也很少经过这里。
在这静的可以听到远处海浪声的时候,弗托斯用一种神神秘秘的口气搭话道:”我的客人啊,你以总督府的保密命令为理由,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我依然信任你,还请你吃了大餐。而且这还不是我款待的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款待贵客的环节。“
三人进入灯火通明的提督府,弗托斯一脸坏笑地揽住客人的肩膀,带着他走向地下室的方向。“我觉得弗托斯先生应该不会给我安排了一间地下室做为客房吧?”,年轻的提督毫不紧张地开着玩笑。“哈哈哈,当然不会。不过,等下恐怕你就会忘记什么客房啦”,弗托斯故作神秘。
沿着螺旋下降的楼梯,向下走了几分钟之久,两人终于来到了一扇房门之前。秘书舰龙田早就留在了楼梯入口处,虽然是在弗托斯的示意下,龙田才停住脚步,但是年轻提督能观察到她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弗托斯坏笑着拉开房门,领着客人踏入暗室。
汽灯砰的一声被点燃,年轻的提督瞬间理解了弗托斯的坏笑和龙田的微表情。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牢里,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拘束在墙壁上,受到深海腐蚀而变异出的紫黑色触手缠绕着她的四肢。这种触手在深海生物身上随处可见,但此时却牢牢吸附着这位舰娘的躯体。是的,即使双眼被缠绕其上的触手所遮盖,嘴巴也因为塞入粗大的触手而变形,年轻的提督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位少女的身份。长达双脚的披散黑发,被触手勒起而更加突出的巨乳,以及非常恶趣味的嵌入菊花的穿甲弹造型肛塞,等等要素让他马上判断出,这是相当常见的战列舰舰娘,扶桑。
感受到光线的变化,赤裸的酮体扭了几下,引得触手受惊一般胡乱扭曲蠕动着。一根插入扶桑小穴的触手滑落出来,像是生气一般甩着,腥臭的液体飞溅到低矮的天花板上。弗托斯用手肘顶了顶有些发呆的年轻提督,炫耀一般介绍到:“年轻人,你可能刚刚从总督府的象牙塔里出来,还不明白我们这行真正的迷人之处。你在学院里有没有听说过,舰娘对深海生物的看法,比人类少女对蟑螂,蠕虫和蛆的厌恶更强烈。所以说,如果要惩罚她们,没有比把她们和深海生物关在一个房间里更好的方式了。而我们作为学长,经过长时间的探索,发现有些深海生物,到了陆地上还能活很久,前提条件是——把它们缠在舰娘身上。哈哈,你看这是不是一个完美的闭环?我既能给不知天高地厚的舰娘一个教训,又能培养深海生物,当然更可以随便研究它们和舰娘会出现什么美妙的互动!”
年轻提督依旧沉默着。他听说过这种变态的私刑,但是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蠕动着地触手重新插回扶桑的小穴,突然的刺激引得她从触手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触手蠕动着,像在腐肉中爬行的蛆虫一样一节节膨大收缩,尽可能地往扶桑阴道深处钻去。弗托斯像是没有注意到呆滞的年轻提督,他走到被触手蹂躏的舰娘身前,抓住插入肛门的炮弹形状的肛塞,拔了出来。
随着扶桑屁股一阵阵抽搐,一坨黏液从她的菊花里排出,其中参杂着一颗颗鸽子蛋大小的卵。年轻的提督震惊地意识到,这是深海触手产下的。弗托斯看到这副震惊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当然会吃惊了,这现象可是我发现的。深海触手会试图把卵产到舰娘的体内,但是不论我怎么延长它们留在舰娘肚子里的时间,完全没有任何孵化的迹象。我只好尝试更多的方法,也许活抓一只深海舰娘是最好的研究材料?”
年轻提督已经回复了镇定,替代愤怒与恶心的,是感涌上心头的危机感。他能猜到弗托斯接下来会干什么。果然,弗托斯淫笑着带上手套,一把扯出了在扶桑小穴里扭动的触手,另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势:“所以我想,会不会和深海时代前的人类描绘的色情本子那样,男人的精液能促进卵的孵化?但是我尝试了多次,从没有成功过。年轻人,你也来试试?”
果然是引诱自己面前的舰娘交合。什么实验都是鬼扯,重点是在自己侵犯缠绕着触手的扶桑时,一定会沾染到深海生物的体液。如果说深海对舰娘是污秽之物,那对人类来说基本等同于毒药。沾染深海的体液轻则神智不清,重则造成不可逆的脑损伤。年轻提督早就听说总督府有人在开发深海体液为原料的坦白剂,因为当人类陷入这种神智错乱状态时,如果控制好程度,就完全有问必答。
扶桑诱人的躯体上布满了触手的粘液,随着她的挣扎四处滚落。有些性癖特殊的提督很喜欢用稀释的深海黏液助性,但年轻的提督想要拒绝,不论是出于良知,还是出于别的顾虑。弗托斯的淫笑逐渐显露出不耐烦的意味,诱惑的建议也变成了命令式的催促。事情不对,也也弗托斯看出了马脚,也许有人告密,但是无论如何,为了守住此行真正的任务,绝对不能被黏液侵蚀。
年轻提督盘算着脱困的策略,然而自己已经身处绝境。他自认为能击倒面前的弗托斯,然而他不能确定冲出旋梯时,守在地面的龙田会如何反应。人类个体在面对装备舰装的舰娘时,没有任何获胜的可能。但是拒绝眼前的诱惑,估计要坐实弗托斯的怀疑了,毕竟,如今乌烟瘴气的总督府里,与众不同的人往往与那个组织有关联。
好几根触手沿着扶桑的大腿和屁股摸到空出的菊花旁,一条接一跳争先恐后地挤了进去。粗大触手相互缠绕,沿着舰娘的直肠不断深入。扶桑的肚子上浮现出一股突起,明显是不停深入体内的触手的形状。 扶桑再次痛苦的挣扎起来,弗托斯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反正让这家伙中毒就完事了,他想着,扯着触手开始靠近一言不发的年轻提督。看起来呆若木鸡的年轻提督,危机关头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人的形象。那个一头白发的家伙总是喜欢在严肃场合,玩梗一般的说出一些笑话,由于这些梗太过深入人心,这种玩笑经常能深深烙进你的DNA里。就比如此时此刻,年轻提督脑子里突然蹦出了那人被从宪兵监狱救出时对着众人高喊的话:“干就完了,奥力给!!!”
弗托斯离年轻人还有两步远,突然,年轻人放声大笑起来,嘴里喊着听不懂的东方语言。弗托斯一分神的刹那,年轻的提督突然扑了过了,显然他不是准备和触手一起轮奸眼前的扶桑。他的举动太突然了,弗托斯没有反应的时间。一记凶狠的勾拳打来,弗托斯本能地收起下巴准备吃下一击,但拳头改变了路线,重重锤在弗托斯的小腹。弗托斯吃痛弯下腰,马上面部就挨了一膝盖,鼻血喷了一地。年轻的提督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快解决弗托斯——他一脚蹬在跪地哀嚎的男人肩上,把他踹向身后的舰娘和触手。
舰娘挣扎的动静被弗托斯的惨叫盖住了,瞬间接触了过量的深海液体,本该产生的刺激变成了剧痛。年轻提督吓得不轻,龙田肯定听到了这声杀猪般的叫喊。悄悄混出去的计划报销了,现在必须改变方案。他灵机一动,冲向挣扎着的弗托斯和扶桑,做出试图救援的样子。然而意外发生了,弗托斯胡乱挥舞着四肢,原本用来保护自己,沾满了粘液的手套被甩了过来。年轻提督一个侧扑,堪堪躲过。但是还没等他试图站起,弗托斯全是粘液的左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年轻提督仅仅来的及用母语骂了半个字,就伴随着胳膊传来的微弱刺痛,被一股难以名状的溺水感覆盖了意识。。。。

冲下楼梯的龙田,看到赤身裸体的扶桑正奋力试图逃脱触手的束缚。而在她身旁,两位提督在触手黏液的浸泡下抽搐着。

她的头发是蓝色的,但是总让他联想到初冬的积雪。她的眼睛是红色的,所以她不喜欢兔子玩偶,会觉得被嘲笑。她总是带着两个小烟囱发饰,第一眼让他以为是长了角。她的名字很好听。她叫什么来着?

陌生的天花板。好吧并不陌生,恢复了意识的年轻提督想着,这明显还是那间破地牢。提督挣扎着想要转动脖子,但是完全做不到。听觉渐渐恢复了,身旁有女人的哭泣声,有人从头顶方向走来。龙田在他身边蹲下,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你醒的好快。” 龙田的脸背着光,提督看不清她的表情。“弗。。。弗托。。。斯。。他没事。。。吧。。”,年轻提督艰难的吐出断续的话语。
龙田沉默着,等年轻提督努力完成了五次呼吸循环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弗托斯不会没事的,你也别装模作样了。” 说罢,龙田起身走开,转而去安抚依然抽泣不停的扶桑。
年轻提督明白,虽然计划变得一团糟,但至少自己是安全的。再一次试图起身失败后,他索性合上眼皮,准备再睡一会。半睡半醒之间,他脑子里又钻进了那个白发家伙无比洗脑的玩笑——“绕路就是我的捷径!这就是我们的R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