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拉多撞开遮掩下行楼梯的木墙,三位舰娘和年轻的提督在湿滑的楼梯上飞奔。陡峭的楼梯一直向下,似乎直达无底深渊一般;越是深入,通道就变得越窄,提督有种被蟒蛇吞入肚子的幻觉。冒着摔断脖子的风险,全力奔跑了几分钟,提督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一片开阔的空间。四人同时步伐,最后的脚步声回荡在四周深邃的黑暗中。
提督认为,自己应该身处一座废弃的防空设施内。硕大的地下洞穴中,隐约可以见到地面上斑驳褪色的白色石灰线。空无一物的黑暗,让他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不安与萎缩感。年轻提督下意识靠近了三位舰娘,这没什么可丢人的,提督嘛,都是这样战斗的,他心里嘀咕着。
相对于人类,舰娘的感官更加敏锐;但是长期没有接受过补给,身心也饱受摧残的舰娘并非如此。四个人只好摸索着前进,提督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带个蜡烛下来的。
喀吧一声脆响,翡翠抬起脚,发现她刚刚踩断了一只新鲜的人手。毕竟是曾经的战士,当翡翠顺着这只残骸发现倒毙的尸体时,她自控住没有叫出声。提督俯下身,仔细检查四周,发现这具人类的遗骨散落一地,像是被什么食肉动物分食了一般。从骨头破碎的方式看,也许是体型巨大的狼?
提督手上依然握着抢来的的手枪,但他很好奇对这只能将人撕扯的稀烂的巨兽来说,9毫米的子弹和蚊子的叮咬有没有本质性的差别。四人继续超前探索着,彼此靠的更近了。。。
突然,波特发出嘘声,示意大家安静。紧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迎面传来的粗重喘息,与利爪跟水泥地面的摩擦声。四人试图后退到一旁粗大的水泥柱边,但迎面扑来的东西实在太快了。还没等她们挪动几步,一只半人多高的巨犬就从黑暗中扑来。
爪子,嘴巴,牙齿,毛发,都是正常犬类的样子,要不是它眼眶中伸出不规则蠕动的触手,肠子从肋骨两侧皮肉的腐烂创口中滑落,那它就只是一条大狗而已。行尸走肉一般的怪物扑向了挡在身前的科罗拉多。但是勇敢的战列舰毫无惧色,居然伸手接住了它咬下的血盆大口,靠绝对的力量优势强行阻止了它冲锋的势头。随后科罗拉多双臂用力举起怪物,把它重重砸在地上。
颈椎碎裂的声音传来,腐烂的巨犬抽搐着吐出血沫,很快就不再活动了。它眼眶里伸出的触手依旧在蠕动着,不知道是在渴求着附近的舰娘,还是在不甘凋亡的挣扎。科罗拉多忍不住朝地上的怪物啐了一口,几年间被无数嫖客凌辱的经历,都显得不如眼前的东西令她反胃。提督确信那些触手就是深海,但是它们为什么出现在地下的防空洞里?为什么寄生并让动物变异?他之前从未听说过,没有任何教材提到过这种事情。
好在这家伙虽然吓人,力气却完全不如科罗拉多;四人更加小心地朝着怪物出现的方向走去。不一会,伴随着有一阵狗爪刨地的声音,又一只相似的怪物从黑暗中出现,但是这次却小了太多,以至于这个京巴大小的东西看起来有些滑稽。提督鼓起勇气,一脚把这个小家伙踢飞。这个小怪物重重摔在路边,四肢踢打几下,不动了。科罗拉多有些赞许的对他微笑,因为这让她免去了接触恶心深海的苦恼。
随着探索继续,更加令人不适的景象从黑暗中浮现。在开始变得狭窄的通道两侧,整整齐齐摆放着大小各异的犬类标本。这些标本上覆盖着蠕动不停的黏液,提督注意到,有几个位置空了出来,地上还残留着新旧各异的痕迹。看来那些丧尸一般的狗,就是从这些标本里孵化的。轰鸣着的汽油发电机带动着墙上悬挂的小灯,照亮着这亵渎的一幕。发电机旁,油桶和箱子胡乱堆放着,提督凑上前去,发现有几个桶几乎是满的。而木箱像是军方的制式装备,只不过早已空空如也,连名牌都被刮花了。借着昏暗的照明,提督只能隐约认出箱中原有物体的首字母。J….s ,没有鬼用处,提督暗骂着,这年头所有武器的英语缩写,不是以代表联合的“J”开头,就是表示先进的“A”开头,只看一个首字母J,符合条件的候选武器可能比他的舰娘数量还多。提督转身继续探索,不甚踢到了一个包裹着犬类标本的囊泡。。。
正在年轻提督担心着这些标本会不会像恐怖片里演的一般,同时孵化的时候,更深处传来女人的咒骂声。翡翠惊叫一声:“是加利福尼亚姐姐!”。顾不了许多,一行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的景象几乎成为了四个人共同的梦魇。一坨巨大的,不断扭曲蠕动着,流淌出黏液的软体触手,如同一朵巨大的海葵般,在地面上摇曳着。令人作呕的海葵顶端,有一个男人的躯体被数根触手贯穿。波特发出小小的惊叫,:“那不是店主吗?!这下场也太。。。”
波特的感叹被男人的吼声打断了,触手海葵顶端的躯体,居然在用店主生前的声音吼叫着,内容毫无逻辑,发音含糊不清,但那是店主的声音无疑。店主躯体面对的地方,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铁链牢牢捆在水泥柱上。已经靠的够近了,提督认出那是舰娘加利福尼亚和大黄蜂。大黄蜂似乎失去了意识,垂着头一动不动;加利福尼亚则在强忍着恶心,咒骂着面前的怪物。
“人渣!畜生!弗托斯死的太痛快了,你是在替他还债!天杀的!你为什么要告诉大黄蜂那些事!”加利福尼亚的双眼因愤怒与绝望而泛出泪花,然而少女面前的怪物仍然在毫无逻辑地嘶吼着。“杀了我啊杂种!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加利福尼亚似乎本能地恐惧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未知,绝望地挑衅着巨大的触手团。
店主的躯体发出有一阵无意义的嘶吼,随后,“他”俯下了身子,或者说触手们把“他”放到了加利福尼亚面前。肢体已经开始僵硬的店主,在触手的控制下伸出右手,把冰冷的食指和中指捅进加利福尼亚的嘴巴,笨拙的扣弄着。干呕着的加利福尼亚惊恐的意识到,这是店主生前最喜欢的前戏手法。店主突然扭曲成诡异的姿势,开始用冰冷的下体撞击着少女的耻丘。舰娘惊恐的挣扎着,但很快被被触手牢牢捆住,只能发出绝望的尖叫。店主的躯体也怒吼着,似乎在为肉棒无法勃起而恼怒。随后,店主的躯体里什么东西蠕动起来,噗地一声,一根粗大的布满肉瘤壮突起的触手从原本肉棒的位置破壁而出。看到这一幕,提督几乎要吐了出来,但三位舰娘心理上受到的冲击远超过他。翡翠面色死灰,僵立在原地;波特开始掩面抽泣,缩成一团;甚至一路上坚强可靠的科罗拉多,也跪倒在地不停干呕。加利福尼亚的尖叫更加绝望了,年轻的提督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舰娘对深海的反应是生理性的,面对如此极端的邪恶场景,许久没有接受补给的舰娘们已经突破自身的界限了。
在通道的尽头,加利福尼亚的真正噩梦开始了。店主的躯体得意的甩了甩肉棒般的触手,硕大的拟态龟头抽打在加利福尼亚的脸上。舰娘惊恐的意识到,这玩意几乎和自己的拳头一般粗细。似乎看懂了加利福尼亚惊恐的神情,“店主”自豪一般地怪叫着,把甩动着地粗大触手插入了舰娘的小穴中。阴道几乎被撕裂的剧痛让舰娘绝望的嚎叫着。“肉棒”毫不怜悯地大幅度进出,每一次都把舰娘腔壁的人肉带的翻出小穴外。
“住手!停。。。停下!我要被撕开了!救命!!求求你停下吧!!”,加利福尼亚绝望的哀嚎着。她不再祈求活着离开这个地狱,现在的少女,唯一的愿望是痛苦尽快结束。就在加利福尼亚放弃了求生的念头后,有些变化发生了。少女的阴道依旧随着每一次抽插传来剧痛,但是逐渐的,有一股黏液在她腔内扩散开。龟头状的触手尖端不停分泌出的粘稠液体逐渐填充满了舰娘的小穴。撕裂般的剧痛也逐渐减弱。加利福尼亚不知不觉中,开始随着触手粗暴的活塞运动,感受到了诡异的快感。她的皮肤泛出潮红,因为先前剧痛而哭花了的脸此时却露出痴女般的表情。她傲人的双峰随着下体传来的撞击而甩动着,隐约从挺立的乳头中喷射出几缕乳汁。加利福尼亚注意到了自身的变化,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理智仿佛随着“肉棒”的内一次撞击,被敲出了大脑。终于,她从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小穴口边缘喷射出混合着黏液的潮水,在触手的侵犯下高潮了。
然而触手怪物不止步于此,它的一根细长分支,转入了舰娘不停收缩的菊花,盘旋着塞满了她的直肠,随后释放了剧烈的电击。伴随着肛门内的电流和阴道内的撞击,加利福尼亚一波接一波的不停绝顶。每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她的意识就飘散一部分;地牢,痛苦,绝望,深海,人类,大黄蜂,弗托斯。。。遥远的通道那头传来咚咚咚的闷响,什么响声呢。。。。越来越多的东西融入虚无之中。。。。。
拖着半瘸的伤腿,提督艰难地将发电用的备用燃油桶拖了过来。刚刚他在搬运油桶时,又一只怪物孵化了。虽然只有比特犬的体型,但还是在他左腿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气之下他把这东西的头打成了蜂窝,因此子弹也剩的不多了。提督回来时,加利福尼亚已经在怪物的侵犯之下没了动静。不能在等了,提督一脚把拧开盖子的汽油桶踢向房间另一边的怪物。滚动的油桶一路发出闷响,泼洒着燃油,直到撞在怪物身上。被打扰了好事的怪物气急败坏,用触手瞬间撕碎了满满当当的铁皮桶。提督抓住最后的机会,对着破碎的铁皮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钢制弹头与铁皮的碰撞幸运的点燃了四处泼洒的汽油,黑暗的地穴瞬间化作白昼。怪物在熊熊烈焰中扭曲着,挣扎着,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能是店主的身体早已破碎不堪,无法当作它的传声筒了。怪物放开了加利福尼亚一动不动的身体,她四肢还绑在水泥柱上,屁股重重落下撞出砰的一声。熊熊大火吞没了两个一动不动的少女。提督无力地跪倒在地,他做了唯一能做的事情,也许这也是对两位舰娘更好的结局。提督狠了狠心,起身去把同行三位舰娘扶到安全些的地方。
突然到来的浓雾呛的提督咳出了眼泪。这不是火场的毒烟,而是更加危险的东西,这玩意如今在七大洋的海面上到处飘荡。提督迷惑不解的探寻着浓雾的源头——熊熊烈火中,犹如祭品般捆绑在水泥柱上的两位舰娘,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深海浓雾。提督见过被燃烧弹点燃的深海舰娘,她们身上的火势就是这样被浓雾扑灭的,有人戏称这是深海损管队在工作。舰娘绝对没有这种本领,提督的三观再一次遇到了危机,难道眼前的舰娘已经变成了深海?!
火势逐渐变小,触手怪物依已然化为了灰烬,但是积累在狭小空间里的浓雾却越来越多,这对同行的三位舰娘来说绝不是好消息,提督挣扎着想做些什么,却被腿部传来的剧痛拖到在地。
火彻底熄灭了,热对流造成的狂风吹动着浓雾。提督这才后怕起来,要不是这个地下建筑的通风系统给力,自己怕是早就窒息而死了。没有任何光源的地下,波特,翡翠和科罗拉多躺在距提督不远处,男人能听到她们无意识活动身体的动静。突然,火场方向传来铁链在地板上拖拽的响声。紫色的光晕从黑暗中现身,似乎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紫色的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提督终于看清,那是浑身赤裸的加利福尼亚,她怀中抱着沉睡中的大黄蜂。两人的皮肤显得异常苍白,宛如尸体的颜色。加利福尼亚的身体上,一些位置浮现出紫色的幽幽光斑,大黄蜂也是如此。提督大气也不敢喘,这颜色他也很熟悉——深海舰娘中,比其他个体更优越的战舰会浮现出这种鬼火一般的紫色荧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舰娘居然变成了她们最厌恶的深海??
加利福尼亚抱着依旧沉睡的大黄蜂,终于走到了提督身旁。年轻的提督依旧处在震惊中,完全忘记了恐惧。但是加利福尼亚什么也没做,她抱着怀中的少女,继续朝出口走去,离提督越来越远。。。
“谢谢”,提督听到了一个声音,而猛然回头。但两位少女早已走远到了看不清的距离。他从未和这个加利福尼亚说过话,所以他并不确定这个声音是否还是她的。自己刚刚和深海实现了交流???提督再次试图起身,这才却因为更加剧烈的疼痛彻底瘫倒。
忙碌了一整晚的野战机场,在清晨和煦日光的照耀下,并没有变得祥和。帐篷里彻夜未眠的参谋们,轮流离开值班岗位撒尿或者喝点咖啡,同时用布满血丝的双眼,对仍在传来淫乱动静的草坪投去羡慕与愤恨的一瞥。彻夜的轮奸仍在继续,上百个青壮守卫轮番上阵,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夹在疯狂男人肉棒间的战列舰狮,此时浑身沐浴在腥臭的精液中。身上的精液干了又湿,头发早已在蹂躏下被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变得一缕一缕地,让她显得既狼狈不堪,又无比淫荡。饶是舰娘的恢复力惊人,狮的小穴和菊花也开始不堪重负了。有些合不拢的肛门里不断流出污秽的混合物,红肿的小穴内现在则混合着卫兵们的精子和尿液。她的膝盖开始渗血,满是抓痕的乳房也甩得发疼。然而她有些沙哑的呻吟声,依然勾引着男人们的兽欲。
“屁股再扭快点你这白皮猪!老子的大屌要撕碎你的屁眼儿!”一个健壮黑皮肤卫兵,一边用粗大的肉棒在舰娘菊花里捅着,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似乎在发泄对于国家被老欧洲控制着的不满。“让!我!操!烂!你的肥!屁!股!” 男人一字一句的叫骂着,随后射出了今天第四发。
下一个男人急忙挤过来,前几次他享受了狮的嘴巴和屁眼儿,现在要再尝试一下她小穴的滋味。就在他用半软肉棒的龟头摩蹭着满身精液的美女的小穴口时,对面正在舰娘口中抽插着的卫兵却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他的肉棒被狮狠狠咬了一口,万幸舰娘的本能让她最大幅度的嘴下留情了。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下体哀嚎,所有卫兵都愣住了,他们不知道为何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女人,此时居然敢于反抗起来。
狮一边干呕着,一边艰难地从爬起地上。她有些迷茫的扫视着布满全身的腥臭污秽,表情越来越愤怒,让四周的男人们如同见到发怒的母狮一般,纷纷向后退去。莫劳斯男爵不紧不慢的出现在人群边,似乎早有准备:“下贱的母狗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难道这片人人随遇而安的堕落大陆,真的有特殊的魔力?居然让我对时间计算也出了问题?”,男爵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狮射向男爵的眼神,宛如两把尖刀,或者说,出膛的炮弹,她用沙哑的声带嘶吼着:”莫劳斯!!!!我要。。。“
舰娘的咒骂戛然而止,莫劳斯男爵掀起上衣一角,视乎展示了什么东西。狮如同被枪击了一样一阵抖动,然后双膝缓缓弯曲,绝望地跪倒在地。看着眼角渗出泪水,浑身污秽不堪的舰娘,莫劳斯没有一丝怜悯。“起来,母狗,你的任务结束了;但是显然你需要重新进行服从性训练。跟上,母狗!” 男爵径直朝自己的临时房间走去。出人意料地,狮在几秒的犹豫后,带着满身的污秽,起身跟了上去。
到了房门前,男爵对守候在一旁的女仆命令道:“我忠实的仆人,现在不是适合女士的时间,请您在我召唤前,先离开这里休息一下吧。” 脸随后可以流出血的女仆头也不回跑掉了。 男爵又对低着头的管家说道:“老一套,不过你先把母狗清洗干净,她太脏了。”
管家点点头,转身走入房间,不一会手拿接在水龙头上的软管走了出来。冰凉的自来水喷射道满身脏污的舰娘身上,狮微微发抖,但是一声不吭。她在管家示意下,举起胳膊冲洗腋下,转过身掰开屁股,冲走臀部之间早已凝固的污秽。管家眉头紧锁——太脏了,尤其是她的小穴,冲洗了许久,还是能看到阴道里的精块。管家命令狮躺下,张开大腿掰开小穴,舰娘面无表情的照做了。喷射着凉水的软管被插入舰娘穴内,管家用手堵住小穴口。狮的小腹迅速膨胀起来,宛如即将分娩一般。一直等到指缝间喷射出强劲的水流,管家才松手抽出软管,任由狮从小穴中喷出浑浊的液体。管家附身窥视舰娘的阴道,发现依然有些不干净,这可不行,于是他又重新插入软管,狮的小腹再次膨大起来。。。反复冲洗了三次后,管家看了又看,用手按压狮的小腹,让最后一股清水喷出,终于点点头,示意舰娘起身进入房间。
追过来和男爵攀谈的将军全程目睹了着毫无人道的清洗过程。他惊得目瞪口呆,疑惑地用目光询问着男爵。莫劳斯笑着说:“母狗在野外偷腥了一整晚,有些不记得主人是谁了,但是在重新训练之前,得先冲洗干净。”,男爵不以为意的笑着,似乎这种场面已经发生过多次,“别发呆了我的朋友,你可以随我进屋看看。”
两人走进房间,将军发现不大的房间里,已经不知何时树立了一座十字架。身上还在滴水的舰娘被赤身裸体的捆在上面,宛如一个祭品。她的双腿被困在十字架后面,因此整个下体被迫向前挺起,仿佛展示着诱人的小穴。舰娘已经被黑布蒙住双眼,嘴巴里塞入一团破布。管家手里摆弄着一根针管,小心翼翼地弹出里面的空气。随后他把针头扎入狮的右乳,注射入灰黑色的溶液。舰娘距离挣扎着,从塞着破布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十字架发出骇人的吱呀声,似乎要不堪重负了。将军的下巴快要掉到地板上了,男爵看着他,笑了笑:“亲爱的朋友,就算您现在来了兴致,也恕我不能让您如愿。自己的狗最好自己调教,您说对吗?”
说着,男爵解开腰带,脱下长裤。将军发现这人的肉棒惊人的雄伟,而且似乎在自主控制下迅速勃起了。男爵挺起雄壮的肉棒,刺入挣扎不已的舰娘的下体。就在将军以为又是一场恶战时,男爵挺动着肉棒,一阵颤抖,在狮的阴道里射了出来。将军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男爵却不以为意,他一边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一边迅速把管家递来的银质塞子压入狮的小穴,尽可能不让那一大股精液流出来。“训练与享乐不同,我的朋友”,男爵一般抱住狮的屁股抬高,把龟头抵到她的菊花边,一边说着:“训练更在乎效率。” 随机他的肉棒没入舰娘的菊穴,伴随着一阵抖动,伸出大量精液。随后同样的操作,一根银质肛塞嵌入了舰娘的小穴,狮一样在挣扎着,但越来越无力,尖叫声也停止了。。。
男爵重新整理着装,拍了拍依旧呆滞的将军。“走吧朋友,我们今天必须去会一会弗托斯的舰娘们,看看他的训练技术,是否对的起你对他的信任。”
龙田通过连通门卫广播器的对讲机大喊着:“我重复最后一次!本港区的最高指挥官是弗托斯提督,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踏入港区大门一步!” 港区门口,宪兵队长已经带人在骄阳下站了半天。他感觉自己要脱水了,而且心情也越来越糟糕。但是没有办法,港区秘书舰龙田说得对。弗托斯理论上仍是港区的最高统帅,没有他的允许擅闯,舰娘们真的敢开炮还击。他焦急的来回踱步,要是继续拖延下去,总督府来的大人物们可不会有他一般的耐心。他举起手,想下强攻命令,身后的宪兵们却顿时萎缩一片。“唉!!!” 队长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然后继续踱步。
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队长此时最不希望出现的人物来了。男爵带着管家,与哈里森将军一起降落在港区门前的公路上。看到男爵身边没有狮,队长更加失望了。关键时刻这个提督居然没带上目前唯一可靠的舰娘,难道真要自己和弟兄们冲进去微笑面对舰炮吗?
男爵没有理会赶来奉承的宪兵队长,径直走向港区门前的通话器。“弗托斯的秘书舰,你应该还记得我,毕竟我最近刚刚访问量不幸的老友,谁知那一次竟成了永别。” 通话器传来龙田坚决的声音:“不可能!提督一定还活着,没有他的命令,你也不许进入!”
男爵笑了笑,粗劣的把戏,他心想。龙田一口咬定弗托斯依然健在,并不一定代表她对提督的真挚感情。如果罪犯真的躲藏在港区中,这个借口可以帮助她回绝一切进入搜查的要求。当然,除了男爵自己。
“您对提督的忠诚于爱慕实在令人钦佩,女士。然而你可能忘了,弗托斯曾当着你的面对我说‘男爵,您可以随时出入这里’,不是吗?或者你需要我描述下当时的场景,描述下弗托斯与你在浴缸里的。。。”
“够了!男爵先生。”龙田打断了他,“是的您可以进来,但是只限您一人。” 龙田并非害怕性事曝光,而是清楚的明白,身为直属总督府的提督,对面的男人有权在通知主人或秘书舰的情况下,直接进入任何港区,无论主人是否同意。
男爵闻言就要动身,管家和宪兵队长有些担忧的想要阻拦。 男爵无视二人,从两位守门舰娘打开的铁门间走过,朝着港区深处走去。龙田早已来到港区中央的广场迎接。礼节性的互相寒暄后,男爵直奔主题:“龙田小姐,我听说在你提督不幸中毒的当晚,有一位同样来自总督府的提督先生,是第一现场的目击者?” 龙田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错,男爵先生。那位总督府的特派员拯救了濒危的提督,整个港区都非常感激。” “哦?那位英雄叫什么名字?” 男爵追问着。 龙田愣了一下,那个冒失鬼似乎从未自我介绍过,“抱歉先生,事发突然,我们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他这一点。” 男爵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你们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
龙田心中一惊,但是尽量控制住了面部表情:“男爵先生,我们也紧紧是留宿了那位提督一晚,这难道需要特别的交情吗?” “不不不,女士,当然不需要。” 男爵挥挥手,:“就像我同样不需要理由,在这里闲逛一下,你说对吗?” 不等龙田反应,男爵迈步走向更深处,龙田咬着牙追在身后。
会客室,宿舍,仓库,几乎看过所有地方后,男爵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随手掐断一朵路边的野花,在手里把玩着,说道:”尊敬的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请问您知道为什么绅士们总将女士比作鲜花吗?“ 龙田被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问懵了,一时无语。
男爵也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因为鲜花美丽,纯洁而又孕育着新生。它们的色彩美丽夺目,却只在合适的时节展露;它们芳香沁人心脾,却需要人静心探嗅;它们敲到好处的开放,又恰达好处的枯萎,但与此同时,却又孕育出新的生命。亲爱的小姐,这就是花朵的魅力,不是吗?“ 龙田无奈的点头,不知如何回应这一番装模作样的臭屁。
然而男爵话锋一转:”是的,女人也如同花朵,合适的开放,合适的枯萎,孕育着新生与希望,这才是美,这才是上帝的造物!而有些东西,它们生来就光彩夺目,诱人的芬芳顶着风都能引来贪吃的蜂蝶。它们生来如此,一直如此,就连离去时也是如此。毫无变化毫无希望,甚至连后代也不能留下,就像杂种的骡子和狮虎兽!龙田小姐,你不觉得如此不自然的东西,存在的本身就是对神明赤裸裸的亵渎吗?!而然一切都是神的造物,神造出一种怪物,也会造出另一种,来让它们厮杀,对他怜爱的羔羊们,留存最后一块净土。所以再完美的怪物,也只应作为工具。而有些人,对工具太过迷恋了,甚至许诺着不切实际的乐土;他们自以为正义,违背神的意志,想赋予怪物人的尊严。然而他们错了,失去人类掌控的工具,只是废铁,烂木头和炉渣!只会更快的滚进垃圾堆里。有的工具被小恩小惠蛊惑,像蛾子一样扑向烛火。然而它们没有想过,这些人背后,又有多少工具已经被用到破败发旧,又或者他们是否真的做到如尊敬鲜花一般,呵护这些怪物呢?“
说罢,男爵随手将野花扔在地上,转身离去。龙田表情阴沉不定,注视着男爵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良久,她看着被踩在鞋印里的野花说:”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像呵护花朵一样呵护怪物,但是我知道至少有人不会随意踩碎一朵花。“ 说罢她向着提督办公室走去。休达的夏日,总是这么漫长而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