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Bremerton spanked by Illustrious | 双城传奇(合并原白鹰黑道与以 –

“能代师傅,请。”

“确捷师傅请。”

能代和出来迎接自己的会长秘书确捷互相客气地抱拳行礼,一同走入张灯结彩的会馆。一串串红灯笼和电子灯的黄晕一同,将廊道照得亮堂,营造出一派热闹喜庆的模样。这座堪称唐人街地标的大会馆,梁木和石料,以及走廊外的盆栽假山,都是从原东煌所在地拆解搬运而来,再按原来的榫卯结构重新建起的气派建筑。过去每年都是各黑道帮派年底聚会的首选,今年也是如此。

和半世纪前还时能看见的街头混战乱象不同,近年来各帮派划分和交易势力范围时采用的手段和气了不少。除了请权威的第三方仲裁和频繁的讨价还价外,最后的手段则是颇有古风的依靠派出代表作一对一近距离格斗。逐渐地武术师傅又演变为帮会的代表人物,她们可不是孔雀的尾羽,而是公牛或鹿的角。越是有势力有名望的帮会,越是花费重金礼聘;而新晋小帮会取得认可的最好办法,也是供养一位新锐师傅并在格斗比赛中取胜。

“能代师傅今天气色真好。”

“过奖了。”

作为某个大帮派名片的能代在众多师傅中也是颇有实力和仪态的顶尖级别人物,穿着一身按身材贴身订制的名贵天蓝色旗袍,粉色花结绑起的露肩白袄下,领口扎起的雪花团布料勾勒出胸前小巧的双乳,顺着没有赘肉的细腰,在腰部的开叉处用绣金吊带连接着紧贴双腿的淡蓝色长丝袜,擦亮的银白高跟在青石板上踏出轻盈的脚步。利索的黑色长直发被额上金灿的头饰和两边蓝色花瓣发带与轻响的金钗扎起,锐利而不失秀气的眼眉间萦绕着清丽而凛然的美感。两人走出长廊,已经能听见大殿内传出的交谈声。不过确捷并没有将能代带进大堂,而是沿着小廊道绕半个圈,带进一个简朴布设的小房间。

“会长说,接下来就拜托能代师傅了。”从房间离开前确捷转达道。

“放心吧。”

能代以一贯冷静温柔语气回答,背着手,看向窗外的宽敞大殿。从这间准备室可以看见所布设的一张四方擂台的一角,摆着一面大鼓,小声交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距离各大帮派所供奉武术师傅们友谊擂台赛还有三天,今晚算是接风洗尘宴。二楼的看台陈列着交椅,其中一张是留给能代的。除了有资格与会的二十多位大师外,还坐了相关行业的两位重量级人物:对武师胜负开盘设局的赌场老板爱宕,正和光辉师傅微笑比划着相谈甚欢,还有被公认为最有地位公证人的茶馆主人逸仙,指导着她的徒弟平海和宁海给师傅们泡功夫茶。

新武师想要加入这个圈子,要么是在积累了名望后得到邀请引荐,要么是在这样的聚会中击败其中一位师傅——而今天的能代正是被会长委托,迎战一位有这种意图的新晋挑战者。

正中的一张交椅上,在左右同席者咄咄逼人神情动作逼问中仍气定神闲的白发少女,是武术总会会长贝尔法斯特师傅。她身穿一套湛蓝束腰扎紧的面料柔顺银白装束,墨黑披肩纹着一圈金线,带着一贯的自信微笑有礼有节地和各方言语交锋,直到确捷来到她身边说了什么后轻轻抬起白手套,不容分说地示意暂且到此为止。大殿中的交谈声立刻安静下来,贝尔法斯特在众人的目光中看向正在走上擂台的某人,开口道:

“久等了,布莱默顿。能代师傅刚刚到了。”

“我可是一直保持着最佳战备状态的呢,尽管放心地宣布比赛开始吧,会长?”

“好。”

没有因这位叫布莱默顿的新人那活泼声音里缺乏对自己的尊敬而生气,贝尔法斯特轻轻拍了拍手,指示确捷轻巧地跃上擂台,拿起大鼓旁的大槌。“逸仙小姐是公证,三柱香烧完,如果你还能站在擂台上,那就恭喜你,赢得今夜入席的权利。”

能代还以为布莱默顿会反问“如果能代师傅掉下擂台了呢?”,但只听见对方自信满满地回答“好的!”,目光不由得看上看台上另一桌一脸和善的光辉师傅。

武术师傅这份工作实际上,也不尽是光鲜荣誉。或许是为了树立胜者的威严,又或许是来源于胜者生败者死的传统规矩,总之,战败的武师都要按事前双方的约定在短则一小时,长则可以到好几天的时间里,接受胜者对自己身体的惩罚。最会受难的屁股自不用说,由于双乳、脚心、后庭等其他身体部位实际上也在可处罚之列,遇到性格比较宽厚的胜利者还好,若是输给德行恶劣的师傅,被玩弄得从此失去站上擂台勇气的事例也比比皆是。以格外残酷手段,从而表示自己不惧报复,进而来夸耀自己实力的人很多,而布莱默顿在能代了解中正是其中之一。

她是听会长转述的,大约发生在一个月前的事情:似乎是光辉在自己的武馆中遭遇布莱默顿的踢馆,由于对方太过无礼,所以光辉也很不客气,让妹妹胜利搬出了自己全套的惩罚用具摆设在自己房间中,打算在战胜这个新人武师后严厉惩罚她一顿。但最后的结果,不知为何,成名已久的光辉在激斗后却输给了对手。胜利识趣地在姐姐还在擂台上就被布莱默顿勒令脱下所有衣服时驱赶所有的弟子离开了武馆,然后约定的三小时惩罚时间里守在门口,驱赶着路人,不让她们听见惩罚过半时一贯坚忍姐姐发出的罕有惨叫声。

“……所以,您希望我击败布莱默顿吗。”听完贝尔法斯特用尽可能平淡语气简述的故事,总算明白为什么半个月没有见到光辉,之后也总觉得她有点强装笑颜的能代简单地问。

“是。但并非不满她的惩罚手段,这是会长所无权干涉的。而是因为……”

等到自己名字被交出,能代停止了回忆,解下披肩推门而出。她没有显摆功夫,安分地沿台阶走上擂台,摘下高跟鞋放在一角。然后在众人的瞩目下从容地微微弯腰,双手在大腿前一摆,解下了两边的金色吊袜带扣。两片残留着热气的薄纱般丝袜被食指勾着从两条白净修长的光腿上除下,松开手后像云雾般缓缓飘落。完成了这一切能代才赤足走上前,和布莱默顿互相一抱拳。

“那么请啦,能代师傅?”

“请。”

随着一声锣响,粉色长发两边扎成团子头的布莱默顿竖起手指双手护住左右,左脚屈膝高高抬起,脚尖指地,全身蓄力不发。能代等待了三秒钟,见对面完全采取防守姿态,俯身主动猛地一蹬冲上。

比起匀称轻巧的能代,光是从向后连连闪躲时那对被黑色丝带托起双乳的沉甸甸晃动,就能感受到布莱默顿身材的丰满有力得多。没有胆怯的能代步步紧逼,用力踩踏擂台而微微发红的左右脚掌连环踢起,见布莱默顿双手护住前胸就直接往头脸上招呼。原本就紧贴身体的淡蓝旗袍更是被绷得小腹曲线毕露,转眼要将对方逼退下台。

“啊啦,布莱默顿亲,腰身很柔韧呢。”

“爱宕老板眼光不错啊~”

连连后退的布莱默顿在最后一刻突然大角度斜后撤半步,随后在能代冲上时串步反抢上斜前方。粗麻绳扎紧的腰身一转,足跟瞄准了能代的腰眼飞脚踢击。精妙有力的动作惹得见多识广的爱宕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其他看台上的师傅也互相交流着称赞的话语。

“……”

被黑色丝袜勒出一小圈肉的丰满大腿从能代身侧擦过,如果被正面击中肯定会飞出擂台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但毕竟能代是有名的腿法大师,先前对方斜着后撤,是引诱自己转身失去平衡,这种意图当然能够识破,因此早有提防而提前收力。两人在紧贴着擂台边缘的危险地带接连使出高段踢,布莱默顿腿沉力猛,但能代以快取胜,接连踢中对方左腰和左肩,最后一下用力绷起的娇小脚背带动全身的力道,硬生生让对方身形向擂台边缘平移了两寸,然后从容优雅地后跃一大步,避开了对方的一记还击的鞭腿。

“呼…….能代师傅,轮到我进攻了!”

虽说勉强,也算是招架住了对方的进攻,但布莱默顿似乎不满足于此,一直防守的她这一次选择主动逼近。两人都离侧边台下边缘仅有不到一尺,因为在这种局面下谁向擂台中央靠拢反而是示弱的表现。渐渐地,似乎力量的天平发生了变化,能代有点招架不住般慢慢后退着,感知着自己身体的发力和协调性,先前和会长的对话再一次闪电般划过脑海:

“……是因为光辉师傅提到,她回想战斗的过程,认为自己被布莱默顿使用了药物。”

贝尔法斯特递过一小份文档,看着能代以一贯的审慎慢慢翻阅,继续说着。“出售药品的人物是我们的重点追缉对象,已经盯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惜的是在某天轮岗的时候…….出了点岔子,总之暂替的天狼星师傅让那个人已经逃走了。”

“真是不幸。”

“我必须为她开脱一句,至少天狼星师傅很诚恳地为此请求应得的惩罚。”贝尔法斯特公正地补充,“也截住了尚未卖出的药品。不过目前,这个人的行踪还未被发现。”

“嗯,布莱默顿小姐可以成为新的突破口。”能代抬起头,她在刚刚的一瞬间就完全理解了贝尔法斯特这个日子找上她的意图,白皙的食指轻点着其中一页文档上记载的药物名和效果。“会长您希望用正式加入武术总会的权利作为诱饵,引诱布莱默顿对我使用这种让身体短暂失去力量的药,是这样吗?”

“嗯,正是如此。然后……”

赌对了,感受着自己腿部肌肉一丝丝的不自然松弛,微微蹙眉的能代一边后退一边高速回忆着先前的交手——曾经触碰到那一处皮肤的,是布莱默顿的左手——大概是上场前就已经涂好药品了。布莱默顿当然内服了解药,而自己如果还想赢,就必须——速战速决!

“!”

没有叫停比赛的能代睁大了双眼,全身的感官和肌肉调用到了极致,赌在这一击上——急向侧闪身躲过一掌后两条手臂闪电般反抹击向对方颈部。同一时刻,脚下的一记勾踢使用逸仙茶馆中一东煌武师介绍的“打穴”技巧。能代曾在这一招下过苦功,作了整整一个月反复手持和脚勾的动作协调训练。被击中穴位的短暂一瞬中布莱默顿感到自己小腿一阵剧烈疼痛的痉挛酸麻,只来得及啊地一声大喊,就被能代柔软而紧致的脚掌外沿猛击小腿,被锉翻了身体平衡,向后重重摔去。在昏沉中布莱默顿刚翻身想要站起,已经被膝盖顶住后背力量重新压倒,右手被反方向扳紧锁住。

“啊……真厉害啊……”听到象征比赛结束的锣声,苦笑着的布莱默顿等待能代把自己放开,由于还不太清醒,她还反应不过来看台上异常的喧哗声,还有自己右手的湿润感意味着什么,直到撑着地爬起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某种溶液染上了红色。

“欸?”

不对,准确来说,是自己手上抹的能让肌肉松弛的药物,正在和某种显色剂起了反应——布莱默顿猛地抬起头,能代正俯身冷峻地看着自己,手上握着一个非常小的打开空瓶。

“真的不需要确捷送您回去吗,能代师傅?”

深夜时分,结束了如何处置布莱默顿的召开会议,其他师傅先后离开了会馆,能代是最后一个走的,被贝尔法斯特和确捷一直送到了门口。

“不用了。”能代抬手侧着身子,盯着自己重新穿好白丝的右腿,微微活动了一下脚腕。“看来这种药的效果非常短,而且很不明显,光辉师傅当时一定是受药物影响,误以为是自己体力跟不上了吧。”

“真是不容易啊……这次有劳能代师傅了。”

“不,我只是完成了应尽的义务。药物的猜测调查,出售人的搜捕,显色剂的调配,后续的处罚协商,这些真正花功夫的工作都是贝尔法斯特会长完成的——我只是把显色剂抹上去而已。”

“您真是太客气了……”

虽然理论上药效不持久,但谁都不能保证会不会出什么差错,被药物造成永久性的损伤。哪怕腿脚受到些微的影响,对以武功立身的师傅来说都是耽误一辈子的事,因此贝尔法斯特的感谢之语绝非客套。两人寒暄了几句,话题从布莱默顿的师承与目的猜想。聊到对她的后续处罚。感觉随着夜深空气渐渐裹上瘆人的寒意后才停止,临别前能代回想起了什么,最后问了一句:

“哦对了,您刚才说过明天不需要我来主罚,是吧?”

“是的,能代师傅今天已经很累了吧。”贝尔法斯特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想到什么得意好主意的笑容。“况且,我认为其他人选可以组成…..更有趣的处罚组合。”

“贵安,布莱默顿亲,我是今天你的训诫师傅。如你所见,会长派了人手把这里稍微整理了一下,还满意吗。”

被这样友好的欢迎虽然也在预料之中,但真正面对光辉的满脸微笑时布莱默顿心里还是害怕起来,微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为好的。她目光打量向原先摆着大鼓,而现在什么都没有的鼓架子上。旁边的小桌以光辉特有的细心整齐摆满了板子和各种小道具,圆筒里泡着好几根手指那么粗的藤条,厚实的胶质把手看上去能用很大的力气握住并挥舞,而且如果不慎在对臀肉过度施力时折断了一根,还有足够的数量备用——以光辉的腕力和臂力而言这是完全可能发生的,这份想象让布莱默顿心惊胆战。

“怎么了,盯着那边看,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不……不是。”

被玩味的视线逗弄得仿佛站在慢慢被烧热铁锅上那样不自在,布莱默顿低着头,默默等待着光辉来到自己面前,合起折扇,轻抚过兜住自己沉甸甸双乳的旗袍拨弄着乳尖;随后又走到身后,扇柄隔着一层薄补贴着自腰椎向臀沟滑落。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逗弄反而减少了摩擦,两个动作都让布莱默顿全身一颤。

“嗯,有好好的按规矩,没有穿内衣呢。”

即使是一贯爽利的布莱默顿,在这样的挑逗下脸上也不能不烧起羞耻的红晕,感到一种身在交易场里被商人们打量估价的羞辱感。在光辉合起折扇轻拍了一下屁股,温和地轻声命令趴上鼓架时她甚至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趴上鼓架。不过等到俯下腰身,饱满的双臀被架起在最高点,手腕和大腿逐一被丝带束缚紧时她才醒悟过来,真正的苦难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