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紧缚 漫长的一夜

漫长的一夜

车内喇叭不时响起超速警告,使她在心里感到很烦,但她能理解丈夫的行为,他们现在已经迟到了。

最后,小车在郊区一栋别墅附近减速,停了下来。

“他好像还没回来,”他从方向盘上离开的手指向前方下一栋别墅的二楼,那里有半数房间是不亮灯的。“咦,好像有人……”他的手指忽然又指向了正前方。

当她把视线从二楼转到丈夫的方向时,什么人也没看到。

“要开过去吗?”他指了指车辆面板控制屏的时间,晚上20:02,“迟到两分钟了,”他说道。

她摇了摇头,现在她已习惯口塞在表达上给她的阻碍,他也是。既然丈夫说过在前方见到有人影,她觉得把可能的麻烦留给自己,要更好。

如果可以选择是让黑社会成员来打他,或者是她屁股的话,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会更好。毕竟丈夫不请假,在家庭经济上要重要得多。

没过多迟疑,在替她解开安全带后,他经车头走到她那边,打开车门,把她自座位扶出来到了路边。

她依赖着他的扶持下车并站稳,因为她穿着一双有12厘米细跟的单鞋,踝带附近缠绕着几圈白色绳子,然后在腿间相连,使她双腿只能张开约三十几厘米的间隔。

当她站稳时,他的手已捎带揭掉了她身上披着的防晒衣,稍有凉意的夜风吹拂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潜意识下她有点紧张地向周边四顾着。现在,鞋子是法律上她不会被起诉为裸体外出的唯一保障。

到短暂的巡视结束时,她感到他那双手在自己绷紧的双乳上缓慢揉捏着,她扭动躯体和手臂,假装进行抗拒,但被绳子束缚住肘腕部的手臂在背后只能摆动很小的幅度,她看到了笑容,知道他满意于自己在测试上的配合,在旅途后绳子没有松懈。

对他给予她的束缚,她的感觉是良好的,不仅在手臂,以及腰腹部的胯绳,最重要的是她的胸部,她很高兴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原先有点松散的乳房周边组织在他的束缚下逐渐聚合起来,它开始有些挺立的样子了。

她对他欠下的大额赌债生气,也不喜欢催债的黑社会小头目和他的打手们,但不得不说,他和她当初硬着头皮答应的还债方式,意外地使她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只是,她不是藏私偷着乐还装委屈的女人,所以她早早就告诉了自己丈夫,她喜欢自己乳房因束缚而挺立起来的样子。

要说遗憾,那就是他精心为她束缚好的乳房,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所享用的。实际上,这些束缚花样都是小头目的强迫才逼到他学会的。

现在她就要亲自把自己送给小头目享用,而且是丈夫开车来送她。不好受,但这是少还许多赌债的相应代价。

在踝绳的限制下,她碎步向前方的别墅走去,并听到后面车子启动向后倒车转弯的声音。当她走到别墅门前时,斜眼瞥去,丈夫的车子已经消失了。

她尽可能快了,不过她明白,自己肯定迟到了几分钟。但她仍希望刚才丈夫提到过的门前人影是黑社会的人,这样她会很快受到迟到惩罚,但会减少许多额外的焦虑。

当听到另一双高跟鞋的细跟点击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时,她知道自己要失望了。

在稍前方两栋别墅的间道阴影处同样碎步地走出来一个女人,同样的白色绳子,和极其类似的束缚方式。

她们不是第一次相见。她知道,是难姐难妹一对,都是选择用身体来替代小头目部分赌债的苦命人。

从阴影处出来后,她摇了摇头,表示虽然她先来,但小头目还没有回到这里。

他经常这样,给她们约好时间是八点,但自己不准时,而她们迟到就要受惩罚。

如此的男朋友她肯定会把他踢到一边,但对小头目,她只能等着。以现在的状态,站在别墅外等待。

可以想见被其他人看见,会是多么尴尬的一回事。但这个城郊别墅区居住的人口并不多,周末晚上更没有几个步行的闲人,住客会在城里玩得比较晚才回家——其实也都是她自己过去心惊胆战地观察后才得到的结论。

她假装自己沉稳得像个老手似的,若无其事地站在别墅门口,就在路灯的照耀范围内。

如果有车经过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即便看清楚她的装扮也如此。她自己认为,可能是他们忌惮小头目的社会背景,所以不敢轻易惹在他门前等待的女人,尤其是小头目在别墅内外,到处装有摄像头。

所以站在门前,反而能得到更多的保护底气。

只是这位外人观察后,十有八九会误认为是别墅主人召来的有特殊爱好的性工作者,“老手”的表现并不能维持太久。

那不是因为安全,而是环境。

气温使她被束缚的身体出汗,连同路灯夜晚在招惹飞虫上的光亮加成,她的肌肤迅速地出现瘙痒感来,对此,约束在身后的双手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实际上,有时候它们在飞虫的叮咬下连自身也难保。她甚至不能甩动头发,那会破坏她的发型。

过往经验促使她们两个自发地联合起来,它还有助于治疗同伴的被发现恐惧,因为应付飞虫,即便躲在阴暗处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共同站在路灯下,看得更清楚。

在外人眼里,两个被束缚着近似裸体的女人公然在相互揉擦、抚摸,进行着多种互动,像是谁指使的某种行为艺术。但真相很简单,她们在应付虫子。

随着时间推移,站在12厘米细跟上的下半截腿脚的抱怨会越来越强烈,但她无力解决,只能问候小头目的先辈们,不过这些话语经过口塞的翻译后,会变得像是她在发泄自己被同伴激起的某种情绪。

小头目知道她们这些戏码,无论是通过回放监控,或是回来时当场看到,他很乐意于让她们如此表演。某种意义上,他把这当作惩罚,算是她们用身体偿还赌债的一部分。

但也可能他把她们的表演当作减少刺杀可能的一部分,毕竟如果要暗杀一位黑社会小头目,守在家门口是一种常见的选择。而她们的奇异表演,多少会让杀手困惑一点时间。

今晚回来得还不算迟,当她们看到他的车灯时,她估计自己的脚还能撑很长时间。

当她们以快速的碎步勉强追着小头目进入一楼大厅时,她看到时间刚过九点几分钟。空调让她出汗的身体立即感到了从头到脚的舒畅。他总是有两名亲信兼司机陪伴着,其中一位比较好心地拿来汗巾给她们擦了擦汗。

他们在大厅交谈了几分钟,把她们晾在一边,在结束谈话后,他把视线转向了她们。

不需要更多的示意,她们乖乖地走到他面前,并排在一起,供他挑选。

同伴比她还高几厘米,身材也好一点,但他的手指最后还是点在了她的右乳头上,绕着圈子拨弄它。有时候,乳房过大也未必是好事。今晚,她的同伴将由他的亲信所使用。

他转身快步向二楼方向的台阶走去,她匆忙地跟在背后。台阶迅速拉开了他俩间的距离,等到她好不容易一级级地踏上二楼时,他的身影已在过道中消失。

她知道他在那儿,所以她走进二楼的第二间,客房,他斜靠在长沙发上,看到她,他笑了笑。

她过了一道考验,他喜欢这样来折腾还债的女人,看她们能不能在他划下的时间标准内迅速跟上他。

在她即将走到他面前时,他站了起来。相距约有一米,他们面对着面。

“气场”,他喜欢向对手展示自己的“气场”,在和他亲信的聊天中,他们泄露了团伙中的许多个人信息,其中就有头目这个由职业养成的习惯。

他比她丈夫高半个头,即便她有12厘米的细跟加持,发顶也还没有达到他的下巴,整整差了一个头。由于她的赤裸,男女在体格上的对比更是明显。

装束更远远放大了双方在能力上的差距。她戴着口塞,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踝绳限制了双腿的活动范围,而高跟鞋始终让她处于不够稳定的平衡中。

能否及时还债没底时,她被他这种“气场”吓倒过好多次,但这一次不同,她知道丈夫已经攒够了钱,下周三便可以彻底还清他的赌债。

她周末如此来这里接受他屈辱的调教,将是最后一次。不同以往的猥琐,她现在可以有底的挺起胸膛,抬起头来望着他。

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有更好的视线盯定他的眼睛,但他显然误解了她的想法。

“你比以前骄傲了?我知道,……”他的手翻过来就近抚摸着她的右乳,向上拨弄着它。“你丈夫把它们弄得比以前更突出了,而你,也比以前聪明,懂得如何才能最好的把它们展示出来。”

“好,……让我好好看看,”他在她面前跪了下来,由于身高关系,眼睛恰好地与她的乳房平齐,他伸右手抓住了她的左乳。

“你想歪了,”她心里想,身体自然地随着意识侧转了一些,但他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双乳。

心里不乐意,但在表面上,她无法拂逆他的动作。她只能放任他抚摸双乳,向下到腰部,大腿,小腿,又回头向上,抵达乳房,再反复……她对他没什么感情,但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她抑制不住的,她的体内开始变得热火起来。

稍后,他用双手沿着右乳根部的绳圈围住它,同时向内挤压,让它彻底紧绷,然后用牙齿咬着在中央独立的奶头,她仰头低声叫了起来,声音不像是痛楚,更多的像是欲望。

他听得懂她的意思,用左手继续揉捏着它的右上部分,使它的另一边暴露着,腾出右手来扇着它的耳光,再一起揉捏缓解它的痛疼,如此几次之后,他交换了双手的职责,改扇右上部分的耳光。

片刻后,轮到她的左乳享受这种待遇。之后他把双手分开继续揉捏着,焦点逐渐向上,集中到了她的乳头。

这时候她已经习惯了那种痛楚,她不再随着他的揉捏节奏抬头,只是低头看着他在自己最凸前的器官上种种活动,断续地发出低吟。

“小荡妇,那个赌鬼,现在是不是对你很满意。”在活动中他忽然让动作缓慢了下去,稍微抬头问她。

她望着他,没有任何动作表示,但整个神态已经作出了答复。

实际上,这一段时间最满意的人已经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自己。她对自己乳房在束缚下的变化非常满足,并乐意于延长它的维持时间,为此她愿意接受丈夫额外的束缚来作为副产品。当发现这些额外的副产品其实也有助于她获得满足时,原本还庆幸于解决了她是否愿意在家训练的难题的丈夫,渐渐地感到体力有点吃不消起来,虽然他是一个健壮的蓝领阶层。

头目自然不了解她家里变化了的微妙气氛,他只是在继续他的玩弄,同时讨她的口头便宜。

他几乎重复了一遍刚才他对乳房所做的事,只是力度加大了许多。

她可以承受这些他认为是的“折磨”,并假装做出微弱的抗拒活动,希望不激怒他的同时,能够再加大点力度。只是带着性欲的呻吟声出卖了她,他检查了在她股间的那几道绳子,“小荡妇,你已经全湿了,”他说道。

她的每边乳房和屁股都接受了他的好几记拍打,之后他对她的玩弄明显松懈了下来,体内积蓄的欲望开始转为消退,她有点不安地在踝绳的限制中跺着脚,这个想扯动股绳的无意识动作,进一步暴露了内心中的欲望。

头发被抓起来扯动着迫使她正面对着他,“小荡妇,好好等着我。”他假笑着,她的屁股又吃到了几记,他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气氛冷清下来后,她的身体以更快的速度在退热。他是有那种知道你的想法后,就故意不配合的逆反心态,可能也因为这个才成了黑社会分子。

他会去卧室做他自己的事情。洗澡?工作?还是别的娱乐?她不知道,但后果是一样的,她被晾在了这里。

她站直身体,在口塞下吐了口气。在这里,罚站算是一个比较轻的惩罚。尽管房间里有许多可以坐的家具,但未经允许,她只能站着——第一次来时,他们就给她立下的规矩,而她对黑社会从未敢有那种“违犯规矩会怎么样”的好奇心。

从下车到现在,她一直在12厘米的鞋跟上站着,却只能对着房间里的钟干看。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在家里进行束缚训练的原因,按照协议,周末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她要无条件地服从头目。虽然他从未让她在这里过夜,但他并不仁慈,总要把自己的威风用足,折腾她到时段结束。当然也可以说,是他想把她身体抵消的那部分赌债用到够本。

在家里,她可以以同样状态陪伴“头目”到早上八点,当然,“头目”的角色由丈夫来扮演,事实上,他还很喜欢这个角色扮演游戏,借此发泄他这个蓝领在社会所经常受到的鸟气。

而她并不介意在期间充当丈夫的出气筒,每当她开始进入束缚状态时,她无论身体还是内心,便有些渴望扮演此类角色了。

对头目,她没有当出气筒的觉悟,在被罚站时,她喜欢在心里描绘着一场精神胜利。她想象着在还清赌债后,再也不怕他,并和他口头硬杠的过程,最好还是在他的犯罪事实暴露,然后被警察抓到法庭上,自己兴许还是个证人……总之,一开始这种内心的精神胜利场景是模糊的,但随着她胡思乱想的时间增加,它被脑补添加进了越来越多的细节,过程也越来越清晰离奇……

差不多十点半,当她的精神胜利越来越彻底,而细跟上的小腿和脚掌越来越麻痹僵硬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些动静,然后他慢步走了进来,腰间斜插着一根束鞭。

他感到累时会到休息时间,他的休息时间,她知道,但她也知道束鞭意味着什么,它使她脑海中的精神胜利场景消散并迅速回到现实的紧张感中。

仍然一幅平静的神色,他过来握着她的双乳,继续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两三分钟后,他开口了,“它们越来越不错了,他为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她不明白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蕴藏有什么意味,虽然它也没说错,所以她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他只顾追求效果,甚至耽误了你来这里的时间?”

她恍然大悟,但那也是事实,尽管是不妙的事实。只是要承认自己一方的坏事,总是难以出口的,所以她把头略为偏转,不再正面对着他。

他抓住头发,纠正了她的错误态度,“今晚你迟到了5分钟。”

她觉得自己从下车再到别墅门前,没有用到3分钟,但她没有表示异议,只是轻扭着躯体,他很适意地放开了她。

她转身让屁股正对着他,上半身躬低,与腿部大致呈直角,高跟鞋极少的鞋尖着地面积让她有失去平衡的危险,但她是训练过的。和他争辩自己应该是只用了2分钟毫无意义,她明白,即便在时间上争辩赢回了1分钟,但在屁股受到的力度上会输出去更多。

他触摸她束缚在背后的手掌,她会意地将束缚的手臂往上抬,更好地露出了屁股,这使她躬曲站立的姿势变得更加不稳定起来。

事先没有任何预兆,她的左边屁股和他的束鞭亲密接触了,她在口塞下低叫了一声,然后第二声给了右边屁股。

在高跟鞋极少的触地面积上她不稳定地扭动着躯体,并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更多忽高忽低的叫嚷,其中有只是配合他发出的假高声。实际上他的鞭打力度比丈夫专业,因为需要让受害者的律师抓不住他故意伤害罪的把柄,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愿意由他来鞭打自己。

心里喜欢这种专业的鞭打,但她不会主动去暴露,她竭力让自己保持站稳,以便配合他,使打击更为精确。

屁股、大腿底侧和内侧都变得火辣了起来,连同她的身体内部也变得火辣。最后,躬身在后侧暴露出来的胯绳又一次出卖了她。

“小荡妇,你那里又湿透了。”他说道,同时把惩罚的目标转向它。

其实她乐意出卖自己身体的叛徒受到惩罚,她正巴不得抚摸那已经非常热火的肉穴地带,而她的手指目前做不到。

束鞭在那里撩拨着半陷的绳索,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她需要更多,所以她轻扭着屁股假装进行毫无效果的闪避,以激发他更多的鞭打。

她获得了短暂的成功,它把她的情欲推到了今晚的高峰,但身体上的第二个叛徒出现了,在口塞下她开始发出了不自禁地充满情欲的呻吟。

在领略到自己犯下错误后,他把目标转回到她的屁股,加大了一点力度,稍后,她的乳房也成为了新的目标。

在新的刺激下她仍在哼哼着,但已经从高峰上跌落了下来。

不久他停止了鞭打,重新抚摸她,从乳房到她变湿了的股间,再到大腿,再回头,反复了几次,但缓慢,她的欲望在期间逐渐低落了。最后他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看着他。

“小荡妇,你很狡猾,”他说道,“你丈夫,肯定会很喜爱你的。”他放松头发,又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你下去罢。”说完,他离开了房间。

在走道归于沉寂后,她仍在那里站了一些时间,在欲望退位后,屁股和大腿的痛楚迅速成为了感觉的主流。

痛感有所消减后,她缓步地离开了房间,向台阶走去,屁股和大腿的经历使上下台阶的行动比早前要困难,她以更小心的姿态,一步步地走了下去。

一楼没有什么特别的声息,这说明另一个女人已经回去了——晚上值班的原因,头目的亲信一般没有那么多性趣。她有点羡慕,不过她也有类似的好经历。

她走向大厅旁边的小房间,头目亲信们用的值班室。

里面只有一个人在玩电子游戏,另一个应该在某个房间里休息,准备值下半夜。见到她进来,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只能站在那里,等待他的指示。在结束一局游戏后,他终于把注意力转向了她。

“老板让你下来的?”

她点头。

“哦,你被打了,”他察看着她的身体状况,“不过,今晚这也是最后一次吧?”

他的亲信们和她们算不上有仇怨,态度要好一些,为了打发值班的无聊时间,有时候也会和她们聊天,她有许多消息便是从他们口中听到的,大致上,他们把她当作老板送来的免费妓女。

她继续点头。他们是知道她的债务就要清了。

“好吧,你出去休息一会。”

她带着点感激向他点头,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在大厅里有许多可以休息的位置,但她们选择的地方几乎是固定的,在二楼头目从过道经过时,看不见的位置。

当屁股终于和椅子接触时,她小腿上的紧张感立即得到了缓解。

之后,她有过在椅子上磨擦股绳的念头,但一它会让鞭打过的屁股更加痛疼,二也会被值班室有监控屏的头目亲信看到,也许它会激发他,决定做些什么事。

所以明智的做法是老老实实,她闭上眼睛休息,希望它有长些时间。

在头目把她交给亲信们处理后,早上八点前他们随时都可以放她回去,所以让他们保持好心情,有助于早松口。但鞭打是例外情形之一,他们总会留置她一段时间,为自己老板清除罪证,拖到鞭痕消退得差不多时,才可能放她走。

有人在推她,她睁开眼睛,是另一名亲信。她迷迷糊糊地跟在他后面回值班室,脑子逐渐清醒。

他们换班了,但他对她的身体没什么性趣。“我现在放你回去?”他问道。

她看了看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半。

对丈夫的睡眠来说,它不是一个好时点,他开车过来再回去需要一个半小时,也许凌晨时段的车速可以节省十几分钟,但不会太多。如果照顾丈夫睡眠的话,也可以选择在这里呆到早上八点再回去。那些如此来还债的女人,或许有过这种选择。

只要可能,她觉得没有女人愿意在这里拖时间。她也了解自己的丈夫,他总是乐意赶来的,她点了头。

“好,”他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稍后她听到了丈夫的声音,高兴的声音。

“过来。”在放下手机后,他说道。

一支红色油性笔开始在她各处的白色绳子上留下了许多印记,除了在股间的胯绳。在完成后,他在她的口塞和鞋子的带扣处绕上胶布充当封条。然后他在各处给她拍了照。

这是头目折腾人的恶趣味,她丈夫即便能提前带她回去,也需要在早上八点的电视新闻屏幕前,给她拍照并传给头目,以证明她的束缚一直维持到了那个时候。不过头目承认,想完全避免期间去卫生间排泄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他给她下面开了个小口。

据说这也是他用于预备在法庭抵赖的另一种措施,他会用丈夫传来的此类照片证明,他的受害者是喜欢束缚的,是自愿的。至于红色印记什么的,届时他和自己亲信都会装傻,不知道她和自己丈夫为什么要画它们在绳子上——有钱请律师真好,有时候她会想。

在别墅门外,她缓步地走着,显得有些焦虑不安。实际上她没有安全焦虑,因为凌晨这个时间点,郊区的别墅区几乎没人在外溜达,而且她在别墅的监控摄像头视野内,值班的亲信也许现在就在看着她。她也不担心丈夫的路途安全,毕竟他的职业就是司机。烦扰她还是老对手,飞虫,现在她没有同伴可以相互协助,所以只能忍受。

如果没有它们,她不会在乎手臂被束缚在背后,这个姿势使她的乳房独自显摆在正面,非常吸引她的丈夫,还有其他男人的注意力,当然,她自己更爱上了这对被束缚着的,改善了她正面形象的乳房。训练让忍耐力变强了,从早上拖延到了中午,到晚上,她可以满足丈夫对束缚时间的要求,这不仅名正言顺地把家务全推给他,也让她重温了新婚时的性回忆,甚至好许多。

明白自己无法指望手臂,她望着延伸到远处的道路尽头,希望早点出现车灯。

他比她预计的要早很多,在他打开侧边的车门后,她走过去,俯身钻了进去。他抓住她的上半身,协助她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关上车门,为她系上了安全带。

“今晚没什么事吧?”他问她。

她点着头,先前休息一段时间后,被鞭打过的屁股没怎么疼了,为了不让他过分担忧,她从不主动把被鞭打告诉他。他启动了车辆,几分钟后,它便离开了这个她最不喜欢的别墅区域。

她心里开始惊讶,因为他不是在回家,而是转到了另一条道路上。她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开启前置摄像头模式的面板屏幕,他会在他自己位置的面板屏幕上,看到她的表情。

他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你会不会奇怪我今晚怎么来得那么快?”他边开车边开始说道,“因为我没回去,而是去和我的老朋友们在一起。……”

她不清楚他说的是那些老朋友,他换过许多个岗位,接触过许多人。

“他们还在开货车,在停车场,离这儿并不是太远,……所以今晚,在送你之后,我去和他们聚了聚。……”

她留意到了在路边掠过的,前方有停车场的标记牌。

“刚才我接到电话,所以我和他们说,我要去接我的老婆,所以要暂时离开。……”

“……他们还在嘲笑我吹牛。……”

她知道这回事,因为在家里他俩结束体力活动时,他提过许多次,讲以前的同事们说他会找不到老婆,结果呢?他有机会呀,要让他们羡慕嫉妒恨,云云。当然,她知道是在表明他爱她。

他的不平随着他进入一个大停车场,并在入口附近的一个小停车位上停车而自然消停了。

“你愿意陪我去见见他们吗?”他从身边拿起了他的小腰包,拉开拉链,她看见里面有一些平时放在卧室的道具,其中一样被拿出来在她面前甩动着。那是一对带着个性化气息的乳夹,在她的乳房崛起后,他给她的乳头送上的礼物。乳夹间的细链上间段地镶嵌着他们名字字母的小金属条,在链子中间,一个红心装饰把两人名字的字母分隔在两边。

没多久,他侧边挎着小腰包,如同佩戴着枪套的西部牛仔般神气地走着,手上的缰绳在牵着马——其实是她被套上了一个项圈,而项圈的系带在他的手里,她正在踝绳的约束下努力跟上他的脚步,在灯光下闪耀着他俩名字的小链条,正随着她的晃动节奏在乳间摇曳。

虽然他假装征询她的意见。但车开到这停车场,道具还放在小腰包里,她明白他早已替她作出了回答,在这里忤逆他,显然只会导致夫妻间的矛盾。

这个供大货车使用的郊区停车场现在有二三十辆车,可以看到在车头位置附近摆有两三摊有许多饮料瓶的小桌子,旁边的马扎上坐着还未入睡在谈天说地的司机们,也有个别人在无所事事地闲逛。

她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这儿最漂亮的那朵花,也信任自己的丈夫能够成为自己最好的护花使者。

当丈夫在小桌子边介绍自己时,她明白他的虚荣心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他们向她打招呼,红心装饰暂时成为了她握手的替代品,乳头在它的晃动中被牵扯着,当然,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他们对她没有太多兴趣,她明白是因为丈夫在一旁,但她的下体状态不适合坐在马扎上,他不得不为她寻找一个替代性的位置。

她像一匹马般地被牛仔丈夫系在了车头后视镜的支撑架上,她没有抱怨,离坐在小桌子边的丈夫近在咫尺,她很乐意呆在那里陪伴他,听他们的吹牛。

实际上她没有清闲太久,因为丈夫示意她做些表演给他们助兴。尽管手脚的活动范围都受到限制,但她像在家里收到同样的指令时一样,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只是现在欣赏肉体舞蹈的观众不止是自己的丈夫。

她看到他们的情绪慢慢地被撩拨了起来,而丈夫的神色显然是对他们又取得了一次精神胜利,她开始理解为什么丈夫要让她带着这条正剧烈晃动的乳链出场了。个别聚在这里看热闹的家伙溜走了,以掩饰自己在短裤下的尴尬。

她想自己听到了他们的最后挣扎,他们中有一个带着酒意对他说道,“你真有这么能,找到这么好的老婆,……来,给我们证明一次……”

“行,”她看到自己丈夫站了起来,“不过有一点,你们不许偷拍。”

她被丈夫带到了附近两辆大货车中间偏尾部的位置,从车头方向,亮度可以看清他们的轮廓,但看不清身体细节。

胯绳解开了,他抚弄着她的乳房和刚暴露出来的隐私部位,但那里还不够湿。他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个电动按摩棒,很快她的股间在它最大档的威力下湿润了起来。

他换用自己的手指在继续搓弄它,同时身体紧贴着她,她能感到他下面的工具有些变大了。

接下来,他的双手到了她的脸颊,一手控制扣带,另一只手把她的口球拉扯了出来,由于扣带可以小幅度拉伸,他没有影响到后面带扣的胶布封条。

他小心地把口球移到下巴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她知道自己该怎么配合,蹲了下来。

她用舌头舔了舔在嘴边已经有点硬的东西,她想它,想用手抓住它,紧握住不放。

但他并不喜欢让她的双手有这种机会,所以她接受了一个妥协方案,用自己的嘴巴来作为手的替代品。

她用嘴唇在紧握住它,把口腔作为它的发育空间,并实时地感受着它的发育过程。

他用手半握着她的后脑,给予她能够更快速地进行往复的动力,当它发育成熟时,它走了。她闭上了嘴,感到那里有些空虚,但她知道,上面的空虚很快会由下面的充实来补偿。

他让她屈曲身躯,脑袋顶着货车外沿的一个抓带,他有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给她提供动作时的支撑和缓冲。

然后她开始感到自己亲口培养出来的东西,在她的另一个口前试探着,很快,她就要换一个口来继续培养它了。

她开始继续对它进行培养,但感觉有些陌生,她明白那是因为这里的环境没有家里好,但刺激感其实更强一些,因为她就在外人的眼皮底下,被丈夫调教着。

夹杂着不安的愉悦让她呻吟起来,在她刚开始想在外人面前伪装矜持时,“大声点,”他缓了缓说道,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她明白了,于是放飞自我,爱怎样就怎样。

当她的下体开始抽动,身体变得不稳时,他知道她已经越过了界限。他把它拔了出来,扶着已无法正常站立的她转身蹲了下来,他握住脸颊让她张口,然后把他的工具塞了进去,并把里面的液体倾泻到她刚才还在容纳它的容器中。

在它退出时,一些余波喷溅在她的脸上,但她正被潮流冲刷的头脑完全没有理会,她只是用舌头追寻着他暂时还保持着硬度的头部,舔动着想把一切能搜寻到的液体都收归体中。

当收集进入尾声时,他把口球恢复到了原位,她用几声喘息表示了自己的感谢。她喜欢吞噬他的劳动成果,希望自己能尽快有他的后代,虽然今晚为防备头目的避孕药让她也达不到目的。

把股绳恢复原状后,他扶着她从阴暗处走出,虽然他们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在精神上已经又胜利了一次。

他向他们告别,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车子。他的情绪非常好,当然,她也知道原因。

“要我除掉它们吗?”在除掉项圈后,他问她。

她摇了摇头,她知道这对勾起他回忆胜利的乳夹,当前留得越久,他越喜欢,事实上,她自己也在兴奋中。

车子在公寓门前停下了,他为她解开安全带,然后打开了她那边的车门。她自行转身,在他的大力协助,从车门处下了车。

整个过程一点也不优雅,甚至有几分狼狈,但回到公寓门前时,她喜欢这样做。

她抬步跨上入口前的台阶,听到车子启动开往公寓侧边的停车位的声音。现在她暂时与丈夫分道扬镳了。

她走了进去,在电梯旁转身,按下了旁边的电梯按钮。凌晨三点时分的公寓,除了他俩应该没有几个人在熬夜了。

独自在那里等电梯,当它下来并开门表示里面空空如也时,她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裸体被束缚还无法呼救,在玩冒险游戏时,总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因素。

上到四楼,她走到了过道上,很安静,最吵杂的声音来自她的鞋跟。她希望它不要把别人吵醒,以至于踝绳也不再成为她行动的阻碍,她放轻的步伐比它的限制还小。终于,她看到了一个开启的门口。

客厅里空无一人,但不是它的全部,在她没有看的区域,她听到了关门声,然后一只手从后揽住了她的腰部。

到她惊叫的时候,她的躯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另一只手揽在了她的膝盖处。

“小荡妇,你去外面溜达,到现在才回来?”丈夫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尽管话语在文字上严厉,但嬉皮笑脸的神色和语气,完全是另一回事。在停车后,他是经安全出口处的转梯上来的。

她同样以嬉戏的态度在挣扎着。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把她扔在床上,当她还在床上轻微弹动时,他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他笑着对她说。

她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心里和他一样,对刚才停车场不方便的环境所导致的结果不太满意。所以她扭动身躯让自己仰躺着,借助手臂和腰背的力量,将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向上抬起,把自己在股绳勾勒下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