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与任何实际存在的个人或团体无关。若有雷同,或者代入现实人物实属巧合~)
因为某件事情,猴楼倒了。
至于曾经,作为头牌,被称作虫皇的少女……
在失去了曾经那么多喜欢她的粉丝,失去了曾经作为猴楼一员的身份之后,流落街头的她为了不因饥饿凄惨的死去,只能用身为雌性,交配的权利来换取金钱。
清冷的夜风拂过阳光照不到的小巷,浑身沾满粘稠乳白液体的少女在地上爬着。
因为曾经的事情,如今的虫皇早已成为受人唾弃的存在。
就算能勉强找到了生意,她也只能换到少许的金钱。
紧握着可以去便利店换来面包的,老旧的五百日元硬币,在挣扎的站起身子的同时,少女咧开了嘴巴笑了。
紧接着,脚步声在小巷此起彼伏的回荡。
“就是这里吧,五百日元可以随便玩的地方……”
虫皇的脑袋还没有从刚刚的余韵缓过神来,由冰凉而带有毛刺的粗糙皮革,所制成的带子便顺着她的脸颊绕到脑后锁住,与此同时,口球束缚住了她那还带着些许粘稠的嘴巴。
“呜……”
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便只能任由自己的双手被男子们一只手轻松的握住。
随后,那些粗糙的手,缓缓的在她的小腹下面打转。
“喂,我说,这个女的怎么这么便宜?
“啊,这个人,忘恩负义,好像还侮辱了别人,现在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了。要不是最近没什么钱,谁愿意玩她啊。””
“什么啊,亏我原本还打算温柔一点的。”
这样说着,他厌恶的用粗麻绳困住了虫皇,在露天的小巷让她的大腿呈现张开的M形,那少女身体最为隐私的地方,也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而虫皇,只能任由小巷内的苍蝇和蟑螂在她的肌肤之上便蠕动便吮吸着她的体液,只能让被口球所撑开的嘴巴之中徒劳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无论是礼仪之邦,还是蛮夷之邦,“辱人者,人恒辱之”都是最为基本的道理。
下一刻,被拉扯撕裂的感觉从虫皇的下体传来。
伴随着“噗嗤”的水声,虫皇的花径,被她在这些日子早已熟悉的异物入侵。
不过,这一次所贯穿而入的巨根,格外的狰狞恐怖。
这一刻,虫皇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对方会在作爱之前,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束缚住。
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抽插起来的话,会死的——虫皇的本能,告诉了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呜——呜呜呜呜——呜呜——”
声嘶力竭的呼喊,由于口球的缘故,变成了只会增添情趣的呜咽声。
感受到恐惧的她,不断的挣扎着,可是也只不过是在左右扭动而已。就算她在这么想要挣脱,也只能徒劳的让肌肤被勒出深深地红痕,些许红润的血珠,从顺着粗糙的麻绳缓缓滴落。
随后,巨根开始了激烈的打桩运动。
快感?疼痛?
不,已经不是这种形容词能够描述的苦楚了。
被这般的巨根,强行撕裂那狭小的花径所带来的痛苦,让虫皇一瞬间昂起了头,大脑在这一瞬间的刺激之下宕机,只能像是一具尚且还有体温的尸体一般,睁大了眼睛仰望着不存在任何星子的阴沉天空,任由剧烈的疼痛翻滚。
嫣红色的鲜血顺着交合处撕裂的伤口缓缓渗透而出,淡淡的血腥气味混杂着精液与爱液之中,为淫靡而偏僻的小巷增添了一分阴森与残忍。
似乎是察觉到了虫皇的动作不尽如人意,抽插的男子皱了皱眉头,不过随即便平缓了下来。
但这却代表着,对于虫皇而言,他接下来的动作将会变得更加残忍……
在她体内不断抽插的粗大之物,逐渐放缓了动作——而这并不意味着对低贱之物的同情,相反,这样的行为只会为虫皇带来更多的痛苦。
那粗糙的男根,一寸又一寸的摩擦着虫皇下体刚刚被撕裂,还在不断地滴血的伤口。这种感受,就像是用小刀一下又一下的滑动着敏感的嫩肉一般。
在这种近乎凌迟的疼痛之下,虫皇那纤细的腰肢与大腿,细微而不断地颤抖战栗着,白嫩的肌肤不断地绷紧,可即使这样也无法缓解如若电流般从她最为敏感的下体传遍全身的疼痛。
每当插到最深处,随后抽出的时候,被撕裂的下体被不断地向外拉扯着,有时候,甚至连一小段花径都在拉扯之下微微露出,接触到夜晚寒冷的空气。而血液伴随着爱液,如若涓涓细流般从少女的小穴缓缓流淌而下,低落在泥泞的地表。
毫无疑问,这种出血量意味着虫皇那柔嫩的小穴因为强行进入而留下的撕裂性伤口很严重,而豆大的汗珠密布亦是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渗出,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极差的地步,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什么意外。
不过……
又有谁在乎这种东西呢?
难道她死了就能赎罪了么?难道她死了就能平息众怒了么?
答案是否定的。
在忍受着下体疼痛的同时,另一名男子轻轻的解开了她的口球,蹲下身子,凝视着虫皇已经分不清泪珠还是汗水的脸颊。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饶了我吧……不管什么都可以……这样下去我会死的……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颊,男子轻轻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这样子啊……承受不住了了么?”
“是的……求求你,求求您放了我……”
“这种事情,当然是~”
瞬间,不顾虫皇吃痛的惨叫声,她的嘴巴被粗暴的掰开,随即,粗壮的肉棒狠狠地从她的口中贯穿而入。这种深喉的感觉,使得她近乎窒息的翻起了白眼。
“没门啦~!”
“呜……呜……”‘
被肉棒如此突兀的告诉抽插,难以呼吸的她只能胡乱的挣扎着,试图把插入喉咙中的肉棒给挤出去。
可是,柔软的舌头划过那逐渐粗大的肉棒,以及那如若小穴一般紧致的嘴巴,反而却刺激了肉棒,使得原本就已经在她那嘴巴里面胀满的肉棒更加暴胀,津液亦是顺着嘴角罗到的地面,被紧缚成m型张开的小腿,配合着上下两穴的抽查一颤一颤的,被塞满的口中意识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随后,在虫皇只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意识都变得模糊的时候,滚烫而粘稠的液体,狠狠地灌入了她的喉咙之中,而她那早已麻木的下体,也可以看到些许乳白色的液体也伴着鲜血从抽动的小穴之中流出。
“咳咳……”
被浓稠的精液呛到,虫皇下意识的不断咳嗽,想要把着粘在喉咙的液体咳出。
“诶,如果不好好咽下去的话,我们可是不满意的哦。”
这样说着,五百日元的硬币,被随便扔在了虫皇的眼前。
因此,她也只能克制住本能的干呕感,将那带有雄性气息的液体全数吞咽而下。
看到这副模样的虫皇,男子耻笑着她,划断了那束缚着她的绳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小巷。
只剩下,小穴还在流淌着鲜血的虫皇,在逐渐变冷的夜中,无力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
“要去……医院……”
虽然虫皇这么想着,但是,一千日元能治好内出血么?
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
忍住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虫皇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伴随着在地上晕开的血迹,她在街上漫无目的踟躇着。
见到这样的少女,周围的人们或多或少都会侧目注视,但在认出她的身份之后,原本刚刚产生的同情之心便消失殆尽。
就连天真无邪的小孩子,都在嘀咕着。
“这个大姐姐之前做的事情,是坏人才会做的!”
对于虫皇,这只是罪有应得而已。
冬日的风,如若锋利的刀刃,刺痛了虫皇。
象征着禁止通行的猩红灯光,在十字路口间闪烁着。
阴沉的天空终于飘雪。
散落而下的冬之精灵,零落在长发上的六角雪花,结冰成雪的翩翩泪珠。
在摇曳的细雪中,虫皇看到了不远处,正提着购物袋的少女……
这是,她认识的人……
“阿kua……”
只是,伴随着吐出的言语,虫皇看到的,是充斥着惊愕,难以置信等复杂情绪的眼神。
不知为何,曾经阿夸独自直播时的话语,在虫皇的耳边响起。
——讨厌,为什么一定要毁掉我的东西啊……
——我明明那么努力做了,不好好回应的话要怎么办啊……
——假的吧……已经,什么都没了……好不容易才搞好的关系……是被讨厌了么……
只不过是什么s食,在霓虹没什么人玩的游戏罢了……
虽然这么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过虫皇却突然察觉到。
在她们之间,在所谓的“温暖大家庭”之间,早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墙壁了。
只不过,她似乎是察觉的最晚的一人。
“不……不要看我……”
目光交错的瞬间,虫皇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羞愧的情感,强忍着下体滴血的痛感,胡乱捂住了还沾有干涸精液的脸颊,匆忙地扭过了身子,在对方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之前便逃离了十字路口。
原本美丽的雪花,堆积成了阻碍通行的积雪。
隔断一切的红灯之下,提着购物袋的少女,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语已经传不入虫皇的耳中了。
地下室的门,被紧紧的关上了。
狭小,黑暗,只有一张床还有电脑的凌乱房间,正是早已众叛亲离的虫皇如今的住所。
“咿……”
或许是因为胡乱的奔跑,或许是因为冰冷的气温……如今,鲜血顺着虫皇的双腿流到了地板。
就算是最为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的场景,也只会认为为时已晚吧……
无力的撑住身体的虫皇,扶着墙壁坐在了椅子上,用力打开了电脑。
迷离之际,她下意识的,打开了那许久没有点击过的直播界面。
电脑屏幕那绚烂耀眼的光芒,暂且让她缓解了身体的疼痛。
她不由得将身体先前倾倒,用电脑主机和屏幕的温度来温暖如若凋零的雪花般冰凉的身体。
只有在临死之前,才能知道什么才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候。
此时此刻,在她脑海中浮现而出的,并不是曾经在“猴楼”中的景象,也不是那些人的打赏与人气……
装点着夕阳时分的花瓣,在叶片间散落的霞光中纷纷飘舞
那是,放学后的小道,背着双肩包的女孩,与接她回家,推着自行车的母亲。
“今天的作文题目,是将来的梦想!我啊,讲来想要成为偶像,在未来为更多的人带来快乐……”
雨后,散落着紫阳花的道路上,女孩一步一跳的走着,用稚嫩的声音说出孩提时代天真的梦想。
叶片间映照出的身影,苍蓝而又遥远。
鼠标落在地面上,坏掉了。
或许是因为久远的复播吧,不同的言语立即从右向左的在直播界面上流动。
不过,那倒在屏幕桌前,无人问津的尸体是……
虫皇,死了。
在心跳停止之前,在猴楼倒了之前,她便早已死了。
那从右向左不断流动的,灭蝗机所发送的弹幕,正是她死后的写照。
即使随着时间的前进,道路不断延伸,可不论何时,灭蝗机都不会停下来。
因为,她还没有为之前犯下的错误赎清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