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如果你想要达到一个目标,那么将该目标转换为一个或多个小计划,并设立多个用于测量计划完成度的可量化指标,是一种协助你更快更好达成目标的有效手段。但要注意,倘若计划过于困难,执行周期过长,亦或者用于衡量完成度的量化指标出现了偏差,那么很有可能出现本末倒置的可笑情况,即为了完成指标而完成指标,却忘却了原本的计划与本想要达成的目标。
而我,就犯了这样的错误,大抵是当我从出于玩乐的目的,再次用史莱姆将我的后穴填满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忘却了我原本的计划与目标,彻底的被欲望所侵蚀腐化,而唯一还记得的,继续用史莱姆的遗骸堆积‘尸堆’,应该也就只是行动的惯性,和欺骗自己还未堕落的假象罢了。
仔细说来,发生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意外。毕竟寻找出路逃出生天这种事情过于虚无缥缈,封闭的环境加上昏暗的光源使得这个目标充满了不确定性与走一步看一步的短视性。而在用身体‘消灭’史莱姆,在这种近乎于玩火自焚的行为中,试图克制住自己想要发泄的本能,无异于自己与自己作对,自己折磨自己。最后当衡量成功与否的标准滑坡到只要别被史莱姆吸屌吸的浑身没劲就算成功时,就已经标志着对抗的失败,所以十分迅速的,我便开发出了新的玩法,绕过了自我设立的脆弱约束,心安理得的享受淫欲所带给我的快乐。
所以为什么仅有‘堆尸’这项行为没有受到干扰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毕竟对于已经在史莱姆的持续侵蚀下,意志已经软弱到顺从欲望放纵的我来说,它跟取悦自己,是毫无冲突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二者还是相辅相成的,毕竟只要我还想要继续堆积‘尸堆’,那么我就‘不得不’去找史莱姆。还有比这更好的,能让我一边放纵享乐,又欺骗自己还没有堕落的理由么?没有!甚至说如果想要堆的更快,那么我还需要突破一些小小的限制。
比如说原本为了保证避免自己在媚药冲击下失去理智,于是避免一次性‘消灭’过多史莱姆的限制。
“为什么❤…我之前❤…没有发现这么便捷的方法呢❤”
双手于胸前互相抱肘,双膝跪在地上撑住,俯着身子让交叠的小臂往史莱姆里面一砸,不出片刻,史莱姆就会如同黄油一般‘融化’,好让我的双臂深深的陷在里面。片刻后又会迅速的‘凝固’,然后紧紧地黏住我的双臂,怎样甩也甩不脱。但我又怎么会想着去挣脱呢?我只会嫌弃结合的不够紧密,于是我继续往下压,让悬空的上半身同史莱姆进行亲密的接触,于是原本‘凝固’的史莱姆再次‘融化’,被我的身体吸引着流动起来,也就那么个一晃神,原本在地上团成一大团的史莱姆,变成了一层半指左右厚度的,穿戴在我上半身,散发着淡粉色荧光的胶衣。
包裹感很强,手臂完全动不了,很舒服。
很快,史莱姆的灌注就开始了,性欲旺盛的情况下,肉棒硬的根本弯不下去,想要释放的冲动也折磨的我浑身发痒。但双手被束缚住的我就算想要舒舒服服的用手冲上一发也做不到,只能选择忍耐……才怪嘞。头抵着地面轻轻的发力,原本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我,变成了双膝撑在地上,上半身直立的半跪姿态。然后再膝盖一软,一屁股坐下来,就变成了双腿呈M字形贴在地面上,摆出一个鸭子坐的姿势。
而之所以我会选择这样可爱的,女性化的坐姿,不仅仅是因为扮演一个挨肏的女性会让我更加兴奋,更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圆润的臀部毫无缝隙的与地面亲密接触。也只有这样,才能借助我自身的重量,用最大的力道,把那根插在我菊穴里拔不出来,巨大到仍有一掌多长左右露在外边的史莱姆胶棒,一口气完全捅到我的身体里。
腹部,一下次隆起了不少,剧烈的刺激让我两眼一阵发黑,我不由得在心底默问自己:“疼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是啊,这么粗这么大的物体,一下子毫无征兆的全部被塞到身体里,身体内部很疼,真的很疼,感觉要疼死了,强烈的冲击感,仿佛直接捅到了嗓子眼,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可……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那当然是因为……“啊❤❤❤!被❤…大肉棒❤…被肏死了啊❤!”
放荡的淫语是我意志尚存时最后的清醒,随后伴着粗重喘息从喉咙里吐出的声响,便是犹如野兽般毫无意义,只能用于表达情绪的欢愉呻吟。身体的反应则更为激烈,在坐下去的那一刻,丧失自控力的我便顺势仰躺着瘫倒在地,随后身体也止不住的痉挛,那是在快感浪潮的侵蚀下,失去思维能力的大脑正不断下达的自相矛盾讯号,让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搞不清楚自己要做些什么,只是笨拙的重复着舒张与收缩的动作。但最为壮观的,还要数那根坚挺的肉棒,明明笔直挺立在半空中,没有被任何物体触碰或者刺激,但此刻却‘噗噗噗’接连不断的往外喷射着液体,搭配上正在颤抖痉挛的躯干,不断上下左右摇头的肉棒好似压力过大难以控制的水枪,犹如喷泉一样将粘稠的白色液体送上半空,然后均匀的洒在我的身上。
身体的失控持续了多久,我完全没有记忆,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双眼被精液糊住,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将其擦拭搞得我根本睁开眼,而藏在舌角齿缝以及仿佛黏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的粘稠液体,则是让我在呼吸时不得不时时刻刻的去品味这种浓厚雄性味道。可我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恶心,反倒产生一种近似于被凌虐羞辱的耻感……然后变得更加性奋❤。毕竟肉棒是射够了,流淌着精液疲软了下去,但我的欲望并没有消退,反倒在史莱姆的灌注下愈演愈烈。
“我❤……还想要❤”
刚刚经历了剧烈活动的身体疲倦至极,渴望歇息,但旺盛欲火所带来的亢奋却将其压制,并营造出精力充沛的假象。于是心中洋溢着微妙自信的我,控制着我灵巧的双足轻而易举的伸进史莱姆‘胶棒’预留在外边的‘足套’——其实就是一个类似绳套的柔软圆环,把它套在我的足踝上后,我就可以更轻松的把胶棒从身体里拽出来。然后重新坐起,双腿发力,缓缓的让臀部抬离地面,把‘胶棒’一点点的从我菊穴里拔出来。
可这并不容易,要知道这已经是第三次拿史莱姆塞制作优化过的自慰道具了,可跟一开始那个仅仅接近一掌长,最粗处也就两根指节粗细,形状近似纺锤形小‘胶棒’完全不同。现在的‘胶棒’是由大大小小的数个圆形胶状颗粒串联而成,其中最小的也有一个指节大小,大的更是比我的中指长短还要再粗几分,而长短更是夸张,多次改造后我已经无法将其从身体里取出,但光是能拔出来,被我测量到的部分就已经超过了一个半的手掌的长短。更别说那些还藏在我微微隆起腹部里面的部分了,还有多长,还有多大,我根本不知道。
比起‘胶棒’来说,不如用‘拉珠’来形容显得更为贴切。
而与整体变得更为粗壮宏伟‘拉珠’所对应的,那便是我未经开发的稚嫩菊穴了。虽然说短时间的重复刺激与训练加上不断被史莱姆灌注未知的改造物质,我已经变成了能轻而易举用屁股获取快感的变态,但这并不代表我的屁眼习惯了这些‘巨物’反复的从我的肛门进出我的身体。甚至说因为菊穴变得更加敏感,哪怕我刻意的去放松,菊穴也会在受到刺激时本能的收紧。而且刺激越大,夹得越紧,可夹得越紧,我想要将其拔出就需要使出更大的力气,但用的力气越大,从下腹部感受到的快感与刺激越强,于是就又回转到开头,屁股就夹得越紧。
“咿呀❤……呀❤……呀❤…出来了呀呀呀呀❤!”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就不再需要刻意提着嗓子,就能发出自然且娇媚的女声,这本应是第一时间被注意到,并提起警惕的异变,但对于因下腹部强烈的快感已经爽的难以思考的我来说,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因为就在刚刚,伴随着一声“啵”的淫靡声响,那颗卡在我菊穴口,不断用快感折磨的我意识模糊,身体发软的胶球被我用双脚拔了出来。可问题是,被快感折磨的失神的我,根本没能反应过来,收不住力的我几乎是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可这种冲势连一秒都没有维持住,在三颗较小的胶珠伴着三声短促的淫叫接连从我的菊穴里钻出来后,一颗更为巨大的胶珠卡…,不,应该是说直接撞在了我的菊关,直接压在了我的前列腺上。突如其来的快感浪潮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绑着绳套的双足随着身躯被短暂的拽离地面,失去控制的身躯显然难以维持平衡,紧靠双膝支撑的身体经过短暂的摇晃后再次向后倾倒。还未等我回过神来,被肠液润滑过后的拉珠已经抵住地面,与地面保持相对静止的它再次轻而易举的逆着坠落下来的翘臀,‘噗滋噗滋’的插进了我的菊穴,直接把我的白眼和舌头全都给顶了出来。
“哦哦哦❤……又被…肏爆了❤”
短暂的沉寂过后,我没有气馁,更没有放弃,毕竟不断翻腾的欲火不允许我停下。再次起身,被突破过一次的菊穴似乎变得更加宽松,放松下来后胶珠的进出变得容易了不少,淫乱的大脑也逐渐适应了快感的干扰,尽管还是抑制不住的在呻吟,但对于接下来该如何取悦自己却格外的清晰。再来一次,原本卡了我许久的胶珠只用我嘤咛几声,便平稳的从菊穴里取了出来,而更大的第二颗则显得格外困难,角力许久后,我终于昂着头张着嘴,吐着舌头伴着“啊❤啊❤”叫声与“啵”的一声闷响,也算是安全取出。同时吸取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做足准备的我在第一时间侧倾向旁边摔去,让刚刚脱离潮湿紧致的菊穴,尚带着我体温的温热胶珠只得不甘的对准我的菊花摩挲许久,最后不得不接受被拔出来的事实。
“啊❤……哈啊❤…又是一颗啊❤”
侧躺着,颤抖着,痉挛着,淫叫着,随着拔出来的拉珠越多,那颗无论也拔不出来的‘第三颗’,也就愈靠近我的菊花。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切身体会到它的宏伟,毕竟之前卡在菊关前的时候,身体不够敏感;而身体足够敏感的时候,它又藏到了腹部之中,难以被感知。所以唯有现在,我才真切的意识到我究竟把多大,多淫秽,多么下流的东西塞到了我的菊花里,那是❤……那是❤……只需要轻微的在身体里摇晃转动,就足以让我抑制不住呻吟的巨物。
能把这样厉害的东西做出来并且塞到我的身体里,我还真是厉害呢。
可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虽然说愈发强烈的刺激与更加敏感的身躯让我所能体验到的快乐成倍般地增长,只是相较于我那无止境的欲望与渴求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我嘤咛着半跪在地上,滴答着肠液的‘拉珠’末端轻轻的抵在地面上,只需要膝盖微微一软,受到刺激而变得疲软的身躯,就会一屁股坐到地上,拉珠也就会‘噗滋噗滋’的一口气全钻进去,至于我,自然是淫叫着,被拉珠给肏出阿嘿颜。
但是我又有点犹豫,倒不是说都临门一坐了突然变得不想要放纵自己,而是觉得就这样做坐下去话,稍微有点亏。就好像说你精心选择了一个周末,洗干净身体换上下流的女装,用了M字开腿这个格外羞耻的姿势把自己绑在椅子上,然后什么束颈口球义乳龟甲缚什么的全部都弄好了。最后头上顶着隔音与音效都格外强大的全包式耳机,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超大电脑荧幕里,看着里面脱光了衣服的女主和旁边拿出绳子和道具的男人。
你什么都计划好了,等到片里的女主被绑好了,被旁边的两个男人摁在地上肏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就把手里的两个遥控器的强度开到最大再扔掉。这样你就可以像影片里的女主一样,被拘束的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忍受电动飞机杯对肉棒的榨取和电动肛塞对你后庭的蹂躏。而你不仅无可奈何,甚至因为口塞的缘故,连呼救都做不到,唯一脱困的方式,就是等身上的电动道具电量耗尽,拘束住双手的定时锁弹开,你才能像是一个被玩腻后的性爱娃娃,被丢弃后才一点点的挣脱身上的束缚。
可让你万万没想到,你遭遇了AV欺诈,绳索只是松松垮垮的象征性绑了绑,拿出来的道具也只用了十分之一,本番插入更是敷衍至极,不仅仅是肉体的碰撞声不够激烈,最重要的是女主角那干瘪平淡的叫床声着实让人扫兴。而事已至此,哪怕你的性欲已经被轻微震动的肛塞和不断吸吮的飞机杯给弄到精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你也只会堵着气把道具都关上再扔掉,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审片,而不是凑活着冲上一发。
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拔出来,我真不想凑活着‘来一发’。
于是我开始幻想,比起这个莫名其妙的进到一个地牢里,然后被从未见过的奇幻生物‘史莱姆’追杀并改造的垃圾剧本,哪怕已经切实的发生在我身上,对我而言依旧缺乏实感。但如果是一个刻苦的舞蹈生因为练功到太晚,倍感疲倦的她决定穿着练功服抄近路回家,结果路上碰见了抢劫犯就合理的多了。而也是很自然的,穿着练功服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带着钱财之类的物品,但尚未干透的练功服却勾勒出少女最珍贵的至宝——那玲珑有致的娇躯。看着面前劫匪的目光由凶戾转为淫邪,惊慌失措下准备逃跑的她最终是挨了一顿毒打后被男人摁在墙上,感知着大面积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夜风吹拂的凉意,倾听着身后粗重的喘息和腰带与裤子摩擦的声响,泪眼婆娑的她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叔叔,不要这样,放过我好不好。”
我对着背后那个并不存在的人,哀求道。
可怜,无助,凌乱的发丝混杂着挣扎时染上的泥污粘在了脸庞上,配上已经蓄满泪水的晶莹双眸,望着她充满希冀的侧颜,很难有人能够硬下心肠无视她的哀求。只可惜人类不仅仅包括对弱者同理心,还包括蹂躏并支配他们的冲动。毕竟玷污一个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这种事情,只需要稍微想想就会让人性奋的不得了,如果再加上她还在不停苦苦的哀求你放过她,但你却选择迎着她仍抱有一丝不切实际希望的目光,亲手扼杀她最后幻想,只要稍微想一想就……发软到开始颤抖的双腿告诉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好痛啊啊啊❤!”
没有半点的怜惜,巨大的肉棒一口气全都塞到了少女的身体里,填满了她,贯穿了她,也撕裂了她,大张的小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开苞的疼痛已经让她丧失言语的能力,身体也不自觉的僵硬绷紧,以抵御痛苦。而这里面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于被异物入侵的膣道,身体本能的绷紧小穴以阻挡肉棒的进一步入侵,只不过对于已经捅到最深处的肉棒来说,这样的行为除了让膣肉贴合的更紧密,感知的更清晰外,也就还能起到难以让肉棒拔出去的负面效果了。
当然,就算没有夹紧,双脚发软的我也没力气把它给拔出去就是了。
喘息了许久,少女总算适应了疼痛,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小心翼翼的扭动着身体,借住常年锻炼舞蹈所练就的柔韧性与肢体操纵能力,她成功的在保持上半身紧贴地面的情况下稍微撅起了屁股。这倒不是她屈从于了男人的暴力,只是单纯的怕疼,于是顺着肉棒插入的方向调整着自己的体位,至少下次插入的时候,不用再承受肉棒在身体里搅动的痛楚。而男人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毕竟只要少女不逃跑,不呼救,他才不会在意少女的那些小动作。甚至说他还揉了揉少女的头,以表示鼓励,毕竟这种调整体位的行为,本身就可以让他肏的更爽。
于是再次拔出‘拉珠’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回忆,回忆方才一口气插入时所感受到的刺激,并尝试优化坐下去的姿势。尽管现在更为宽松的菊关,可以让我更为轻松的把‘拉珠’拔出来。但我所感受到的刺激却不减反增,几声‘噗滋’过后我便再次半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不过空转了半天的脑子里面只有一片空白,仔细探究也只能挖到名为好爽的满足感。我叹口气,安慰自己道,多来几次就好了,这么淫荡的身体肯定会自己找到最能奖励自己的体位,而我只需要想出下一句台词就好了。
“叔叔,轻点,我怕疼。”
只可惜,少女并不明白,怯懦的讨饶只会让施暴者变得更加亢奋,精虫上脑的男人毫不怜惜还流着处子之血的少女,恣意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甚至说过于猛烈的冲撞让少女的臀部仿佛被抽打般隐隐作痛。不过幸好在有了体液的润滑与体位的调整后,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少女总算能够承受住被强奸所带来的痛苦,而常年锻炼所赋予她的健康肉体更是赋予了她充沛的体力,让疲倦不堪的她仍有精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学习如何放松自己的膣道,以减轻每次被强行突破时肌肉被拉伸的疼痛。
是的,我也学会了。
但这并不完全是好事,随着少女逐渐适应,随着抽插时的疼痛逐渐散去,重新被少女所感知到的,是属于肉欲的快感。她不理解,在她的印象里,被强奸是屈辱的,是痛苦的,甚至是丢人的,可她现在却感到了舒适与快乐。这不应该,她在心底惶恐的问道,而短暂的沉默过后,她那浅薄的认知告诉她,只有那些张开双腿靠给男人卖淫的婊子才会在这种时候感到快乐。
恐惧,更深层次的恐惧,源于社会身份被摧毁,源于自我认知被破坏的恐惧,让已经认命的少女再次挣扎起来,尝试逃脱。但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块已经开始享受的美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少女尝试逃脱的端倪。而他的应对手段也十分的简单,借住性别,体格,以及体位的优势,他轻而易举的擒住少女的双腕,交叠在一起并拽到少女身后,再用一只手借住体重狠狠的压在脖颈之上后,少女便难以从中挣脱。
但男人的行动并不止于此,在控制住少女上半身后,便尝试将她的下半身摆成一个更适合挨肏的体位。他的嘴巴吐出污言秽语威胁少女听从他的命令,他的右手不断抽打着少女的臀部用来施加暴力,他的双脚不断踢踹着少女的膝窝辅助她理解命令。最后哭哭啼啼的少女屈从于暴力之下,在胸部还被压着贴在地面的情况下,双膝撑着地面,反弓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仍然流淌着鲜血并溢出着淫液的小穴张开小嘴朝向天空,迎向了那根垂下来的肉棒。
我现在也是这个姿势,头和膝盖抵在地上,上半身趴着而屁股撅起。毕竟只有这个姿势在我活动着小腿,用足踝拖拽着拉珠进进出出肏我自己的时候不会受到干扰,并且这个姿势也是拉珠进出时阻力最小而最为舒适的姿势。
于是少女的噩梦……亦或者说美梦?就这样开始了。毕竟一个好的体位对于性爱的舒适度的增幅是显著的,而自上而下的冲击感与源自男人体重的压迫又赋予了少女极强的被支配感,根本无力挣脱的少女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笼子里,独留自己的屁股在外边任由别人玩弄。屈辱么?少女委屈的表示非常屈辱,自己不过是独走夜路,何至于遭此磨难。可若你要问她舒服么?那回答也是非常的舒服,甚至因为这种让人想要哭泣的屈辱感而变得更加性奋,甚至以为被肏的太过舒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少女,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高一声短一声的淫叫着。
至于男人是什么时候满足的,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男人还算有良心的没有内射她,而是全都射在了地上。所以当她恢复好气力起身时,自己的肚皮上沾满了精液与泥土的混合物,脏兮兮的。只是她连一点没有擦拭清洁的力气也拿不出了,木然的收集者周围地上衣物的残骸,然后拖着被掏空的身躯,踉踉跄跄的走回家去。
………………
完美的剧本,完美的配菜,把自己身上的史莱姆脱下来堆到‘塔’上的我这样想到。单纯肉欲的刺激往往并不能达到快感的顶峰,但只要佐上一些精神上调剂,那令人欢欣的满足感便会让人回味无穷。所以在后续的消灭史莱姆,取悦自己满足自己的过程中,我依旧沿用了这个剧本,只不过细微的补充并调整了一些设定。
比如说为什么少女为什么没有报案,那大概是单亲家庭加上严厉的母亲,害怕被责骂的少女隐瞒了自己被奸污的事实。那为什么少女还要继续走夜路呢?大概是比较孤僻的她是被霸凌的对象,自己破旧的常服被打湿弄脏甚至直接破坏被藏起来,没有可换洗衣服的少女实在无法厚着脸皮穿着练功服走在大路上,只得继续走夜路,继续‘偶遇’哪位只在小巷里出没的不知名大叔。
再到后边,少女干脆破罐破摔了,遇到男人的她不再慌乱,不再逃跑,更不再反抗,而是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肉体供男人享用,以便换取通行的权利。而长时间的欢爱也二度刺激的少女身体的发育,胯骨变宽,臀部圆润,肩膀收窄,胸部发育,整个人朝着前凸后翘的性感而下流的身型发育着。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此惹火且出格的身材进一步的加大了她被霸凌的频率,被包养的流言蜚语也逐渐在校园里弥漫,可偏偏少女还难以反驳,因为天性诚实的她难以违心的说出自己不经常和男人做爱这句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学校没有朋友,家里和上夜班的母亲缺乏交流的少女,逐渐把那个大叔当作了自己的依靠,毕竟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真实的。于是当她再一次受到欺凌,心中充满委屈的时候,她独自一人来到了偏僻的小巷,脱光了衣物唯独在小穴里塞上了大叔为了调教她而添置的假肉棒,五体投地般跪在地上,等待着对方的来临。
“小骚货,今天到的挺早啊。”
大叔的声音和大叔的脚步声一同传入少女的耳旁,把头埋在地上的少女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样。但也正因如此,一想到接下来自己的遭遇,少女也不由得性奋的蜷起足趾,多汁的蜜穴也开始泌出液体。可……有哪里不太对,我为什么会听到这句话?突如其来的疑惑让我心生不安,跪伏在地上的我本能的想要抬头观察,但一只脚却猛地踩在了我的头顶。
“谁允许你抬头的?!教给你的规矩都忘了么?!”
好似震耳欲聋的呵斥响彻在我的头顶,强烈的不安感则好似警钟响在我心底,但身体却突然间不受控制,无比畏惧的贴近地面,一动也不敢动。
“勉强像话……嗯……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话。”
男人嘀咕着我听不懂的话,俯下来身来,先是把我屁眼里的拉珠拽出来又塞回去抽插了几次,听着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表示下次要给我换成更大更粗更长还带刺的;然后就是用力捏了捏我已经发育的轮廓明显的左右乳,表扬我说有在乖乖吃药表现不错,而且药效良好;最后就是脚踢着我的肩膀示意我翻身,我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很自然的就把四肢折叠,摆了个类似狗狗露出肚皮的姿势,双臂挤着我的双乳,双腿呈M字阴部大开,男人随后伸脚踩了上去,用力的碾了碾后轻蔑的说道。
“你这废物肉棒看起来是再也硬不起来,要不我给你找个贞操锁给你盖上?”
“叔叔,这个……真的不要,求您了。”
男人啧了一声,便没了后文,我嘴上不经思考的习惯性回答,却让我的内心陷入了混乱。少女,应当是雌性,不应存在雄性的生殖器官;剧本,应当是妄想,不应存在于现实;可问题是,在这个封闭的环境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我那本应存在于幻想中的剧本,却在微妙的扭曲后映照进了现实。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不知何时被改变的身体,我看着自己隆起的胸部,突然意识到不是少女的身体二次发育了,而是我自己的身体被改造了。
“来,咱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男人说着,便粗暴的拽着我的头发让我跪坐在地上,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拿出一大团史莱姆裹紧了我的上半身。只是跟以往不太一样的是,发育过后的膨胀并隆起的胸部,让我原本所想的那种双手在胸前抱肘的姿态变得有些困难。于是男人拽着我的双臂拉倒身后,手肘在背后并拢,手腕贴在一起拉倒后颈,在用史莱姆裹住固定。双手合十的后手观音让我不得不挺直腰板挺起胸膛,也让我可以清晰的观察到,在史莱姆按摩吸吮下,我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胸膛上的柔软乳肉,现在充血挺立着小拇指指节大小的大乳头,并且似乎还在缓慢的泌乳。
而另一方面,足矣把我整个下半身包裹住的史莱姆也被黏连在了我被折叠的双腿上,并且迅速的包裹住我的臀部,乃至腰部,最终和上半身连在一起。可以说从脖子往下,我的全身都被史莱姆包裹住了,蓬勃燃烧的性欲与下体被包裹的恐惧让我惴惴不安。但令人意外的是,这次史莱姆在包裹住我的阴茎后根本没做任何的处理,就好像是一块普通的肌肤一样,单纯的将其包裹住,演化的重点体现在我后庭的那一长串拉珠,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现在它开始震动起来。
“来,张嘴,含住,记得用舌头舔,已经让你练很久了,要是牙齿再碰到,我就把你的牙齿都换成乳胶的,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吃流食!”
男人拽着我的头发,让我贴近他的身体,而被迫跪坐在地上的我刚好张开嘴巴就能含住他的肉棒。我怔怔的看着眼前那根宏伟的巨物,身为男性的本能让我拒绝把这个东西塞到我的嘴巴里,只是身体却是很熟练的靠过去,用舌头去舔舐,去清洁,用嘴巴去含住,去吸吮,最后在自己与男人的合力之下,把这宏伟的巨物一口气塞进了我的喉咙,借住抽搐的喉肉模拟收缩的膣道,再经历过不知多久的抽插后,我大口大口吞咽着几乎会让我喝撑的腥臭精液。
“表现的还行。”男人这么说着。“不过你的药量要继续加大,我先走了,不过我期待着你可以给我乳交的那一天,你个诱人的小男娘。”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整个剧本都变得更加完善了。为什么少女没有报案,因为少女是男性,他耻于也难以向其他人诉说自己被一个同性强奸了的事实。而为什么他被孤立也格外的容易理解,一个练舞蹈的娘娘腔男生,本身就容易成为被欺凌的对象。至于为什么最后会变本加厉不得不依靠那个大叔就更好解释了,当一个男性发育出了女性独有的特征与身材,他又怎么还能和其他人正常相处呢?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一切又都是那么的虚幻,我反复告诫自己那都是假的,毕竟我还是在这个混蛋的空间里被史莱姆追杀,还在搭建‘高塔’尝试脱离,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去的次数太多而产生的幻觉,哪怕说我打了个充满精液味的饱嗝后,我仍在这样说服着自己。可直到我从史莱姆尸骸所组成的胶质拘束中挣脱,让尸堆堆得更高了以后,下意识操弄着拉珠玩弄自己的我突然发现,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因为现在在我后庭的,是一根乳胶制成的,有着由小到大依次排列穿在一起的拉珠,并且每个拉珠上都有软刺,如果说到这里我还可以欺骗自己这是史莱姆变化而成的话,那么那根捆在我大腿上的遥控器则是无法忽略的证据——只要打开开关,拉珠就会发出嗡嗡的声响开始震动。
呵……科技产品。
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我还清醒么?
………………
“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可以骚么?事实证明他除了没有逼以外,其他哪里比女的差?”
“可……那不就是硬往一个女性角色身上装个屌说她是男的么?你让他把内裤一穿哪里看得出来是男的?”
“虽然但是,现在的一切不都是票出来的么?只能说大家是会整活的,这种用来冲的素材硬是选择男性开局。”
“只有我好奇那个男的是哪里来的么?以及那个拉珠又是什么情况?我不记得一开始设定的时候有这些要素啊。”
“即时制互动是这样的,你永远不知道从哪里调用了资源。但这重要么?就问你口交那段色不色吧。”
………………
确实,我也觉得我给人口交那段挺色的,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是光听自己在吸吮肉棒时所刻意发出的‘咕哝’声,我便足以想象到当时我的表情会是多么的淫秽且下流。再加上深喉时的喉肉高频蠕动收缩,想必当时我的嘴巴跟最顶尖的榨精飞机杯相比也是不分上下,回忆这里,成就感,满足感,以及下流的欲望一同占据了我的内心,那么理所当然的,我的鸡巴也……等等,为什么没有硬?!
没有心思去在意胸前阻挡视线的那对障碍物,我双腿大开的坐在地上,弯着腰打量着自己的阴部。尽管空间内只有史莱姆所提供的微弱荧光,可变化过于剧烈,哪怕环境昏暗也难以忽视。首先能从触感上就发觉到的,便是阴部的毛没了,手一摸上去,光溜溜的,并且手感……微妙的令人留恋?其次便是色泽了,原本的阴部相较周围的皮肤而言,颜色明显要深上几分,但是现在却变得仿佛是刚刚剥掉蛋壳的煮鸡蛋,白皙,柔软,而富有弹性。
但这都算不上大问题,真正让我感到焦虑的,是对肢体控制能力的缺失。正常情况下,哪怕我的鸡鸡处于疲软的状态,只要我想着它用力,也会轻轻的抬头以示敬意。但是现在,它好像是离家出走了一样,完全感知不到它的存在,要不是我手摸上去还有感觉,我都担心它是不是已经烂在我身上。可这也糟糕透了,无论我用手去刺激敏感的龟头,还是脑内幻想着下流淫秽的场景,那拐着歪耷拉下去的小鸡鸡就是不充血,就是不硬不粗也不变大,急得团团转的我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的念头,一弯腰愣是直接上嘴吸了进去。
你别说,这个主意还不错。
大概是被史莱姆改造过得缘故,我现在身体的柔韧性极佳,哪怕摆出了用嘴去吸自己的屌的夸张姿势,却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真要说麻烦的话,也就是不断飘荡的发丝蹭的我发痒。转念一想,干脆往后一滚,用肩膀和膝盖撑住地面,双手抱着自己的屁股往下压,那种蛋蛋垂下来盖住鼻子的感觉莫名让人性奋,只是那种让人发情的刺鼻味道几乎闻不到,只有一种淡淡的迷香。
可姿势摆好了,心态性奋了,身体也在欲火的烧灼下菊花发痒痒了,甚至就连我的小鸡鸡上边的龟头,也已经在我舌头的反复舔舐吸吮刺激下品尝到了触电般的强烈快感,但它依旧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反倒是我自己在折腾许久后,被欲望折磨的接近发狂,干脆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菊穴,另一只手打开震动的开关后拉着尾部的拉环‘噗滋噗滋’用拉珠抽插起了自己。闭着眼睛忍受着那些随着拉珠抽插而溅到脸上的肠液,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正在被人压在身下蹂躏使用的幻想,然后身体更加性奋,幻想更加污秽,几番循环后我浑身颤抖着,把拉珠塞了回去,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
行吧,虽然没硬,但至少还能用。
可能吧。
………………
“我头一次觉得伪娘还是大鸡儿的好。”
“附议。”
“那肯定还是小的好啊,小的可以带假的装大的,大的就不行咯。”
“大的不也是可以带锁装小的么?”
………………
脑海中的思绪,听着让人感到烦躁,那仿佛充满恶意的言语让我有些不安,不愿意深入去理解。我向空间中央看去,那体积远超我的锥形史莱姆尸堆赫然堆放在哪里,非常的宏伟,从底部一点点垫上去的高塔已经几乎触碰到了房顶。成就感,满足感,我吸口气,挺直腰板,本想拍拍自己的胸膛夸耀下自己努力的成果,但柔荑般的玉手却撞上胸前酥软的双峰。
“真是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刚提的一口气,就这样泄掉了。
有付出,就有回报,那么反过来说,有成果,往往也有代价。我沉默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自己的肌肤摩挲着,感受到,品味着它的形状,它的轮廓,它的大小,它的软硬。还好,都还好,现在还算不得很大,也就……c的水准,找件宽松点的衣服,在稍微压压应该就不容易被别人发现了。而其他的什么身体曲线,气质,头发长短,这些都只需要修正一下穿衣打扮,整理下发型就可以解决,最麻烦的反倒是足踝,前脚掌着地的我足跟根本压不下去,逃出去以后,我一个大男生总不能穿高跟鞋吧,也许……内增高垫可以试一试,反正表面看起来是平底鞋就好了。
就这样,我一边想着逃出去以后要去吃什么,喝什么,一边开始了向上的攀爬。这座史莱姆尸堆其实并不稳固,一脚踩进去就好像是摇摇晃晃的果冻,着实吓人,但好在十分坚韧,一点也没有断裂的迹象。另外,攀爬这座史莱姆尸堆,与其说是攀登一座高山,不如说是抱着一根幼树向上爬,这需要你四肢都紧紧地夹住它,然后再一点点向上挪动,感知着那些胶状物质与肌肤大面积接触所带来的触感,我微妙的感觉有些舒适,毕竟先前的这段时间里,正是它们带给我快乐,也正是它们带给我了逃脱的希望。
可这些柔软的胶质终究不是坚硬的树木,攀爬不过半途,这变得摇摇欲坠的史莱姆尸堆,便是我面临的最大难题,我必须在挪动时控制好自己的重心,避免这座‘高塔’从侧面倾倒。但好在被改造过后的身体确实有点太灵活了,我却只需要上上下下反复尝试几次,就可以把握住重心的平衡。当我抵达屋顶的洞口时,我终于发现了我梦寐以求的事物。
一个有着圆盘形状把手的闸门。
门,是一种好东西,它往往阻断了空间,也正因为如此,推开这扇门,往往也就代表着我逃离了这片险境。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去够,但即将失衡的身体让我收回了手,要知道,越靠近顶端,对重心的把控难度也就越高,在这种情况下不用双手抓着来维持平衡本就困难,如果再加上需要去扭动阀门,只靠双腿很容易就变成用手吊在阀门上,而不是用腿骑在这座史莱姆高塔上。
除非我有第三只手。
“咕咚……”
我看了看大概约有三到四指粗细的顶端,咽了口口水。
人大抵是有路径依赖的,习惯了一种方式后,就会继续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就比如现在,我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让自己从上边坐下去,再用双腿夹住,应该也能稳得住吧。这个想法一出,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真的是屁股痒痒了看什么都像往里面塞。可问题在于仔细想想后,居然可行性还不低,毕竟除此以外就只能继续去‘消灭’史莱姆加宽加高加厚高塔,可这样的话,先不太耐心和时间的问题,接下来刷新史莱姆的数量很可能一下子突破阈值,到时候我就真的被关史莱姆在里面出不去了。
短暂的迟疑后,我接受了这个看起来格外荒谬的方案。我向上爬,然后用手抓着阀门维持平衡,然后手脚一起发力,把自己整个身子提上去。简单的调整下方位,短时间内被多次使用过的菊穴便轻而易举的从顶端坐了下去。感知着它在体内缓缓深入的过程,兴奋之余也有一种仿佛扎根一样的稳定感,随着来到合适的位置,‘高塔’也插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双腿如蛇般妩媚的缠住下端,双手向上握住阀门准备转动。
马上就能出去了呢。
正如我所预料的,大概是有点锈住的缘故,这有点沉重的阀门,转起来有点费力。其实也并没有多难,倘若我立足于地面,怕不是起气都不带喘的就给它扭开了。但现在我是离地两米多,坐在一个胶质的‘高塔’上,身处半空无从接力是我面临的最大难题。而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格外庆幸我选择了用自己的菊穴,把自己插在高塔上这样有些荒谬的决策,不然的话紧靠双腿夹住,力道小不说,也容易松劲。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声,阀门已经被我转了五圈多了,我能感觉到越到后边,愈发轻松,但越到后边,我也愈发乏力。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双手所施加给阀门的每一分力道,都等同与插在我身体里的史莱姆胶质,施加给我肠道的力道。肚子有点痛,有点难受,但是更多的是舒适,是性奋,是满足。我知道我不该往这个方向取向,毕竟这会额外消耗我的体力,但我不仅做不到,甚至还数次多让菊穴吞了吞,因为发情了疲惫了,腿软了用不出力气了。但菊穴正相反,夹着一个不会动但是能把自己填满的巨型‘肉棒’,它现在的精力可充沛了。
我都不知道当时我的表情是苦笑还是媚笑。
十圈,二十圈,四十圈,第不知道多少圈。看着重新出现在地面上,散发着粉色荧光的史莱姆,手快软掉的我总算是把阀门拧到了头。尝试性的推了两下,感觉能推动,不像一开始那样宛若浇筑在一起一样坚固。颤抖的手,激动的心,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整个身体手脚乃至夹住了史莱姆的菊穴一齐发力,然后在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声中,推开了。
那是阳光,是蓝天,是新鲜的空气。泪水突然从眼角蹦出,喉咙哽咽,终于,这一切的苦难可以迎来终结。我双手扒住闸门的边缘,那是外边的边缘,然后用力把我自己也给拽出去。只是……大概是先前差得太深了吧,刚刚把头探出去的我,却因为一口气把太多的史莱姆从菊穴里拔出来,爽的叫出声来,然后就手脚乃至整个身子一软,然后……然后就。
阳光的温暖离我越来越远。
我伸手试图抓住,但抓住的只有空气。我从高处跌落下来,但幸运的是身上几乎没有摔伤,原来是慌乱时我的菊穴依旧死死的夹住了史莱姆,所以与其说我是跌落到地上,不如说是被吊在史莱姆‘高塔’顶端,随着‘高塔’缓缓低头垂下来的。这算是个十足的好消息,因为我只需要再爬上去就可以轻松逃脱了。但我回头看去,却发现‘高塔’的底端已经被史莱姆接触到并侵蚀,现在正逐渐缩水,由一群死物变成活物,变成一只大小前所未有的巨型史莱姆……比我大上好几倍的那种。
史莱姆的温暖离我越来越近。
结束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连把菊花里那些史莱姆拔出来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其实仔细想想,当时自己立刻伸手扒主边缘,等到下落的差不多,从菊穴里插进去的史莱姆可以直接吸收掉所有下坠的冲击,只是自己可能会失神几秒钟。可当时却愣住了,呆住了,身体上唯一的反应居然是夹紧屁股,舍不得那些插进菊穴里的史莱姆,这大概就是自己没出去的原因吧。或许我内心深处,根本没有想着逃脱。
不多时,同化便完成了,菊穴里的史莱姆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也热乎了起来,也连带着让我的身体火热了起来,呼吸灼热了起来。我谄媚的扭了扭屁股,往后蹭了蹭,尝试让更多的史莱姆进入我的身体,而史莱姆也在我的身体上蔓延开来,包裹住更多的部分。先是腿,折叠裹在一起,不能伸直,也就无法逃脱。然后是阴部,只是简单的包裹,对我那渺小的鸡鸡没有多看一眼,让我感到些许失落。
关于放在身后交叠在一起的手,它裹着我的手腕一路往上拉,拉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它的想法,忙不迭的尝试去摆一个背祷式,果不其然史莱姆满意的把我手肘在背后黏在了一起,接着把小臂裹在一起一路向上。而正面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史莱姆对准我的胸部发起了猛攻,它疯狂的针对我的乳头进行诸如吸吮揉捏等类似的动作,而我的身体,也因这些刺激,而产生了酥酥麻麻快感。本应只有女性会感受到的乳头快感如今发生在我的身上,让我既兴奋又不适,不由得挣扎起来。但史莱姆就黏在我的身上,裹在我的外边,不管怎么挣扎怎么扭动身躯,最后都无法对其造成任何的影响。
而最后,史莱姆首次包裹住我的整个头,从耳朵,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巴,仿佛浸泡在水里一样看东西模糊的,听东西是轰隆隆的,口和鼻子更是无法呼吸,但慌乱过后却发现没有任何的窒息感。然后我就安慰自己放宽心,想象着嘴巴里的史莱姆是一根插进嘴里的大肉棒,尝试用舌头去侍奉,安心享受快感就好了。
………………
我这又是在什么地方醒过来。
还是一个空旷的房间,不过比之前小很多,三四米见方那种吧,比起原来的那个肯定要小很多,但也算不上狭窄。整个空间上下左右前后六面全都是简洁的白色,再加上不知从何而外的光源,看着让我有些眼晕。我环顾四周,除了一个落地镜外别无它物,再扫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发丝,我突然也对自己的面容产生了一丝好奇。
“……我是谁?”我抚摸着镜子,向自己问道。
人类是怎么认知到自己是自己的呢?是记忆的连贯?还是社会的认同?亦或者身体的形状?应该是三者相辅相成的吧,毕竟正常情况下这三者都不会出现问题。可我呢?记忆是不连贯的,从大学毕业的最后一次聚餐,到被史莱姆完全包裹放纵的沉溺其中,再到现在,这每一段记忆中间,都有着难以解释的空白,而社会认同更是无从谈起,起码暂时我是处于脱离社会的。那么最后,就是我的身体能证明我是我?
可镜子里的她,就不是我!
李廷廷是有点中性化,但镜中的她脸庞已经完全女性化,哪怕撩起用手盖住头发,也看不出半点雄性的特征。而往下的肩膀,也好像变窄了,盆骨,或者说双腿中间的间距也拉宽了,下体虽然还有这男性的特征,但那实在是太不起眼了。腰细,然后腿细,犹如玉雕般的双足玲珑剔透,看上去就充满了女性的诱惑。你说这样的身体,能证明我是李廷廷?
李婷婷还差不多。
虽然说这墙壁摸起来酷似塑料,表面光洁还微微反光的构造让身处其中的我缺乏隐私感,但无论如何,缩到墙角总能给我一些额外的安全感。只是在这只有我一人独处的空间内,我却无法寻得安宁,那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的低语愈发清晰,且繁多。倘若我有事要做,还能将其忽视,而现在我正蹲在角落里胡思乱想,这无穷尽的低语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你们……是谁啊!闭嘴好不好!让我安静一会!”
明明已经想尽办法装作很凶的样子喊道,但哪怕在我自己听起来,也像是撒娇般的莺声燕语。我更加懊恼的把脑袋藏在自己的膝盖里,似乎这样就可以忘却方才的‘黑历史’,但效果却出乎意料的好,有那么一小会,脑海中的言语一下子少了不少,突然寂静下来反倒让我有些不适应。
………………
“她刚才喊话的你们,指的是?”
“不会就是我们吧?我不记得有这种设定。”
“会不会是可互动的一部分,毕竟这里的卖点就是这个。”
“别猜了,直接问她不就好了,小男娘,你叫谁呢?”
………………
“对!就是你们,安静一会少说两句行不行,吵死了!”
抬起头,可我也不知道看向哪里,望向半空喊话的样子蠢死了。但是比起蠢,接下来的吵才是完全出乎我意料的,短暂的沉寂过后迎来的是喧闹百倍的噪音,无数声音无视了我的意志把它想要传递的讯息送到了我的脑海里,哪怕捂紧耳朵也没有办法。剧烈的头痛更是让我抱着头在地上挣扎着打滚,就连扯到头发的疼痛都算不上什么了。
………………
“这与其说是设定,不是说是事故吧,我怎么感觉一开始设计的不是这样啊。”
“你管他设定还是事故呢,就问你这么大规模的即时演算还给你搭配可交互的角色,6不6吧。”
“小男娘,再表演吸自己的屌呗,大家伙爱看。”
“我在猜,有没有一种可能,弹幕频率太高,是现在让她头疼打滚的原因?”
………………
时间缓缓的流逝,我逐渐适应了这些强塞进来的讯息,而讯息的数量也慢慢回归了正常的水平。我捂着脑袋坐了起来,活动时出的一身汗让我感到一丝寒意。我拿自己的头发当作披风暂时盖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整理着它们提供的讯息,再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着。
“你说我是一个表演用的AI,是你们用来进行R18取乐的虚拟电子主播?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只是整理出来的讯息过于炸裂,我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再听着它们什么‘小男娘’‘骚货’‘欠干的婊子’之类的污言秽语更是气的直跺脚,虽然说现在被改造的足踝让我只能跺前脚掌,而且配上摇起来的奶子和飞舞的发丝也说不清是愤怒的成分多一些,还是色欲的情感多一些,但至少我相信我自己表现出来的是个不好欺负的形象。
“你们说我是我就是?拿出证据啊!既然是电子空间,创造点东西应该很简单吧,你们这么喜欢看我R18的内容,怎么不直接往房间里塞个淫兽把我给肏一顿?”
………………
“头一次听见这种奇怪的要求。”
“我也是,但确实不好满足,毕竟安全区不能生成怪物,这是基本规则。”
“又不一定是怪物才能把她肏一顿,有些‘休息’道具也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
“但直播点数还不够,需要更多的观看人数或者观看时长。”
………………
“什么安全区不安全区的,都是借口,那换个简单点的,给我来件衣服总行了吧,男士衬衣来一件OK?”
听着它们推三阻四的语气,我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生来就是用于取悦他人的,尤其是对我这个受过正规教育的人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种对我过去人生奋斗努力的否定与羞辱。但大概在我说话结束后三五秒,我的身后突然传出来一声巨响。扭头看去,原本空旷的白色房间内突然多出来一件顶着屋顶的实木衣柜。听着脑海中催促的语气,我双手有些颤抖打开柜门,空荡荡的里面只有一件没拆封的衬衣。
“假…假的吧”
毫无疑问,满足我要求的男士白色衬衣,我几乎是呆滞的把它拆开,展开,然后套在了自己身上站在镜子前。然后就是坏消息,所谓的男士衣服并没有让我变得有哪怕一丁点的男人味,肩膀太窄撑不起来,明明还是恶趣味小一号的衬衣,但披在身上却好像别人大一号的衣物披在我身上一样。而往下看又是胸部太厚,腰部太细,前者让我费尽心思也挤不上扣子,比白色衬衣更白的雪乳从中间的缝隙硬生生挤了出来,还继承了一个心形;后者则是像个帘子一样遮住我的腰部,一点也不贴身,还半遮半掩的露出我下身唯一能证明,但又好像不太能证明我性别的东西——那白里透红好像未发育的过的生殖器。
………………
“说实话,我原以为她要男士衬衣是不死心,没想到是我水平低了,她很懂怎么穿衣啊。”
“确实,谁能想到她能把男士衬衣穿出情趣内衣的效果,果真还是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看着奶子,一人血书出可体验版VR,我想让她给我乳交!”
“算我一个,我也想!”
………………
“搞什么啊!”
恼羞成怒的愤懑的想要直接扯坏身上的衬衣,但也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太小,还是衬衣的质量太棒,扯了半天一个扣子都没有崩,反倒是手在胸前‘揉动’的动作引来了更多的点评,羞辱,乃至嘲笑。吐口气,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眼神木然的一点点解开扣子,真的是,我哪怕裸体都没觉得有穿这件衬衣来的羞耻。
“再给我一件正常点的女士衣物吧,宽松点的,连衣裙什么的也可以……哈?拒绝,为什么?你们做不到么?”
………………
“不是做不到,而是没必要。”
“造物是要消耗所有观众共同观看所积攒的直播点数的,给你造一大堆没用的难道是让你享福么?”
“除非是系统预设剧本,里面提供的造物可以直接出,比如先前史莱姆的那个催淫改造效果。”
“所以麻烦R18主播有点自知之明,衣柜里现在多了很多好东西,快去穿上吧,不要做和R18无关的事情。”
………………
“开什么玩笑话,我才不会同意,我才不会照做,又不是我自己资源来这里的,你们这是侵犯人权!强行监禁!还强行猥亵!既然有人再看,那还不赶紧报警,放我出去!”
然后我听到了一句评论,天真。
衣柜再次打开,但这次不是我动的手,而是从墙壁上钻出来的机械臂,有些观众惋惜的评论说如果能乖乖照做就好了,毕竟启动机械臂算机奸,很贵的。但也有些持反对态度,他们表示他们就喜欢看来硬的,违反妇女意愿的强暴最棒了。很明显,二者都忽略了我在这其中的意志,给我留下的路要么是我主动的去给他们表演色色,要么就是被动的用来表演色色。但确实,我的意愿在这里面,并不重要,因为机械臂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吊在半空中。
“放开,放开我,咿呀……等等,要干什么?”
大抵是为了增强我的羞耻感,也就是为了加强他们的观赏性,落地镜也挪到了我的面前,让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当我的双手被吊起,雪白的双乳挂在胸前而无法遮拦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而机械臂拿着从衣柜里掏出来的束具也没有第一时间的挂在我身上,而是撑开后放到我和镜子中央,反复旋转,似乎是力求让我看清上边的每一处细节。
第一件束具是一件束腰,黑色的,皮革材质,随着机械臂的摆弄上边的扣件不断碰撞着,发出叮铃铃的声响,莫名的透出一种沉重的感觉。而事实也是如此,当它咬上我的身体,冰冷的质感让我打了个寒颤,不由得想要躲开,而机械臂似乎灵活性也有所欠缺,哪怕我双手已经被固定吊起,但还是能依靠腰肢的扭动反复逃脱束具的着装。直到脑海中的评论开始大规模的嗤笑,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才明白,不是做不到,而是欣赏我扭动时的的诱人身姿实在是很好看。
“一群变态,一帮变态!”
前狼后虎,不管怎样都在时给她们增添笑柄的话,还不如干脆过过嘴瘾。可当束腰开始收紧时,我后悔了。束腰有点厚,有点长,它上抵乳肉的下沿,下卡髋骨,正面中间突下去的边缘宛若一个箭头,直指我那小到不专门标记都容易被忽略的小鸡鸡,让我倍感羞耻。但羞耻只是小事,大问题是不断勒进的束腰让人呼吸困难,贴心的观众们生怕我不清楚,还在旁边直播,喊得高兴的宛若举重冠军在举重,然后一路把我的腰围从二十四英寸喊到了十八英寸。肋骨仿佛被向内折断,每次呼吸都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肋骨去切割自己柔软的内脏,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我可以如此的安静,但现在我只愿小口小口的呼吸,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
“谁出的主意先上束腰的?这怎么感觉跟没气了一样?”
“太紧了吧松点吧,玩尸体没意思的啊。”
“投票投票,看看大家伙啥意思。”
………………
“谢谢……”
大概是切身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控制,畏惧感让我变得温驯了不少,第二件束具是一件束颈,同样的黑色皮革,背部用隐蔽的棉线进行收紧。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怪异想法,我干脆昂起头,伸直了脖子,主动的配合那些机械臂把这件束具安装在我身上。只是配合归配合,难受还是一样的难受,跟束腰一样,束颈内部也有着用于塑形的钢骨,上端顶住了我的下巴,让我无法低头,也无法左右扭头,说话也不太方便。下端沿着锁骨的轮廓盖住,凸显了乳房的轮廓。两侧还压住了我的肩膀,竟是让机械臂把吊起的双手给放了下来,微妙的意外之喜。而最让人不适的部分,则是压迫喉咙时所感受到的窒息感,虽然说并不让我无法呼吸,但是再算上束腰的压迫,我是真的能说也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第三件束具拘束的是手,同样是黑色的,皮革材质,一件看起来就非常厚重的单手套,似乎今天的配色套装就是黑色皮革了。在机械臂的协助下,穿上这件装备并不需要费我多少力气,只需要简简单单的把手背后就行。不同于前边两件装备的折磨,单手套的穿着反倒有点舒适,单纯的并肘并没有能带给我什么痛苦,反倒是严密的包裹感还让我略微的感到舒适……甚至温暖。真要说麻烦的地方,大概是单手套和束腰紧紧地链接在了一起,这样我的双手不仅仅是贴合在背后无法分开,还被强行固定在后背的中线上,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完全无法动弹。
踮着脚站着的我感觉有点疲惫了。
第四件很难评价说是束具还是单纯的装备,那一双长筒高跟鞋,虽然说筒子有点长的过分,大概可以包裹到我的大腿根部,而鞋跟也不低,大概五六英寸高。但是对我来说,却又刚好没太大的问题,毕竟现在足踝也穿不了非高跟鞋,真要给我个平底鞋估计我也走不了多远。但当我穿上这个长筒靴时,我才注意到上边的弯弯绕,这长筒靴的内侧与后部,都有着数量繁多,隐蔽且坚固的D型环,而相对应的位置上,也都有对应的搭扣,只需要一番简单的设置,我的双腿就不得不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法分开,并且从镜中看去毫无端倪,就好像是我主动并拢的一样。只不过它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单纯的在大腿根处添加了用于加固防滑的带锁绑带,这些别说蹭掉了,哪怕我上手也解不开。
“喂……这算什么?”
第五件,是一个长约半米的拉珠,上边的拉珠顶小尾大,最小的那个大概有一两个指节的大小,而尾端最粗的那个则是要接近手掌的宽度了。虽然经过史莱姆开发后的我,在看到它的时候,我就已经菊穴发痒,逐渐高涨的性欲正在催促我把它塞到我的身体里。但我可没忘记我现在还带着一件颇为夸张的束腰,把这样长且粗且大的东西,在现在的状况下塞到我的身体里,我的肚子不爆炸才怪。
只是,这个机械臂它不听我的啊,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扒拉来一张桌子,一拍我后背,就把小碎步挪动着躲避的我摁在了桌子上,甚至这还不算完,桌子上还特意空出一个洞,洞下边还放了一个荧幕,放的内容正是我露在外边的屁股,以及被掰开臀峰后,露在外边的菊花。而听着他们下流的评论,我也不由得产生了类似的念头,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好像要肏肏他。
我在想什么啊!
只不过这个念头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机械臂拿着拉珠开始往里边塞得时候,充盈的满足感便让我一下次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后。什么嘛,怎么会这么舒服啊,肏人哪有挨肏爽!每当一颗拉珠塞到了我的体内,从下腹部传来的快感便会瞬间传遍全身,然后变成一声嘤咛淫叫。好舒服,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虽然说随着拉珠数量的增多,肚子也越来越难受,但是相对应的快感却增长的更快,因刺激而变得亢奋起来的我突然感觉不到身上束具所带来的疼痛感,被摁在桌子上挣扎着蠕动了起来,浪费着自己的体力,向外界宣泄着自己欢愉到极致的喜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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