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美国。
“呜呜呜……”一位灰发女子嘴里咬着一颗红色的口球,口水不断从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身下的展台上。口球用两根皮带固定在女子的脑后,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讨厌的口球吐出去,只能让口水溢出,发出羞耻的呜呜声。
当然,女子发出呜呜声,不仅仅是因为流口水带来的羞耻感,还因为她此时的状态。
女子长相颇为漂亮,一头银灰色齐腰长发柔顺的散下,饱满的额头被刘海修饰,细长的眉毛在刘海下若隐若现。大大的眼睛下是高挺的鼻梁,只不过粉色的瞳孔里此时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难堪,她粉嫩的小嘴因为口球的缘故不得不张着,唇瓣被口水打湿,显得晶莹剔透。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贵族衬衫,领口折叠的十分整齐,用一朵蓝色的蝴蝶结领结系住。领口下方的胸部因为某种原因正高高的挺起,将胸前带有两道褶边的布料撑的鼓鼓囊囊。褶边像花纹一样顺着她的领口竖直向下,淹没在她腰间的黑色束腰之中。束腰让女子的腰部越发纤细柔软,同时也更加衬托出她胸部的饱满,只不过她似乎并不喜欢,因为束腰会让她的呼吸有些难受。
束腰之下是一件蓝色的带褶短裙,只不过此时短裙的裙摆因为某些原因正向内收拢紧贴在她的身上,整齐的遮盖到她的大腿中部的部位,她那粗细匀称的修长美腿正包裹在一双黑色丝质连裤袜之中。黑色的丝袜修饰着她双腿的曲线,让其变得更加柔滑,同时半透明的黑色也为她增添了一些神秘与性感。女子那双白嫩柔软的双脚也同样包裹在黑丝之中,做工上乘的丝袜将她的每一根脚趾的形状都凸显出来,又将它们全部收拢在丝袜里,每当女子想要分开脚趾,就可以看到仿佛糕点一样可爱的脚趾向两侧撑开,中间连接着被拉伸的丝绸,颇具美感。
以上便是女子的穿衣打扮,但此时的她身上远不止这些贴身衣服,在她身上横竖缠绕的,还有着一根根绳子组成的密密麻麻的紧缚,让女子动弹不得。
女子的手臂被迫反扭在身后,手腕并拢,她的手掌上戴着一双白色的手套,此时十指正因为手腕被绳索紧紧捆绑了数圈所带来的压力而不由自主地握拳。不仅仅是手腕,女子的小臂也被迫并拢在一起,甚至手肘也没有被放过。手肘的上下都被绳子捆绑了三四圈绳索,这些绳子并排组成的绳圈将女子的手肘死死的贴紧捆在一起,并且从手腕开始,每一组绳圈都会有绳索从中间纵向缠绕两圈收紧加固,将手腕和手肘的绳圈都串联起来。这样无疑让绳子勒的更紧,女子的手臂也被迫并的更加紧密,仿佛粘在一起一样,看不到缝隙。好在女子的柔韧性似乎还可以,这样的捆绑她仍然可以耐受,只不过洁白的肌肤在被绳子勒的陷入肉里后,也变得有些充血泛红。
女子的衬衫长袖被向上撸起,堆在大臂处。绳索在她手肘上方打了个结,接着斜向上抹过她的右肩,勒住她的肩膀后又从右侧腋下返回身后,再次自下而上勾住手肘上的绳圈后,绳子又从左肩绕过,如法炮制。如此一来这样的绳索将手肘上的绳圈与肩膀吊在一起,不容易在挣扎中滑脱,而又因为手臂上的绳索都是串联在一起的,所以连带着手臂上的所有绳圈都被向上固定,更加难以松脱了。
在捆绑完女子的小臂后,新的绳索绕过了她的大臂,将她的大臂和躯干捆绑在一起。绳子整齐的绕了四五圈,勒过她鼓鼓囊囊的胸部上方,回到她的身后打结。这还没完,绳索紧接着绕过她手臂一圈,在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空隙里交叉绑到身前,绕着她的胸部下方又捆绑了四五圈,这样一来女子的胸部上下都被绳索勒过,不但手臂被迫紧贴身子无法活动,还让原本大小适中的双乳被勒的愈发凸起,鼓胀的胸部像是大了一两圈一样,将衣服撑的鼓鼓囊囊,又因为双臂在背后并拢的缘故,女子不得不挺胸抬头,将她饱满浑圆的胸脯被迫挺立,弧线完全展现了出来。
这样的拘束让女子很不舒服,胸部涨的很难受,但又没有办法,每次她想要挣扎手臂,反而会带动胸部的绳子勒紧,久而久之她也不敢乱动了。
绳索接着向下,绕着她的手肘下方和腰部缠绕了数圈,并在手臂和身体间用收紧绳收紧绳圈,将绳圈绑成8字形固定。最后这根绳子继续向下,卡过少女臀瓣的缝隙里找到了她因为某种原因贴在翘臀下方,也就是大腿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连同大腿根部一道捆绑在一起,同样绑了四五圈,最后在她的手腕上方打了个死结,女子无论如何都摸不到那个绳结,即便摸到了,凭借她已经被绑的发麻的手指,是断难解开的。
至此,女子的手臂就只能保持紧紧并拢的状态,从手腕到手肘被完美捆绑,还和躯干固定在一起,让她的手臂只能贴紧躯干,无法前后左右的活动。女子的上半身也因此被绑的浑然一体,要挣扎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但胸部会被勒紧,腰部也会传来收紧感,手臂上的绳索也会收紧,让女子苦不堪言,虽然她现在只能流着口水也说不出话就是了。
手臂被捆绑的如此紧密,女子的双腿自然也没有被放过,除去大腿根的绳索,女子的膝盖上方、膝盖下方、小腿上和脚腕上都被绳子捆住勒紧,四五二十圈绳索将女子的黑丝美腿紧紧绑住,可以看到绳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收紧,大腿上的绳索甚至勒出了一道肉丘,白皙的嫩肉被勒的凸起,外面的黑丝让其变得朦胧起来,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让人垂涎欲滴。大腿如此,小腿也不遑多让,最后只有女子的双脚还能勉强分开一点,十根脚趾因为严密的紧缚而不甘心的时不时扭动,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默默承受。
全身都被绳子紧缚的女子脑海里不停的出现一个词:人棍。但绳索即便将她手脚都捆的不分彼此,却还没有完全放过她。女子的脚腕上被额外引出一道绳索,牵拉着她的小腿向后反折,这根绳索勾过汇聚在女子手肘上方的绳结,又绕回脚腕,就这样来回牵拉后,女子的身子便被迫反弓起来。随着牵引绳不断收紧,女子的膝盖和肩膀都被拉的抬了起来,只有她浑圆的胸部还能勉强抵在展台上。这样的驷马紧缚无疑让女子的手腕从屁股上移到了大腿根处,这也是绳索将她的手腕与大腿根固定在一起的原因。
“咕呜,呜呜呜……”严密的驷马拘束让女子的腰弯出一道弧度,不断从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她此时只能用腰腹着地,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在原地像跷跷板一样前后摇晃,她那被勒的发涨的双乳也会因此被挤压的扁圆又回弹,就像两个大小适中的水气球一样,看上去颇具弹性,如果有人在这里,恐怕会忍不住上手去抓一抓她的双乳,感受一下那柔软又有弹性的手感。
最后,绳子从女子的脚腕引出一段短绳,绑在她那一头齐腰灰发上。绳子绑住了女子长发的发尾,让她不得不向后仰起头,看向前方,她被塞着口球的嘴巴也因此控制不住的让口水流在下巴上,打湿下巴后最后顺着下巴滴落在下方的展台上。头发上的拘束也让女子十分难受,她的挣扎也会扯到她的头皮,这无疑最大限度地限制了她的挣扎。
被这样驷马紧缚在展台上的女子只能徒劳的用手指在背后乱抓,但无法活动的手腕也让她手指什么都抓不到,最多勾住脚腕上的绳索,这反而会牵扯到她的手臂和头发,被绑了一段时间后她也只好放弃。
“呼呜,呼呜呜呜呜……”
被绑了不知道多久的女子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全身的紧缚让她难以入睡,只能强打精神,忍受着全身上的紧缚感与关节反扭带来的不适和胸部酸胀的难受,同时还有嘴巴撑开流口水的羞耻感,与头发被扯住的疼痛感。多种感觉糅杂在一起让女子不堪重负,嘴里时不时就发出难受的呜呜声,却连低头休息一下脖子都做不到。她的身子有时微微摇晃或颤抖一下,那就是她能做出的全部挣扎了,到现在为止,她看不到任何解脱的希望。
而在摆放着女子的展台上,女子的身侧不远处,固定着一个三棱柱体的展示牌,上面刻着两行字:Detective DIANA(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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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位被驷马紧紧捆绑的动弹不得的狼狈女子,便是曾经大名鼎鼎的侦探:戴安娜·莫里亚蒂小姐,只不过此时她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有的只是眼里透露的疲惫与不适,还有那全身严密到看不到希望的紧缚绝境。至于她是如何落到这副田地的,她的思绪回到了一个多星期前……
一个大雨天的夜晚,街上的煤气灯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窗外漆黑一片,仿佛整个世界被一只怪物吞噬。戴安娜·莫里亚蒂窝在自己出租屋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张毯子,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一些文件。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莫里亚蒂稍微抬了抬头,她慢慢将手中的文件放下,走到窗户前,从窗帘的缝隙中看了一眼窗外。
咚咚咚,门被敲响,莫里亚蒂从沙发上拿起蓝色的披肩披在身上,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名穿着绅士的男人,他鼻梁高挺,额头突出,面部棱角分明,嘴巴周围留着络腮胡,他的身材高大,应该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身上披着雨衣,戴着高礼帽,身上还在不断滴滴答答滴落水滴。
“是莫里亚蒂小姐吗?”男人用低沉的嗓音问道。
“我是。”莫里亚蒂飞快打量了一下男人,问道:“这么晚来这里进行咨询的客人可不多,尤其是你这种达官贵人。”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莫里亚蒂没有多说,让开了门,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些茶水放在桌上。男人将雨衣和礼貌挂在门口,他里面穿着西装长裤,打扮的十分周整,走到莫里亚蒂的对面坐下。
“抱歉这么晚来打扰,莫里亚蒂小姐,但我确实有急事想委托您进行调查。”男人语气十分有礼貌,“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达官贵人?”
莫里亚蒂十指在身前交叉,说:“这不算什么,你想咨询什么?”
“不不,莫里亚蒂小姐,这很重要。”男人一再坚持。莫里亚蒂只好说道:“我的楼下停着一驾出租马车,但实际上在这种暴雨天,所有的出租马车都会停运,所以那架出租马车其实应该是私人马车,在伦敦能拥有私人马车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你在上楼时脚步虽然急,但是十分有规律,哪怕是轻重都几乎完全一致,说明你从小就受到过良好的礼仪教育。你身上的雨披和你并不合身,它将你的小腿完全露了出来,这也是你小腿上为什么会溅有泥点子的原因。”
男人低头看了看,他的裤腿上确实沾着许多泥点子,顿时有些尴尬,莫里亚蒂继续说道:“你进来时每一个动作都严丝合缝,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也没有任何多余,这些都表明你是一个经常在需要这样礼仪场合出没的人,你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最重要的是,你的鞋上和裤腿上沾到的泥点有些太多了,对于你这样注重外表的人来说,这并不正常,除非你要经过一段正在维修的路面。据我所知,伦敦目前在修路的地方一共有三处,其中两处在平民区和市场,还有一处在唐宁街附近,嗯,我想你要出来,必须要经过那里,对吗?最后,虽然你刻意隐藏了,但是你的领口还是露出了两个字母,那是……F.T.?F和T,我想,或许是费曼,费斯,亦或者是,费伍德·泰勒爵士?”
男人第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又变成了犹豫,最后他郑重说道:“莫里亚蒂小姐,您真的很出色,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但我请您不要将今日所见说出去,这对我们都好,可以吗?”
莫里亚蒂笑了笑,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也要看你委托内容是什么了。”
泰勒爵士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说道:“不知道莫里亚蒂小姐是否听说过,最近在伦敦会有一场展览会,就在后天下午的王子街。这场展览会是伦敦王室亲自出面举办的,是面向全伦敦市民的一场展览会。”
莫里亚蒂点头,示意泰勒继续,泰勒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但是我们几个提供了展品的贵族,却在前天收到了死亡要挟,罪犯让我们停止提供展品,并且说如果我们坚持要为展会提供展品,那么在展会上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只是展会上?”莫里亚蒂微笑。
“呃……”泰勒有些尴尬,脸色涨红,最后说:“好吧,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莫里亚蒂小姐,罪犯还说,我们的家人也会遭遇不幸。”
莫里亚蒂问:“你们要展览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泰勒爵士答道:“我提供的是一件金器,据说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名贵文物,是我一个月前收到手里的,也主要是为了这次展会才收的。其他人也大概都是一些古董,和我的差不多。”
“嗯……那你有大概的怀疑对象吗?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敢威胁你们贵族,更何况是王室出面举办的展会。”
泰勒想了想,颓然道:“我不知道,我觉得对方拿平民的性命要挟,或许就是看重我们是贵族才这么做的,我们不能弃市民的性命于不顾。”
“嗯,那么你们坚持要举办展会吗?”
“当然,这可是王室出面的,就算受到威胁,我们也要办下去,所以才来求助你,莫里亚蒂小姐。”
莫里亚蒂把手放到脑后,靠在沙发上想了想,说道:“距离展会只有两天了,也就是说,你希望我明天去展会现场看看?”
“你真聪明,莫里亚蒂小姐。”
莫里亚蒂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点头道:“好的,这个委托我接了。”
泰勒长出了一口气,他从内衣口袋拿出了一封信封,放到了桌上,起身道:“这是委托金的订金和一些材料,如果你成功完成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小姐。另外,这事关系到贵族与王室的声望,还请小姐私下调查,不要声张。”
莫里亚蒂起身送泰勒出门,到门口了,莫里亚蒂突然问了一句:“泰勒爵士,你知道‘莫林党’吗?”
泰勒愣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那是什么?什么组织吗?”
“哦,没事了,泰勒爵士,再见。”
莫里亚蒂关上门,回到桌前,她拿起桌上的信封,刮开火漆,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与几张纸,支票上写着一个大额数字,莫里亚蒂看了一眼便放到一旁,她拿起那几张纸,打开仔细阅读。
展览会在一个原本是废弃楼房的地方举办,似乎是为了以这个名头将那地方重新翻修一遍。而泰勒他们几个贵族出资的展品分别在六个展台里,分散在各个地方。信封里还附带了展会的平面图,莫里亚蒂仔细看了看后,将这些东西收好,关灯睡觉。
第二天暴雨已经停了,但伦敦的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莫里亚蒂乘坐马车来到了这片街区。这片街区明显已经很老旧了,如果不是这次展会,恐怕市民很少会到这边来,此时因为展会还没开,所以依然没有多少人,只是偶尔能看到一些流浪汉。
莫里亚蒂没有立刻去展会那边,而是先走进一条小巷,将一封信放进了一个老旧的邮筒中,接着才去了展会所在的房子。那房子原本应该是一座不小的宅邸,后来主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这片街区废弃后,就再也没有人接手。所以房子的外表虽然经过了重新粉刷,但还是可以看到一些老旧的痕迹。
莫里亚蒂大致看了看外围,她来到正门,看到地上有一些马车车辙的印记,她大致看了一下,就对门口的保卫人员出示了泰勒给的信函,保卫人员便让她进去了。
进入大门,里面的装修和外面就完全不同了,墙面粉刷的十分光洁,地板也铺着整齐的地砖,墙上已经挂上了一些画作,一些展柜里也放上了展品,一切看上去都和外面老旧的街区格格不入。
莫里亚蒂来到泰勒的展柜前,展柜都用玻璃罩住,保护着里面的展品。透过玻璃莫里亚蒂看到那是一根金色的权杖,造型古朴,最上端是一只眼球的造型,象征着君王的无上权威。
莫里亚蒂端详了一会儿,她四下看了看,这宅邸就大门一个出口,其他除了窗户都封死了,似乎是为了安全性考虑,并且也没有通向二楼的楼梯,因为楼梯也被拆了,似乎是为了之后再重新规划修建。这一层有四五米高,莫里亚蒂在思考如果没有其他入口,那么威胁的人要如何进入展厅?
突然,莫里亚蒂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她看了看四周,不知为何,这展厅内总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仿佛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样。莫里亚蒂看了看手里的平面图,脑内突然灵光一闪,她走出宅邸,从外面看去,又走进去,来到了一副画面前。
莫里亚蒂仔细观察,果然,这幅画有问题,画上女人的眼睛是凹进去的,莫里亚蒂用两根手指戳进去轻轻按动,只听卡擦一声,这面墙逐渐向内移动,这原来是一扇旋转门。
果然,这房子的外面宽度和内部宽度存在一定的偏差,内部明显有些窄了,所以莫里亚蒂才推断这里一定有暗门。
这暗门是以前房子主人造的吗?莫里亚蒂抿了抿嘴唇,她探头看了看门内,门内是一条狭窄的走廊,尽头是向上的楼梯。
原来如此。莫里亚蒂心道,她小心的沿着楼梯上楼,来到了二楼,这二层和一层一样大,同样也摆着许多的展柜,只不过此时展柜里没有展品。莫里亚蒂大致看了一圈,这里和一楼的布局几乎一样,如果一楼发生骚乱的话,展品完全可以被藏在这里,进行一番偷天换日。
这时,莫里亚蒂注意到了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她走过去蹲下查看,发现那是一枚女性的戒指。
这里为什么会有戒指?莫里亚蒂正在思考,脑后突然遭到了一记重击,她就此晕了过去。
……
“呜……”
莫里亚蒂是被吵闹声吵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后脑还有些疼痛,让她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好痛……莫里亚蒂想要用手去摸一摸,但绳子勒紧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手腕完全不听使唤,她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
“呜呜?!”莫里亚蒂发觉自己嘴里咬着一颗球状物,脸颊上被皮带勒过,她的舌头被球状物压住,用不上力,也合不上嘴,无法说话。她的头上还戴着蓝色的猎鹿帽,身上的衣服都整齐的穿着,即便是蓝色的披肩也还在,但与此同时却多出了许多绳索。
莫里亚蒂的双臂被直直的捆绑在身后,她的手腕、小臂和手肘都传来了紧绷感,同时手肘以下的部分都不得不仅仅并住,无法分开。她低头看去,只见绳子还在自己的胸上勒过,将她胸前的山峰勒的饱满挺起,虽然看不到下面,但通过感觉莫里亚蒂也能判断出来她的胸部下方一定也有绳子绑过。
“咕喝,咳呜呜!”莫里亚蒂摇了摇头,但除了灰色的长发甩了甩之外,嘴里的球一动不动的卡在她的嘴里,口水不断从球上的小孔以及她的嘴角流出,她这一摇头反而甩出去几滴口水。
莫里亚蒂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果然她的黑丝美腿也被绳子紧紧的绑住,莫里亚蒂看到了自己的脚腕、小腿中段和膝盖上下都被绳子绑了好几圈,并且还专门从中央进行了收紧加固,绑出了一道道牢固的绳铐,莫里亚蒂看不到绳结,应该是被专门藏起来了。不仅如此,她的膝盖是弯曲的,所以膝盖上方和下方的绳索其实是一根,这跟绳子将她的膝盖上下连接着绑住,同时在膝盖窝里用收紧绳将绳圈收紧,这样看上去就像膝盖上下各捆了一圈绳索一样。这样的捆绑方式让莫里亚蒂的双腿只能保持弯曲的姿势,无法伸直。而因为她此时是坐着的,她也就被固定成了淑女侧坐的姿势。
可恶,居然绑的这么紧……莫里亚蒂动了动身子,浑身肌肉用力让身上的绳子发出嘎吱响声,但都纹丝不动,莫里亚蒂也依然无法活动。她抬头看了看外面,才发现此时她竟然被关在了一个玻璃展柜里,在她面前的展柜上镶嵌着一块板子,上面写着她的信息:侦探戴安娜·莫里亚蒂,捕获于伦敦。
周围嘈杂的声音让莫里亚蒂看到这里有许多穿着黑袍的神秘人,他们都看不清长相,有高有矮有胖有瘦,都正在展厅里四处观光。
“呜!呜呜呜!”莫里亚蒂扭动了几下,小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她注意到旁边的展柜里也有一些被捆绑的女性,同时墙上挂着的画也是一些女性被捆绑的图画。
“诶,这个侦探小姐醒了!”一高一矮两个神秘人走了过来,站在莫里亚蒂前面,嘿嘿的笑着,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长相,但莫里亚蒂可以感觉到他们得意和猥琐的目光。
“呜呜呜!呜呜!!”莫里亚蒂冲着他们呜呜直叫,身子一扭一扭的,这个姿势本就将她女性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此时她一扭动,便显得格外婀娜多姿,面前的高神秘人笑道:“哟,还扭屁股,这是在勾引我们这些绅士吗?嗯?”
“呜!”莫里亚蒂柳眉倒竖,气愤不已,这时,她注意到了两个神秘人斗篷上的一个符号,那个符号她十分的熟悉,她在许多个晚上研究的文件里出现过无数次那个符号,那是“莫林党”的标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莫林党,一个神秘的组织,百分之九十九的伦敦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莫里亚蒂也是在调查一桩谋杀案时偶然注意到了,随后开始追踪调查。越调查,莫里亚蒂越是发现这个组织的强大,许多曾经看似没有关系的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存在。而随着调查深入,莫里亚蒂也终于锁定了一个莫林党的成员,那个成员代号是“命运”。
原本莫里亚蒂已经想好要如何将这个命运引出来了,但却在此时碰到了这个事件,自己还被打晕捆绑起来当作了展品。四周那些黑衣人们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游走的眼神让莫里亚蒂内心十分的屈辱羞耻,这无疑是对她的一种侮辱,自尊心强的莫里亚蒂自然难以忍受,所以一直呜呜叫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这里应该是那宅邸的二楼,目前看来,威胁展会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莫林党,这栋楼其实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所以他们才要让展会取消,以此来保住据点不被发现。
莫里亚蒂忍下心中的疑惑,她一边呜呜叫着,手指也在背后悄悄地动了动,灵活的十指在背后巧妙地上下摸索,终于她摸到了一个绳结,但还没等她高兴,她就发现那绳结竟然被胶布缠住了。
“呜?!”莫里亚蒂眼睛瞪大,手指又摸了摸,确认那已经是一个胶布疙瘩,凭借她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解不开。面前的黑衣人哈哈大笑,嘲讽道:“怎么了?我的侦探小姐?是不是发现解不开?哈哈哈哈!看你这副滑稽的样子,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
“呜!!”莫里亚蒂发出不甘的呼喊,但都被口球翻译成了意义不明的娇呼声,惹得黑衣人们更加猖狂的大笑。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他说道:“行了,这个商品已经有人买了。”
“啊?好吧,真可惜,唉,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咯。”高黑衣人露出惋惜的神情。
“呜呜?!”什么?我被买了?这里原来也是贩卖人口的地方吗?可恶!
莫里亚蒂眼睁睁地看着玻璃罩被取下,那个黑衣人将一个“SOLD”的牌子挂在了她的身上,代表她已经被卖掉了。
“呜呜呜呜!!”这牌子在莫里亚蒂看来就像一个打在市场上那些牲畜身上的印记一样,让她格外的屈辱又愤怒,但她除了呜呜叫外,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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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黑衣人对莫里亚蒂摆了摆手,说道:“永别了。”
“呜呜,呼呜呜呜呜!”莫里亚蒂看着他们离开,被紧缚的娇躯无助的扭动,一块白布被蒙在了莫里亚蒂的眼睛上,莫里亚蒂什么也看不到了,陷入了一片黑暗,她听到了玻璃罩重新盖上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逐渐安静下来,莫里亚蒂依然侧坐在展台里,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呜呜声也变得有气无力。口水在她的胸前和展台上积攒了许多,喉咙感觉十分干渴,却始终得不到口水的滋润,即便她的口腔里已经积攒了许多口水,这些口水也只会化作银丝流到外面去。
“呜呜?”莫里亚蒂感觉展台被打开,她被人装到了一个袋子里,被人扛着运走了,她很快也昏了过去。
……
当莫里亚蒂再次醒来时,她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眼睛上的布条依然没有被摘下,但是她发现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坚固的镣铐。
“呜啊!”莫里亚蒂刚醒,她就被人摘掉了嘴里的口球,口水哗哗的流下,长时间的被迫张开让她的小嘴还无法合拢,只能任由口水流出。但很快她的嘴巴就被捏住,面包被强行喂到她嘴里,虽然她不想配合,但是她此时已经很饿了,最后也只能将面包全吃了下去。接着莫里亚蒂又被喂了一些水,然后她的眼罩才被人摘下。
“咳咳,呜呃呃……”莫里亚蒂活动了一下下巴,恢复了语言能力,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一艘船的底仓,门是坚固的铁门,只有一面圆形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除此之外四面都是坚固的金属墙。
莫里亚蒂活动了一下手脚,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她看到此时她的手腕上被一副坚固的金属铐铐着,手腕之间只有一个圆环的距离,大概一厘米宽,相当于没有。而她的膝盖和脚腕上也都有相同的镣铐。脚腕上的镣铐分别牵拉着她的脚腕向两侧分开,分别被铁链固定在左右两侧的墙上,而膝盖上方的镣铐则和手腕的差不多,是并在一起的铐锁。这样一来莫里亚蒂就被迫变成了小腿向两侧打开,大腿并拢的内八字坐姿。而且她膝盖上的铐锁还有一根短链和手腕上的铐锁相连接,这根铁链也不长,莫里亚蒂的小臂最多只能抬到胸部的部位,再往上就做不到了,所以莫里亚蒂只能将双手放在身前的大腿上,无法够到自己的头,如果再给她戴上口球和眼罩的话,她也是无法靠自己取下的。
再往上,莫里亚蒂发现自己胸部上下的绳子依然存在,将她的胸脯勒的鼓鼓囊囊的,这一点让她有些不满,显然是对方特意为之,为了凸显她的身材,可能是为了一种性暗示的目的。绳子的绳结在身后,莫里亚蒂也无法够到,而她的脖子上也被锁上了一副金属项圈,箍着她纤细的脖颈。莫里亚蒂伸手拽了拽,果然十分坚固,没有钥匙凭借她自己是肯定打不开的。莫里亚蒂手腕上的镣铐又延伸出一根铁链,连在了项圈前方的金属环上,这也让莫里亚蒂的双臂无法完全伸展,一旦链子绷紧,就会扯到项圈。
最后,项圈被用一根锁链连在莫里亚蒂身后的墙上。至此,莫里亚蒂被这套金属镣铐固定在了座位上,她的双脚无法活动,所以双腿无法抬起,这就导致她双手无法抬得太高,而项圈上的铁链也让莫里亚蒂无法离开座位。虽然镣铐没有绳子那么紧勒的感觉,但是更加坚固,牢不可破,也带给莫里亚蒂更重的心理压力。绳子起码是可以解开或者割开的,而镣铐没有钥匙或者开锁器的话,莫里亚蒂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研究了一会儿后,莫里亚蒂确认自己无法逃脱,无奈只能放弃。这时她发现自己其实是坐在一个木箱子上,看旁边堆放的许多箱子来推断,她应该是被塞在了货舱,这些箱子里装着一些柠檬,上面还有LEMON字样的标签。而莫里亚蒂发现自己身下的箱子上也贴着一个标签,上面写着:433号货物,侦探,从伦敦送往美国。
居然是去美国吗?莫里亚蒂内心一紧,这显然是要把她卖出国了。一旦出了国,她恐怕就真难以逃脱了。
咔哒咔哒,货舱的门响了,莫里亚蒂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说道:“433号,你的主人想见你。”
“主人?我哪有主人!”莫里亚蒂涨红了脸,忿忿道。
黑衣人没多说,上来将她的脚腕上的镣铐解开,在她两脚之间加了一条十厘米长的链子,接着他将墙上的连在项圈上的铁链摘下来,握在手里拉拽了两下。
“呜……”莫里亚蒂感觉这样子特别羞耻,满身镣铐被人牵着脖子走,和囚犯有什么区别?不过相比她现在货物的身份,这样反倒算合理了。莫里亚蒂不想走也不行,黑衣人坚决的拉扯着链子,莫里亚蒂脆弱的脖子被勒着,她也不得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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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被并拢,手垂在身前,只有脚腕间十厘米的距离能够活动。不仅仅是这些,莫里亚蒂身上的那些镣铐每一个都很重,所以莫里亚蒂几乎是脚拖在地上在前行,每走一步身上的镣铐都会坠坠的,锁链碰撞的响声不绝于耳,让她遭受着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哗啦哗啦,伴随着铁链摇晃,莫里亚蒂被牵着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狭窄的过道上,这里可以看到舷窗外面的场景,莫里亚蒂看了一眼,果然是一片汪洋大海,此时外面似乎正在刮风,海水不停的像一个方向流去,船只也有些摇晃。
“看什么?快走!”黑衣人有些不耐烦的使劲一拽,莫里亚蒂“咿呀!”一声,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她紧紧的咬着牙,秀眉拧成一团,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衣人,寻找着破绽。
在走廊上走动的过程中,莫里亚蒂将这一路看到的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心下有些了然,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决自己的这身拘束。这时,眼尖的莫里亚蒂看到了在黑衣人黑袍下传出来了一些细微响声,那似乎是一种金属碰撞的声音,而能从腰间传出来的金属碰撞声,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啊!”莫里亚蒂脚下一绊,向前倒去,黑衣人转身扶住了她,喝道:“小心点!做什么?!”
“不,不好意思。”莫里亚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乖乖跟在了黑衣人后面,但她嘴角微微一勾,戴着手套的手掌间,已经握住了一串钥匙。
又走了一段路,莫里亚蒂被牵着上了台阶,来到了客舱。这里明显比货舱要豪华许多,地上都铺着地毯。黑衣人在前面走,突然感觉手里一松,他惊讶的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手里的链子已经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地上。黑衣人意识到什么,回头一看,迎面而来的是一记拳头。
“嗷!”黑衣人鼻梁被痛击,还不等他反击,腹部、胯下接连被击中,黑衣人痛苦的跪倒在地,莫里亚蒂一记帅气的回旋踢,精准命中黑衣人的头部,黑衣人一声不吭,晕了过去。
“呼……”莫里亚蒂此时已经解开了全身的镣铐,她将黑衣人重新拖回货舱,准备先把他藏好然后再做打算。正在全身贯注搬运黑衣人的莫里亚蒂全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慢慢的靠近了她。
“呜?!呜呜呜!!”莫里亚蒂被拖进了一间货舱,货舱的过道里,只剩下了晕倒的黑衣人。
……
房门被敲响,门内的人说:“请进。”
客房的门被打开,一名服务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对着房内的人鞠了一躬,说道:“您要的人给您带来了。”
房内的人回头,低头看去,看到了地上的莫里亚蒂,微微一笑,说:“很好,你下去吧。”
“是。”服务生带上门,出去了。
“呜,呜呜呜!”莫里亚蒂此时面色焦急,趴在地上,准确的说,是爬在地上,因为她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着地。
身上的披肩和帽子已经被摘掉,莫里亚蒂只穿着白色的贵族衬衫和蓝色的带褶短裙,以及腿上的丝袜,脚上的鞋子也已经不翼而飞。此时的她又重新被绳子捆绑住,但相比于之前在展览馆的时候,她更希望被绑成那样,而不是现在这副羞耻的姿势。
只见莫里亚蒂的小臂和大臂被贴紧,小腿和大腿被贴紧,都用绳子绑了三五圈,手臂从手腕到手肘,双腿从脚腕到膝盖,绳索整整齐齐的将她的四肢折叠捆绑,并且都在中央用绳子收紧并且串联捆绑,确保绳子不会滑脱。莫里亚蒂因此变成了只能用短了一截的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她的翘臀因此高高的撅起,胸部的胸绳依然在,而且被加了绑在她腰间的绳索,腰间的绳索继续向下,勒过她高高翘起的翘臀之间,从她股间勒过绕到胸前绑在了她胸前的绳索上。这样的设计便是股绳,并且因为莫里亚蒂要走动总要比较大幅度的扭动臀部,导致股绳在她走动时就会不断地被拉扯,在她的下身一直摩擦,每走一步莫里亚蒂就会感觉到下身被摩擦一次,刚开始可能没什么,但是走的多了她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此时她的小脸都有些涨红了。
不过最让莫里亚蒂感到紧张的,不是四肢的捆绑,而是对她手掌和脚掌的处理。她的手掌被两只皮质拳套包裹住,拳套内部空间很小,莫里亚蒂的五指被迫紧握成拳头,全方位的压力让她的手指完全无法伸展开,甚至从外面都可以隐约看到她十根指节的形状。拳套的末端被两根皮带固定在她的手腕上收紧,并且各加了一把小锁。至于莫里亚蒂的脚掌,则是被迫绷直了紧贴着翘臀,用绳子将她的脚掌连同翘臀一起绑住,这样莫里亚蒂的脚掌也只能紧贴着翘臀无法活动,那种紧绷感不亚于穿了一双超高跟的高跟鞋,是莫里亚蒂很讨厌的一种感觉。
脚掌的处理还好,只是难受一些,但是手掌被包裹就相当于杜绝了她解开绳子的可能性,这下别说找绳结了,就算绳结贴在她手上她都解不开,这让她感觉到一种浓浓的无力感,甚至有些绝望,这种绝望已经大过了被绑成宠物一样的姿势。
“呜呜,呜呜呜……”莫里亚蒂的嘴里又被塞入了口球,口水正不断地滴落,她身后的地板上已经留下了断断续续的水渍。她那一头灰色的长发拖在地上,跟随着她的走动与摇头而在地板上像扫把一样扫动。
房间里的人来到莫里亚蒂面前,莫里亚蒂有些紧张的想要往后缩,但是她脖子上项圈的链子被那人抓在了手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莫里亚蒂不断摇着头,却还是被那人牵拉着拖进了房间深处,被牵到了一个角落。莫里亚蒂看到那人是一个青年男子,长相还算俊秀,一头金发给他增色不少,但是那人眼里透露出来的玩味让莫里亚蒂十分紧张,她现在完全没有反抗的途径,难道对方要对自己动手吗?
“呵呵,真是漂亮的小母狗。”青年笑着摸了摸莫里亚蒂的头。
“呜呜呜!”谁是母狗?!莫里亚蒂摇头甩开了青年的手,怒视着他。
“哟,还挺野,行吧,我等下有事要出门,我给你个机会。”青年说着将一把小刀扔到了莫里亚蒂面前,说道:“在我回来之前你要能解开逃走,那我不追你,要是解不开,嘿嘿,那就由不得你了。”
“呜?!”莫里亚蒂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刀,小刀刀刃十分锋利,反射着寒光,这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但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莫里亚蒂活动着四肢,撅着屁股在原地扭来扭曲,她这副样子,要怎么才能使用这把小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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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加油吧。”青年说完,吹了声口哨,就出门去了。
可恶!可恶可恶!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
莫里亚蒂用手肘按住小刀的刀柄,另一只手肘想要上去蹭,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绳子绑在她手肘上面一点。莫里亚蒂又试了试低头用嘴去把小刀叼起来,但是嘴里的口球无法吐出也无法再吞入,就这么死死卡在她嘴里,她又怎么可能叼起小刀呢?反倒是几缕口水滴落在了小刀上面。
“呜——!!”莫里亚蒂急得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腿,她在原地手舞足蹈,围着小刀转了又转,各种方法她都试过了,甚至试过侧躺在地上去蹭刀刃,但是也失败了。
“呼,呼呜呜,呼呜呜呜呜……”剧烈活动对于这种姿势的莫里亚蒂来说比较困难,所以最后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小刀面前,徒劳的看着小刀,眉头急成了八字,眼里都急出眼泪的,看上去又焦急又委屈,但就是望刀兴叹。
可恶可恶可恶,这跟我想的不一样,这些人是谁啊?!莫里亚蒂在心里不甘的大叫,明明都快逃脱了,却又被莫名其妙绑成了这副姿势,她刚才在地上扭动抬腿的那副光景却是像极了一只玩闹的小母狗,她自己都意识到了,所以她此时脸蛋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累的,也或许二者兼有。
而且在她活动的时候,股绳还在持续摩擦着她的下体,时不时就让她感觉到一种麻痒酸胀的感觉席卷全身,她的身子时不时颤抖着,撅起来的翘臀因为这个原因有意无意的变得更加挺翘,她被包裹在黑丝里的臀瓣此时无比的圆润,白里透红的臀肉在黑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再加上她的脚掌紧紧贴在臀下,导致她的翘臀被压得陷下去一点,这无疑让她显得更加色气。
“咕呜呜,呜呜呜呜……”面对地上的小刀,莫里亚蒂大脑飞速运转,但就是得不出一个有效方案,如果她手指还能用还好说,但现在她的手指都被封锁了,就算把刀放在她手边她都拿不起来,这要怎么办?
“呵呵呵,小母猫正在对玩具发出呼噜声呢?”青年的声音响起,莫里亚蒂惊恐抬头,只见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色迷迷的盯着莫里亚蒂。
“呜呜!呜呜呜呜呜!!”莫里亚蒂虽然很累了也无计可施,但她还是不愿意示弱,被撑开的小嘴里呜呜个不停,口水都喷出来了几滴。
“哎呀,急了,炸毛了。”青年笑道。
可,可恶的家伙!谁炸毛了?!莫里亚蒂这样想着,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向上瞟了一眼,确认自己的头发确实没有炸起。
“好了,你失败了,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来吧!”
“呜呜哦哦!呜呜呜呜!”青年在莫里亚蒂惊呼中把她抱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然后青年也扑上了床。莫里亚蒂无助的挥舞着短短的四肢,看着青年的大手朝自己伸来,她发出了绝望的娇呼。
……
呜——
伴随着船只进港,一艘轮船停靠在了纽约港。
大大小小的箱子被搬上了岸,被送向了纽约各处,其中一个木箱子被单独配送,送到了一处宅邸中。
宅邸的客厅里早已准备好了一个展台,莫里亚蒂被从木箱里放了出来,被绳子驷马紧缚,摆放在了展台上。做完这一切后,送她来的人就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静静的趴在展台上,一动不能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宅邸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来到了莫里亚蒂面前。
“呼呜……”莫里亚蒂看到来人,发出一声轻呼。
“你似乎并不惊讶?”来人说。
“呜……”莫里亚蒂没有回答,当然她也无法回答,她只能抬头看着那人。
那人将她口球解开,一大团口水立刻流下,“咳咳咳!”莫里亚蒂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活动了一下下巴,含糊的说:“水,水……”
那人喂莫里亚蒂喝下了一杯水,莫里亚蒂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你。”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那人问。
“从你来找我的那天晚上开始。”莫里亚蒂说。
“哦?”那人眉毛挑了挑,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到莫里亚蒂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能不能先把我头发的绳子解开?很累的。”莫里亚蒂说。那人摇了摇头,莫里亚蒂咬了咬牙,只能保持这个难受的姿势,说道:“展览会是王室出面开办的,而出了死亡要挟这么大的事,苏格兰场却未曾到过现场,这一点是最为可疑的一点。”
“没去过吗?附近的流浪汉不是说他们看到过苏格兰场的马车去过吗?”
“不。”莫里亚蒂想摇头,却扯到了头发,不满的嘟了嘟嘴,继续道:“苏格兰场如果到过现场,现场一定会留下他们的马车印,要知道大雨都下了几天了,地上泥泞不堪。那是一处旧街区,鲜有马车会去那里,所以无论如何都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地上确实有几道马车痕,但是却没有一道是苏格兰场的。”
“你能分辨出苏格兰场的马车痕?”
“当然,所有类型的马车车痕都是有特点的,苏格兰场的也不例外。所以那车痕是伪装的,是用普通马车伪装成苏格兰场的马车,蒙骗流浪汉的,因为你知道我会问流浪汉这些问题。而且这问题涉及到贵族丑闻,你还郑重请求我不要去询问苏格兰场相关的问题。”
那人抿了抿嘴,不置可否,他又问:“还有呢?”
“如果苏格兰场都没去过,那么这个展会是假的吗?不是王室开办的?这也不对,因为我调查过,最近王室确实要开办一个展会。”
“所以真相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压根没什么要挟信,只是你编出来骗我过去的,对吗?泰勒爵士。”莫里亚蒂看着眼前的人,那人,泰勒爵士,抚摸着络腮胡,陷入沉思。
“仅凭马车痕,你就肯定我是幕后黑手?”泰勒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你来的时机太过巧合了。”莫里亚蒂笑了,“你是展会开幕的前天晚上来的,意味着距离展会开幕只有一天的时间给我调查,一天时间想在伦敦查出一个敢威胁贵族的组织,这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即便我是所谓的大侦探,也是不可能办到的。所以当时我就怀疑了你的动机,可能性无非两种,第一,要挟信是真的,但你出于某种理由在仅剩一天时才拿给我;第二,要挟信是假的,你是故意仅剩一天时才拿给我的。这两种不论哪一种,你的目的都是让我在仅剩的那一天去调查,而目的地自然就是展览馆,哪有侦探不去现场看看的?”
“所以我只能选择先去现场看看,而你的人就会在现场等着我,你给我平面图,就是为了让我发现暗道,而通过暗门到二楼,我的注意力会被地板上的戒指吸引,到时候,你们就有无数种方式袭击我,我说的对吗?”莫里亚蒂越说越自信。
泰勒爵士叹了口气,他也不得不鼓鼓掌,而后又问:“那难道你会觉得我编出这样的要挟信,只是为了针对你?那版一个展会也太夸张了吧?”
“呵呵,你们办展会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针对我,针对我只是顺便的,你们在那地方应该进行过多次活动了,你们的目的,是吸纳自己的成员!”
“王室里也有莫林党的人,你们同流合污,开办这样一个展会,是为了在到场的人中邀请合适的目标,拉拢他们;同时物色一些漂亮的女性,将她们作为商品贩卖,这一部分应该是你负责的。所以,一楼的展会是真的,二楼的展会也是真的,你们莫林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伦敦市民的头顶,开办了另一场贩卖人口的肮脏展会!”莫里亚蒂说到后面有些激动,身子不时颤抖着。
“呵呵,哈哈哈!不要说的这么夸张嘛,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伦敦这些年的变化,也少不了我们在背后推动啊。”泰勒大笑道,他又指着莫里亚蒂说:“倒是你,推理出了这么多,但是却依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有什么用呢?我的大侦探?”
泰勒上前,绕着莫里亚蒂走了一圈,最后回到正面,他拍了拍莫里亚蒂的头,笑道:“你说的,不过都是你马后炮的猜想吧?不然,你怎么会落到我手里呢?”
“……我真的落到你手里了吗?”莫里亚蒂突然笑了。
“嗯?什么?”泰勒眉头一皱。
“伦敦也不是你们莫林党一手遮天,不然你们也不用花力气用假的苏格兰场马车来蒙混过关。如果贵族、王室全是你们的人,你们又何必遮遮掩掩,用真展会掩饰假展会?”
“所以你才将我运到大洋彼岸的这个国家来,因为在伦敦你没把握将我藏好。不过同样,在这里,你也没有你的帮手。”莫里亚蒂话音刚落,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之前搬运莫里亚蒂的几个人冲了进来。
“什,什么?!你们是谁?!”泰勒大惊。
这些人并不说话,扑上去就将泰勒控制住,拖了下去,其中一个来到莫里亚蒂面前,对她笑了笑。
“笑什么笑?赶紧给我解开,很难受啊。”莫里亚蒂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以为自己很帅吗?
“呵呵,好好好。”搬运工将莫里亚蒂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扶着莫里亚蒂坐了起来,莫里亚蒂看着自己满身的绳痕,长出了一口气,她问道:“都解决了吗?”
搬运工点头,他摘掉帽子,是一名光头青年,还对着莫里亚蒂帅气一笑。莫里亚蒂一巴掌就打了上去,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有脸笑?!我让你帮忙,不是让你在船上那样对我!”
“哎呀呀,别生气啊,我们合作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你那种样子,只是想玩一玩,嘿嘿。”青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莫里亚蒂翻了个白眼,想起了当时在船上客舱里的情景。
金发青年将大手伸向莫里亚蒂,莫里亚蒂都闭上眼睛准备接受现实时,感受到的却是身上的绳子在被解开。
“呜?”莫里亚蒂睁开眼睛,只见那名金发青年对她嘿嘿一笑,摘掉了自己的假发,脸上还有一层简易的面具,那是莫里亚蒂教给他的,只不过莫里亚蒂太紧张了,以至于没有发现。
“呜呜!”莫里亚蒂瞪大了眼睛,这人她可太熟悉了,那是莱蒙运输公司的人,名叫费曼,是莫里亚蒂很好的合作伙伴。
在前往展馆之前,莫里亚蒂预感到对方可能会有阴谋,所以提前将一封信放在了邮筒里。那封信会直接送到莱蒙搬运团队手中,莫里亚蒂委托他们,如果有从任何从那展馆中流出的箱子,一定要想办法混入搬运队伍里。
在货舱,莫里亚蒂被镣铐拘束时,她看到了箱子上的LEMON标志,便知道莱蒙搬运团队已经成功混上船了。只不过她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趁她不注意把她绑成那种宠物的样子,还便装来吓唬她。
认清了身份后,莫里亚蒂和费曼交换了一下信息,莫里亚蒂决定继续假装被绑架,她要在大洋彼岸的国家再动手,因为莫林党不可能将手伸到这边。
于是莫里亚蒂被按照计划继续运送,泰勒也确认莫里亚蒂没有逃走后,就没有起疑。实际上费曼的人早已经替换掉了泰勒的搬运工,保护着莫里亚蒂的安全。
“我们已经和苏格兰场打过招呼了,雷斯探长表示他会和美国这边进行交涉,将那个泰勒逮捕回去。不过你也是大胆啊,万一我们出了疏漏,那个泰勒的势力再大一点,你不就完了吗?”费曼此时也有些后怕,这个计划确实有点走钢丝。
莫里亚蒂此时恢复了往日从容地样子,她摆摆手,说道:“不会的,我追了他这么久,他有什么势力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也是相信你们可以,才做的这个计划。”
“追了他那么久?”费曼疑惑,泰勒不是才找到莫里亚蒂吗?
莫里亚蒂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她从泰勒手里接过披肩和帽子穿在身上,朝着门外走去。这个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F.T.,FATE,命运。泰勒可能是才找到莫里亚蒂,但命运,莫里亚蒂已经追查了很长时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