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章程,第二天上午是体检和清洁身体,之后这些女孩们会正式开始她们的奴隶人生。
其实所谓的体检只是应付报告而已,反正今后她们的身体上也会多出不少伤痕,更有趣的部分是清洁身体,当然了,洗个澡用不了多少时间,不过这整整一上午女孩们可都要在浴室里度过。
“变态,拿开你的脏手!”
这是不少女孩开口的第一句话,尽管来到这里后她们已经一天没有穿过衣服了,但当她们被四肢展开羞耻得束缚在洗浴台上时,还是忍不住奋力挣扎,但在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一个女孩的挣扎只会表现她的弱小与无助,很快,女孩固定好的四肢被拉紧,手臂和膝盖关节也被束缚住,女孩除了扭动一下脑袋之外,再没有办法动弹一下自己的身体。
好在为她们清洗身体的是女兵——当然这可不是怜悯,只是有些愚蠢又粗俗的男人弄伤她们的身体——让她们的“价值”下降。
每个女孩的“洗浴仪式”由两名女兵执行,用于供水的喷头很特殊——只有一个出水口,并且出水口的直径只有一厘米,会喷射出一条细小却又强劲的水柱。而这样做的设计目的,当水柱与女孩的肌肤接触时就体现了出来。
“洗浴”往往从女孩们的腋下部位开始,水柱突然间喷射到了女孩的腋下,哪怕在严格的束缚下,都能观察到女孩的身体那一次激烈的抽搐——这非常有意思,接下来就是看女孩拼命想把笑声堵在嘴里的可爱模样,可惜身体总是诚实的,多数女孩忍不了几秒钟就会开始无休止的大笑,而剩下的部分,连一秒都撑不了。
就比如眼前的这个女孩,莉莉丝,16岁,来自本国南部一个男爵家庭,也是这批女孩中目前骂得最凶的一个,有着完美的少女的胴体,身上的每一处曲线——锁骨、腋窝、背和足弓,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尖锐的水柱在她水嫩的皮肤上留下小小的凹痕,可怜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被人搔痒过,也必然料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不……哈哈哈啊哈……别……哈哈哈哈……”
明明连整个腋窝都没有完全冲湿,莉莉丝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水柱开始在腋窝里画圈,直到完全打湿后开始顺着肋骨开始淋湿腹部和腰部,莉莉丝甚至痒得无法笑出声,开始全力挣扎,但对于一个围观者来说,看到的只是蠕动罢了,我很好奇这个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显然她的小腹比腋下更加怕痒,这种出身于落魄贵族的女孩还是有一些优势的,毕竟接受过上档次的教育,最后也往往被贵族买去当奴隶,不过坏处是一旦被贵族退货,就不允许再次卖出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隔壁的浴室被打开,一个看着十分娇小的女孩被拖了出来,我看了眼报告,这个叫嘉儿的14岁女孩全身的敏感度都是极高,在冲水阶段就晕倒了两次,以至于刷洗都没有进行完,之后我也会特别关照她的。
之后就轮到安娜了。由于昨天站了太久,她到现在还没能恢复,被两个士兵架着才能踉踉跄跄地向前挪动。安娜与嘉儿擦肩而过,并没有注意到我在看她,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冷静的神情,我不确定昏厥着被拖走的嘉儿有没有吓到她——至少从外表上我看不出来。
眼前的莉莉丝已经开始被冲刷脚底,一向穿着羊皮靴的贵族女孩的脚,并不是那么容易看到的,由于洗浴台比较简陋,所以没有束缚女孩脚趾的地方,尽管四肢无法动弹,但莉莉丝还是拼命挥动她的双脚,试图躲开冲刷脚心的水柱,两名女兵不得不用手握住她的大脚趾,控制住她的双脚。莉莉丝的尖笑声逐渐变成了尖叫,最终弱小的女孩抵不过女士兵的力气,水花在她的脚心肆虐,在她的脚趾间穿梭,而她只能用抽搐的身体来发泄痒感。
另一边,安娜已经被束缚在了洗浴台上,没有反抗。我很好奇这个女孩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意志力又有多强。
可惜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女兵打开开关的瞬间,她的身体便抽搐了一下,我不禁笑出了声,说到底还是个怕痒的小女孩罢了。但令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足足支撑了十几秒,才被痒感撬开了嘴巴,爆发出激烈的笑声,并且再也没有机会合上嘴。安娜的皮肤也是非常的水嫩,小小的凹陷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可人,笑声也非常悦耳,至少让我能感到一丝舒适。
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安娜更多的部位被发痒,尤其是对着我的那双嫩足,几乎我是见过最美的一双——我选择来到这里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至少所有的女孩都必须光着脚。
安娜绝望地挣扎着,那份带着一丝高傲的坚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她拼了命想挣扎的身体和痛苦的笑声。让我感到更加欣喜的是安娜的脚底也是她最怕痒的部位,为了控制她的双脚,女兵不得不用细绳将她的脚趾固定在脚腕上,而她的笑声也更加悦耳,老实说,这确实只是清洗罢了,对于这里的痒刑拷问甚至只是惩罚来说都微不足道,我可以随时惩罚她——只凭我的权力,让她彻底屈服于痒感之中。
24名女孩被清洗干净后,就是宣誓仪式。
“我宣誓成为卡尔曼帝国忠实的奴隶,无条件听从主人的命令,从今日起,我不再拥有姓名、权利……”
我的两位副官非常喜欢这个环节,彷佛在体验成为“主人”的快感一般,但如果宣誓真的能让她们心甘情愿成为奴隶,那今后的调教岂不是毫无意义。
不过我还是很期待今天的仪式的,因为我知道至少有一个人是不会宣誓的。
“快说!不老实当心老子抽死你!”
我扬扬手示意副官闭嘴,这种鲁莽的人是不懂得怎么让安娜这样的女孩屈服的。
“我可以很仁慈地给你选择的权利,你可以选择不读,但会收到惩罚,其实读了也没有什么坏处,因为,嗯,这只是……”
“走个过场,形式主义。”
安娜打断了我的话,确实让最高长官自己说出“形式主义”这番话确实有些尴尬,尽管我的话说得有些直白,但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能冷静得听懂我的意思也不容易。
“既然你明白,还不愿意说,那就不勉强你了。”
我摇了摇铃铛,招来了刑讯官。
“这位姑娘的脚心恐怕没有清洗干净,请再帮助一下她。对了,我今天不喜欢听到她的声音。”
这个上午还长的很呢。
安娜第一次被推进刑讯室——我相信以后我每天都会在这里见到她。
奴隶在前往所有场地的路程中都会被蒙住眼睛,直到被束缚在刑具上,当然蒙着眼受刑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封闭式的口球被塞进了安娜的嘴里,除了入口的口球外,安娜下半部的脸都会面具包裹住,精心设计的摸具会卡住她下颌所有的关节,确保她可以“绝对安静”。安娜全身被束缚成T字型,双脚被固定在脚枷中,每一根脚趾都被束缚着。聪明的女孩一听懂了我“脚心没有被清洗干净”的意思,只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
当润滑油被涂抹在安娜的脚心时,我通过监控都能感受到她在微微颤抖,可惜刑讯室的拘束可比洗浴室强多了,她不可能动弹一丝一毫。
钢丝球开始在安娜的脚心肆虐,润滑油使得安娜本来就怕痒的脚心变得更加敏感,连脚趾都无法蜷曲一下,钢丝球每次划过脚底都让安娜彷佛触电一般,从脚心一直痒到心里,最严酷的是安娜完全没有办法笑出声,没有任何释放痒感的方式,身体每一处试图挣扎的部位都会被守在一旁的刑讯师用束缚带加固,直至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第一次“清洗脚心”进行了十分钟才停止,这可快赶上了洗浴一半的时间,并且强度可大多了。安娜的眼泪已经浸湿了眼罩,小腹短而急促的呼吸代表着她已经无法在巨痒中保证氧气的摄取。
很快第二轮用刑就开始了。刑具换成了电动刷,受刑的部位也换成了安娜的脚趾缝,这种特殊的电动刷有三面,每一面由两部分循环滚动的毛刷组成,所有的毛取自于蒙特亚戈山的野猪鬃,是专门为这些少女们设计的。
从脚底大面积受痒换成了单个的指缝,整体的痒感不至于让安娜疯狂到无法思考,但在完全无法挣扎的情况下,这种缓慢而集中的痒感反而更能折磨她的内心。我希望她能在痒刑的同时思考自己的错误,明白一个奴隶该做什么。
第三轮的痒刑则是由两名刑讯师亲自上手。刑讯师被这里的女孩们称作恶魔,尤其是痒刑师,无数的女孩在他们的十指下被折磨到崩溃,我相信安娜也不例外。不过我吩咐过刑讯师不要以用刑的手法去对待安娜,至少要让她可以保持思考。
刑讯师富有经验的手指从脚心划过的感受是难以描述的,那是一种被操控的痒,划得越慢,安娜就越紧张,相比于前两轮的搔痒,她的心率一点都没有降下来,因为她担心着刑讯师突然开始加重挠脚心的力度,越是防备,越是敏感。当刑讯师的手指从一根换成三根,即使没有加快和加重挠脚心的节奏和力度,安娜也显然无法承受了,被禁止发出笑声的她,所有的痒感都被强迫聚集在心里,随着心率一起上升,当心率达到阈值,刑讯师就会减轻她的痒感,如此反复。
我反而有些后悔要求禁止让她发笑了,她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有些痴迷,我甚至有种“买下她”当私人奴隶的欲望,但我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就凭她的个性,能不能顺利“毕业”都不好说,如果达不到奴隶的标准,那就不是我权限内的事情了。
当刑讯师将安娜从束缚床上放下的时候,安娜已经没有体力再站着了,她急切得想摸一摸自己的脚心,但立刻被制止了——除了接受命令外,奴隶是没有资格触碰自己的任何的敏感部位,当然包括了对“痒”的敏感。一双手铐将安娜的双手牢牢固定在身后,随后士兵强行将安娜拉起来。
“两位刑讯师为你服务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说一句谢谢呢?”
尽管受到了痒刑的惩戒,安娜并没有变成想象中乖巧的样子——这也符合我的预期,只是提前让她感受一下刑罚而已,并没有刻意去折磨她。
“看来我们的安娜小姐很不满意,两位不介意再帮助她一次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安娜终于抬起来头,但很快,又垂了下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