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R-18】安柏叛逃记(第二十七章) | 安柏叛逃记

与此同时,晨曦酒庄,二楼的寝室。
这里是蒙德城最豪华的房间,四周的陈设装潢不言自明,件件是历代主人积攒下的奇珍异宝。
然而,屋外夜深人静之时,房间内的灯光却显出一份诡异的……诱惑?
“迪卢克老爷,事情就是这样了。这次璃月港基本毁于一旦,唯一的例外是吃虎岩……”
众人拖长的背影落入黑暗,余光映衬出沉重,陈设投影出无奈。然而,这并不能减低屋内上升的温度。
“哦,这么说,千岩军背了黑锅?然后茂才公搭上了愚人众的快车?”
老爷不经意换了脚,不影响脚下的一对香舌寻味。它们此起彼伏,不断用温热的柔软舔舐劳碌一天的汗脚。
即使是“正义人”,保卫蒙德城之余,需要放松。
“是的,凝光小姐没有必要摧毁自己的璃月城。她只要忽悠住不懂政务的仙人就行。不过这事涉及到了丽莎小姐……”
被扣了吗?该死。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天知道愚人众还要再出些什么幺蛾子。
“好了我知道了。爱德琳你留一下。磨
摩可,海莉,你们先下去吧。好好休息。”
迪卢克完全不把脚下的女仆放在眼里。吊着晶莹银丝的脚掌蹭着磨可的长发,最后靠海莉的脸蛋擦干。
佳人娇喘,身下早已是细水长流,色眯眯望着脸颊上来回磨蹭的脚掌,全然顾不得唾液蹭在脸蛋还是鼻尖。
脚汗?她们可是认认真真品尝干净的。
蒙德城是自由的城邦。男女双方的情调也是自由。
“摩可,海莉,主人叫你们离开。还有明天早上我会来检查内务的哦~”
女仆长的话语宛如恶魔的低吟,瞬间让对雄性脚掌花痴的女仆妹子清醒过来。
要说迪卢克老爷是蒙德首富,偏偏留下了深不可测的女仆长爱德琳。由于老爷还有城里开的(夜)酒(班)馆,酒庄这边一向由管家埃泽和女仆长爱德琳管理。
埃泽历来负责的是生意问题。府中内务自然由爱德琳负责。女仆们见到爱德琳的微笑总是战战兢兢,因为私下她似乎替老爷把一些人“处理“掉了。
“对不起,老爷,还有女仆长大人,我们这就走……呀!”
脚跟狠狠打在了正要起身的海莉头上,吓得她蹲坐在地一时懵逼。摩可赶忙像条舔狗,不管不顾舔着脚趾间的缝隙,手则伸进下体摩擦着嫩鲍鱼。
“爱德琳,我这些天没回来,她好像有点懈怠了。”
海莉瞬间像过电似的反应过来,仰头亲吻着脚后跟。硕大的脚跟骨打磨得牙齿生疼,她却满脸通红吮吸品茗。
爱德琳确实疏忽了。
按历代老爷的规矩,夜晚召进房间的女仆,都得把老爷伺候高兴了,说声许可才能走。
“对不起,海莉这丫头性子直脑子笨,干活可利索了。”
也是,晨曦酒庄给女仆的工资,必须得花在刀刃上。
疲惫一天的迪卢克打量着海莉,此刻的她如狗一样跪地,和另一条小母狗、女仆摩可一起争抢他的脚。
继续这么下去,大理石地板的水渍该干了。
“海莉,你要记住,这次是爱德琳替你说话。不会再有下次了。”
两个女仆捣蒜似的鞠躬感谢,毕竟每次老爷回来她们都能来伺候,就是磨磨蹭蹭总进不了“正题”。要知道老爷至今未婚,她们要是能让老爷看上身子,到了床上……嘿嘿,母凭子贵,她们就能当金凤凰了。
哼哼,到那时候,爱德琳这个女仆长,反过来得给他们当牛做马!
“好了,她们也走了。你把地板打扫干净。我的要求,你是知道的。”
爱德琳笑而不语,先前离开的女仆妹子她哪能不知心里的小九九?
“是的,老爷。这边是璃月那边的详情汇总。这是咖啡,请您享用。”
想当年大老爷安排她伺候迪卢克少爷,内定的就是她当迪卢克的女人。本来大老爷在世是要给少爷定个门当户对,没想到大老爷死的突然,少爷又没这意思,堂堂晨曦酒庄的夫人位置也就空置至今。
迪卢克在沙发上慵懒躺着,面前的报告却让他思绪万千。
看这个规模,愚人众说什么都是要来一次大赌博。茂才公似乎是想借机收买人心。就是不知道“女士“回至冬国,“公子“会如何行动。
虽说迪卢克可以为守卫蒙德城鞠躬尽瘁,但是,现在的事是璃月的事。
安柏那个傻丫头,不值得他拿蒙德城的安危去衡量。也许她是一时疏忽,也许她是不小心,也许她是单纯中了招,总之,安柏不值得蒙德城邦因她一人而卷入提瓦特大陆复杂的外交乱局。
也许……要不要往璃月派个训练有素的医生?
“唉……”
上次魔物围攻蒙德城,给酒馆、仓库与地产造成的损失尚在其次。听说自那以后蒙德城境内的魔物跟疯了一样到处堵路设卡,从酒庄向外供货的压力骤然增加。
安柏怎么会在这时候叛变?
难道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是愚人众的棋子?
琴作为代理团长,现在恐怕还得应付愚人众的外交压力。真是的,法尔伽大团长不能留个靠谱点的……
“怎么了?迪卢克老爷,是我的咖啡味道不好吗?”
爱德琳不知这些详情,打扫完地上的污渍,听身后一声叹还以为出了岔子。
“不是的。最近酒庄外运存货的压力太大。虽说酒品耐放,老是这样耗着,流动资金可就只出不进了……”
要是这样,还得再杀几个害群之马才行呢。
“主人,这些您白天再担心吧。现在,夜深了。”
她褪去一身的衣物,娇羞地别开那只拿着文件的手。平时沉重严谨的黑白女仆装落地,一身洁白如玉的身子跃然眼前。
自大老爷恩赐,迪卢克的性启蒙便是她“言传身教”的。
天下操心的事那么多,可他们不缺钱。一时的困难总会过去,倒是老爷的心情不能出问题。
“老爷,您看,这对奶子,还行吗?”
爱德琳坐到迪卢克身上,鲜热的奶香迷住了迪卢克的双眼。一对玉腿趁机配合小手一起脱下黑裤内衣,那玩意也跟着啪的一下立起来了。
“老爷,要说工作…嗯,啊,您可以…让埃泽去雇人…抬高价格…”
有事女仆干,没事干女仆。迪卢克自小破处,看着这摸了无数遍的胴体那是一个无所不晓,鼻尖擦乳沟,鼻孔嗅乳肉,舌头舔奶子,牙还会咬咬嫩肉。
褪去手套的手握住身下的屁股,鸡巴顺着股沟滑入再滑出,细嫩的腰肢让另一只手尽情爱抚把玩,香肩眉宇滑落的汗滴则打湿了迪卢克雪白的衬衫。
“抬高价格?那样的话蒙德人可就要不买我们的酒了。”
爱德琳不顾乳房与下体敏感带的频频告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依旧是对答如流,“老爷…好痒,轻点…老爷,我说的是…正常质量的酒卖贵点…质量最差的按原价卖…”
说到钱,迪卢克就和某别墅被炸的璃月富婆一样眼神发光。直接在所有酒品涨价,肯定会砸了自己的牌子,爱德琳的意思就是逼着蒙德人自己选择差的,变相薄利多销。
由于魔物的袭击,运输困难商路不畅,酒庄确实存了很多因来不及出手而品质下降的初级酒品。
考虑到蒙德并不发达的经济水平,现在的局势下大部分人的收入的确买不了太多好酒。
“明天你和埃泽商量一下具体事宜。佣兵队的话找璃月的。”
璃月…又是璃月…
自从很多年前那件事,迪卢克老爷对璃月佣兵总是念念不忘。爱德琳是个女人,这份痴迷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好的…老爷,现在…要不要正戏了?”
虽然有点急,按平时,迪卢克得洗完澡才能操她,不过她作为辅佐他至今的“女仆长姐姐”,先前微微泛起的妒忌心还是让她贴着迪卢克耳语衷肠。
“好吧。还有,今天不用吃避孕药了。”
时间,停止了。
最后那句话彻底击溃了爱德琳的心房。世界变得太快耗子和猫谈恋爱?还是她的脑子太慢跟不上这时代?
她不知道,迪卢克单身至今没有子嗣,家族事业的继承问题一直悬在心上。原本他打算等琴啥时候开窍了同意联姻—琴的家族也是名门—或者奇迹出现冰惠能回来,但现在看来,不管怎么样他得对得起祖先,不能绝嗣。
而且,这些年来,只嫖不生,他挺对不起爱德琳的。
“老爷…您是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吧?您是说…要给我造…”
“切,说这个干什么?”
只见迪卢克抱着爱德琳的腰肢一个箭步跃上床。柔软的床榻之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仆长仰望头顶的男人。
他正急不可耐脱去全身的衣服。这样的场景,她已见过无数遍。
不同的是,如果今晚“一发入魂”…最少她能“转正”当迪卢克老爷的小妾。
温妮莎的奴隶大起义,摧毁的是贵族强迫女性淫乐的等级制,不关两边自愿来一夫多妻的自由婚配的事。
她不敢奢望,以她这样曾经的酒庄农户女的卑贱身份,能当迪卢克身边的正房夫人。迪卢克老爷的长子或长女,却将会是“母凭子贵”爱德琳下半辈子的福音。
“话说,你会害怕吗?我是说,害怕怀孕。”
迪卢克当年是一腔热血投骑士团的青年,情场经验仅限于和琴与冰惠俩老实人的那次。他看爱德琳躺在床上神情迷乱,还以为她是担心这个意外吧。
“不,我怎么会呢!我现在特想受孕呢!快点,搞快点!迪卢克大人,我对你的爱如滔滔江水…”
爱德琳的初夜给了年少懵懂的迪卢克,对她来说,自那以后的床伴+下属关系意味着一份不可动摇的信任。
她是不会放手的。
“好了别紧张,我就随口说说…”
平时操惯了女色的鸡巴,这会儿磨磨蹭蹭进爱德琳体内,忽而多出一份不可言传的神圣感。
阴茎瞬间撑开了爱德琳的体内,进进出出,高潮连连。
“迪卢克老爷,请您放松点…我没事的…”
爱德琳感觉到,今天的迪卢克抽插有些慢,手指按进细腰的力度明显轻柔许多。
暖心之余,她害怕这份体贴仅仅是疏远的前奏。
“不,对我来说,你不仅仅是一个女仆长……我不在酒庄的时候,你辛苦了。”
琴有自己的事业,冰惠应该也有自己的去处。
那么,为什么不给爱德琳一个名分呢?
“没有的…迪卢克老爷,你就是我的天。我只要靠近您,很多怀疑与犹豫都会一扫而空。我只是担心…有一天你会不要我,连擦墙清灰的活也不让我干了…”
迪卢克一边强忍一天的劳累挺起腰身加快抽插,一边抚摸着害羞到哭出来的俏脸,“你不要担心这些。比起这些,我以后还是得经常在蒙德城…还得辛苦你。”
轻声细语,换来了柔情似水。
“不…老爷,你有自己的事业。我不会给您拖后腿的。”
爱德琳进酒庄工作的时候,还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女孩。前辈仆从们明里暗里欺负她这个新人,明明他们能干的脏活苦活总是推给她,累的一天筋疲力尽筋骨散架不说第二天还得早起。
那个时候,唯一会关心她,给她跌打药的,给她感冒药的,教她格斗技元素力的,正是面前对着自己气喘吁吁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当年那个单纯率直的男孩如今独当一面,她也不复当年的稚嫩,做了许多不见阳光的黑活。
唯一不变的,是习以为常的心照不宣。
无论做什么,迪卢克和爱德琳能完美配合,不用多解释,不用多准备。
“傻瓜,对不起。”
迪卢克成长至今,适应了很多现实。骑士团不全是好人;蒙德城还有阴暗面;家族需要他振兴家业;蒙德城还有很多潜在敌人;地下情报网总涉及黑活。
想到这,他不禁要自问,这么多年,她,爱德琳,究竟是他的什么人?
炮友?女仆长?黑活代工?半个管家?朋友?
即便在恋爱自由的蒙德,如此尴尬的关系,爱德琳是怎么忍下那么多冷言冷语的?
“没事的,迪卢克老爷。我只希望,您不要丢下我。”
无论前面是多么可怖的黑暗,只要迪卢克在那儿,爱德琳都愿意不顾一切冲过去。
终于,随着一阵抖擞精神,男性精华注入子宫口。成千上万的镜子涌向含苞待放的卵子。
—今夜,不会有往日的避孕药。今夜,依旧漫长,闷热得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