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荧也是被浓郁到仿佛有形体的烟雾般钻进鼻端的香味弄醒的。
这份味道实在太过诱人,令人联想起新出锅的洋葱圈,精心裹上鸡蛋液,炸粉与面包糠再适当复炸的琵琶腿,就连骨头都变得酥脆,刚好能够嚼碎的翅中,以及洒满融化的番茄酱与蛋黄酱,仍旧滋滋作响地渗出油脂,每嚼一口都会发出脆响的炸薯条。如果梦里也能有这种好东西的话,恐怕就没人愿意睁开眼睛了——仅仅是这些味道钻入鼻端,本就贪馋的金发丽人那柔软的腹中就咕咕作响。
“诶嘿……”
金发的姑娘就这样伸出手,闭着眼睛,向着这份浓郁香味的来源慢慢摸过去,手指绕过柔软的床单,再滑过松松软软的被褥,最后,是一双优雅地并拢在一起的玉足。
“啊~呜~”
大概是因为刚刚出门简单运动过,白丝包裹着的足趾带着淡淡的汗水味道,但也因此而更加顺滑,与房间中那强烈的炸物香味混在一起,让荧本能地轻轻啃咬起那娇嫩的足底,被白丝包裹着的小脚轻轻踩踏着她的脸颊,直到另一只玉足灵巧地与这只脚一起,左右挤压起她的脸颊,荧才睁开惺忪的睡眼。
——这当然不是梦。
房间里的确有洋葱圈,有琵琶腿,翅中和洒满酱汁的炸薯条。每一包都是崭新出锅——此刻已经日上三竿,枫丹的快餐厅开始营业,刚好是第一锅炸物新鲜出炉,放在漏网之上沥干油分的时候,最是适合那些在休息日一直睡到将早餐和午餐合并成一顿的加班人士享用,荧从来不加班,但荧也喜欢。
此外,还有比所有这些食物加在一起还要更加让她心跳加速的,她心爱的恋人。
特巡队的铳枪队长,干练而冷漠的夏沃蕾,那个好像除了垃圾食品和看那些可怕的犯罪小说之外没有太多其他爱好的护法卫士,谁能想到她会有恋人呢?
但事实总是出乎大家的预料,恋心也总是突如其来,当意识到自己对眼前的姑娘有着特别的念头之后,两位本就行事直来直去,也没有什么额外牵绊的丽人,在恋爱的进展上快到不可思议。
“好啦——起来洗洗脸吧,现在已经到午餐的时候了。”
警花小姐那柔软的足尖收回,让荧有点遗憾地睁开双眼——不过很快这份遗憾就被一个焦脆香甜的洋葱圈弥补,此刻夏沃蕾的外套挂在一旁,那纤细的躯体上只有暴露出勾人双肩与锁骨,再将那刚好盈盈一握的酥胸衬托得格外迷人,甚至还能看出微微凸点的吊带背心,以及身下的那件白丝裤袜。
在特巡队从早到晚地工作了许多天之后,休息日她会穿得随便一些,也更方便恋人的互动一些……无论是工作时的样子,还是现在休息时的样子,荧都喜欢得难以自拔。
“感觉就像是被世上最帅气的女友给包养了——”
光是看着夏沃蕾的样子就会清醒起来。此刻,紫色秀发被她拢到脑后,遮掩住赤裸的后背,即便专注于啃咬薯饼的嘴角上沾了些许油渍,夏沃蕾小姐仍旧是枫丹最闪耀的警花——荧忍不住小声赞叹。
“确实。”
不过这位最帅气的女友和平常一样直来直去,一骨碌站起身的金发姑娘顿时就仿佛霜打的茄子般坐回了床上,
毕竟,在热恋的这段日子里,夏沃蕾还是在继续做特巡队的工作,而平日里是依靠做冒险家协会的那些高难度委托来赚取大钱的荧,因为恋爱了,理所当然地住进了夏沃蕾的家,没办法再像过去一样出长途任务——结果,平常就没有存钱习惯的荧立刻就开始了家庭主妇生活。
“不过没关系。毕竟是养你,我乐意这么做,工资也足够。”
然后,紫色秀发的丽人有点羞耻地挪开眼神,小声补上了一句,就像是觉得那并不带有太多外露情感的声音不够有说服力一般,夏沃蕾的脸颊凑过来,在荧的唇上轻轻一吻,薯条的味道混杂着嘴唇软糯的触感,令荧的脸颊通红。
“油腻死啦……决定了,阿荧啊阿荧,今天就要开始努力!做一个大委托,然后给夏沃蕾买礼物!怎么能被女朋友包养呢!”
荧又一次从床上弹起来,充满魄力地挥挥手,但随即,那只是勉强在赤裸娇躯上挂着的纤薄睡裙便滑落在脚边,将那对饱满勾人的酥胸尽数暴露在外,因为昨天是休息日的前一天,两人都相当兴奋,结果做完之后,都没有体力穿好睡衣……啃咬着炸鸡的姑娘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今天:因为太晚了所以明天再出门,今天先和女朋友做爱。明天:和女朋友一起研究料理裹粉技术,看恐怖映影,然后看得害怕就抱在一起,抱着抱着又兴奋了,做爱做到半夜。”
紫色秀发的姑娘嘴角微微勾起,模仿着荧的语气出声,荧的指尖绞着那因为昨夜折腾得太过激烈而有点乱的金发,鼓起嘴巴。
夏沃蕾将自己的那份洋葱圈吃完,欣赏着恋人装成生气又忍不住想笑出来的样子,大概,像这样美好的表情,无论看多少次,她都不会感到腻味。
——那本来应该是这对彼此依恋的百合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一天,就像过去的每一天那样美好。荧也的确如同警花小姐所预测的那样,在紫发姑娘难得的两个休息日里把完成一个艰难委托的想法放在脑后,与她一起看那些恐怖的犯罪映影,消灭掉一大堆刚刚出锅,散发着油脂与肉香味的“罪恶”,再发挥出摆弄尘歌壶的经验,将属于两人的小窝整理得格外精致。
只不过被整理得格外精致的床单很快就又被弄乱了,荧低下头将被单牵拉整齐时,单薄的围裙勾勒出的腰线与臀瓣形状太过诱人,让紫发的姑娘伸出双手,在她转向自己之前,就将她扑倒在刚刚才叠好的被褥上,交换着的吻与磨蹭在一起,刺激着彼此敏感尖端,再被拥抱挤压到变形的丰盈酥胸,让她们都忘掉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于是,双休日就这样度过。
嗯,早在她停止旅行,决心留在枫丹,与自己同居时,夏沃蕾就做好了由自己来照顾她余生的准备。虽然特巡队的工作也不能说绝对安全,但冒险者那风餐露宿,无依无靠的生活,令夏沃蕾忧心忡忡,即便知道恋人拥有相当不错的实力,还是会感到担忧。也许恋爱就是这样,即便你理性上知道对方大概是安全的,你还是会希望她能比大概安全更加安全一些,哪怕这代表你必须负担起对方的人生。
所以荧不再冒险而是赖在家里时,紫发的少女其实是开心居多。
直到夏沃蕾发现她不在家,简单用便利贴贴在桌上的字条写着,接下来要去灰河做一个大委托,要过好几天才能回来时,那份已经在过往的幸福时光中被抛到了脑后的,对恋人的担忧,就又随着与金发少女的分离而丝丝缕缕地上升到了脑海之中。
而这份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一张新洗出来的,画质粗劣的照片——照片里,她再熟悉不过的金发姑娘双手被铐在头顶,一双美眸呆滞地看向镜头,发丝被汗水与不知名的液体黏在侧脸上,微微张开的嘴角溢出唾液与精浆。在她熟悉的,朦胧的地下世界景色中,丽人的香肩与娇嫩的乳峰因为衣装被撕开而尽数暴露,尖端的两点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紫,那诱人的淫乱弧度上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更加令她感到慌乱不已的,是那对白腻酥胸上染满的粘腻液体,即便此刻并不身处现场,她也仿佛能闻到精液令人作呕的味道——
不,这封信件上,的确有精浊的味道。
将照片翻过来,被粘腻的精浆黏住的一缕金色秀发,还有用一张碎报纸草草写下的,一行已经被白浊晕染开的文字,无情地揭示着恋人此刻的命运。
“不想你可爱的女朋友变成一堆被精液泡过的碎尸沿着下水道冲走的话,就一个人来趟灰河吧。沿着灰河的第三条排水道走,一直到尽头的三岔路口,右拐——别带武器,也别带特巡队的朋友——你知道如果你想耍小聪明,结果会是什么。”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会这么弱——你女朋友就是出身于灰河的,她就没有提醒过你,枫丹地下的旅馆未必都适合住人,枫丹地下的晚餐未必都适合吃吗?”
——当荧再一次醒过来时,她已经不再身处印象里自己下榻的旅馆之中,仍旧晕晕乎乎的脑袋,勉强拼凑起晦涩不明的记忆。
她接下了一件报酬相当高的委托。进入灰河地下的某个位置,寻找到一件珍贵的,带有元素残留的古代遗物,对于普通人很难,但因为她拥有元素视野,她觉得这件事还是可能实现的。这之后,
但大致寻找了一番,一直到天黑,她也没能找到任何东西,困意慢慢涌了上来,她稍微怀念起了夏沃蕾的垃圾食品,还有那属于她们,在走之前被她精心整理过,放上了两人最喜欢的白色抱枕的床榻。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一遇到挫折就失败回家——那样的话,夏沃蕾会笑话自己一整年的。于是她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小酒馆,起初还有些担忧自己带出来的摩拉不够,但地下酒馆的价钱远比枫丹廷那些华丽的餐厅便宜,那之后她又在这可疑的小酒馆里订了房间,确认了一下房门已经被锁好之后,便一口气沉入了梦乡。
“你们……是……谁?”
荧努力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起来,环视周围的男人们。
双手被紧紧铐住,不得不交叠在小腹上的同时,就连脖颈上也多出了项圈,更加糟糕的是,手铐和项圈被铁链连在一起,仅仅稍微发力挣脱,项圈就反而牵拉着她纤细的玉颈,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窒息;她只好勉强抬起头,在跪坐的状态下,看向周围那些带着恶毒笑意的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名字——只要知道,我们与你的那位女朋友有些矛盾,必须和她当面谈谈就好。”
为首的,用剪出了眼睛与嘴巴的面具蒙住脸的男人笑了起来,出声道,那看起来有些滑稽的面具在灰河这种阴森的环境下显得可怖,金发丽人本能地畏缩了一下,但还是咬紧嘴唇,倔强地回瞪那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男人。
“等到她过来,你就安全了。我们也不想闹出没必要的人命,只要她愿意为我们做些事,你们两个都可以安全离开。”
——荧见过不少心口不一的人,所以此刻,她几乎立刻就意识到,眼前的人在说谎。
“真的吗……你们,要对夏沃蕾做什么……”
……但,先答应他如何?先答应他,等到夏沃蕾过来之后,自己就安全了,然后,自己再想办法将她一起救出去……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随即就被抛在脑后。他们绝对不会遵守约定,尤其是当男人们听到夏沃蕾的名字后,其中几个人都转过头向地上啐了一口。
“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要是你觉得没问题,就帮我们写封信,说你的委托遇到了点问题,请来灰河帮帮我……然后,你就可以在你的房间里休息到她来了,不用受什么皮肉之苦。”
男人的嘴角勾起,显然他觉得,这样的条件用于威胁眼前这位看起来十分柔弱的旅行者,肯定会有用——直到荧提高了声线。
“不要。你们绝对是要谋害她——我绝对不会放任你们这么做……唔……咕!”
但荧并没有能说完回应,因为男人已经拉紧了她的项圈,让那具软糯,纤细的躯体被强行向上拉起,窒息感让丽人金色的眼眸微微散开,虽然荧有着惊人的剑术,还能够运用元素力,但她的肉体并没有比普通人强韧,从高处跌落就会晕过去,被一根木棍打中脑袋也会当场昏迷,只是有着凌驾于普通人许多倍的回复能力而已。
而此刻,双手被手铐控制住,再加上昨晚被下入体内的药物直到此刻都还没有药效消退,无论是剑术还是恢复能力,都无法帮助她脱困了。
“真遗憾,我本来还希望我们能达成一致意见的——看来,要让旅行者小姐尝尝皮肉之苦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嘴唇,向外翻出,让那死死咬住的贝齿暴露在外,再用另一只手捏住金发姑娘那精致的下巴,迫使咬紧的银牙松开,就这样将指尖送了进去——随即,荧就用力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咕……唔……唔……”
——可是,就像是全身上下的无力感一样,那努力咬紧男人手指的贝齿也同样无力,只在男人的食指与中指上留下浅浅的齿痕,而丽人精致,粉嫩的香舌,却随着在口腔中游走的动作而被手指夹紧,向外一点点拉出,舌根被牵扯让荧忍不住呻吟出声。
随着那粉嫩的舌大半被拉出口腔,唾液沿着颤抖的舌尖丝缕滴落,另一个男人随之而上前,一粒白色药丸随着荧不成声的喘息而落进舌根,然后随着舌本能地缩回而被吞咽了下去。
“呜……你这混蛋……做了什么……哈啊……”
荧死死咬紧牙关,淡淡的苦味与小腹的灼热感混杂在一起,令丽人朦胧地猜到自己到底被用了怎样糟糕的药物,而男人笑着给出了回应。
“仔细想想,像旅行者小姐这么漂亮的姑娘,被弄得破破烂烂的可实在太不好了,还是让旅行者小姐好好爽一爽,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呢……”
男人那仍旧残留着少女唾液的指尖向下,滑过冰冷的项圈,沿着那被黑色细带固定在颈部的低胸礼服边缘,描摹着那微微露出乳沟的诱惑上乳,药物的作用在小腹之中扩散开来,仅仅只是指尖撩过乳肉时,激烈的刺激就让荧白皙的脸颊泛起晕红。
然后,那黑色的革带便随着加力拉扯而绷断,低胸装随之外翻滑落,让那一对刚好盈盈一握的勾人美乳随着荧急促的喘息而获得了解放,每一次荧漏出慌乱的鼻息,那两粒仿佛雪白布丁上点缀的小巧樱桃般俏生生地挺立着的精致乳尖,便会随着那对白腻的美乳一起,荡漾弹跳出勾人情欲的弧度;男人并没有继续将整件低胸装都褪下,这件让她看起来仿佛异国公主般优美的白色连衣裙,也让此刻的她仿佛沦陷于敌手的公主般让人垂涎三尺。
“你休想……咕……哈啊……我绝对……不会让夏沃蕾陷入危险中……”
荧拼命咬紧嘴唇。夏沃蕾会发现的,她会带着特巡队的人们来,那之后这些混蛋肯定会被一网打尽。在这之前,无论经历怎样的侮辱,她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旅行者小姐的嘴很硬。只是再硬的嘴,被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会变得很软……旅行者小姐,要试试看吗?”
荧没有拒绝的权力,两个男人的双手一左一右扶持着纤细的金发姑娘,迫使那小巧的躯体站起,然后,这个为首的男人就蹲在了她的面前,双手将那精致的公主裙底整个掀开,那红润,滑腻,被素白的贴身内裤遮掩住的大腿根部与两瓣娇臀,就这样暴露在了男人们毫不掩饰的饥渴视线中。
“咕呜……放……放开我……不要……不要碰那里……呜!”
随着男人们将少女的裙摆掀起,金发丽人努力维持着的决意也随之而有了几分动摇。
那位干练又性感的警花小姐平日里并不特别喜欢浪费时间挑选内衣,所以荧也就懒得挑——反正天生丽质的两位姑娘,就算只是在沐浴过后用浴巾裹着身体凑到对方身边,那玲珑的曲线也已经足以让彼此默契地兴奋起来,然后让沐浴的成果白费。
事实也的确如此,即便遮掩住两瓣娇臀和阴阜的内衣只是平平无奇的白色三角,但与其下羊脂玉般精致的肌肤与酥软臀肉一同映入男人们眼帘的时候,大家的欲火还是被轻而易举地点燃了起来,每一次男人那因为劳作而粗糙的手指沿着内裤肆意游动,反复按揉着丽人身下的阴阜时,荧都会漏出含混不清的娇吟与喘息,那美丽的金色眸子也因为身后和身前同步的刺激而闪烁,游移不定,尽管少女努力向后扭动着纤腰想要躲开男人更进一步的手指,身后那仿佛陷入到布丁般柔软的臀肉中的手指就会强行让她的身体重新被推回原位,在这份与百合时的柔情蜜意完全不同的淫乱爱抚中,即便对眼前的坏男人们厌恶至极,荧还是悲鸣着,发出格外轻声的求恳之音。
“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哈啊……粗暴……”
毕竟,荧已经不再是冒险者了,从心到身体,此刻的丽人都已经不再如同过去那样强大到足以与强敌相互竞争,她有了家,过着人妻般的美好生活,有了家的女孩子,总是无法再鼓起勇气冒险。
“不用求,帮我们把夏沃蕾小姐叫过来,我们自然就可以……嘿嘿。”
周围的男人们动作越来越过分。
随着胸前的两段黑色革带被粗暴地弄断而完全解放出来的匀停美乳,此刻在已经开始作用的媚药刺激下,仿佛正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刺激那样,变得汗湿,粘腻,有生命般吮吸着男人们那粗糙的手掌心,乳尖早已经在手心的碾压下勃起到微微发紫,随着男人的手掌用力按压那精致乳球,穿过脊髓的强烈快感,令荧感到仿佛正在射乳的淫乱冲动,可她还是死死咬住嘴唇,倔强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在男人说完话之后勉强回应。
“我绝对不会……让她……陷入危险……救命啊!有人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知道即便呼救大概也是徒劳,可少女还是抬高了声音——只是话还没有说到一半,两侧精致的乳首就被同时拉扯,随着男人的拇指与食指肆意扭动那两粒小巧的葡萄,荧那被控制住的娇躯不自主地向前挺动,前倾的上半身与酥乳一起荡漾出淫乱的波纹,那竭力提高的声线也转而成了下流的悲鸣。
“哎呀,其实我也很期待你像这么回答的……毕竟,我们大家也都快忍不住了,夏沃蕾小姐的正牌女朋友,大家都很好奇她操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呢!”
“那当然是香味——哎呀,光是她在我那家店里下榻,店里都变得香喷喷的啦!”
随着那整件白色的裙装被掀起,内裤也被一口气向下拉拽,褪到了腿弯边缘的位置,内衣与小穴之间拉出数道淫靡勾人的水线,除了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美穴之外,身后饱满的臀瓣也随之而全然暴露了出来,被拉扯着乳首强制摆出了后入体位的少女此刻显得既屈辱又淫靡,偏偏身后的男人那双刚刚隔着内裤揉捏的大手此刻干脆整个包裹住了那臀瓣,将那对美艳的翘臀向着两侧剥开,让淡粉色的精致菊穴与整个臀沟一起向外展露出来,再对着微微颤抖着的菊肛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仿佛野狗般饥渴的舔舐中,男人那粗糙的胡茬就这样磨蹭着荧敏感的蜜臀内侧,就像是在形容菊花的味道一般,男人迫不及待地出声,埋在臀沟里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与荧的悲鸣声混在一起。
“你们这群……变态……咕呜……呜……!”
可即便是再怎么厌恶从后面而来的男人那粗暴的动作,荧那敏感的娇躯还是因为这份不可思议的淫悦而诚实地颤抖,那踩着高跟长靴的玉足随着纤腰的一阵阵扭动而颤抖如同筛糠,并不只是因为身后的舔舐,也因为身前的另一个男人此刻已经并拢起两根手指,在旅行者小姐那努力维持着仇恨的视线之中,蘸了些许少女嘴角溢出的唾液,就一口气插进了丽人的蜜壶之中,轻轻扣弄起那因为媚药而充血到了极限的阴核。
“就算是我们变态,这也全部都是旅行者小姐你太骚,太下流的错。”
“谁会在灰河堂而皇之地住店睡大觉啊?”
“除非是芙宁娜大人那样举世无双的神明,动动手脚就能把我们这里都淹了!”
“神明可是不会看我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的,嘿嘿……不过接下来,连神明也享不到咱们这么好的乐子啦!”
男人们胡言乱语,但荧此刻顾不上反驳这些话,随着埋进臀沟的那张脸挪开,另一根温热的物体随之而在臀沟上摩擦起来,每一次肉棒往复来回,荧都徒劳地做出挣扎,爱液沿着那两瓣微微张开的白虎蜜唇向下溢流出一道道纤长的水线,直到最后慢慢顶上丽人饱满的肉壶。
“为了让你好受点,旅行者小姐……其实,你就算是不说,我们也有办法让你的女朋友过来。”
男人笑着用手捏起荧那娇嫩的下巴,用手指梳理她那在挣扎中散乱的垂肩发丝,少女那呈现着站立式后入位的娇躯因为男人的话语而略微分心,身后的男人那根膨胀的性器随之而顶住少女那娇嫩的阴唇。
“只要往那封信上,洒一点你喷出来的那些香喷喷的淫水……你女朋友,一定喝过挺多的吧?”
露骨的话语让荧俏脸绯红,可是,随着身后那膨大的龟头一点点顶进蜜肉,那原本揉捏着少女臀瓣的大手转而扶住丽人仿佛刚好盈盈一握的光洁纤腰,荧的口中,随之而漏出了过分强烈的悲鸣。
过去曾经无数次和夏沃蕾肌肤相亲,可是,无论是正直的紫发姑娘,还是单纯的金发少女,都不会想到找一根假阳具来为对方破身——只是为了确认彼此之间的誓约能够永恒,就给对方造成这种伤害,未免也太过分了——而用手指和舌头无法做到的事情,随着肉棒的动作而被轻而易举地突破。
“咕噫……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处女之身被突破的痛苦感,被陌生人夺走处女的绝望感,被男人们围观着失身的屈辱感,所有这一切混在一起,让小穴抽搐着缩紧到极限,仿佛正拒绝着雄根更进一步深入——可是那仿佛天生就适合侍奉肉棒的小穴早在之前就已经被男人们的玩弄弄到透湿,此刻,仅仅是被阳具一点点挤开,那在爱液的滋润下仿佛无限敏感的蜜唇与甬道之中的无数皱褶就尽情将快感塞满丽人的螓首,让荧屈辱的泪水尚未滑落,就被唇间漏出的悲鸣取而代之。
“看来你很喜欢被后入嘛!一插就缩得那么紧——嘿嘿,大家先别急着用嘴用手,咱们有的是时间——”
随着男人的双手绕过丽人的腋下再反扣,荧那张染着泪水与嘴角唾液的精致脸颊也随之而无力地抬高,刚刚努力咬紧抑制住呻吟的唇瓣因为被破身的快感无助地张开,金色的瞳眸微微上翻,而这个得以独占万中无一的金发丽人的粗壮男人,自然格外欢喜地抓住这个机会,随着那赤裸的胸膛微微弯下,与荧那赤裸的玉背相贴,男人也粗暴地吻起丽人的后颈与精致耳垂,荧徒劳地试图扭动娇躯躲避,可这却只是让肉壶缠得更紧了几分。
“不行……好大……咕……呜……拔出来……求你了……拔出来……”
每一次肉棒在秘部进进出出,丽人那散发着清香味道的爱液都会随着那脏污的性器顶撞而被搅打成泥泞的大团泡沫,再慢慢滴落到身下的小水滩中,但更多的泡沫只是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溢流,再积攒在丽人那此刻已经汗湿的白色长靴入口处,与靴内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夏沃蕾和她做的话,一定不会穿着靴子,毕竟一起居家生活,可不能为了一夜疯狂就把靴子弄得粘上奇怪的味道,刷也不好刷干净……随着肉棒粗暴地顶上丽人的子宫口,男人如同熊般的腰肢撞击荧那酥软美臀,让荧的身体随着后入而向前倾倒,乳肉与娇臀一起荡漾出一阵阵淫浪,让荧脑海中胡乱浮现的思绪在又一阵仿佛令她飞上云端的淫悦中飞散。
“嘿嘿……不仅不能拔出来,还要给夏沃蕾小姐的女朋友送个种呢!”
“不要……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的话,会怀上孩子……即便是荧这样对男女之事并不特别了解的少女,也对此了然,可此刻,这样的哀求却只是让男人更加兴奋,反而荧自己因为慌乱而死死绞紧的肉壶随着怀上恶党的孩子这种幻想,而又一次淫汁四溢,在双腿无助的颤抖之下又被送上了一轮高潮,男人也随着荧那仿佛足以销魂蚀骨的肉穴的一轮轮箍缩,而喘息着不断挺腰。
“好,不射在里面……骗你的!哈哈!让那个给达官显贵当狗的婊子给我们这群野狗养宝宝吧!”
在阳具猛地向前挺动的一瞬间,男人的双手绕过荧的腋窝,粗暴地抓住那对在后入抽动中摇动不已的美艳乳峰,随着手指在那温香软玉上留下指痕,男人低吼着几乎顶着丽人的子宫口,为少女的子宫带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精液沐浴,荧也在高潮中双眸上翻到了极限。
“不要……嗯……哈啊……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恋恋不舍地继续挺动着腰际,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也送进丽人那刚刚脱离处女之身的紧窄肉穴最深处,男人才慢慢拔出性器,在这额外支撑消失的瞬间,早已无法支撑自己的那双玉腿一弯,荧那双高跟长靴包裹的大腿随之以鸭子坐的姿态向两侧分开,装饰着四芒星的洁白裙摆随着男人抓住裙摆的手松开而翩然滑落,遮掩住那被肆意凌虐过的不堪蜜壶,酥胸因为仍旧残留着的高潮余韵而起伏不定,芳唇也不自觉地张开吐出湿润的妖媚喘息,那双美丽的金眸之中蓄满泪水,甚至没有立刻注意到为首的男人同样跪在了自己面前,将一张信纸伸到了自己那微微张开的蜜穴中间。
“那么,感谢。呵呵……她会喜欢的。不过,为了让她不带上一大堆走狗过来,旅行者小姐,还得再委屈你一下。”
男人将留影机拿在手中,随之而按下快门,照片里映出丽人以鸭子坐的形式跪坐着无助地张开嘴唇,那双美眸迷离不定的姿态,不过,即便此刻的痴态已经足够诱人,男人还是仿佛有几分不满那样,摇了摇头。
“不够好——呵呵,旅行者小姐,接下来,就要你的小嘴再吃点苦头啦……可别像之前那样咬下去哦,毕竟,要是咬下去了,你会再被用什么药,大家可就都不知道了呢。”
手铐控制住的双手又一次被高高抬起,男人的手指捏开她的下巴,让白皙精致的贝齿与柔软娇嫩的口腔与香舌一同,整个展现在男人的口中,少女的舌头徒劳地抬起,仿佛想要阻止接下来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但当肉棒慢慢挺进少女的蜜唇之间,再一点点将丽人那徒劳地抗拒着的舌尖挤开,直到占满金发姑娘的口腔时,她仍旧没能做到用最极端的方式反抗。
她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勇敢了……可现在,少女至少还剩下一点勇敢。
夏沃蕾,不要过来,不要救我……
只是,已经将放弃旅行的旅者看作余生另一半的那个女孩,唯独在这件事上不会遂她的心意。
“真好啊,夏沃蕾小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长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清亮又优雅,这是特巡队之中的精锐才有资格穿着的长靴,无论是抢劫犯还是走私犯,面对铳枪队指挥官长靴落地的声音,都会在畏怖中宣告投降,就连仍在玩弄着金发姑娘的男人们,都几乎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松开双手,甚至下一刻就要作势逃跑。
只是,人们畏惧的往往是长靴落地之外的声音,比如铳枪上膛时的可怕响声,而非这优雅的清脆声响本身,当美丽的警花身旁没有武器时,这份恐惧也就被丽人本身的魅力所冲散,证据就是,刚刚还在混乱之中作势想要逃跑的男人们,此刻的脸上又重新浮现出了笑容,仿佛又一件崭新的宝物落入了他们的手中,等待着摘取。
“我不擅长记每一个被我抓住的人渣。如果所有这些都要记住,那就没有功夫做别的事了。现在,把她放了——否则,梅洛彼得堡的终身住客,肯定又会多出些人。”
——夏沃蕾仍旧是那个特巡队长,哪怕因为恋人被擒捉而心慌意乱,她仍旧让男人们显得像是阳光照耀下的夜行群鼠,仅仅是听着丽人凛然的声音,男人们的动作就僵住。
“我把她放了,你就不会将我们送去梅洛彼得堡吗?”
只有为首的那个带着愉快笑意的男人笑盈盈地一步步走过来,伸手向比他矮了近一个头的警花那精致的下巴——然后,在仿佛凝固的空气之中,美丽的警花并没有做出反抗,放任男人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两人的视线相接。
“快跑——夏沃蕾,快跑……!”
最先打破了沉默,俏脸上仍旧粘着些许白浊的荧悲鸣起来,可这份悲鸣很快就被男人们的笑声所掩盖。
“哈哈……什么特巡队队长啊,这不就是个看到自己女朋友被操了,屄就开始痒起来等着男人插的骚婊子吗!”
“说不定还想让那对小奶子被揉的大一点呢!”
男人们的哄笑声随之而响起,荧不敢置信般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拼命哀求起来。
“不要管我……夏沃蕾,你快走……”
那捏住下巴的手指随之慢慢向下,将丽人领口处垂落下来,刚好遮掩住那夏季制服半露出的白嫩酥胸的领带慢慢拂开,随即,手指就慢慢触碰上了一侧娇嫩的乳房上沿——
哄笑声中,夏沃蕾开始了动作。
少女没有带枪,并不代表她不能做出反击。
男人的手腕,被那看似纤弱,却有着惊人力量的手突如其来地捏紧,随之而来的,是猛踹在膝盖侧面的一击。
在成为铳枪队长之前,少女就已经不止一次地与穷凶极恶的罪犯较量过,她每次都是胜利者,因此才能在如此年轻的情况下,毫无争议地坐上如此高的位置。
男人的闷哼声中,娇小的少女矮身补上第三次进攻,这是撞击在肝区的重肘,利用身高差做出的华丽技巧之中,男人那健壮的身体随着失衡而仿佛巨大,笨重的麻袋般前倾,紫色的倩影随之绕上男人的后背,迫使着他向前跪倒在地上。
“如果把她放了,你们还是会进梅洛彼得堡,只是刑期短一点。”
夏沃蕾冷冷地回答,此刻,她屈腿向下,那精致的白色长靴弯曲出美妙的弧度,令她看起来仿佛正在拍摄艺术照般美丽——可她那弯曲的膝盖正紧紧跪压在男人那跪倒的小腿之上,使男人无法起身。
更加可怕的是,那白皙的手套底部早在来时就已准备好了破口,一截短短的刺刀从其中滑出,贴上男人的侧颈。
铳枪上当然可以加装刺刀;但大多数人不知道,像夏沃蕾这样充满战斗天赋的姑娘,即便将刺刀从铳枪上拿下来,也仍旧足以用它在剑斗场上占据一席之地。
“现在,投降。”
紫发姑娘的目光冷冷地环视周围,有些男人吞了口口水,几乎就想举起双手——直到第一个男人从一旁褪下的衣装里捡起手枪,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荧被拉着头发,那黑洞洞的枪口随之就顶在了丽人的乳沟之间。
对于如同夏沃蕾这样的高手,躲避开单个敌人射击堪称容易——神之眼强化了感官,让她足以目视枪口朝向,在敌人扣下扳机的一瞬间就做出合适的闪避动作,而敌人没有时间进行第二次装弹。但面对多柄枪械时,她也只能寻找掩体。
可现在,光是靠眼前的男人,必然无法躲开已经绕到了侧面的两把枪,即便是她自己能够以惊人的技巧躲开朝向自己的几发子弹,但被枪口紧贴着前胸的荧却绝对没有生存的可能。
男人疼痛到倒吸冷气——可他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这样一条贱命,换你们这两个水灵灵的大小姐的命,挺好的!现在轮到夏沃蕾小姐你选了——嘿嘿,杀了我,你们俩被子弹打个对穿,再被剩下的人操尸体。不杀了我,你们还是要被操,但说不定你们能活下来呢!”
夏沃蕾咬住嘴唇。瞬间的犹豫被对金发丽人的担忧冲散,少女比起她想象中的更加令她怜爱,心疼,她不能看着荧在她的面前死去,哪怕代价是她会被做和荧一样令人作呕的事情,哪怕这个选择甚至会让她与荧死在一起。
……所幸,她已经通知了特巡队的战友们,一封简明扼要的信件叙述出详细情况,并在明天早上定时发送到紧急案件窗口。她早已做好了觉悟,如果能用这种舍身刺杀的方法让敌人投降,她就会将这封定时发送的信拿回来,作为证据之一提交到审判庭上;如果不能,那么,这些敌人也不会逍遥法外,她的手套里不仅藏了刺刀,也藏了些许特巡队特制的涂料,此刻已涂在了后颈——即便他们改变主意,杀死她们之后立刻逃跑,特巡队的警犬也能闻出来。
……至于她自己,她已不再在意了。
手慢慢松开,刺刀掉在地上,男人们也放低了手中的枪,只是仍旧用武器指着荧那衣装残破的躯体,这是比对警花小姐更加有效的威慑。
“站起来,手举在头顶。手套给我脱了,别再搞什么花招。”
男人慢慢将那柄刺刀握在手里,然后发声。
……已经无法回头了。
“夏沃蕾……不要……至少……至少你要活下来……”
荧徒劳地挣扎了一下。但那被手铐和项圈牢牢固定住,又被媚药和轮番凌辱弄到脱力的身体,丝毫无法挣脱男人们的束缚。
“只是被野狗咬了几下而已,算不上什么。”
夏沃蕾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开朗一点,但最后,她还是平静地继续出声,就与她过去的声线没有什么差别。
“荧,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些被父亲逼着游泳的事吗?湖水不是总像我们俩一起游时那么平静。有时,会被水里的暗流卷住。”
她慢慢站直,暂时停下这番话语,贝齿轻轻咬住那被刺刀割破的手套尖端,将那长至腋下的,兼有衣袖,护肩和手套功能的特巡队制式手套慢慢褪下,然后是另外一只,男人们始终不敢靠近,大抵是仍旧对她的手套里可能藏着武器这件事比较畏惧——直到那双赤裸的藕臂整个暴露出来,再慢慢抬高到头顶,男人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裸露出玲珑香肩和藕臂的夏季制服,实际上不可思议地淫荡勾人。
无论是那没有一丝毛发的腋窝也好,比起恋人来说略小上一点却足以算是略有规模,用只手刚刚好能够包裹住肆意揉捏的小巧乳峰也好,仅仅只是将手套除去再将一双修长玉臂举高到头顶而已,紫发丽人那凛然的姿态,就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仿佛足以让欲望膨胀到巅峰的性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夏沃蕾,只是冷冷地用那美丽的紫眸剜了一眼周遭逼近的男人们,旁若无人地继续说下去。
“哭泣也好,哀求也好,都没办法从暗流里脱逃出来。要做的只有努力忍耐着,顺着暗流前进……直到离开暗流,一起回家。”
只有最后一句话里透露出某种求恳,不过显然,男人们并不在意少女的言外之意——因为终于站起身的男人,已经将刺刀放在了丽人的脖颈旁边。
“夏沃蕾!”
刀尖挥动,荧几乎本能地惨叫出声,那双眼睛死死闭上——可当她睁开眼睛时,却只看到夏沃蕾那遮掩住肩头的护颈与脖颈上悬着,用来在使用重型火枪射击时保护听力的耳罩一同滑落,刺刀尖端一路向下,直到将低胸制服前的白色也一同裁开,直到下乳部分——失去了束缚的红色制服向着两侧仿佛剥开的果皮般慢慢脱落,刚好将那一对小巧却更显白嫩勾人的匀称乳房暴露在外,丽人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一抹晕红。
“真不错啊,我们的铳枪手小姐平日里追逐敌人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只穿乳贴不穿胸衣的么?”
平日里,因为制服是低胸装的缘故,她的确很少穿胸衣,据说,枫丹的铳枪队长制服也是那位有名的时尚达人芙宁娜大人拍板的,据说水神大人几百年前曾经表示,铳枪队长这种职位比起实战还是要更加注重华丽,要在来游玩的外国人面前显示出枫丹的优雅,所以不要跟普通铳枪手一样,要拿出模特出门时的气势来。
从事实上说这两件事都实现了——夏沃蕾既如同模特般华丽,也比起所有铳枪手更加擅长战斗。
可现在,事实证明,这件制服也可以从另一个方向上让男人们变得渴望战斗。
“嘿嘿……不过这么小的胸部,干脆就不穿比较好吧……”
“与你有何关系……哈啊……”
男人笑了起来,那将粉嫩的乳晕与乳首一同遮掩住的精致乳贴在男人的动作下慢慢与汗湿的乳晕分开,再被随便丢在一边,两粒小巧的樱桃随着风而充血勃起,让夏沃蕾漏出一声轻盈的喘息,那双紫色的眸子随之而挪向一旁,不再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可有的是关系呢——给我把手放下,裙摆掀起来!”
男人的厉声命令之下,夏沃蕾平静地用那双纤手提起裙摆,在周遭男人们的围观下,裙摆越来越是抬高,直到腰际以上,能够隐约看到连裤袜之下的肚脐,方才停止,无论是臀型还是其下内衣的形状,都随着此刻夏沃蕾抓紧裙摆的双手,而以一种格外诱人的方式完全展现了出来。
便于在门外行动的加厚裤袜,裤袜里是与荧同款的白色内衣,但无论是裤袜还是内衣,都无法防止被刀刃切割,更不要说,这短款刺刀是夏沃蕾平日里相当喜欢的,做了许多保养与打磨,更为锋利,仅仅是刀刃滑过裤袜的侧边,内衣所在的位置,就将内衣的外缘与丝袜一同割开。
断了半边的内衣因为裤袜的固定并无变动——男人并不着急,只是在另一侧同样下刀,刀刃在丽人臀瓣的侧边带出一道细细的血珠,但夏沃蕾只是轻轻眨动双眸,仿佛对这种疼痛早已习惯,随着两侧一同被割断,男人的手就这样探进了丽人那连裤袜的顶端,当他伸手用力扯动少女那此刻已经完全无法起到遮掩效用的内裤,将它从裤袜中一把扯出时,夏沃蕾终于漏出了一声呻吟。
无论有多么坚强,她毕竟也与荧一样,从来没有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可今天,站在这里的男人,多到足以将两人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入肉棒的地方都插满。
“小穴的形状很不错嘛……下面这么漂亮,光是被女人舔就太遗憾啦!”
即便是加厚款式的裤袜,随着此刻被男人的动作强行转变成真空,那美艳得如同馒头般的饱满肉壶也完全暴露在了男人们的视线里,在夏沃蕾的轻声呻吟中,男人粗糙的手掌肆意摩挲着那饱满淫穴的入口,坚强的姑娘实际上有着敏感的身体,随着手指的连番动作,那微微透肉的黑丝上逐渐浮现出水迹,男人下流的笑声中,荧只感到想要流泪——偏偏刚刚还在强制她进行口交的男人们现在完全停止了动作,就像是希望她再多看看眼前恋人受辱时的样子。
“这边的味道也很棒嘛……来,给我把手再举起来……”
并没有像对待荧那样给夏沃蕾戴上手铐,男人们采用了更直接的办法,断掉的内裤相当适合作为绑缚之物,双手被束缚住挣脱不得,再被男人们兴奋不已地将那两只再也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的手高高抬起,在刚刚激烈的争斗中微微见汗,此刻能够隐约看见晶莹汗珠的光洁腋窝随着双手抬高而被迫不及待的男人们饥渴地舔舐起来,少女的体香混杂着雌性应有的味道,让这些本就罪无可恕的暴徒们的欲望更进一步地燃烧起来。
“……唔……”
随着一声呲啦轻响,当身下的内衣被一口气撕开,硕大的裂口从阴阜一直向后延伸到娇嫩肛沟时,夏沃蕾漏出一声苦恼的轻吟,只是此刻,越是这种强自压抑着的呻吟,越能引发男人们的兽欲。
“来吧,夏沃蕾小姐,吃点药吧……”
同样的药物,让荧的娇躯敏感得似乎仅仅被风吹过就会兴奋起来,大概即便从外观上也能看出药物是什么,夏沃蕾狠狠地撇过头,即便男人的另一只手此刻正充满施虐欲望地三根手指并拢着插入丽人那饱满勾人的肉壶,掌底抵在娇嫩的阴阜上,每一次手指抽动都将微微渗出的爱液在穴口搅打成淫靡的泡沫,但意志坚强的警花小姐仍旧没有出声。
可再坚强的女孩也有软肋——而现在,这软肋就在她的面前。
“嘿嘿,你不吃随便,反正你的小女朋友身体还挺好的,吃个双份也死不了……”
男人作势收回手,将药物向着一旁拿开,这份威胁比起武力更加有用,在荧发声阻止之前,紫发丽人就默然地张开嘴巴,用恶狠狠的瞪视作为唯一的反抗,然后,那娟秀的樱唇便被男人粗暴地捂住,随着痛苦的窒息感而忍不住皱起眉头的丽人不自觉地挣扎,可男人却像是在为之前被压倒而报复一样,享受着双臂被不同的男人按住的少女在窒息中扭动身躯的姿态。
“求你们了……不要……我来代替她……”
虽然知道即便求恳也毫无意义,荧还是忍不住哀求出声,大概男人听到了少女的求恳,挥了挥手,让那两个迫不及待地强行抓住夏沃蕾的手臂舔舐少女的侧乳与腋窝的男人退开,手掌在丽人那紫发覆盖着的娟秀后背上用力一推,即便夏沃蕾有着优秀的平衡能力,在双手无法动作的情况下也无法站稳,她向前踉跄了几步,向着仍被抓着肩膀跪在地上的荧倒去的瞬间勉强调整体势。
“咕……!”
然后,在夏沃蕾整个人完全跌倒在金发姑娘身上的瞬间,男人的双手仿佛铁钳般,将那一头经过精心护理的绝美秀发一把抓住,那仿佛让头皮都被拉扯损伤的疼痛令坚强的姑娘那对紫眸也微微含泪,荧本能地试图伸手拥住紫发丽人,可同样被束缚住双手的她只能在呼吸相闻的距离看着恋人丧失处女的瞬间。
“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抓住丽人的那一头秀发,迫使她的身体呈现出臀瓣翘起的后入位,那尽管并不特别丰盈,却因为平日里的大量精心锻炼,而有着完美的紧绷感的黑丝肉臀,就这样被男人那膨大的男根一口气洞穿,那饱满的两瓣阴唇与蜜穴死死缩紧,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守护主人的徒劳努力,可随着媚药扩散开来而盈满爱液的花径注定在做无用功,那双含泪的紫眸在强烈的冲击下微微上翻的瞬间,阳具整根插入再顶上子宫口的快感,处女之身被夺走瞬间带来的激痛感,就这样淫乱地混杂在了一起,让娇艳而凛然的少女警花在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分被采摘的瞬间,漏出难以抑制的凄惨悲鸣。
(全文3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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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