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不,你究竟是什么?”
那一天我所在的村庄遭遇了袭击,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我当时根本无法理解她是如何做到在几分钟内屠戮了整个村庄的。是的,尽管她孤身一人,可我们却如被镰刀割倒的麦子一样纷纷倒地,她是猎手,而我们不过是猎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存在,明明她的外貌是如此美丽,纵然美若天仙这样的词汇也无法形容那婀娜曼妙的身姿和吹弹可破的玉肌,而此刻她脸上的腥红热血更是更是衬出她超凡绝世的凝脂美肌白皙胜雪。如果不是刚刚她当着我的面将村里屠戮殆尽,或许我会和她坠入爱河,只是我也知道她的美艳根本就不该属于人类。明明那对可爱的兔耳还在随着少女俏皮地摇曳,可我的恐惧感却已经控制不住,她鲜红如血的眸子此时更是迸发着浓厚杀意,仿佛任何进入她视野的生物都只有一个结局——被彻底撕碎,而在她脸上正浮现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狂气微笑,仅仅是和她对视都已经让我感觉快要被吓破胆,在一般的印象里兔子本应是被猎食的对象,可她显然不在此列。少女淡紫色的秀发此时却无风自动,仿佛是从每个细胞中爆发出的杀气让她的长发在身边飘荡,这样美若天仙的她却是完美的杀手,那如艺术品一般的玉体本身就是一台全功率运转的弑杀机器。她身上的紧身制服已经难辨色泽,因为那些和我同村的人用血渍为她染上了一层“红妆”,她刚刚正在张开双臂,看着两条浸染着血肉的玉臂上不断滴落血滴,让她仿佛是从地狱中杀出的恶鬼罗刹,可就算这样,她那性感至极的身材还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不,或许是如淋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关系,她身上的衣物更加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胴体,让那前凸后翘的婀娜媚态不胫而走,之前或许是白色衬衣,黑色制服还有一条短裙,现在却宛如一身狰狞的红色战甲。可我不会忘记,那具看似纤瘦,最多只能说是略有线条的身体刚刚以碾压的武力将村里最强壮的大叔像无力的婴儿一样虐杀……
我一直以为我知道她是谁,她是铃仙,美丽却又带些羞涩,曾经在山林里偶遇时她将迷路的我带回了村子,她牵着我的手,脸上浮现出让我安心的笑容,只是她的手指仿佛在发抖,我那时以为她是不舒服,可现在想来,或许她是在和性奋的欲望做着徒劳的抗争,而抵达村落时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她,我当然知道普通人没有兔子耳朵或者尾巴,
“操!不要,快,快杀了她!所有人一起上……”
早晨起来如临大敌的村民们紧张地敲锣打鼓,而我也被这嘈杂的声音吵醒,但冲进屋里的是隔壁家人,他紧张地叮嘱我躲在床底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后便拿着镰刀急匆匆地跑走,我不明白现在还远未到收获的季节为什么他会握着磨尖发亮的镰刀跑来跑去,而整个村落里弥漫着的惊惧氛围也让我很不舒服,就算我只是个孩子也能够感受到空气中那令人不安的空气。我没法只是趴在床下等一切结束,我爬到了窗前,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铃仙将村口紧闭的大门一脚踹开,脆弱的木板断裂开来,足足有人手臂粗细的门闸已经变成了两截,木屑横飞,甚至足以刺进人的皮肤,而缓缓放下高踢腿的修长美腿时,铃仙的表情明显是在说——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她的怪力。
“滚出去!你这怪物!他是我们村的孩子,绝对不会交给可恶的妖魔!”
在村长的一声令下后,拿着锄头或是镰刀的村民们呐喊着一拥而上,作为一个普通的村落我们自然没有真正的武器,但大家都有一把子经年累月在田间劳作锻炼出的身体,而且像砍柴的斧头或是铁匠的锤子这种东西只需一击就能让人重伤,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冲出去拦住大家,不要做这么残酷的事情……但下一秒我就意识到自己的同情搞错了对象。铃仙面对包围上来的村民,本就狂热的笑容竟然变得更加猖獗,她抱住自己的脸颊肆意地笑着,而后一把抓住了面前大叔手里的锄头,让那尖锐的锄尖停在了距离她额头只有一寸不到的位置,在我看来惊心动魄的画面却仿佛只是让铃仙的狂气更盛,任凭大叔是向下压锄头想打碎她的天灵盖,还是向后抽出武器再做攻势,她的玉指都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随着她的五指猛然发力握成铁拳,那原本在她掌中的木柄刹那间被压碎,锄头的尖端沉沉落地,那一记重拳之快我甚至没能看清,如果不是大叔一瞬间划出一道曲线笔直地飞出三米开外再重重地砸在地上,以及他腹部上那一个深深凹陷下去的拳印,我甚至没意识到她抡出了一记可怖杀拳,可大叔明明是个体重近250斤的壮汉,怎么可能只是一拳就……可是让我情不自禁尖叫出声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倒在地上的他双目因为痛苦而几欲夺眶而出,但他的挣扎没能持续多久,就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而下一秒铃仙竟然一脸享受地将她的皮靴狠狠地踩在大叔脸上,他的头颅立刻像是被棒子打爆的西瓜一样爆开了鲜红和灰白混合的浆液。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后,铃仙反而更加兴奋,甚至开始抚弄自己那对傲人的乳峰,嘴角也滴落着愉快的涎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我却动弹不得,仿佛身体里灌了铅一样,我既不能就这样窝囊地逃走或是移开视线,可我难道要挺身而出和铃仙厮杀吗?大叔那么强壮,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收拾二十个像我这样乳臭未干的孩子,如果他们都无能为力,我又能改变什么?
而一旁青年眼见同村的伙伴被她残忍杀害,手上的镰刀已经将她当做麦子一般拦腰砍去,可镰刀的金属刃间却被铃仙单手握住,随后她的玉指握成手刀,只听一声破空之音,她的指尖浸透了热血,而青年脸上还挂住拼命挥动镰刀,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的头颅却已经不再脖颈的岗位上,从脖颈中喷发的热血在地上留下一泊腥红。而那滴溜溜地在地上滚动的头颅仿佛这时才瞠目结舌地意识到自己死了。而他的身体也被发狂的铃仙娇笑着用右手洞穿!仿佛只是用手指穿过豆腐一样轻易地刨开了他那结实的身体,当着众人的面铃仙将他的尸体丢上半空,随后那具破败不堪的尸体竟然因为承受不住铃仙的怪力而猛地炸裂开来,让在场所有人的身上或是淋透鲜血,或是被搭上几块内脏乃至断骨。一时之间惊叫声和悲泣声连绵不绝,而铃仙更是没有错过众人阵脚大乱的机会,她一把握住了面前大汉的头颅,随即猛地将他向后推去,笔直地朝着一面村里的土墙冲去,他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试图用自己的双脚站稳脚跟,可是铃仙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抗,他脚下的地面直接因为铃仙单手的巨力猛推而破裂开来形成两条浅沟,连地面都无法阻止铃仙向前,何况是他的一厢情愿,铃仙的玉手像是拍死一只蚊子一样地将摆成大字的他猛地撞在了土墙上!他厚实的身体立刻变得不到原来的一半薄,而被铃仙的怪力榨出的部分,已经让那面土墙变成了红砖墙似的色泽,当铃仙松开手瞪大了杀气腾腾的双眼看着村里的幸存者们时,那面牢固的墙壁便顷刻间轰然坍塌!
“她,她的力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村里的木匠抡动长柄大斧,从背后咆哮着砍向铃仙的脖颈,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大家都彼此熟悉,亲如一家,可是她却那样满不在乎地大杀四方,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连一具全尸都不愿意留下。这样的战斗除了一方彻底死去或是另一方被屠戮殆尽以外已经不可能存在第三种结局。而铃仙只是优雅地低头便躲过了那笨拙的攻击,而她甚至大胆地走进了木匠挥动的斧柄之内,抓住木匠的双颊,随后猛地将他的天灵盖朝着自己的小腹撞去……铁匠满身豪横肌肉的大块头身躯没能帮助他摆脱铃仙的魔爪,而作为人体最坚固的头盖骨撞上少女柔软的小腹,一般情况下的结果只有一个……但绝不是我眼前发生的这一个,铁匠的脑袋“瘪”了下去,沉重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而铃仙则玩味地蘸起自己衣服上的血渍,甚至品尝了一下指尖带有余温的热血,接着,她身上的狂气爆发得更加剧烈,刺耳的笑声仿佛要让在场的所有人吓得肝胆俱裂,有些人已经彻底丧失了斗志,丢下无用的农具准备逃跑……可那人刚刚转过身去,铃仙便如鬼魅一般地蹲在了他的肩头,他恐怕无暇感叹铃仙裙下的春光乍泄,因为下一秒铃仙便用双足夹住他的脑袋,随即脚踝轻轻转动,他的脖颈便被彻底弯折到转头看向其他人的方向,只是他的瞳孔里瞬间就没了生气。
铁匠绝望地高举大锤,以将她砸进地面一般的气势朝着铃仙攻了过去,可我只看到他的锤头深深地砸进地面,而铃仙则陡然出现在他身后右侧,铃仙的手掌中仿佛握着什么,轻轻一捏,血花从中爆发而出,而这时我才发现铁匠侧腰消失了一大块血肉!她就像是从面团上抓下一块那样轻松地将人的身体肢解,而如此血腥的屠杀却让她玩味无穷,即便她 看起来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也是一样,细长的嫩舌嘲讽地轻吐着,下一秒,又一个村民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上开了个大洞。而最后一个抵抗者被她迫近的双峰抵住胸膛,不断地向背后的农舍挤压,一根一根肋骨断裂的声响让铃仙发出回味无穷的媚笑,而玩腻了将他榨得只剩半截身子后,铃仙随意地将他丢进了十五米外的鱼塘里!那扑通的水声,让我不得不承认一个少说70公斤的成年人,就算只剩下一半也有35公斤,就在刚刚飞出了足足15米远!而这些人还是有能力稍作抵抗的,至于其他那些既无力反抗又逃生无门的人们,铃仙一边听着他们的哀嚎,一边扼断他们的咽喉~她沐浴在人们的血中,甚至将一具尸体高举过头,随后猛地拦腰扯断……即便用怪物来形容她的做法,都无法切实地让他人体会到她有多么恐怖。
当我和铃仙对视的瞬间,我才惊觉自己应该遵循嘱咐……躲进床底下直到她离去才对。但现在后悔都已经为时太晚,我是村里最后的幸存者,但或许很快就不是了。
铃仙的玉足在地上踩出一个清晰的足迹,随即便像是贴地飞行一般地朝着我的方向笔直冲来,我面前的墙壁在铃仙肉体的撞击下土崩瓦解,飞散的碎石和泥土在空中飞舞撒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而我却落进了铃仙温暖的胸怀之中,酥软的媚肉抵住我的面庞,可我呼吸的气味里,令人兴奋的体香和令人胆寒的铁锈味各占一半,我只知道她似乎无意于杀我,因为当她浮现那个念头的瞬间,年仅7岁的我就会加入同村其他人,变成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
“现在~啊……啊~哈哈哈哈哈!再也,再也没有人能分离我们~!哈哈哈哈……唔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吧~?否则村子里的人就是白白因为你死掉的哟~!我好爱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杀……杀的欲望控制不住~不可以不爱我~不可以~你,只有这样哟~现在,就当做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我吧~其他的一切都是随时我被我猎杀掉的东西哟~所以你不可以喜欢他们,啊啊~不可以变心,否则我把他们都杀了哟~现在只是个开始~你也不想成为杀人凶手吧~但是爱我就没有关系,爱我爱我爱我爱我!”
铃仙的声音时而动听悦耳在我耳畔如低吟浅唱,可下一秒她就像是无人能够管控的大海一样忽然神色一变,她怒吼着,咆哮着,一边撕扯开我的衣服,接着又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比慈母的抚摸还要温柔,可下一秒她又捶打地面,留下两个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怀的深深拳印!她的喜怒无常我无法理解,但我的身体却无视乱作一团的大脑在铃仙慢慢褪去衣物露出光滑的美肌时勃起……可她是杀了我全村的凶手啊!但少不经事的肉棒却用自己“可爱”的大小迎接着铃仙那猛地坐上来的淫荡蜜穴,在我的肉棒进入之前,她的蜜壶便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宛如水帘洞一般地喷溅着爱液,她蘸起那香甜的魅惑淫水舔舐后,索性捧起一把含进嘴里~接着直接吻上了我那比起她来说太过幼小的嘴唇,我的牙关被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她黏腻的爱液在我的嘴里晕开,胜过最好的春药,我在那一刻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孩子的天性一样,我抱住了她丰腴的酥胸,而看到我的反应后,铃仙二话不说,连解开纽扣这样的动作都让她感到十二分的厌烦,她撕开衣物,将最好,最美丽的两座乳峰展现在我面前,我抓住她的奶子,掌中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铃仙的声生娇嗔让我彻底迷失。我应该抵抗她或者逃避她,可实际上我的所有的抵抗都像是欲拒还迎一样,只是让铃仙更加兴奋,她卓越的吻技让我的舌头只知道笨拙地贪恋她的嘴唇,直到快要窒息才悻悻分开。而她的蜜穴将我的肉棒整根吞下后,随着她腰肢的色欲扭动和上下起伏地用淫肉摩擦我的分身,从未体验过性技这种东西的我除了在她的蜜壶里缴枪别无他法。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肉棒会抽搐一下,随即激烈的快感便冲击脑海,让我眼前只剩下娇媚的铃仙,她的美眸中只有我的存在,可是那宝石般的瞳孔也像是一座监狱,将我永远地困缚在她的视线之内,那滚烫的视线让我本能地害怕,可是……在她的玉体贪婪地夺去我的处子之身时,我的所有理智也在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浆猛射中消散殆尽,眼前的铃仙逐渐便变成了许多个铃仙,那美貌的尤物开始舔舐我的脸颊,仿佛我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专属于她的春药~从刚刚开始她汹涌的喷淫已经让我的腰胯都浸染上爱液,而这些很快就成了我口中无法忘怀的甜腥淫香~我揉弄她双峰的手掌逐渐乏力,而她却托起我的手掌,让我继续感受那美乳的每一寸软弹嫩肉,而她那略有些轮廓的腹肌摸起来却像是钢板一般坚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或许铃仙每浪叫一声,或是说一句痴情的淫语我就射了一次,可她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我只感觉自己好像连意识都快要射出去了~周围的世界越来越黯淡,只剩下位于中间的铃仙——或许她眼中的世界就是这样,而她想要让我眼中的世界也如出一辙……
当我再次醒来后,一间只有油灯散发出微光的地牢成为了我的新家。当我昏昏沉沉地醒来时,面前是一顿极致丰盛的饭菜,仿佛每一道都透着铃仙的爱欲。
“吃吧~亲爱的~啊……吃完以后,就把铃仙也吃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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