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3.9.17,格尔德】
雷奥诺拉不着痕迹地用自己厚重的黑手套擦掉脸颊上的汗水,那一头为了战斗而刻意剪到刚到脖颈长度的淡金色秀发此刻在刚刚激烈的争斗中黏在丽人的脸颊旁边与前额,令她感到有几分不适——但比起这种不适,远处已经抛下武器和旗帜,拼命奔逃,将她的连队越抛越远的法兰西人更加令她感到愤怒。
追击战永远是骑兵的专利,她像这样安慰自己。
过去,法兰西人总是拥有骑兵优势的那一方——胸甲骑兵们令人畏怖的墙式冲锋,以及那些可恶的中东马穆鲁克,跟随着那位不可描述的吃人魔王波拿巴,肆意揉捏践踏着她和所有兄弟姐妹们的德意志祖国,这位充满雄心和豪情的伟大征服者用他那可恶的精妙算计,凌驾于她们共同的祖国母亲之上,自从他用不足旬月的时间跨进柏林,逼迫着王后屈辱地孤身走进他的营帐向他祈求宽恕,再让整个德意志的所有邦国顺服地套上重轭,到现在已有七年时光。
但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拥有骑兵优势的是她们这一边,自由,解放与荣誉都近在咫尺,这个事实让她那冰冷的脸颊上有了些许松动,忘掉在刚刚的战争中她冲锋得实在太过凶猛,此刻,那件简单染色处理的黑色军服下摆上,甚至都多出了两枚弹孔——只要她再稍微不幸那么一点,死亡之神就会在荣誉女神之前携起她手套下柔软的指尖。
不过,即便想到这件事,金发的少女脸颊上也并没有恐惧,就像她看着身边的战友被法兰西人的排枪击倒时那样,就像她用刺刀将两个法兰西人钉在一起,再用手枪打碎第三个法兰西人的下巴时那样。
“整队!让骑兵去追剩下的敌人吧,找找我们这边的伤员——”
——她提高声音。她的连牺牲了许多人,剩下的,留着大胡子的男人们聚在一起,他们的脸上满是战尘。这些男人们与她一样渴求着德意志祖国的完全解放,所以他们决心在敌人彻底被逐出德意志之前都不剃掉胡子。
不过她还是要剪剪头发的,毕竟,长得太长遮住眼睛的话,就没法瞄准了,想到这里,她那绷得紧紧的嘴角又稍微勾起了一点。
“是,头儿——我是说,连长。”
最开始,男人们并不太对这个无论是长相还是看起来都有些像女孩子的年轻人心服。不过这些本就不是正规士兵,依靠个人的勇气与对国家的热爱组织起来的志愿部队,在见识了她的英勇与枪术之后,很快就变得无比忠诚,按照她的命令,战士们沿着之前冲锋的道路寻找起伤者。
这是一次教科书式的以多击少。英王德意志军团的骑兵进行了一轮果断的冲锋,法兰西人随之而结成空心方阵——但很快,当炮火令方阵动摇时,她的猎兵连和其他许多个连一同发动冲锋。
在他们猛烈而又毫无章法地贯入法军阵线时,康格里夫火箭释放又爆炸腾起的烟雾令连队失去了组织。所幸,敌人失去组织的速度要快得多,在火箭可怖的尖啸声中,大多数人虽然没有被火箭炸死,却因此而失去了组织。英王德意志军团又进行了一轮骑兵冲锋,于是法军四散而逃。
此刻,许多力尽的士兵蹲坐或干脆躺在松软的地面上休息,很快,越来越多的连队收拢了起来,而他们的领袖也飞马而来。
“打的好,小家伙——真该找个画家把法国人逃跑的样子画下来……克尔斯汀先生①,你在冲锋之余,有记下他们逃跑样子的闲暇吗?”
“他们逃跑的样子和被俘虏的样子,我不用记,让他们现场表演一下就行了。”
另一边,卷发的年轻人拍了拍那个被连队捉住,自己的腰带绑住双手,只能用双手勉强提住裤子的法国军官的肩膀,这个可怜的军官顿时便畏缩了一下,连队之中传来一阵哄笑,吕佐夫夸张地张开双手。
“哦天啊亲爱的伦茨②,亲爱的克尔斯汀,我真想为你们两个和你们的连队授勋!但在整个德意志解放之前,还是将勋章寄放在祖国母亲那里吧。”
名叫吕佐夫的男人带着少数骑兵,跟随着英王德意志军团冲锋了一轮,现在,他身下的马匹在连续的催马中喘着粗气,就连口角也吐出白沫,他滚鞍下马,用力拍击着雷奥诺拉的肩膀,然后又转向其他的连队指挥官。
“兄弟们,我们又一次胜利了!达武现在没法与波拿巴那混账会合了,就让他呆在汉堡等着变成俘虏吧,我们将会去面对那个混账本人。”
他们站的并不很整齐,这支被称作吕佐夫自由军团的队伍并不属于德意志此刻林立的诸多邦国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效忠于那被征服者凄惨地控制着的德意志母亲本身;黑色的军装,红色的衬衣,以及金灿灿的黄铜纽扣——黑红金的配色,在未来的二百年中,将逐渐流变成德意志这个民族本身的图腾与象征;但此时此刻,身穿着黑红金制服的,还只是一群坚定,勇敢,却缺少训练的爱国者,他们当中有教授,有学生,有剧作家与工匠,还有如雷奥诺拉这样普通的美丽女孩。
“是,吕佐夫先生。”
女扮男装的美丽女孩轻轻眨了眨眼。与慷慨激昂的指挥官相比,她的样子反而显得很是平静。
也许一切都将很快结束。
也许在赢下胜利,将那个暴君波拿巴击溃之后,她可以换上柔软的裙子,将自己这身厚重的黑色军服收进柜子里,换上自己在饭馆帮厨时的女仆围裙,然后再将一头金发编成自己最喜欢的穗辫,再去见一见自己的战友们……不知道那时,是自己认不出已经剪去胡子的男人们,还是男人们认不出换上女装的自己?无论如何,他们都会笑上许久吧。
自由军团的战士们随之而欢呼起来,吕佐夫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走向跟随着她的连队冲锋的另一个连队。很快,接二连三的欢呼声响起。
即便前路将有刺刀,炮火与流弹的威胁,她也绝不畏惧。如果她的死亡能让祖国母亲早一分钟解放,那她也欣然接受。
随着短暂的鼓舞士气结束,她继续和手下的战士们收拢起一路上的伤员。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们将会和那位瑞典王储③带领的北方军团汇合,然后南下去攻打拿破仑。吕佐夫先生并不像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很少对他们这些基层指挥官隐瞒什么,所以她知道,他们会有一段休整的时间,也许许多伤员还有机会在这段休整时间里康复。
那时,她还不知道在一个月之后,她会被加以怎样高贵的荣誉——即便这绝不是以她想要的方式。
【1813.10.4,德累斯顿】
“亲爱的欧斯卡,放松下会比较好哦?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做,我们就不用忧虑了。”
过去的几周之间,皇帝陛下的主力正集结于德累斯顿。他们曾在这里狠狠挫败过联军,就像过去许多次曾做过的那样;但与过去许多次的战争不同,这一次,皇帝陛下的敌人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更多,而大军团也不再如同过去那样如臂使指了,在1812年,广袤的俄罗斯土地实在让法兰西失去了太多优秀的战士。
就像是现在——欧斯卡-德-罗尚博女伯爵,如同她父亲在美国独立战争中那样,总是英勇又冷静的,法兰西最卓越的骑兵军官之一,发现她手下的斥候们甚至无法按照皇帝的命令,带来布吕歇尔军队的动向,因而被皇帝陛下狠狠骂了一顿。
她垂头丧气,但是无法反驳。
她自己那柔软,纤细的躯体,无可争议,仍旧像过去那样,充满了难以想象的敏捷与柔韧。作为内伊元帅的得力手下,在第聂伯河畔那令人绝望的撤退战中,是她率先跟随着元帅跨越浮冰④,要知道,那时就连皇帝陛下都放弃了他们,三千名后卫在那一天就失去了两千二百人,其中许多已跟随了她多年,在梦里,欧斯卡偶尔还能看到他们在河水中冻僵发青的脸,夜色中仿佛与漂浮的冰混在一起。
她没有哭。在俄罗斯的暴风雪中,泪水会将眼皮与泪水一同冻僵,那样她就指挥不了剩下的部队了。
她仍旧能如同舞蹈般展现出优雅的骑术,但她的新手下们不再能了。勉强抽调出来的骑兵,要么过于年老,在长期的战斗中已经有了旧伤,要么就过于年轻,马匹也比之前的差了太多。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忧虑。所幸,目前联军也没有进行什么军事行动,他们似乎在筹划着一次重大的攻势,而她们也得到难得的休整时间——只有在友人们身边时,她才略微感到安心。
“谢谢,亲爱的……只有跟安朵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稍微放松下来,安朵简直就是大家的天使呢。”
她凑过去,喝掉白手套包裹着的柔软指尖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小杯白兰地,酒水的灼热令她脸颊微红,将脸颊埋进美丽少妇那温软的怀抱再抬起,在几乎能够让呼吸相闻的位置与面前的黑发丽人那温柔的黑色眸子对视。
安朵涅特天生就和她在许多年前就已死去的兄长一样,是任何一位领袖都希望能得到的那种副手,优雅,整洁,将各种各样士兵所需的物资与下一个时刻应该执行的任务仿佛列表般在自己的脑中列出,然后再用自己那天生的亲和力协调各位军官,让他们精力满满的工作——即便是这些天来那一头黑色的秀发即便此刻因为出征而疏于打理,仍旧娟秀地垂在脸颊旁边,呼吸之中,能够闻到丽人唇角的薄荷清香。
“唔~嗯。”
一头暗金色的秀发稍微动了动,罗丝微微鼓起嘴巴,那张平日里显得十分冷淡的白皙脸颊还是几乎看不出多少表情——但因为她们相处的时间实在太久,所以,就算是最微小的表情,欧斯卡也能看出来,所以她轻轻蹭了下安朵的衣领,转向了另一边的挚友。
“当然,我的守护天使不止有一个呢,罗丝小姐……”
——即便是那一身高阶军官制服也丝毫无法将那对豪乳遮掩多少,沉默的罗丝-德-博蒙特女士曾经因为这绝美的丰乳翘臀引来过无数男人的追求,但她始终以那份恰当的沉默予以拒绝,到了现在,聪慧的欧斯卡小姐早就能看出身侧的丽人取向不同于普通女性。
……不过,她当然也不同于普通女性就是啦。这样想着,身材纤细轻灵的骑兵姑娘就像刚刚对安朵那样,将脸颊也埋进另一位过分亲密的少妇怀中,在那对温暖与柔软之中含混不清地发出仿佛火炉边的雌猫那样含混的轻吟声。
在前往俄国时,她们曾分别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在莫斯科,欧斯卡一边努力裹紧身上的斗篷,一边看着远处冲天的火光陷于忧虑中时,安朵受到命令在斯摩棱斯克调集物资准备撤退工作,罗丝则在更远的后方指挥着骑炮兵,保护脆弱的补给线——拥有巨乳的美丽少妇并不像俗语中说的那般胸大无脑,丽人计算了哥萨克们的袭击频率与路线,屡次出击并击败哥萨克人;只是补给线拉的实在太长,俄罗斯大地的每个角落都潜藏着保家卫国的英勇骑手,即便皇帝对保卫后勤已做了许多准备,这仍旧超过了法军的能力极限。
她们很幸运,都活了下来,也没有不幸缺少胳膊或腿,或让那张漂亮的脸蛋毁掉。即便过去在马尔梅松城堡,她们就已在那位风华绝代的皇后的引导下有了肌肤之亲——当然也包括此刻并不在此地的波丽娜殿下——但现在,这份亲密因为出生入死的情形太多太多而越发加深。
法兰西人大抵都是风流放荡的,倒不如说,没有公开的情妇或情夫才是怪事,更不要说她们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总是和那位艳名在外的皇后一同聚会。在马尔梅松堡那华丽的卧房与宴会厅里,安朵修长的大腿曾优雅地向着许多个现在已经忘掉名字的男人分开,罗丝那对饱满的巨乳也曾经被不止一个男人朝圣式地亲吻,欧斯卡自己也半推半就地迎接过许多根肉棒,从最开始的推辞到后来的渴求,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只不过,即便怎样热烈的交合也只限于一夜而已。
仔细想想,最后,似乎还是被安朵和罗丝喊醒的时候,或者自己醒过来,难得地换上身睡裙用早餐吊在两位友人身边,看着友人们呻吟着睁开眼睛,用因为昨夜的放荡而软绵绵的肢体揽住她的脖颈,再咬住她手里的可颂时的感觉更加靠近幸福。
“贝尔蒂埃元帅给了我命令……两天后,我的部队先出发去莱比锡确保侧翼,陛下可能在想直接跨过易北河去进攻布吕歇尔。明天一整天都要为这个做准备,之后大概不会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了。”
罗丝扬起头,将另一杯安朵递上的白兰地饮下。总是面无表情的巨乳美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过这次,还是为自己倒上下一杯的温婉美人为密友补上了后面一句。
“圣西尔一直在向我抱怨,德累斯顿什么都缺,让我多做些协调……看来从明天开始,我也会多出不少工作呢。”安朵笑着闭上一只眼睛,让手指滑过欧斯卡小姐那精致的齐肩卷发。“所以,今晚想让你的守护天使们做什么?”
过去的几个月跟随着陛下四处转战,即便她们都有着远超普通人的精力和天赋,身体的疲倦还完全在接受范围里,但积攒下来的心理压力,却没办法靠单纯的休息来解决。
在这时代,经历过生死的士兵,往往会在嫖宿,赌博和狂饮中把过分的压力暂时抛在脑后。但对于拥有高贵地位的她们来说,是没法和基层士兵一样做这种事的……所幸,她们还有彼此。
“那当然是做些比平常更加过分的事啦,亲爱的。”
白兰地的香味与薄荷的清爽气息,随着欧斯卡吻上友人的嘴唇而轻柔地传进她的鼻端,她伸出手沿着丽人的侧颈向上撩拨那一头垂落的黑色发丝,温婉少妇轻启樱唇让彼此仍旧残留着酒水气味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烈酒残留着的刺激感随着在彼此舌尖的轻柔推挤中溢出的唾液甜香味道而逐渐被两位丽人的唇齿香味所取代,直到两位丽人的亲吻让彼此的鼻端漏出慌乱的喘息,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唔,安朵……”
随着带点不满的轻吟声,欧斯卡小姐的另一位守护天使也加入了这暧昧的氛围里,此刻天色已是黄昏,当欧斯卡与安朵的嘴唇轻柔地分开,拉出暧昧丝线的同时,安朵那因为被亲到润湿不已,在温柔的日光下显出几分金色的芳唇,便在罗丝的轻哼声中和另一位过分亲密的友人的唇瓣相贴,那两对即便在军官制服下,仍旧显得饱满挺翘的乳房随着她们的舌尖热烈地搅拌而同样紧贴在一起,唾液滴落沾湿彼此精致的下颌,也将她们那因为挤压在一起而微微变形的军官制服前胸染湿。
用最后的理性确认了一下,院子的大门已被闩住,高级军官们总是有独立住宿的特权;接下来,就只剩下沉浸在彼此之中。
“咕啾……嗯……啾……”
她的指尖轻柔地解开罗丝前胸的系扣。那对诱人挺翘的豪乳,有着不分男女的诱惑与吸引力,无论是那即便此刻已经不再能称为少女,仍旧维持着完美的挺翘与丰润的乳型,还是那过分惊人的体积,都让丽人的每一个床伴沉迷,欧斯卡当然也不例外,随着骑兵姑娘那褪下手套的修长指尖搭上那随着纽扣解开,而仿佛解放了般轻柔地弹跳着暴露在外的巨乳,本能地迎合起挚友的爱抚,罗丝挺起那对娇艳的酥胸,却因为让自己那已经微微充血的乳尖蹭上安朵此刻尚未解开的衬衫,而漏出一声可爱的娇吟。
“呼……啾……罗丝的胸部,还是那么敏感呢……啾……”
温婉的黑发少妇嫣然一笑,将自己领口的青绿色丝带慢慢解开,与那件柔软的披肩一同滑落在身后,让温热,微微汗湿的柔滑酥胸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一点点暴露在过分亲密的两位友人的视线里,然后她伸出手,那双美眸饱含柔情地看向身畔的骑兵姑娘的同时,指尖也搭上她的另一只手,将它引向自己滑腻的乳峰。
“安朵……啾……嗯……咕呜……”
指尖的触感与友人的暧昧视线混在一起,无论多少次,都让骑兵姑娘的心脏跳得如冲锋般迅速,她低吟了一声友人的名字,又一次在她那仿佛看着妹妹般疼爱的视线里与她的唇瓣相接。
……这种事,算是友人间的亲昵,还是恋人间的暧昧,或者只是单纯地像巴黎的贵妇人们常做的那样,为了满足彼此难以饕足的情欲呢。
……她分不清,但也没必要分清了。
“咕……嗯……哈啊……亲爱的……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看来已经压抑得很久了呢……”
手套早就已经被脱下丢到一边,指尖沿着丽人的漆黑腰带游动,将它慢慢褪下,然后是那件白衬衫下精致的裙装,珠圆玉润的肉臀与股间随之暴露在外,小块刚好遮掩住股间的柔顺毛发已经由于渴望而微微见汗,随着欧斯卡指尖的动作而与渗出的爱液一起被打湿。
安朵涅特的娇躯其实出乎意料地相当敏感,只不过她那份游刃有余的态度经常让第一次与她上床的男人忽略掉这点;但欧斯卡与她已经足够熟悉,所以能听出少妇声线中含着的那份强烈情欲。
“其实安朵也已经压抑了很久吧?毕竟过去一个多月,都没有做爱的机会……”
皇帝陛下的战争艺术依靠坚决的内线机动和快速的主力会战而实现。然而,敌人在屡次失败之中已经学到了如何应付——面对陛下的敌人将掉头撤退,而其他的对手则袭击皇帝之外那些独当一面的将领。在这种情况下,三位丽人在过去的几个月之间,都只好努力地按照陛下的命令,指挥部队机动,却没有能够取得太多战果。
“谁知道呢……啾……嗯……亲爱的欧斯卡不也是穿着下流的吊带丝袜吗?过去,大家都对欧斯卡断掉的吊袜带喜欢得不得了呢……”
她们已经相识了许多年,都不再是大革命时代稚气未脱的少女,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风韵和魅力,与这份魅力同等增加的是作为成熟女性的强欲,熟练地含住欧斯卡那小巧的粉唇同时,安朵涅特的指尖也随之慢慢褪下欧斯卡的骑兵制服,然后揉弄起那因为骑乘马匹而显得格外紧实,挺翘的臀瓣。
“嗯。那天欧斯卡把皇后的风头都抢走了……啾。”
“别再嘲讽我啦……真是的……嗯唔……啾咕……”
即便脸颊在友人揉弄酥胸的动作下也染上些许晕红,但罗丝的声音还是像之前一样平淡,嘴唇沿着欧斯卡那刚被解开的衬衫向下蠕动着,在少妇的锁骨上留下水迹,最后再轻轻点上那刚好盈盈一握的乳房,尽管并不像是安朵和罗丝那样饱满,但丽人那小巧的美乳与她纤细的身体配合得相当完美,随着罗丝含弄起友人那充血到微微发紫的乳首尖端,欧斯卡漏出娇艳的呻吟声,可是话语还没有说完,黑发的丽人便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颊稍稍偏转,然后又一次吻了上去。
——上一次聚会还是在大军出征俄罗斯之前了,因为陛下和约瑟芬离了婚的缘故,皇后的心情非常郁闷……郁闷了当然就要找机会把郁闷抛在脑后,结果那天,欧斯卡小姐的吊袜带在舞会上断掉,那看上去即将滑落又勉强挂在腿弯的白丝袜与另一边遮掩住大腿的吊带白丝形成了相当诱人的对比,最后,不管是舞会上还是舞会后,特地前来照顾骑兵小姐的男人都要比前来照顾皇后的还多……还好皇后因为欧斯卡高潮时候的样子很可爱,并没有生气。
“呼……可惜今天没办法像在马尔梅松那样,让一大堆帅气的绅士来狠狠照顾一下欧斯卡呢……咕唔❤”
随着罗丝的舌尖轻柔地绕着丽人的乳晕旋转,用舌头的侧边来回舔舐,欺负着此刻已经被汗水弄到微微带上咸味的乳尖,再用粗糙的舌面碾压那充血的乳头,安朵涅特也含着笑意撩动自己的发丝,然后也将俏脸凑近了丽人的另一侧酥胸,微微鼓起嘴巴吹动那因为小巧而格外敏感的乳首同时,欧斯卡热烈地呻吟,但好强的姑娘用对少妇小穴的一阵阵刺激作为回应,尽管不再像十多年前她们第一次肌肤相亲时那么紧致,但那软糯勾人的蜜壶热情地吮上她指尖的时候,安朵涅特还是忍耐不住地漏出强烈的娇哼。
“呜噫……笨蛋……等到下次回巴黎的时候……找人把你们照顾到三天起不来床……”
随着两侧的乳尖被肆意吮吸拨弄,欧斯卡曾经凛然果断的声音变得软糯勾人,她的另一只手早已灵活地钻进罗丝的裙装下,将小巧的内衣一口气向下拉去再并拢起三指,对心爱的友人小穴格外熟悉的少妇轻松地找到了巨乳美人的敏感点——随着指尖反勾阴蒂下方没入阴唇的位置,罗丝的贝齿几乎瞬间便咬紧了骑兵姑娘的乳晕,在其上留下淡淡的齿痕;可配合得分外完美的两位熟妇的手指也同时灵活地对欧斯卡那不自觉地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开始了进攻。
“咕呜……这么欺负那里……不行……嗯唔……噫……”
光是被欺负乳首就已经爱液四溢的小穴,几乎是立刻就成了那两只纤手的俘虏;安朵的手指停留在骑兵姑娘没有一丝毛发的白虎小穴外,温柔地让罗丝那灵活的指尖插入丽人因为久经锻炼而格外紧窄的肉壶之中,再在欧斯卡羞耻的视线里小口吐出唾液打湿指尖,反复搓弄起那因为罗丝抽动的手指而充血到极限的阴核,每一次来自不同人的两只纤手调教着少妇过分敏感的小穴,都会让欧斯卡徒劳地绷紧全身。
“安朵……啾……”
随着安朵和罗丝含情脉脉地看向对方,最后罗丝先松开丽人小巧的乳尖,让她的舌尖与欧斯卡的乳首之间拉出一条诱人的水线,然后低下头,含住了恋人那与自己一样丰满勾人的酥胸,而黑发丽人也同样暂且放过了欧斯卡小姐那已经被舔到充血到极限的可怜乳首,一边低下头亲吻着罗丝散发着淡淡芳香味道的金发,一边让自己的指尖灵活地搓揉捻弄起罗丝那对巨乳尖端的嫣红果实。
“要去了……哈啊……呜……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无比紧窄的甬道随着欧斯卡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而强烈地缩紧,美丽的骑兵姑娘在高潮瞬间总是会格外认真地拼命绷紧嘴唇试图让自己不要发出下流的呻吟,但只要在这种时候加快手指动作的速度,就会让绝顶的快感瞬间淹没丽人的意识——随着罗丝与安朵涅特的指尖同步地加速,那双蓝眸在过分强烈的高潮冲击下散开,舌尖无助地向外伸出,这个瞬间的她可爱到连恼火的皇后殿下都会忍不住勾起嘴角。
“欧斯卡……好可爱……咕……噫……我也要……”
“哈啊……不行……稍微……慢一点……咕咿呀啊啊啊啊!”
而仅仅比骑兵小姐的绝顶来得稍微慢上几分,欧斯卡那随着绝顶而生理性地颤抖着,痉挛着揉捻两位丽人敏感淫穴的激烈动作,就让两位美艳少妇也呻吟着接近了绝顶,随着彼此那被亲吻弄得透湿的乳尖相互硬挺地磨蹭在一起,丽人们交叠着的唇瓣也漏出绝顶的妖艳喘息。
三具交叠着的裸体喘息着拥抱在了一起,仿佛亲密的姐妹,只是,积攒了数个月的欲望在一次百合互慰之中自然无法发泄,甚至,仿佛只是在灼热的石头上浇上一瓢水。
而跟随着陛下征战了许久,从大革命的硝烟中站到如此高位的丽人们,也有着远远超过普通人的体力和精力。
“呼……啾……要是我们俩下不来床的话……亲爱的欧斯卡说不定会被玩到死掉呢……毕竟欧斯卡那么可爱嘛……”
将珍贵的两位友人拥抱在怀中,一向打理的格外整洁的秀发此刻已经有些散乱,少妇毫不在意地低下头,反复吻着那两对紧贴在一起的乳峰,无论是罗丝那挺翘的豪乳还是欧斯卡匀称的小巧乳房都那么诱人。安朵涅特一边勾起嘴角一边轻声调笑,大概是因为白兰地毕竟比普通的酒水更加容易令人醉倒,此刻,她的声音也含混不清。
“哈啊……那先死掉的我也要变成糟糕的恶鬼,拖着你们被一起玩死……谁叫我这么爱你们这两个婊子,爱到要拖着你们的魂灵去吹风呢⑤……啾嗯……说到想要被中出了❤”
就算是淑女说不出口的下流话语,在酒水与情欲的作用下也随口溢出嘴角,欧斯卡强吻住黑发的丽人,那因为绝顶的快感而缩紧的小穴又一次迎来了安朵灵活的指尖,而她也用手指的动作回应,手指在肉壶中进进出出,却并没能像之前那样,带来令人发疯的快感——相反的,不完全燃烧的感受,令两位丽人漏出带着几分幽怨的呻吟。
“啾……我也想要……但现在不能去找男人……罗丝……一起,再做一次吧……”
三位丽人都是高阶军官,正因为如此,她们很清楚——军官的权威是建立在士兵们的敬畏上的。敬畏可能来自军棍和军法,也可能来自军官本身的英勇与干练,但一旦她们展现出在肉棒下求欢的痴态,敬畏就永远不可能再恢复,和手下的士兵交合是不可能的;而德累斯顿的普通市民也早就已经逃散。
“不一定要男人……哈啊……就在院子里……不是还有肉棒的吗……”
牵着安朵那柔软的指尖,用它反复磨蹭着自己那爱液四溢的肉穴入口,因为同样的不完全燃烧感而苦恼地咬着芳唇的罗丝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喘息着出声。
“诶……你是说……那,那不行的……噫!”
院子里的确有活物。
作为高级军官,三人都有着马匹,三匹马被拴在拴马桩上,不过现在,三匹马处在院子的两端。
因为并不需要冲锋,只需要方便跟随军队机动,安朵和罗丝的马匹都是温顺的母马。但欧斯卡的马匹则是毫无疑问的,强壮而暴躁的战马,身下的阳具仿佛丽人们的小臂那样粗;即便已经有过许多次交合,但看到那种可怕的阳具,也难怪欧斯卡会露出慌乱的表情。
“诶。欧斯卡妹妹害怕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吧~安朵,我们要试试看吗?”
“呼……可以考虑。”
但博蒙特家的姑娘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让这位过分好懂的骑兵军官小姐进行这样不可理喻的挑战——三位丽人都拥有贵族身份,博蒙特与罗尚博更加都是高门大族,对这种来自另一位贵族的挑衅,即便是最重要的友人暧昧的挑衅,也不能装作没看到,随着安朵和罗丝的一唱一和,欧斯卡随之从彼此纠缠的沙发上站起了身。
“哼,能让胸甲骑兵畏惧的事情,世界上还没出现呢!只是被马插入而已,我身经百战,比这危险的事情我见得多了——但罗丝跟安朵也不准跑!”
光是想想那娇小的身体被马茎插入,安朵就有点担忧,但在黑发丽人伸出手表示算了之前,欧斯卡就强行揽住了她和罗丝的手臂,即便是刚刚才激烈的高潮过,身为骑兵的姑娘那纤细的身体里还是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罗丝的足尖点地,轻柔地起身。
“当然了。”
“唉……你们啊。”
随着罗丝平静地挺起那对饱满酥胸,安朵涅特疲倦地用指尖按住额头,现在她稍微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士兵总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弄到要决斗的程度了——但很快,她又勾起了嘴角,被欧斯卡牵着手起身。
偶尔像这样放纵一次,好像也不错?
马匹今天才刚刚用院落中的井水刷洗过,皮毛顺滑,一尘不染,此刻,与过去转战的一段时间不同,它已经吃饱了豆料,正在发情期的性器坚挺,为了防止它突然开始侵犯母马,它和罗丝与安朵的马匹相隔很远。
“乖孩子……今天你要努力一下。可不要像之前与母马们那样,一分钟就结束了哦。”
随着主人的靠近,马匹温顺地垂下头,放任身为主人的少妇轻轻拍打,抚弄它的躯体,一动不动;欧斯卡一向相当宠爱自己的坐骑,对它的各种习性都十分了解——只不过,这种了解,可不是为了和马匹做爱的。
当那根因为发情期而坚挺如攻城锤般的肉棒轻轻蹭了下欧斯卡的脸颊时,即便是丽人再如何勇敢,此刻也感到了几分心虚——而与心虚一起的,则是慌乱,以及从仍在微微颤抖的小穴直到小腹之中涌现出来的渴望。
“哼……亲爱的博蒙特小姐,胸甲骑兵的勇气,就让你见识一下……”
虽然光是感到那根过分坚挺巨大,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狰狞性器在自己小巧的臀沟上来回摩擦,就已经慌乱不已,但她还是努力向罗丝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然后,慢慢向后转身,健壮的马肚子下刚好足以让娇小的女孩藏身,那坚硬如攻城锤般的巨物,就这样慢慢顶在了她的小穴入口处,但那并非用于给人类播种的粗大性器随着欧斯卡颤抖不已的身体而不断地沿着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美丽白虎滑开,仅仅只是那比男人的肉棒要更加粗糙的巨大顶端顶在丽人娇嫩的阴蒂上,就让娇小的少女那一头卷发随着喘息而晃动不已。
“呼……啾……欧斯卡这种正经的地方也很可爱呢……啾……”
虽然如果欧斯卡被插过,自己也不得不为了荣誉而和她做一样的事,但躁动着的心思已经将这种细枝末节抛在了脑后,罗丝那双黑色长靴包裹着的双腿分开,以相当工口的分腿蹲姿坐在了马匹下方,抬起头,让鼻梁顶在少女因高潮而透湿的股间,双手扶住丽人汗湿的白色吊袜带,随之让自己的整张俏脸都埋了进去,因为喜好更加偏向女性,对于如何让女孩子开心也更加了解的巨乳美人只是在缩紧双腮的同时抬高舌尖,让那灵活的香舌搔弄着因为真空吮吸而外翻的充血阴核,就很轻松地就让欧斯卡小姐又喷出一股浓郁的淫液。
“啾噗……咕……嗯……❤”
平日里她总是会优雅地舔一舔嘴角,再在友人们的视线中扬起头将来自她们的爱液饮下,再将残留在口中的爱液味道用另一个深吻送回友人的嘴唇,毕竟对于法兰西的闺中密友来说,这也勉强算是一种正常的交流——只是这一次,她没有直接将满口爱液饮下,而是侧过螓首张嘴,让满口的爱液与唾液沿着嘴角溢流到那根粗大到完全没法含进嘴里的坚挺马茎之上,随着虎口上下翻弄,那根如同少妇本人的手臂般粗大的雄根上很快也就沾满了液体,变得粘腻湿滑,这一次,当欧斯卡再颤抖着双腿,慢慢让那过分膨大的马茎插入到小穴中时,肉棒在罗丝的扶持下没有再次滑开,而随着那木棍般坚挺的顶端一点点捅入纤细的骑兵姑娘的娇嫩肉壶,欧斯卡的双腿几乎瞬间脱力,所幸跪坐在丽人面前的安朵涅特适时地伸出双手,将娇小的挚友抱在怀里。
“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分激烈的悲鸣声中,阳具仿佛搅动着欧斯卡的五脏六腑,那巨大的肉茎几乎瞬间就将紧窄的甬道扩张到了极限,欧斯卡那惯于握着骑兵剑与手枪的一双纤手与面前的安朵十指相扣,每一次热烈的喘息声都伴随着她的娇躯整个向前下流地一顶,可即便身体前倾也没法从这根轻轻一推就占满了整个子宫和小穴的巨物之中逃开,倔强的姑娘在娇颤中双眸微微上翻,而黑发丽人也只能苦笑着,将心爱的姑娘抱在怀里,轻轻吻她汗湿的额头。
“好欧斯卡,不要勉强……要是撑不下去的话,就赶快拔出来……”
——在三位丽人之中总是扮演着最为理性角色的她,此刻的弦也已经绷到了极限,骑兵姑娘的每一次喘息,以及身后每一次钝重的撞击声,在将欧斯卡的意识抛向甜美的云端时,也将安朵涅特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怀中的娇小女孩漏出的软弱姿态上,每一次那粗大的马茎微微拔出,小穴软肉就会被带着向外大幅度翻出,再被罗丝轻柔的舔舐濡湿,然后,整根肉棒就会又一次顶进子宫,在丽人那没有一丝赘肉,隐约能够看见腹肌的精致小腹上画出一个下流的凸起。
“才没有……撑不下去……咕……而且……还很舒服……马上……安朵也……别想跑……啾❤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是舒服还是疼痛呢,大概两者都有吧?但无论是舒服还是疼痛,此刻的骑兵小姐都已经到了极限。但欧斯卡就像是二十年前她们还是女孩子时一样倔强,尽管檀口已经不受控制地张开,吐出的舌尖带出丝缕唾液,美丽的蓝眸随着马茎的粗暴抽动而迷离又勉强聚拢,她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在挚友面前露出软弱的样子。
那就和她一起,变得下流又淫荡好了……
“不会跑的……啾……”
舌尖滴落的唾液被安朵的吻卷起,黑发少妇轻柔地让自己的裸躯膝行着扶住欧斯卡的脸颊,将整个嘴唇封上,这份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中,欧斯卡在仅仅数分钟的刺激下,就抵达了失神,那一双修长的玉足随着强烈的挣扎而绷紧到了极限,汗湿的精致足趾随着她被封住的嘴唇挣扎着滑开而一阵阵回勾——而仅仅比主人的失神晚了一点,这匹的确已经按照主人的命令,坚持到了极限的军马也随着小穴的缩紧挤压而抵达极限,开始了猛烈的射精。
“唔……咕呜……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持久上,马匹无论如何也没法和人类相比——可那根惊人的肉棒射出的白浊量也同样惊人,随着被拴住的骏马一阵低声嘶鸣,欧斯卡那痉挛着的娇躯随之而猛烈反弓,子宫被白浊灌注而隆起,让她精致的小腹看起来仿佛已经怀胎,而在射精瞬间变得比平日暴躁了许多的马匹,仿佛带着一具肉铠甲般,将自己那仍旧处在失神痉挛中的主人带着甩动了数下,仿佛将丽人的整个小腹作为播种的肉袋——直到整根肉棒因为已经射精而慢慢委顿下来,马匹才慢慢平静,而美丽的骑兵姑娘也就这样慢慢从那根肉棒上仿佛无骨的肉质玩具般滑落,在安朵的扶持之中,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无论是M字打开的素白美腿,在挣扎中又一次断掉了的吊带袜,还是那竭力起伏着吸入氧气的小巧酥胸,都让此刻的骑兵姑娘显得无比诱人。
那美丽的白虎小穴此刻被干到微微张开,每一次痉挛,小穴都会颤抖着向外吐出白浊,与淋漓的爱液一起,很快,就在欧斯卡的身下积攒成了一块乳白色的水滩。
“别跑……罗丝……也要……哈啊……”
一般来说,强壮的种马一天最多能够配上三次种。这点倒是和人类有着几分类似,刚好,足以让院中的三位丽人都充分满足。
“当然……呼,拜托了,安朵,扶我一下……”
罗丝微微勾起嘴角,点了点头,原本保持着工口蹲踞的那一双修长玉腿,随着她的上半身前倾整个抬起,直到下半身几乎直立的同时上半身前倾到几乎与欧斯卡娇躯相贴,用这丰盈的娇躯做出的猫式伸展少了几分可爱,多了几分纯粹的勾引——即便此刻这里没有男人,但如水泻般垂落在身下丽人肩头的金色秀发也好,饱满如枝头即将垂落的果实的豪乳也好,都同样吸引着在场的另外两位女性。
前倾的玉体与安朵涅特的身子相贴的同时,对心爱的少妇无限信任的罗丝松开了原本支撑着地面的双手,一只纤手扶住那根惊人肉棒的同时,另一只手则将那同样已经充血到极限的肉壶分开,让那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微微夹住那在套弄下已经再次坚挺起来的雄伟马茎。
“哈啊……欧斯卡……看……这才是……优雅呢……”
脸颊酡红的丽人在轻轻一吻后松开挚友的唇瓣,转向了身下的欧斯卡,即便是骑兵姑娘有着惊人的体力,此刻也仿佛被折腾到五脏六腑都散架——而同样也没有迎接过如此巨大的阳具撞击的罗丝,此刻带着几分期待,让自己的娇躯一点点向后坐去,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即便被狰狞的肉茎贯穿,也要足够优雅。
“像这样……自己慢慢,一点点把肉棒……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这份优雅一瞬间就在肉棒的冲击下四散了,尽管无论身高,还是那对丰乳与肥满臀瓣,都比起欧斯卡优秀许多,但在健硕的战马面前,罗丝的身形也还是太过娇小。仅仅是肉棒插入小穴的瞬间,那紧窄的城门便被过分粗大的攻城锤整个洞穿,娇嫩的子宫口被那根坚挺的马茎强行撑开再向回抽动的同时,罗丝只感到整个子宫都仿佛被带离小腹;在这过分强烈的快感与刺激感中,泪水生理性地向外溢出滴落,丽人的檀口大幅度张开,却仿佛无法发出声音般,只漏出不成声的娇吟。
“哪里优雅了……罗丝……比我还要淫荡,下流……婊子……最喜欢你了……”
——只有亲密无间的挚友才会用上这种平常会导致关系崩坏的蔑称,因为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动摇她们的友谊——随着欧斯卡的轻声辱骂,巨乳丽人那正被粗大的兽类阳具折磨到大幅扩张的小穴在兴奋中一阵阵强烈地缩紧,已经许久没有被像这样肆意使用过的花径随着马匹的小幅动作而尽情地向外喷射爱液,水滴般饱满圆润的丰乳也随着不成声的悲鸣而前后摇动出淫乱的弧线,最后慢慢凑到了欧斯卡的唇边,她撑起快要散架的纤腰,一口含住了那充血到极限的乳尖,而柔软的指尖则扶住另一只沉甸甸的乳房,用手心稍稍用力地碾压尖端的粉嫩,因为此刻的体位,罗丝的那对巨乳仿佛下一瞬间就要从她的指缝中流溢而出,现在金发的姑娘已经没有办法做任何反驳,俏脸埋进安朵涅特那温软的香肩之中,在安朵那白嫩的锁骨与肩头留下一道道淡紫色的吻痕。
“嗯❤我是……❤哈啊……淫荡,下流的婊子……要……去了……”
然后,像是遭到雷击般,那前凸后翘的丰盈裸体随着绝顶瞬间的强烈刺激而僵硬,然后,整个身体在马匹健壮的肚子下一阵阵反弓,在高潮的瞬间,美艳的少妇发出过分放荡的娇吟,然后,爱液就和因失禁喷溅而出的尿液一起洒落在欧斯卡那张开的大腿内侧与阴阜上,榨取出骏马的下一发白浊同时,罗丝那双仿佛永远都能保持冷静的蓝色眸子也一口气上翻到只剩眼白部分。
“不行,不行……不行的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怎样的矜持与优雅都在异种生物的精浆灌满子宫的瞬间烟消云散,尽管丽人拼命出声哀求着停止,可这健硕的生物自然无法听懂人类的哀求,仿佛对待母马般的冲撞让罗丝那丰盈诱人的裸躯如坏掉的人偶般前后大幅度地摇晃着,就连支撑着怀中丽人的安朵也险些被带倒在地,直到那同样被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与瘫软的大腿一起,慢慢从那根再次委顿下来的肉棒之中滑落,让一具丰盈,一具纤细的赤裸娇躯交叠在一起,躁动不安的马匹才因为又一次射精而平静了下来,但身下交叠着的两具娇躯却仍旧因高潮而不住痉挛着,那紧贴着的股间之中,绽放开来的阴唇滴落出的精浊与爱液也混在一起,让两位丽人交叠的姿态显得分外淫靡诱人,喘息着的欧斯卡半闭着眸子,仿佛白天的猫咪那样,找到罗丝的鼻息,再用鼻尖相碰的方式让彼此喘息不定的嘴唇虚贴在一起。
“哈啊……安朵……不做……也可以……安朵你,身体比较弱……”
欧斯卡轻轻拉住黑发丽人的指尖,安朵涅特这些年来主要是作为参谋人员活动,并不像欧斯卡和罗丝那么矫健,在被弄到强烈绝顶之后,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的欧斯卡,伸出指尖轻轻拉住了与两位丽人一样,钻进了马肚子下的温婉美人。
——唉,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永远也不让人省心。撩起自己的欲望之后又用这种办法阻止自己,简直就像是小恶魔。
可偏偏睡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又真的像两个天使……
安朵涅特温柔地挣脱了欧斯卡的指尖,手指轻轻撩过罗丝汗湿的秀发,将遮掩住眼睛的发丝撩到耳后,在她娇嫩的耳垂上轻轻一吻,然后再让下巴探过罗丝的肩头,轻啄欧斯卡微微汗湿的发丝。
“抱歉,不可以……因为真不巧,亲爱的罗尚博女士,我也是和您两位一样淫荡,下流的婊子呢。”
然后,那温婉的声音便被激烈的喘息与悲鸣所取代,声线高扬,与少妇们暧昧的淫语和交吻声,粗壮的马茎搅拌小穴的水声一起,混杂成一曲淫媚入骨的交响乐。
“早安。安朵她几分钟前被贝尔蒂埃元帅的传令兵叫走了,我吃完早餐再回去整队。”
欧斯卡是被奶酪和面包的香味弄醒的,德累斯顿这里越发缺少粮食,恐怕没法坚守太久了。不过,至少现在,高级军官还是有特权的。
对面的罗丝将被井水清洗过,仍旧有些润湿的金色头发盘在头顶,已经穿好了那一身高贵又不失优雅的骑炮兵军官制服,小口而迅速地啃咬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就像是昨夜的疯狂从未发生过那样,她的声音还是像过去那样平静。
“谢谢,罗丝……”
欧斯卡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裸体,从床上跪坐起身,下身还是黏糊糊的,昨天晚上弄到太累,相互搀扶着软在床上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没事。之后,在莱比锡再见。”
金发丽人的回答简短而干练,作为高阶军官的她们不能像昨夜那样尽情表达自己的感情,而随着朝阳升起,眼前的丽人无疑是作为军官的博蒙特女爵,而不是昨夜与她交缠着呻吟不已的罗丝。
“嗯。罗丝,再过来一下……”
双手握着餐巾轻轻擦擦嘴唇,最后将那件带有勋章与穗带的风衣套在身上,那勋章来自于奥尔施塔特的荣誉,在敌人的屡次冲锋下,罗丝指挥的骑炮兵处在极为靠近战线前端的位置,但临危不乱的丽人最后让弹片打中了不伦瑞克公爵的双眼,立刻让这位指挥官昏迷并死去,尽管骑炮兵牺牲了许多人,但她却奇迹般的没受一点伤。
还记得传令兵刚来时,陛下一直在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达武把一个敌人看成两个了”之类的话。欧斯卡在柏林的凯旋式时偷偷将陛下当时的反应告诉自己身畔的两位丽人,那时,一向面无表情的罗丝拼命不让嘴角勾起来的样子显得那么可爱,而一旁的安朵涅特已经笑到用手套捂住了嘴。
像这样能够回忆的事实在太多,虽然叫住了起身的丽人,欧斯卡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某种不可思议的情绪在胸中涌动着,她用双手与罗丝已经重新戴上手套的指尖交叠在一起,吻了吻过分亲密的友人那柔软的脸颊。
“去莱比锡的那条路已经很不安全了……千万小心。”
“嗯。你也小心。”
平静的回应之后,罗丝也轻吻了下她,蜻蜓点水般的触感消逝,金发的丽人随之转身离开,风衣下摆消失在门外的瞬间,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接近于痛苦的思绪。
……她不会再见到罗丝了。
【1813.10.16,莱比锡】
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上了硝烟与火的颜色,这硝烟与火的颜色之中不时多出实心弹掠过长空拉出的白线。
欧斯卡已经经历过足够多,曾在戈壁沙漠之中冷静地迎击过马穆鲁克,亦曾随着陛下看着奥斯特里茨的太阳升起;但即便是那令人畏怖,仿佛神话中的火狱降临于现界的博罗季诺,也许也还不能与此刻的争战相较。
“告诉皇帝陛下——我派不出支援!我没有可以用来支援陛下的任何力量,你看看——”
欧斯卡以惊人的敏捷按住面前的元帅的肩膀,一发十二磅炮弹从相当刁钻的角度打穿窗户,以不可思议的运气掠过她和元帅所在的建筑再从另一侧射出。当马尔蒙元帅和她一起将房梁上掉下的灰尘拍下,爬起身时,房间里已多了一个死者——皇帝陛下的传令兵,他的上下半身分离,屁股挂在房间的另一端,欧斯卡安慰自己至少他死的并不十分痛苦。
布吕歇尔的军团以惊人的速度抵达前线,加入对莱比锡北侧的攻击之中。陛下原本的计划十分精妙,依靠一个微小的时间差,击溃南方的施瓦岑贝格,再向北迎击布吕歇尔,但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将落空。
“普鲁士人是穿了撒旦的靴子吗,狗东西——看来他没法给皇帝陛下传令了,我只能拜托你了,伯爵!带着我们的所有骑兵去皇帝那边,反正你们呆在这里也只能当步兵用,现在根本没有给你们冲锋的空间!”
的确,此刻默肯村的北面,两条河流的夹缝之中,已经充满了数以万计的线列步兵,以及压到相当靠近村子的炮兵与骑炮兵;原本要加入对南侧的进攻的马尔蒙军团,此刻只能凭借提前准备好的工事和村庄拼命据守,即便如此,战线仍在一步步后退。
“是,元帅!”
欧斯卡冷静地回答,压低了身子飞速奔行。
“所有人,冷静!按照训令,排出空心方阵……”
孤立的民宅,狭窄的道路,篱笆包围着的菜园,水井,典型的德意志田园风光,只是此刻,无论是民宅还是菜园,都已因为战火而空无一人。这田园风光是雷奥诺拉所爱着的祖国所独有的,为了它能够再度恢复到过去鸡犬相闻的状态,她可以付出一切。
吕佐夫自由军团中,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唯一的问题在于,这样想,是否代表能够这样做。
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临危不惧,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战士,尤其是,当那些骑乘着高头大马,穿着胸甲的骑兵手中的马刀高高扬起,与胸甲一同闪耀起太阳的光彩,而数以百计这样的骑兵,正如同一道横贯在地平线上的银浪般,直直地压向他们这还未能组成空心方阵的队伍时。
“我军败了,我军败了!”
不知道是谁最先喊出这句话,雷奥诺拉身畔的另一个连队先行崩溃了,然后是两个其余的连队。本应排布整齐的空心方阵此刻只列出了两条边,但在慌乱之中,士兵们已开始了毫无章法的射击。
偏偏是崩溃的侧翼那条边,没能摆出方阵……死死咬紧嘴唇,雷奥诺拉高声喊叫着指挥队伍,此刻已顾不上伪装男人的声音,但那因为大喊而嘶哑的声音也多少像是个过分年轻的男人。
但随着骑兵们的马刀仿佛割下麦草般,轻易割断她的几位战友的脖颈,她的连队也如同其他几个附近的连队那样溃散。
大多数人还没有掉头逃亡。这些留着胡子的男人们勇敢地战斗,刺刀撞击在胸甲上,发出敲击炉罐般的巨响,或是幸运地刺伤了马匹,让马匹发出悲惨的嘶鸣;但因为缺乏空心方阵的保护,她的连队就像是被海潮冲过的沙堡般散开。
骑兵们呼啸而过,去追击其他几个逃跑的连队,但即便留下的骑兵,也远远强过她剩下的这些残兵。
……那么,也许这就是她死去的日子。有些遗憾,但也并没有后悔,这早就是她做好觉悟的事。
“德意志万岁!”
——用剑对付这些骑兵是自寻死路。黑色的外衣掀起,身下的这对决斗手枪是之前的战斗中,从法国军官那里缴获而来的战利品,用来对付法国人,最为合适。
她没有瞄准时间,也没有填装下一发子弹的机会,所以,在那个身形纤细的胸甲骑兵向她冲来时,她的两把手枪同时瞄准了马上的那个人——但那人策马的速度实在过快,最后,双枪在马蹄即将踏过她身体的一瞬间打进了马匹的头颅。
——仿佛天旋地转,喉咙里浓郁的腥味随着仿佛重锤击打胸口般的痛苦向外溢出,雷奥诺拉的视野里满是血红色,马匹,马匹上的骑手,还有她,随着马匹倒下前痛苦嘶吼着加速冲锋的动量撞翻篱笆,痛苦的呻吟中,她只感到被某种沉重的物体猛撞肋下,意识随之而陷于黑暗。
【1813.10.16,莱比锡】
“咕……哈啊……”
肋下如同火烧般的痛,撕扯着淡金色秀发丽人那脆弱的神经。
但除了肋下如同火烧,其他地方却反而有些凉——不,自己的衣服被人撕开了!
她睁开眼睛,可仅仅是让身体稍稍移动,就让她在痛苦中颤抖。
“别动比较好……你伤的很重,断掉的那好几根肋骨随时可能扎进肺里,那你就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即便听到并不特别熟练的德语让她多少有点安心,但雷奥诺拉还是努力撑起身。黑色的大衣早已被人掀开,从乳峰以下到小腹的位置都用绷带和几根编篱笆的竹条做了加固,为她做伤口护理的人应该相当擅长包扎。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能安心——直到她确定了身旁的另一人声音温和,仿佛银铃奏响,那无疑是一位女性的声音。
“你是……你是那个骑兵……可恶的法兰西人……咕……为什么……不杀了我……诶……”
只是说话稍微快了几分,她就忍不住咳出些许血丝,但她还是努力侧过头,试图将这个即将杀掉自己的人的脸记在脑中,即便这似乎没什么意义。
——仿佛心脏漏跳了半拍,那张有着微微汗湿的卷发的脸过于美丽,即便大概也处在疼痛之中,仍旧努力做出笑颜的丽人,看起来天生就是一位贵族,干练,优雅,哪怕此刻她似乎伤的不比自己轻。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能走过去拿起武器再走回来吗?”
欧斯卡苦笑起来,那匹受了致命伤的马将骑手甩在地上之后又冲了不少距离,将另外一边的篱笆也撞倒了一截,丽人的骑兵剑就插在马尸旁的泥土里。
雷奥诺拉低下头,看到她那紧身的骑兵长裤此刻大概是已经被她自己一点点撕开了,那双玉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可即便用布料当做临时绷带固定,她那骨肉匀停的玉足仍旧弯折向奇怪的方向——倒不如说从高速冲刺的马匹上跌落,只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已经算是欧斯卡的幸运。
“你的战友呢?”
“你的呢?”
欧斯卡用同样的问题回应。
片刻之后,两人都沉默地垂下头。
逃散了,被敌人击溃了,或是更糟糕的,战友们此刻都已经死了。在这个时代,一个连队或一个营,甚至是一个团的彻底覆灭,原本也只是寻常之事。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入侵者。是你们让一切变成这样。”
雷奥诺拉轻声说,她的眼光低垂下来,最后,当看到小腹上紧绷的绷带时,她又很轻地补上一句。
“……谢谢。”
“不用谢。你打得很好。我打了十多年仗,还没有见过能在马蹄下开枪的人……你真的很勇敢。”
欧斯卡回应道,她打开水壶小口啜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友军的救援或者被俘虏,不得不节省些饮水。
……算了,还是不节省了。看着躺在地上的雷奥诺拉的样子,她又侧过水壶,让水流进金发姑娘的口中。远处的炮火还在持续,但在这篱笆遮掩着的一小块地方,却不可思议的有了一种静谧的氛围。
“……我也不想勇敢。”犹豫了片刻,雷奥诺拉轻声说。“我只是个普通厨娘,不像你们这些贵族,天生就会打仗……但大家都不希望被你们法国人骑在头上。我们军团里的作家先生说了很多你们的好,法典,革命精神什么的,但他还是在军团里勇敢和你们战斗,一直到几个月前战死。只要你们还呆在德意志,我们就必须战斗。”
“那你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听着远处的炮声,大概能够判别出炮声的方向。法军的进攻应当是失败了……南北线的联军夹击上来,如果这一场战役失败,那么,法军就不再可能停留在德意志地区了,最糟糕的情况,甚至可能全军覆没,就像是在俄罗斯那时一样……
安朵,罗丝……我怎样都无所谓,你们千万要安全啊。
她苦涩的笑着,伸出手抚弄了一下身旁这个普鲁士姑娘的金色短发。
“我军应该赢不了这场战斗了。大概,陛下很快就会撤回法国;希望小姐能够看在我为你包扎的份上,让我作为早点被交换的俘虏。”
雷奥诺拉轻轻点头,挪动着因伤势而疼痛的身体,凑得离纤细的骑兵姑娘近了几分——即便此刻只是十月份,但在夜晚已经会变得很冷,而此刻,暗沉下来的天色与因为冷而不自觉地缩紧的身体,都在提醒着她们必须用对方取得温暖。
“我会的。和那些可恶的法国人不一样……你是好人。”
金发的姑娘低语了一声,因为疼痛吸着气,勉强将手指伸向外套,欧斯卡伸出手,帮着少女将褪下的外套拢在身上,遮掩住那对因为褪下衣服包扎而完全暴露出来的酥胸。
……会这么说,眼前的女孩子还是太过幼稚。但将这样对政治毫无了解也不关心的幼稚姑娘也逼到举枪反抗帝国,也许陛下真的没有机会打赢了。她苦笑了一下,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她们身后的民房中,一伙戴着熊皮帽子的男人,大概是听到了屋外的声音,就这样走了出来。
他们显然不是这间房屋的原住民——证据就是为首的那个男人手里的步枪还装着刺刀,而且其中一个士兵正将房间里没来得及带走的银质餐叉揣进怀里。
“哈哈!看来我们今天很幸运,除了这一户人的财物,还有两个婊子给我们玩……”
——作为贵族,欧斯卡学过好几种语言,但此刻即便她也只能勉强听出那是带着相当程度方言的俄语,大概是被沙皇吞并的诸多游牧民族之一,被编入了军队之中。这些民族缺乏纪律性也没有道德或荣誉感,她曾不止一次地击败过他们;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向他们投降。
“我投降——请带我去见你们的指挥官,我要求得到贵族俘虏应有的待遇……咕……唔!”
欧斯卡举起双手,坚强的骑兵姑娘此刻不得不勉强用俄语屈辱地说出投降;但下一刻,令她感到无比绝望的是,男人们丝毫没有在意她举起的双手,只是看向她那奇怪地弯折向另外方向的玉足,更准确的说,是看向那为了捆扎伤脚而撕开了布料,此刻完全暴露在外,并拢着的一双骨肉匀停的美腿,男人们脏污的脖颈上,喉结因为吞咽口水而颤动。
然后,随着丽人那因为坠马而受创的足踝被男人粗暴地拉住抬高,之前她撕掉自己的下装用来固定足踝的简易绷带被轻易扯碎,暴露出那因为疼痛而缩紧的润湿美足,随着毫不怜香惜玉的激烈拖拽,与雷奥诺拉相互倚靠着的娇躯在一瞬间被带倒在地,足踝上的剧痛仿佛钻穿神经,让她漏出凄惨的喘息声音。
——在英雄们为了各自的理念,各自的民族厮杀时,战场上还有为数众多的秃鹫。
从尸体上剥下金戒指与金表,在临近的村庄里奸虐女子,放火焚烧民宅,秃鹫们就像英雄们的影子。
欧斯卡带领着北线的少数骑兵加入的那一场冲锋,是莱比锡之战中规模最为惊人的一次骑兵攻击;缪拉元帅亲自带队,五千骑如同风暴般席卷过莱比锡南侧的战线,确乎取得了许多战果,步兵随之而奋勇跟进,一度接近了沙皇的御驾;然而,事先缺乏侦查让部分骑兵竟被农民们用于劳作的一条排水渠所阻挡,让俄国的骠骑兵加入战场,加上波西米亚军团占据优势的骑炮兵,再加上从反斜面突然出现的俄国近卫步兵与奋勇抗御的一线联军部队,最终让这次冲锋功亏一篑,莱比锡南方的数个村庄变成了血肉组成的磨盘,但却没有一方能再赢下哪怕一栋房间的阵地。
而这次冲锋取得的战果之一,此刻就在这间木屋里,准备摘下这对过分美丽的战场之花——他们的军官几乎都被骑兵砍杀,整个营随之溃散,即便后续骑兵们已经被击退,他们也没有再回到战线的意思。
“呵呵……这两个婊子在说什么胡话呢,你们这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要向谁投降啊?”
“既然是死人,我们趁着热用一用,不也很好吗……”
注释
①\t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克尔斯汀(Georg Friedrich Kersting)(1785-1847),出身于德意志地区梅克伦堡-什未林公国的浪漫主义画家。历史上,就像许多德意志地区主张民族解放的人士一样,他加入吕佐夫自由军团并与法国交战,在文中描述的这场战斗中,他英勇作战并赢得了铁十字勋章。
②\t历史上的雷奥诺拉-普罗恰斯卡(1785-1813)曾是一位厨娘,在1813年的民族解放战争中,她化名为奥古斯特-伦茨,加入了吕佐夫自由军团,原本她在这场战斗中为了将受伤的战友运出火线而被击伤,并在数周后的莱比锡战役前夕不治而亡。本文中,将她的死亡向后推移至莱比锡战役。
③\t卡尔十四世,即贝尔纳多特,曾经是法兰西元帅,之后又成为了瑞典王储。在反法同盟中展现出了相当优秀的战术素养。
④\t这场战役即1812年的第聂伯河撤退战。在偏僻的小村庄阿列克谢耶夫卡附近,于午夜时分,内伊带领少量后卫部队跨过仍未完全冰封,充满浮冰的河流奇迹般地完成撤退,这让他获得了“勇士中的勇士”称号。
⑤\t但丁的《神曲》中描述色欲场中的灵魂在风中飘荡。
(全文3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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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