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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咕啾……嗯……”
少女暧昧的声音在移动房屋内悠扬着。香软的舌尖舔在织物上的暧昧水响黏腻到拉丝。窗外的荒野静静地向后退去,与室内的春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啾……咕啪”菲林的小舌带有细微的毛刺,舔起来赋予格外的刺激。蒙贝兰·尤莉叶·艾尔塞芙蕾博士跪在床边的绒毯,正如惜珍宝般捧着踩在自己双乳上的白丝玉足,那条在学术会议上口若悬河的娇舌,此时正无微不至地舔舐着白丝包裹的足背,唾液缓缓顺着足脊血管的走向渗湿丝袜,在足尖汇聚成湿润的水珠。天火虔诚地捧起自己所侍奉的雪糕,馋嘴地亲吻着床上少女术士的足趾,小舌一钩一钩,挠过曲线完美的趾头内面,精心剐蹭掉不存在的污垢。随后又主动抬起足弓,嗅闻主人足心的温热。
一身睡衣的桑吉丝双手撑在身后,静静享受着爱宠的舔足侍奉。凌乱的丝绸床单上搁置着几条湿润的白色丝袜和沾着爱露的双头龙,刚刚结束的、长时间的欢爱历历在目。天火身上仅存的黑丝裤袜大腿处,几个粉色的遥控器被细绳捆扎着,源石电线没入学者少女的前后双穴,仍隐隐可闻嗡鸣声,挤出一丝丝的淫水爱液。
桑吉丝拍了拍身边床单,天火立刻灵活地窜上来,温驯地把棕色的脑袋搁到主人的白丝大腿上,目视桑吉丝撒着娇“喵~”
把玩着菲林灵巧的耳朵,挠着她精致的下巴,桑吉丝真如逗猫一般,但这亲昵的动作,足以唤得起学者少女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对仁慈和欢爱的渴望。天火把手指放入双腿之间,一边拨弄着多次高潮后一直勃起的阴粒,一边竭尽所能地对主人献媚,期待又害怕着主人的下一次开口。
“汇报一下这个月的行程吧,小蒙贝兰?”
“嗯咕……啊……这个月……”虽然主人的语气看似随意,天火却没有一分怠慢的勇气,立刻离开桑吉丝的大腿,跪趴在床上,用做学问般的清晰口吻汇报道:“性奴蒙贝兰这个月共高潮103次,其中假阳具高潮37次,跳蛋高潮22次,与主人磨豆腐高潮10次,被主人踩高潮18次,自慰高潮16次。假借博士身份帮主人参加源石学术交流会1次,莱塔尼亚皇家协奏会1次,帮助主人捕猎2次,成功1次,将现役天灾信使、火山学家阿黛尔·瑙曼小姐捕获并调教毕业。”她停顿了一下,脑袋深深埋在双臂间,似乎不敢再往下说。
“还有一次,在捕猎霍恩洛厄伯爵侍从卡涅利安小姐的时候,被沙尘源石技艺击败哦?”桑吉丝用调笑的口吻说。天火慌忙跳下床去,双膝并拢,手臂和额头触地摆出土下座“是性奴蒙贝兰失职,请主人责罚……”
桑吉丝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牵起天火颈子上精致的镀银项圈:“走吧,我们还有新客人在等着共享下午茶呢,小蒙贝兰。”天火温驯地点点头,四肢并用跟在桑吉丝后面爬出了房间。
起居室的地毯上跪着一只漂亮的“小猫”,正乖巧地跪趴在茶几旁舔食着猫食盆里的鲜奶。艾雅法拉仅穿着有天蓝色蕾丝边的白丝吊带袜,双手套在奶油般色泽的毛绒猫猫手套中,头顶颇有艺术感的旋角之间也多了一个天蓝色的猫耳发箍。在女孩娇嫩的双乳上,一根细针残忍地贯穿过左乳头,上面挂着艾雅法拉身为天灾信使的名片。
在刚刚被天火以“私人学术交流会”的名义骗来桑吉丝的移动房屋后,艾雅法拉小小的执拗帮助她支撑了一小段时间。鉴于那蔓延在大腿上的结晶随时会取走她的性命,桑吉丝放弃了用鞭子和烙铁让她屈服。而是将她拘束起来后,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激活了她体内的结晶。
源石不应与生命共生,源石偏偏与生命共感。
“小阿黛尔……小阿黛尔?”
当艾雅法拉在一片昏沉中睁开眼,她听到母亲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她看到只在相片中看过的那个面孔,与自己比起来略瘦高一些,戴着圆框眼镜的卡普里尼美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任看不见面孔却熟悉无比的男人撞击着那生下了自己的牝户。卡普里尼美人修长的腿儿搭在男人的肩上,足趾因为舒爽而不住蜷缩着。
“小阿黛尔,看到了吗?你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上。欲望不应肮脏,我们天性合该如是……”母亲面色绯红,却还在用手指叉成V型辅助着男人插入,另一只手在眼镜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优雅而淫荡。“所以,小阿黛尔,去做爱吧!你还年轻,更应该享受这生命的价值……”
“是……这样……”艾雅法拉眼前一花,这才发觉,躺在那里的并不是母亲,而是自己。只是所躺的地方也并非柔软的大床,而是冰冷的拘束器具。自己浑身的敏感点包括足心和耳后都被贴满了跳蛋,昔日的学术好友天火正用假阳具进出着自己的下身。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她高潮得一塌糊涂,把自己所有的执拗和尊严都当着桑吉丝和天火的面泄了出来。
至少,现在看着壁炉前地毯上互相拥吻抚摸的猫猫和咩咩叫的“猫猫”,桑吉丝十分满意。
“喵呜……阿黛尔……啾……”香舌交融,满满地交换着唾丝。天火蘸着小羊唇边的丝线,抹挂在彼此通红的乳肉,酥涨的乳头间。年轻的女学者们用欲念在彼此充满知识的唾液中搭着桥。随后天火轻轻一推,小羊立刻配合地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壁炉的温度下,天火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把手伸向艾雅法拉诱人的小妹妹处,画着圈挑逗揉捏。
满脸潮红的小羊双手被大号的毛绒手套拘束着,只能放声呻吟。白丝雪糕足在地毯上慵懒地扭动着,享受前辈性奴赋予自己的快感。桑吉丝抿了一口茶壶里加了女孩淫水的柠檬红茶,满意地把双腿搭叠起来,掩盖耻部的湿痕。
“喜欢吗,我尊贵的宾客?”
茶桌前另一张由少女皮硝制成椅面的扶手躺椅上,就是桑吉丝刚刚“请”来的,最尊贵的宾客。一袭柔顺的黑发如瀑布般自然飘散,倾国倾城的脸蛋美如画像。吊带黑丝足一丝不苟地平伸在地毯上方,仿佛超越任一艺术家和贵族的礼仪。
然而只要细看,便能看到阿尔图罗·吉亚洛小姐的双腿被一匝匝细细的黑色丝绳牢牢拘束着,一分一毫都不能分开。如果视角转向小腿背面的膝窝,还能惊讶地看见两根锋锐如针的铁钎被绑在那里,针尖紧贴膝盖后方皮肉最薄之地。慢说重心前移站起的动作,只要那双黑丝足有一个伸缩,美貌堕天使膝盖的背面就会被毫不留情地刺穿、戳烂。
阿尔图罗的上身没有衣物,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套的皮革拘束具。完美地包覆了她匀称的胸乳上下,同时把那双精通音律谱曲和乐器的双手合十高吊在后背,双手更是包裹上了贴肤的隔音乳胶手套。一个针管与手套直接相连,刺入她的静脉输送着营养液和令女性浑身酥软的药物,无一不述说着桑吉丝为贵宾打造这套拘束所费的心血。
但重头戏依然在那张鹅蛋般美丽的面孔上。阿尔图罗唇角微勾,双目轻阖面带霞晕,仿佛正在做着美梦,但如果凑近细看,便能看见完全包裹住她俏丽面容的全透明巫术面具,如同琥珀裹住小虫,彻底遮蔽所有的感官。唯一赦免的是她那双圆滑细腻的耳廓,声音此时成了这位大音乐家唯一或许讯息的方式。换一个人,早就在一片黑暗的惊惶中胡乱挣扎,扎伤自己的双腿,脱臼自己的手臂。但阿尔图罗没有,她只是坐在那里,静静体会甚至享受着桑吉丝赐予她的一切,包括下体内塞得满满的两根不时旋转伸缩的巫术伪具。
而如今阿尔图罗唯一向外传达信息的方式,便也只有简单而轻微的“点头”和“摇头”了。桑吉丝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新玩具,又看着天火和艾雅法拉两只小猫的交姌。忽然,她看到阿尔图罗的耳垂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最轻微的动作,来自顶级音乐家对音声的敏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被拘束的天使轻轻颔首。桑吉丝打了个响指,全透明的巫术面具下端缩了回去,天使的薄唇与空气直接亲吻。即便这样,拘束具内嵌的源石回路,还是足以在阿尔图罗发动源石技艺的刹那电熟她的皮肉,内嵌的巫术肉棒更能把子宫和直肠烧成可口烤鱼。
“毋需这样戒备……艾哈伯特小姐。我曾经在周游核心圈诸国时拜访过很多您这样的艺术家。他们有的寄情先天的交姌,有的沉迷后天的改造,有的专擅厨艺,有的与机仆尸偶为伴。您只是一位空前伟大的集大成者,但我保证不会在见到您的创作时拨错琴弦。”
桑吉丝歪倒在软椅上,静静地听着。卡普里尼少女酒红色的长发披在扶手上,被她百无聊赖地把玩。阿尔图罗微笑着,脑袋后仰在最小的范围内抻了个被束缚的懒腰,尽量少地调动肌肉以维持坐姿的稳定。“无论是高塔术士还是贵族,亦或有着特殊爱好的音乐节同行,有很多男性和女性都曾如您现在这般‘邀请’我。那是多么璀璨而各异的欲望谱曲呵……”
“你研究他们,演奏他们,然后离开他们?”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桑吉丝盯着交姌的天火和小羊。
“是的。人们惯常通过蔑视欲望标榜自己的清高,但欲望是什么?他们有的钟情我的容貌,有的热爱我的音声。有的人把我拘束在庭中,令他的百千奴仆昼夜轮流污辱我的身体取乐;有的人却把我囚在笼中,热情示爱求我做其独享的百灵。我演奏他们,为他们谱曲,当他们身上已经无从发掘,我便不得不割舍与他们共度的愉悦时光,继续我的旅途。”
“那么你随时都可能到达终点。”似乎很喜欢阿尔图罗的故事,桑吉丝的语气柔和了些。本来听起来是威胁的话语,却如同老朋友在担忧彼此的健康。
一个……被填满的空瓶吗?崔林特尔梅,帕维永行宫的最后异动仍在每一个心系君王者心中回荡。桑吉丝若有所思地看着阿尔图罗,最后一个朝谒过桑吉丝魂牵梦萦的主君之人。后者依然微笑着:“所以,不用忧心我急于离去……艾哈伯特小姐,我对您也有这样那样的好奇,可否准允我侍奉您古老繁复的身体,阅读您层聆听过最伟大君王教诲的心灵?”
萨卡兹不算什么,她——堕天使,才是真正的魅魔!桑吉丝心中感叹,几句柔和无力弱柳扶风的话语,却落在自己心灵最舒适的地方,令她确凿无疑地燃起和她单独接触的冲动。
……
机仆格拉尼牵走了跪在地毯上的天火和艾雅法拉,她们还要为一会儿的迎客宴做准备。阿尔图罗双手将自己的黑发撩到颊后,舒展了一下被束缚了十几个小时的身体。她身上绵密的拘束被放松了大半,但发动源石技艺就会电击的项圈仍牢牢锁住粉颈。镂空黑色蕾丝文胸裸露出玫瑰色的乳首,黑丝腿儿服帖地跪在桑吉丝膝下。桑吉丝牵着代表宠物身份的犬链,稍稍分开双腿,宽松的睡衣之间,白丝腿儿内侧的花园一览无余。
毋需命令,阿尔图罗识趣地捧起桑吉丝的白丝雪糕,虔诚地吸吮着足尖并缓缓滑向足弓。轻便的镣铐铐在身前的双手一如抚琴般灵巧,薄薄的黑丝手套更增添了触觉的情趣。
“艾哈伯特小姐……”柔舌扫过丝质,阿尔图罗仰视着桑吉丝的眼神就如一条美女蛇,魅惑,神秘,乌黑。“真是……非常迷人呢。”
哈……有谁说过这具一半是机械壳子的身体迷人呢?
不过,想要这样从我这里骗走主动权……你还是太简单了哦,吉亚洛小姐……
卡普里尼的白丝嫩腿轻轻夹住天使的面颊,阿尔图罗顺势而上,舔舐起真空睡衣下尚且潮湿着的隐秘之处。阿尔图罗的娇舌一如她的歌喉灵巧,桑吉丝的爱液顺着白皎的肉蛤,一淌就淌不完。阿尔图罗自如地笑着,黑丝手套包裹的手指悄然探入花瓣中央,一边挑逗一边啜饮外漏的爱液。
“嗯……啊……”
桑吉丝的喘息逐渐绵柔,阿尔图罗又增一指,灵巧地夹住阴蒂轻轻捏压。如瀑的黑发在白丝腿之间散开,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新主人的滋味。手指愈来愈深,丝织手套都要被淫水浸透了……
“刺啦。”
然而就在阿尔图罗似乎完全占据了主动时,她牝户和菊穴内塞进的两根巫术肉棒就像突然过电了一般,突然大力鼓噪震动起来。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娇嫩的子宫和直肠,刹那间蔓延至全身。阿尔图罗啊的一声跪坐下去,嘴巴与桑吉丝的芳蛤分离拉出一道晶亮水丝。堕天使捂住被伪具顶到微微凸起的小腹,靓丽面容闪过一丝痛苦。
紧接着,桑吉丝的白丝足踩着阿尔图罗双手间的细铁链,踏在她纤细精致的锁骨间。堕天使的重心后移,最后仰面摔倒在地毯上。桑吉丝撩了下酒红的发丝,站起身拎起睡衣的下摆。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哦,吉亚洛小姐~”
阿尔图罗轻声呜咽着,被电击的黑丝腿儿不自主地蜷缩成M型。桑吉丝轻轻解开睡袍腰带,走到阿尔图罗面前,裸露出自己下体。“现在,该说什么呢?”
“啊……请……请主人恩赐我舔您高贵的小穴。”
“这还差不多~”撩起下摆,桑吉丝缓慢跪坐到阿尔图罗的面孔上,感受乌发美人的鼻翼轻抵自己下体,把呼吸喷在上面的快意。阿尔图罗仿佛被桑吉丝娇小的身体弄到窒息,呼吸着满是雌性味道的空气,老老实实地伸舌服侍着桑吉丝的下体。作为奖掖,桑吉丝也俯下身,用自己的手和嘴巴挑逗起吊带黑丝间阿尔图罗的耻部,抓握假阳具的根部在阿尔图罗体内抽送。一时间,霏霏淫声在起居室内回荡不停,两人的丝袜腿儿都牢牢锁住彼此的脑袋,不舍得从这纠缠循环的欢爱中脱离。
“咕……呜!”
“主人……哈……流了好多啊啊啊!”随着一阵可爱的抽搐,桑吉丝的爱液全部喷在阿尔图罗脸上,几乎同一时刻,阿尔图罗也在两根巫术伪具对深处的开垦和桑吉丝对耻丘的吸吮挑逗下泄了身子。两人以69的姿势瘫软在地毯上,对彼此汁水淋漓的牝户娇喘着,回味着。滋的一声微不可查的声响,桑吉丝按了下自己的项圈,内藏的兴奋剂和营养液从隐藏注射针直接打进脖子,这才缓解了自己高潮后的浑身酥软,故作无恙地从阿尔图罗身上爬下来。
桑吉丝重新坐下,阿尔图罗识趣地用手指剐蹭着自己脸上和下体彼此的淫水,跪在扶手椅旁陶醉地品尝着。一阵香气飘来,戴着乳胶面具的机仆格拉尼端着一个大托盘,恭敬而一丝不苟地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一口深白瓷碗盛着乳白色的浓郁汤汁,汤中灰粉色的是一整个羊脑。暗红的羊血、白色的羊肚夹杂其间,几许香芹与辣椒浮在汤汁上。旁边则是白瓷盘子盛着的维多利亚式羊肚杂碎包,用细绳收口。佐料浓重,味道微辛。格拉尼麻利地把整只胃袋构成的外皮切开,露出下方各种内脏填塞的馅料。
“你擅长演奏,吉亚洛小姐,那么你喜欢品尝么?”舀起一小勺脑花汤,桑吉丝一边轻轻吹着气,一边用手托起跪在一旁的阿尔图罗精致的下巴,希望从那乌黑眸子中看到慌乱。但阿尔图罗笑得纯粹而唯美。“喜欢的,主人。我听说莱塔尼亚的禁忌术士能够从脑花里品尝到人的一切。我崇拜那种技艺,如果有了它,我演奏他人的效率会是怎样的?”
“但,我并不期盼这样的能力。”桑吉丝把一勺脑花送进嘴里,品味着满满的胶原蛋白。品味着那位年轻伯爵领土内的一切,他患上矿石病的秘密,藏书,音乐——虽然都是小小的碎片,却依然让桑吉丝流连不已,也帮助她藏去了俏脸上的一抹惊讶“为什么?”
“因为,演奏,是属于我的方法;离开它而走捷径,和购买一张唱片没什么区别。”虽然跪下依然不惧对面前禁忌术士的冒犯,阿尔图罗忽闪着黑曜石般的眼睛,真诚地回答道“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些餐食~这些以生命谱成的艺术,与我的乐谱一样瑰丽呢。”
桑吉丝不语,只是一边品尝一边给堕天使投食。阿尔图罗来者不拒地品嚼着前菜,就算不用双手辅助,也连偶尔咬到勺子这样的失态都没有,让挑剔如桑吉丝都挑不出道理来惩罚她。
餐车轮子转动的声音带着热气与香气,由远及近。格拉尼似乎推着格外沉重的什么东西走来。桑吉丝抬眼看去,得意地看到曾经拿着法术长剑在自己眼前耍威风的伯爵侍从,来自萨尔贡的卡涅利安小姐,一丝不挂地被穿刺杆从牝户到口腔贯穿。萨尔贡美人巧克力色的芳菲香肌被烤制成深琥珀一般的油色脆皮,白色秀发正中平整的切口和翻白的瞳仁都代表了被活体烧烤并开颅的痛苦折虐。脆皮上沾满孜然粉、辣椒粉等香料,紧紧扣挖着的并拢美足和折叠反绑的双臂在翻烤下滋滋淌油。巧克力蛋糕上奶油锥子般的乳头更是烤到酥化,正不断向下滴着透明的油脂。
而这些羊油的归处,下方保持加热烤全羊的“烤盘”更令人大开眼界。被洗涮得白白净净的天火四肢折叠被餐车的巫术底盘吞没,用乳胶质感的巫术面具封印了感知。事先画在女孩小腹、足心、双乳和额头的巫术咒文形成了一个增幅和保护的立场,将小猫仔体内澎湃的火性源石技艺数倍激发出来,此时天火白皙肌肤的温度却恰如一盆炭火,持续炙烤着上面不停翻转的卡涅利安。烤全羊的油脂落在天火身上,把她白白嫩嫩的身体也白灼得如一只刚出锅的虾仁,在高温的空气下粼粼恍恍,蔚为奇特。
格拉尼为主人和客人准备好银盘餐具,又推来第二辆餐车。这张餐车用一模一样的术法束缚着作为烤盘的艾雅法拉。而在餐车的横梁上,卡涅利安最珍爱的妹妹蜜蜡仅剩下半个身子,被牢牢反绑着双臂吊在半空。女孩的内脏已经成了餐盘里的杂碎羊肚,但桑吉丝为她准备的巫术器官仍旧维系着她的生命。蜜蜡金色的眸子茫然地看着被烤成佳肴的姐姐,绝望的小嘴被口球牢牢塞住。来自下方的热能让她本能地挣扎,半截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
“这——这是传说中的德拉克才能使用的,生命化光和热的技艺。”阿尔图罗赞叹道:“艾哈伯特小姐,您的手艺和对艺术的追求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餐刀进入卡涅利安烤到嫩熟的大腿,切下一片片大块的优质萨尔贡羊肉。在干料盘中一搅送进嘴里。美味和夸奖让桑吉丝有些飘飘然。阿尔图罗也吃了一片,放下刀叉双手合十“感谢您的奉献……卡涅利安小姐。您真的太美味了。”
吃羊肉,就是要最嫩的地方。卡涅利安的两条大腿被完全切片,一片片码放在天火平坦的小腹上,在加热中缓缓渗出油脂。奶白色的羊肉质地如棉花,像雪糕,一加热便香得冒泡。格拉尼开了一瓶葡萄酒,殷切地给主宾斟上。当然,阿尔图罗的酒是盛在浅盘子里,让她不得不低下头,像猫一样优雅地舔舐。
“还有现烤的哦。”示意格拉尼把卡涅利安的两只黄金巧克力色泽的美乳割下,完整地呈给自己和阿尔图罗。接着把艾雅法拉推过来。桑吉丝抬手一指,格拉尼便取下车子上挂着的切肉刀,从还有知觉的蜜蜡身上活生生地片下薄薄的羊肉,放在艾雅法拉火山般炙热的小腹上煎。烹至微焦,薄而生脆还有丝丝血味的羊肉片,撒上几厘胡椒粉,同样鲜美极了。
阿尔图罗细细品尝完自己的那一份,不失优雅地拭了下嘴角,离席在桑吉丝面前双膝跪下,额头触地“感谢您展示给我的绝美艺术,艾哈伯特小姐。我希望能够为您演奏,就像我在圣萨尔茨堡宴会厅上所做的那样。”
“如果因为我的音乐而伤害到您,您随时可以任意处置我。”鹅颈微抬,展示桑吉丝亲手为她戴上的电击项圈。更别提下体那两根粗大的巫术伪具。阿尔图罗真诚地向桑吉丝提出请求。她的提琴从被“邀请”的那一刻起就被桑吉丝锁进了藏品柜暗红色天鹅绒的衬布上。
桑吉丝沉吟了半晌。她当然知道聆听阿尔图罗的演奏是怎样危险的顶级享受。但哪怕这个月以来一直在不停地做爱,她也无法忘记第一次在音乐会上聆听阿尔图罗演奏的感官沐浴。美味和美酒都有,那似乎就差一点声色。于是她默默点了点头,安排格拉尼把机械手仔细擦净,去拿阿尔图罗的琴。
“谢谢主人。”嫣然一笑,阿尔图罗抱着提琴坐下,举手调弦。悠扬的曲子与烤肉的香气共舞,桑吉丝闭上眼睛,仿佛身处豪华宽敞的宴会厅,来回穿行的侍者一眼望不到头。每一道精美肴馔都用美人现做,从表皮到骨髓萦绕着芬芳香气。
多么美好而盛大的宴席!自从送别我的君王,离开我的堡垒,就再也没有过了。心中的怅然和欣喜交织,桑吉丝不知不觉中咽下了卡涅利安最香醇的一口烤乳肉布丁。蜜蜡口球下的轻微呼痛似乎也随着音乐停止了,就连在被割肉现烤的少女,都沉醉在阿尔图罗奏出的宴会意境当中。也开始想象着自己和姐姐的嫩肉究竟是怎样的人间至味。可以说除了无知无识的格拉尼,房间内每个有意识的生物都胃口大开。
桑吉丝美美地吃掉了最后一口乳肉,还不忘舔了舔带油的刀叉。格拉尼立刻把新鲜的蜜蜡煎肉片划入盘中,根据程序摆上了解腻的柠檬片和鲜芹。蜜蜡贫瘠的乳房在濒死的痛苦和快感下居然分泌出了新鲜的处女羊奶,也被格拉尼一丝不苟地收集起来加进佐餐红茶中。
打开卡涅利安被挖空的颅盖,颅腔中装载的是一直被封存保温的鲜烤面包片。里面所夹的除了卡涅利安的奶水发酵的起司片和生菜洋葱,还有蜜蜡被活剁下来去骨处理的一双嫩蹄。摆上两颗樱桃分别装盘递给主宾,机仆冷酷无情地执行者分解旧日同僚的职责。在挑逗和愉悦的曲调中,她没有五官的黑金色乳胶面具反而显得格外吊诡美丽。
一曲毕。但阿尔图罗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自在地把黑发甩到脑后,抚琴又拉起下一首曲子。“上面这首是我在参加宴会时即兴创作的;而下面这首,是我在被那位癖好独特的领主唆使他的奴仆们轮流与我交姌数日后,在逃出时谱写的……艾哈伯特小姐,我把它献给您,献给欲望与艺术的完美结合。”
纵使被吊起双手,固定腰肢;纵使被拉拽头发搓捏乳肉,粗暴如奴隶的妻女般对待,纵使在几天的轮流姌和下,被精液沐浴上全身,我也感受不到恶意——他们是被逼迫的可怜人,他们一生无法正常地释放,却要为了扭曲上位者的视听享受奉献自己的欲。
随着琴声,阿尔图罗轻声哼唱,纯洁、不含杂质的欲念,让她一直被伪具塞住的淫穴淌出新鲜的汁液,润湿了少女皮的座椅。桑吉丝也感觉到似乎自己的全身都成了敏感点,口中一点点搅碎的细嫩足肉、弹软足筋,包括身上丝绸质料的轻便睡裙,与肌肤的每一处接触都成了性冲动的来源和承载。
好想……脱下衣服,纵情愉悦一次。桑吉丝其实不喜欢全裸的感觉,肌肤完全与空气接触,会令她残破的身体本能地感到恐惧和不安。但这一次待她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把睡袍褪下了肩膀。她衣服下的皮肤如此苍白没有血色,一只手臂是伪装极好的冰冷义肢。她心中陡然一惊。
刺啦——一道看不见的电烁在阿尔图罗颈上的项圈闪过,同时两根伪具也被激发放电。堕天使却没有停止演奏,而是接着电击的快感更加沉醉、更加着迷。她的音调完全与荒腔走板绝缘,甚至提前进入了演奏的高潮,带着她自己被电击到酥麻的小穴一起,化作一腔春水猛然喷渍而出。阿尔图罗娇吟一声,身体软软地跪在地上。桑吉丝也随着乐声抵达了高潮,她如此沉迷,甚至还是项圈自动注射的兴奋剂唤醒了她的神智。她狠狠摇了摇头,才发觉乐声已经停下,知道自己犯了错的乐手静静跪在她脚边,低头等待发落。
机仆冰冷的金属手掌扣住手臂。
阿尔图罗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她当初就是这样进入桑吉丝的移动房屋的。乐器被没收,全身上下被扒得仅剩一双新换的吊带黑丝。或许令她庆幸的是皮革拘束具不似以往严密,那对紧致娇俏的鸽乳还能暴露在外喘一口气。香足仅隔着一层黑丝踩在铺着绒毯的台阶上,脚链的重量让她小心翼翼,好在身后的格拉尼也随着她的脚步在动,只要不停下,并没有被推下台阶之虞。
她感觉自己下了两层楼梯,再次回到了最初囚禁自己的移动房屋地下室。格拉尼的拘束依然没有放松,押着自己走向熟悉的牢房。眼前忽而明亮起来,但仍处于黑暗的环境中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适。桑吉丝用一根手指挑着她的眼罩,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
其实,早就可以把你虐杀肢解了呢。可是我又……舍不得。
君王说你是一个被填满的空瓶,我甚至怀疑,如果给你的直肠打进人格凝胶,排出来的东西会不会读出一片空白?
美貌,矜雅,神秘,拥有这些美好品质的女孩子,桑吉丝解剖过一只又一只。撕碎外壳后里面的东西往往也是媚俗,她并不意外,她自己何尝没有俗人欲念?但这一次,她想再等一等,等到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挖掘完神秘的堕天使小姐身心当中所有能回应她期待的惊喜,再给予阿尔图罗一场难忘的处刑宴会。
桑吉丝的手顺着阿尔图罗优美的弧线上行,抚摸脖颈,直到面颊,阿尔图罗闭上眼睛,嘴巴竭力张开,任桑吉丝从她口中取出那枚一直填塞到喉咙的肉棒口球,黏着银色的涎丝被桑吉丝在阿尔图罗雪白的胸膛上按成碎末。阿尔图罗轻轻地咳嗽着,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
“进去吧,你知道怎么做的哦?”
毋需表达同意或反对。阿尔图罗优雅地活动了一下被解缚的手臂,享受了一下极为短暂的自由。在脚镣的锁被打开的刹那,她便迈着端庄的步伐,走进桑吉丝收藏室中央那座仿造巫王时期地牢的砖墙小房里。
她转过身,舒展身体仰卧在冰冷的地板上,上身挺直,双腿主动张开。空荡的地板上只有几个铁环,随着她娴熟的动作发生转变。首先是腰肢被长铁环牢牢固定,接着是双腿,带着紫色巫术符文的铁环如有生命一般,自动地将那双黑丝美腿以交合的姿态向上吊起,大腿、膝窝下方、足踝都被铁链束缚。然后是双手,被一双沉重的手铐约束在头顶上方后,又有一枚大铆钉从手铐的链环间穿了过去,与地上的凹槽严丝合缝。这样一来除非用强力的源石技艺破拆,否则根本不可能在不斩断双手的情况下把阿尔图罗解救出来。
但这仅仅是拘束的开始。光滑如蛇的细小铁链在阿尔图罗的细腰上滑过,穿过乳沟,在赤裸的上身绑了个银黑色的美丽龟甲。牢房墙壁上紫色的咒文鲜亮地闪烁着,竟从中幻飞出来萨卡兹传说中石翼魔一般的灰色巫术造像。桑吉丝高绝的技术令它的石头身体完全实化,它张开翅膀正如石头帐篷一般掩盖住阿尔图罗被绑成一尊性爱雕塑的身形,而那兽形身体的下体居然有着两根粗壮的石头阴茎,闪烁着紫色的禁忌符号。随着它身体的倾斜,那两根惊人巨物严丝合缝地推进阿尔图罗的蜜户菊蕾当中。她像低声歌唱一样呻吟着,任凭柔软小腹被顶出惊人的凸起。她就这样保持着被石像种付的淫荡姿势,桑吉丝走进牢房,抚摸着她的面颊。
“吉亚洛小姐……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研究您的机会,我也会给您研究我的机会。”她吻了吻阿尔图罗的唇,为她戴上那封全透明的巫术面具。再给睡美人塞上尿道棒,皓腕上扎进营养液的针头。
被牢牢拘束的阿尔图罗,她的笑容透过隔绝五感的巫术面具,映在收藏室暗紫色的光照下。地牢的砖墙渐渐变得透明,与石像交合的她被满满一屋子的藏品众星拱月般包围在中央,形成了美丽而诡谲的画面。
“晚安,吉亚洛小姐。”
收藏室的灯关上了,桑吉丝急急忙忙地走上台阶,不知为何,她的身影有些狼狈。
散乱的睡袍下,桑吉丝真空的下体已经春潮泛滥。液体把她的吊带白丝根部打得湿淋淋的。
“最近有些纵欲过度吗……可是还是好想做。”她扶着墙,手指无意识地朝两腿间探去。曾经在她的堡垒,当她结束日以继夜的某项大研究时,也会用自己设计的炮机或者新捕获的美貌少女整夜整夜宣淫,往往回复精神走出房间时窗外已是第二天的黄昏。可是现在,那种能够俘获她的淫欲不知从哪里又爬上了她的身体。
桑吉丝不是喜欢忍耐的人,想做就做才是那位伟大君王旋角阴影下术士的真谛。
是夜,紫色的床帷垂下令人遐思的剪影。
艾雅法拉身穿洋娃娃般的天蓝色花边情趣内衣,一双白丝腿儿呈鸭子坐跪在床上。小羊的手腕足踝被一副细铁链相接的精致连体铐约束着。宛若童话世界里受难的公主。穿着同款黑红配色衣服的天火牵住“后辈”的小手,女孩们的唇舌交叠着,消融着银色的唾丝。
“咕啾……啾……啪……”
桑吉丝盘腿坐在艾雅法拉身后,双手从腋下穿过尽情欺负着同族女孩的双乳。柔软如蛋糕的手感通过温热掌心反馈,格外喜人。她从身后亲吻着小羊的扁耳,啃咬后颈和香肩,留下鲜红的草莓印。
少女的吻从来都是越吻越炙热。随着艾雅法拉不断扭动着被欺负的身体,天火也不时把头探过去主动向桑吉丝献吻。直到三人都气喘吁吁。格拉尼适时端上两根双头龙伪具,淡紫色的硅胶题材尽显挑逗。
天火和桑吉丝各拿一个,用唾液和淫水相互润滑。一对黑丝和两对白丝足互相纠结,天火和桑吉丝各自塞进了自己那一截,随后分别占领了艾雅法拉的前后双穴。羊羔少女就如被架在火上烧烤一般,被天火和桑吉丝狠狠进出着娇嫩的牝穴和直肠。用不了几下就淫水四溅,满面红晕。下体的芳菲随着两只攻精巧的配合愈演愈烈,最后连同女孩的身体一同化为前后撞击下的一泓春水,软倒在桑吉丝和天火的怀里。
“啊……主人……蒙贝兰小姐……好舒服……”毫无抵抗能力地软倒在桑吉丝膝上,艾雅法拉满面绯红地享受着主人爱抚。已经被驯养成乖猫猫的天火俯下身去舐净艾雅法拉芳穴和雏菊周遭的爱液。小猫的一只手也早已没入自己的双腿间,用双头龙的另一端偷着腥。
情到浓处,桑吉丝完全不在意自家小猫的偷吃行径。她起身舒适地跪坐在艾雅法拉的脸上,让少女香软的舌儿服侍自己的阴瓣。艾雅法拉顺从地用嘴巴服务着,如与恋人接吻般挑逗着桑吉丝的情欲。
“哈……主人……还有我……”天火跪趴在艾雅法拉身上,双手虔诚地分开桑吉丝无甚脂肪堆积的臀瓣。早就在桑吉丝的调教下精通各种性爱的少女,此刻全身心都在用快感和服侍回报主人上了。带着软刺的猫舌先是吐出几分唾丝,与艾雅法拉的唾液和桑吉丝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随后凑近桑吉丝粉红色的菊蕾,带毛刺的小舌直接舔了进去。
自己也体会到了双穴的爽感,桑吉丝只感觉自己改造过的神经系统过了电一般,险些当场就要泄身。她深吸一口气,把染满香汗的红发撩到耳后,在床上站起身,让两只宠物一前一后跪坐着,一边自慰一边用嘴巴服侍她的阴唇和菊蕾。顺便掂起长鞭,扶着艾雅法拉瘦弱的肩膀,鞭打起学者少女一览无余的背臀。红印在艾雅法拉的雪肌上肆意增长,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更加努力地用嘴巴侍奉舔吻桑吉丝的花穴。大滴大滴的淫水没等顺着双腿淌下,就被两只爱宠争食一空。
又要……去了……好爽……桑吉丝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在断片,项圈感应到身体的性高潮,立刻注射入足以将普通女孩致死的兴奋剂。改造过的机械心脏跳如鼓槌,咚咚撞击着贫瘠的胸口。桑吉丝高潮的液体喷了艾雅法拉和天火满满一脸,两只宠物在舔净黏留双穴上潮热的爱液后,立刻争抢着扑向彼此,互相舔舐对方面部主人的液体。
“咕啾……咕啾……”
“主人的蜜汁……好好……”天火亲吻着艾雅法拉的唇瓣,突然一本正经地牵住后辈的手儿,拉着她跪在桑吉丝脚边,认真地说:“性奴蒙贝兰之前不懂事理,荒唐过一阵子,居然想要调查主人伟大的艺术工间。是主人给了蒙贝兰第二次生命和如此好吃的蜜汁,蒙贝兰衷心感谢主人~喵呜~”
艾雅法拉面颊红如苹果,也一个劲地给桑吉丝叩头“主人……蒙贝兰姐姐说的……我……我也这么觉得。艾雅法拉愿意献出自己不成器的身体,作为主人的嫩烤羊羔。”
“都很有觉悟嘛~”背靠床帷,抚摸着两只宠物的发丝,把玩着近在咫尺的四只乳袋,桑吉丝只感觉如同身在天堂。“放心吧,我会精心把你们做成最好的佳肴和藏品……等时机成熟哦。”
“谢谢主人!”天火熟练地土下座求摸,而“锻炼”较少的艾雅法拉已经累到没了力气。桑吉丝顺势牵住天火的手儿把猫猫拉起,让她扑到自己身上激烈拥吻。咖色和酒红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夜晚的味道也如咖啡混合红酒一般绵密刺激。白丝腿儿和黑丝腿儿交错在一起,天火的指法也被桑吉丝调教开发得极好,一边吮着桑吉丝贫瘠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服务着主人欲求不满的阴腔。桑吉丝的叫床声在淡紫帷幔下久久萦绕着,而在两人身边,筋疲力尽的艾雅法拉已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准确来说好像过了正午,桑吉丝才迷迷糊糊地从两只宠物的怀抱里挣脱起来。床单仍旧潮湿,散发着浓重的雌性香气。
这一个月以来,虽然一直沉迷在和小蒙贝兰做爱中,但昨晚这么疯还是第一次吧?对镜扎着头发,酒红色的发丝里梳出了不少咖色直发和棕色卷毛。桑吉丝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是审讯俘虏的时候了呢。
剥制机仆的“画室”内,阿尔图罗被吊在给少女剥皮的手术床旁。一只黑丝足勉强触地,另一只则被折叠起来用细麻绳单独吊起。她毫不顾忌房间内熏香也冲不散的淡淡血腥味。
双手合十高吊在身后,手指甚至能摸到自己的脖颈。阿尔图罗似乎也拥有芭蕾舞者般的平衡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稳住身子,不会大幅度地摇晃。她微笑着面对桑吉丝手中的鞭子。
“吉亚洛小姐,您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星空般的黑色眼睛眨了眨“艾哈伯特小姐……顺其自然,顺邃本心,这些您应该比我更懂的呀。”
啪。
鞭子在雪白的身体上留下印痕。阿尔图罗没有忍刑,她的痛呼似乎也是一种歌声。桑吉丝抽得十分专注,专挑樱粉色的乳首这样敏感的地方下手。实打实的痛觉鞭笞着阿尔图罗的身子。就像一首完全变态的舞曲,桑吉丝感觉阿尔图罗此时便是自己的舞伴,随着自己每次抬手含胸、颤抖、摇晃而后复位。
“您曾承诺过,如果您意图对我做什么事,那就随意我处置,对吗?”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啊……”鳄齿乳夹特地为敏感的乳头设计,乳粒周围的樱粉被咬得青紫。阿尔图罗痛得流了泪。她是一尊残损的天使雕像,泪水并没有摧垮俏丽的面容,反而平添了几份圣洁和无辜。试问谁有心怀疑这样一位可怜的人儿,把任何悲剧归咎于她?
桑吉丝也犹疑了。几百年的时间本就把她塑造得悲喜无常,面对空弦时的失态历历在目。但她紧了紧眉头,一点也不打算打消怀疑,至少不能展现出自己好像错了。她从格拉尼手中接过亮银色的钢管和医用硅胶组合起来的铳状器具,它的“铳头”如针尖锋利。
噼啪一声,铳体的源石线圈闪出紫色的光泽。没有任何麻醉的,桑吉丝把它刺向阿尔图罗的小腹。
惨叫声从柔和浅唱变成了女高音,高亢的音色在手术室内久久回档。樱粉色的鲜血涓涓向下,润红了阿尔图罗的阴唇。在“铳”打过的地方,一道道黑色的纹路蔓延开来。阿尔图罗的长发如缎子般随着惨叫摇曳,痛到打勾的足趾也无法够到地面,只能在半空中飘飘荡荡任凭桑吉丝施虐。
女性最柔软、最脆弱的小腹,宛若遭受着烧红钢针的反复穿刺,这会是怎样高强度的凌虐和疼痛呢?当桑吉丝结束自己的“创作”时,阿尔图罗的脸儿已经挂满了泪水和汗水。她的小腹与子宫对应的位置多了一朵邪异的黑色花朵,那是巫王时期的古老印记,也是桑吉丝为那白嫩身体打上属于她的永恒耻印。阿尔图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黏的乌丝粘在脸上,娇弱中透漏着几分受虐者的妩媚味道。桑吉丝感觉自己的欲望又上来了。
最近的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好淫荡的堕天使,好想扑上去亲一亲。桑吉丝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把酒红色的刘海捋平。她感觉自己巫术改造过的子宫前所未有地表达着激烈的渴求,就如同动物到了发情期一般。黏腻的水丝在大腿间垂落,她忍不住托起阿尔图罗的脸儿,深吻下去。
“咕啾……”本来会以为惊慌失措的香舌,却恰到好处地迎接桑吉丝的到来。柔舌缠绵在一处,碰撞出更强烈的情欲。桑吉丝手脚慌乱地松开了把阿尔图罗吊起来的绳子,就地把她按在手术床上。狭窄而带有倾斜的床面,正适合无任何间隙的亲热。
阿尔图罗的双手被她自己的身体和手术床冰凉的革制表面挤压着,又被绳索紧紧勒在背后,疼痛霎时令她神智失守,没有被拘束的那条腿儿无力地垂落在手术台下,另一只被捆绑折叠的则把膝盖架在了扶手上。因为疼痛而淫水泛滥的小穴完全暴露着,给了桑吉丝把自己挤进去的空余。
“嗯……啊……哈……”上面的唇舌交替,下面耻丘互相摩擦的感觉也一样可爱。小腹的纹身尚有温血,也涂抹在桑吉丝的睡衣和其下无一丝遮蔽的阴唇上。桑吉丝肆意抓揉着阿尔图罗因为自己的鞭打而充血的乳果,随后改为侧卧,搂住阿尔图罗的裸背扣住她反绑的手儿,腰肢频频用力厮磨彼此。大腿内侧被淫水和血水弄得光滑,黑丝和白丝的摩擦更带来了美妙的触感。桑吉丝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堕天使给吸出身体,世界上除了那乌黑的眸发与娇柔香软的身子外一切都不重要了。所有都被百合花蕊厮磨的快感旋涡牢牢吸住,与桑吉丝的神智一起,转啊,转啊……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无责任的高潮,桑吉丝气喘吁吁,却感觉以往高潮后都能迅速恢复的体力与精力,现在却像彻底干涸了一样无法恢复了。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项圈内的兴奋剂昨晚就用光了。但同样高潮过的阿尔图罗被捆绑的娇躯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她怀里,半闭的黑眸子看着她,满是对情欲的渴望。
桑吉丝不由自主地又一次吻了上去,把阿尔图罗压在倾斜的床面上。按压她小腹上的纹身,享受她痛苦而又无法反抗的神色。然后一边用手指进入她,一边抚慰自己。
“吉亚洛小姐……吉亚洛……”
好黑,面颊贴在皮革上,好硬。身下散乱的像是麻绳,又好硌。桑吉丝捂着脑袋,缓缓从深夜的“画室”内坐起身。她睡在手术台上,身下压着一团乱糟糟的绳子。她坐在床沿缓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起自己究竟怎么到了这里。
对了!跳起身,桑吉丝顾不上不知蹬到哪里去了的鞋子,踩着地毯跑出房间。没有她的主观命令,格拉尼只会按既定的程序机械办事。移动房屋的灯亮着,泡好的下午茶已经凉了。她冲进卧室,天火和艾雅法拉跪在床前向她问安。直到她走进地牢,脑子里嗡的一声。
储藏柜最顶端的巫术封印被解开了,不用看也知道小提琴已经不翼而飞。阿尔图罗本就和巫王残党们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当然应当了解巫王时期的咒术。桑吉丝僵硬地走进地牢,那里空无一人。一张纸条放在仿佛余存温暖的牢房地面,那里曾被堕天使受拘禁时的淫水浸渍。
艾哈伯特小姐:
感谢您这几日的热情招待~您是我见过最可爱,也最能勾起探索欲的演奏对象。您对艺术和烹饪的精湛一度令我动心,我认真考虑过,如果您能够彻底打破我对“人”这一概念的认知,在我的音律中亦不动一分一毫的心性,我不介意结束我的旅途,成为您最忠诚的乐师、性奴隶、素材,为您献出生命。
毋需愧疚、自责或愤怒,只要您还有着人类的心绪,就不免情绪这个奇妙的东西谏讽应有的理智。如果有可能,我想为您留下我的曲子,但您的经历和人格太过复杂和美妙,需要一段时间来谱写完毕。这是我今生的追求,我不得不暂且离开您继续我的旅途。
当然,我也是会疲惫的,其实我何尝不羡慕您饲育的猫猫和羔羊呢~
愿音声伴您安眠。
您忠实的
阿尔图罗·吉亚洛上
桑吉丝第十次浏览完这封信后,烦躁地看了被她拆卸四肢当做饰品吊起来的格拉尼一眼。虽然这一切自然不是机仆的错,但她的愤怒总得找个人发泄。今天荒原上的风似乎格外大,大到足以让独行在茫茫荒地上的堕天使如残花般凋谢。但桑吉丝明确地直到,阿尔图罗是不会死在那种地方的。
只要你还会回到莱塔尼亚,就一定会找到你!
到时候,我会给你灌下哑药,把你的耳朵弄聋,十指弄断,让你变成在黑暗中爬行乞饶的雌兽。然后再让你体验一下人格排泄的滋味,把你卖到黑市当那些精力过剩贵族的飞机杯。最后,把你的身体做成大餐,好好品尝你身上的每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