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惠莲和阿权是被教会收养的孤儿。
江惠莲的父母是在战争中死去的士兵和平民,而阿权的母亲则是在审判中被焚烧的魔女。
江惠莲比阿权大三岁,来的时候两个人紧紧握着手,但是却被教团的人们强行拉扯分开了,她只能远远的遥望着哇哇大哭的他,那时的他还是个脸上带着婴儿肥,一双碧眼里透着水灵灵的无辜的小男孩。
遇见阿权的那天,江惠莲在街上卖报。她看见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忍不住过去凑热闹,顺带推销自己的报纸。她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女人,被捆绑在十字架上,身上血迹斑斑,已然昏迷不醒。
江惠莲九岁,她已经很懂事了。隐隐约约知道这个女人是犯了罪才被审判为魔女的,因此要在大家面前被处以刑罚。
直到火焰燃起,被点燃的魔女都没有发出惊慌失措的喊叫,就那样在风中吹扬着苍白的头发,和逐渐蔓延的火星子一起燃烧在了沸腾的烈焰中。
大呼从傍晚燃到了深夜,看腻了的人群逐渐散去,只有一个青绿色头发的小男孩儿一直在原地呆呆的站着,抽泣的不成样子。他啜泣着,哭喊着妈妈妈妈,可是就连个声音也被刻意的压着很低,像是不想被人听见似的。
江惠莲不忍心看到火焰燃尽后,那孩子的眼睛里倒映出焦黑的树木上悬挂着母亲的遗骸,所以趁着火焰还没有消散的功夫拉住了少年的手对他说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一开始那小男孩不愿意离去,跪在地上哭喊着母亲,直到江惠莲把他拥入怀中,他才渐渐止住了哭泣。
两个人跑啊跑,走啊走,走到没有力气了,江惠莲才发现小男孩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赤着的脚都磨出了血泡。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阿权……”
“我们先到那边的教堂里休息吧……你的脚受伤了,这样走不远的……”
“嗯……”
或许两个人还是太过幼稚,以为神圣的教堂就是可怜孤儿的避难所。或许知识欠缺,不知道教会是魔女的敌人……
那一晚,江惠莲偷偷摸摸的点燃了包里携带的蜡烛,把干巴巴的黑面包分了阿权一块儿,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躲在圣母玛利亚的石像下,度过了互相取暖的一夜。
等到第二天早上,教堂的钟声悠扬的敲响,阿权脚上的伤势并没有好转,只是鲜血干涸了,走在地上钻心的痛。
“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讨一双鞋子,等你伤好一点再……”
她听说教堂的唱诗班的孩子们都过着每天早晨都吃到面包,身上有干净的衣服穿的日子。
等到早上的礼拜祷告结束后,她壮着胆子拉着阿权从石像的阴影下走到牧师身边,祈求牧师分给他一些圣水来清理伤口。
本以为会被毫不留情的驱赶出去,可牧师扶着眼镜看了看阿权的脸之后,脸上却露出了当时看来十分慈爱的微笑。
他不仅为阿权打了一瓢圣水沐浴双足,还给两个人都找来了漂亮的衣物。
两个天真懵懂的小人儿脸上的泪水和阴霾都一扫而光,满心欢喜的接受着这来自神明的恩赐。
牧师提出要带阿权去洗澡,毕竟身上脏脏的小朋友是不能穿又白又干净,还缀满蕾丝边的衣服的。
江惠莲虽然有些不放心阿权,但还是让牧师带着他去了。
一个修女也带江惠莲去另一间屋子清洗身子,两个人就这么依依不舍的不断往后转着头看对方的背影,然后朝着教堂的两边走去。
沐浴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从教堂另一端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她想挣脱修女的手,跑出去找阿权,却被紧紧拽住,然后用沾了迷药的帕子捂住了鼻口。
江惠莲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和阿权一起坐在教会的长椅上,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缀满蕾丝边的柔软衣服。
她看着阿权的脸,低垂的刘海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那泪眼婆娑的回眸,仿佛在控诉她为什么要带他来到这里。
她醒来时躺在苍白的床榻上。
这里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女孩子打量着她这个新来的孤儿。
“阿权……阿权呢?”
她不在意这些女孩看怪物一样的目光,她只想知道阿权哪里去了。
“修女说了,你是alpha对吧?alpha的女人都是怪物,她们虽然长着女儿身,但是下面却垂着男人一样的物什……这样也好意思被称作是女人吗?”
“……?”
她只有九岁,对于这世上那些错综复杂的性别关系尚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生来就和其他的女生不一样……
如果江惠莲这边收到的尚且只是隐晦的敌意,阿权那边就是如堕地狱。
本以为洗完澡之后就可以换上柔软的衣服,吃到抹着果酱的面包和牛奶,拉着刚认识的姐姐的手一起在教堂里快乐的唱歌转圈跳舞。
正当阿权的小脑袋沉浸在关于未来美好生活的幸福泡泡里的时候,一双不怀好意的大手,趁着洗浴的功夫,摸遍了他的全身。
起初他只是觉得有些痒,直到那手指探入他的小小穴口,阿权才浑身都紧张的起了鸡皮疙瘩。
“疼……不要……”
怯生生的柔软童音并没有让身后披着牧师袍的恶魔停手,而是得寸进尺的揉捏着阿权胸前的小小乳头,拽的那两个樱粉色的乳尖生疼。
“呜……”
阿权碧绿色的眼眸中噙着豆大的泪水,他低头抹着泪,因为被欺负了而哭了鼻子。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然而牧师并没有因此停手,只是把他抱了起来夹在胳肢窝底下,阿权白嫩的小腿踢蹬挣扎着,哭唧唧的咬了牧师的手掌。
牧师被咬的呲牙咧嘴,怀中也撒了手,小阿权连滚带爬的翻进了洗澡的大木盆,溅出一地的水花。他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来,却被牧师抓住了一条后腿,狠狠的拖了回去。
“操你个牙尖嘴利的小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魔女生的野种!你知道魔女的孩子要经历什么样的惩罚吗……哼哼……”
“我妈妈才不是魔女!她是被你们诬陷的!”
阿权红着眼眶想要为自己的母亲正名,可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呵呵……看你这白嫩的小屁股和小脸蛋……若不是魔女的子嗣,怎能生出这样的肉体……”
“哦……!魔女的孩子是地狱里袭来的魅魔,要用圣职者的精子净化才行……哦嚯嚯嚯……”
牧师毛骨悚然的笑声,让阿权脸色发白,他听不懂那些大人编撰出的谎言,然而牧师戴着戒指的手已经将他摁住桌子上,鹰钩鼻贪婪的抵住那柔软如婴儿般的小屁股,双手抓住阿权嫩白的手臂,欲行那罪恶之事。
阿权被压制住,无法动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 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股沟——
“呀……呀啊……!不要!”
阿权的瞳孔一缩,身后的那根肉棍把大半个龟头都挤进了娇小的,没有任何润滑的屁穴中,疼的他牙齿直打颤。
“啊啊啊啊!!”
成年人的性器是娇小的正太屁眼所不能承受的;更别提阿权的媚肉又嫩又软,一挤进去就汁水直冒……
“斯巴拉西……这简直是名器啊!这柔软度……哦哦……只有omega的身体才会如此适合开垦……!”
“救……救我……惠莲姐姐……”
可怜的少年,刚失去了母亲,又被压在这里强暴了。
接下来牧师的每一个动作都把阿权的里面侵犯的痛不欲生,穴口鲜血直冒,哭叫声撕心裂肺。然而,这一切却都成了恶魔施暴的助兴剂。
“呼呼……魔女的孩子就算日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怜惜的,反正除魔本就是教会的使命……”
牧师伏在阿权身上粗重的喘息着;小小的少年腿间流出鲜血,眼仁被操的翻白,伴随着粘腻的肠肉被顶开的咕叽咕叽声音,阿权几乎被侵犯的断了气。
“别担心,就算第一次玩儿坏了,伟大神明降下的圣水也足以治愈你的伤痛……接下来就为了这神圣的赐福而好好为教会服务吧……”
待到恶魔拔出血淋淋的性器,阿权白白软软的屁股已经被日出了一个合不拢的血洞。
他把所谓的圣水从玻璃瓶里倒出流淌到小男孩的腿间,鲜血被圣水所洗净,那伤口居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呼……这种极品货,操到他的第一次还没有献给主教,本就是罪大恶极,只好浪费一瓶圣水,把这小骚货调教调教,再给做成献礼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江惠莲都见不到阿权。她在这里学会了很多东西,如果是个普通的女孩,可能就会成为修女终其一生,但她是万中无一的女性alpha,特别得到了圣百合骑士团的备选训练名额。
辛苦练剑的时候,她总会脑子里时不时的想起那个被带走后,就再也见不到的小男孩。或许那天教堂深处传来的哭泣声,只不过是幻觉吧。
让阿权破碎的身体愈合的圣水,不仅仅是治愈的灵药,也是溶解意志的媚药。当他从连脑浆都被挤压溶解的头晕感中醒来之时,双腿间残留的痛楚和被蹂躏的记忆还依稀存留在他脑中。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似乎是被戴上了眼罩之类的东西,身上穿的衣服紧绷绷的,让他很不舒服。
后面被侵犯所撑开的痛楚,也变成了一种直至脊髓的酥麻灼热,让他里面的愈合的肠肉不禁一收一缩的,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阿权浑身发热。
“快点走!”
身后冷不丁被人推了一把,阿权才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走路,双手已经被捆在了一起,脖子上似乎也套了沉重的项圈,然而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任由着被人拉着脖子上的铁链,像一条无助的小狗一样,走在黑暗阴湿的地下走廊。
“哦……”
就连嘴巴也不能好好张开,嘴里似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哼唧出声的也只是破碎的呻吟罢了。
“这就是魔女的子嗣吗?难怪圣水会对他起效……”
“嗯……”
耳边似乎传来了让人不舒服的词语,可阿权却没有立即生出厌恶挣扎的感情,而是小腹升起滚滚的灼烫和酥麻。他似乎因为魔女二字的挑逗,内心受到触动而从大腿根部流下了一股汁水……
还没来得及等他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身后的屁股就被人抚摸着,似乎有两根指头夹住他前端尚未发育完全的娇小肉芽,用淫亵的手法揉弄着他刚被开垦过的菊穴和卵蛋。
“嗯……哦……啊嗯……”
“啧啧啧,这小子刚被破身就叫的这么骚,举行仪式的时候还不知道得淫浪成什么样。”
身后的人重重拍打了一下阿权的屁股,这让他忍不住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好在牵在前面的人,即使扯住了他项圈上的铁链,才稳住了他轻飘飘的体重。
“哦……啊……”
阿权眼罩下的小脸居然露出了一丝潮红,含着口球的小嘴也流下了涎水。
“呵呵,看来这小子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仪式了。”
阿权不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地下暗厅的大门前,随着大门被推开,吱呀的声音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面前的是一个供桌,周围的黑袍人,正淫笑着等待着盛宴的餐点推上桌来。
他身上此时被漆黑黝亮的漆皮紧身衣紧紧包裹,虽然娇小但是曲线玲珑的身体,清瘦的腰肢以及胯间凸起的一包柔软物体,挺翘的圆屁股都让在场的饕客们十分满意。
阿权被牵着项圈引到供桌上去,他被刻意的摆好匍匐跪地的姿势,臀部翘起来,等待被食客们享用。
第一个“进食”的人握住他身后的拉链,把跪在桌上阿权的衣服滋啦一声解开,露出完全赤裸的白皙身体,正如同幼小羔羊的皮被完整的剥下。
圆润的屁股和中间拉出银丝的股沟让身后的黑袍人胯间的狰狞巨炮昂扬而起。这根东西比之前的牧师的东西还要粗大,茎身上布满肉虫一样的血管凸起,可阿权并没有亲眼所见,也不会因为恐惧而颤抖,能让他颤抖的只是体内圣水浸润带来的酥麻瘙痒而已。
“把屁股高高抬起来,我的孩子……你能够匍匐在地,享受吾等至高对你的怜爱奸淫,真是莫大的赐福……”
肥头大耳的教皇拉住阿权的头发,逼他把头颅扬了起来,屁股更是用两瓣雪嫩臀肉夹住了那根粗大狰狞的肉肠,在牧师的牵引和皮鞭的指示下,屈辱的双膝跪地,按照他们的教唆,摆动着臀部,用自己的淫水将那狰狞的肉棒整根浸润。
“哦……至福……至福哇……”
教皇红着脖子直喘粗气,他扶住阿权的细腰和屁股,用沾满粘液的粗大阴茎一棍挺入了那已经能够伸缩自如的柔软骚穴。
“嗯……嗯!”
这是阿权第二次被陌生男人的粗大鸡巴挺入身体,这一次的尺寸直直顶着他小腹凸起,口中娇声乱泄,被顶的直接失了禁。
“失禁了吗?真是个纯洁的孩子,呵呵,很快你就会习惯的……从今往后,你就是专门用来释放欲望的肉奴…用你的下面好好努力夹住在你里面,进进出出的肉棒,服侍这样的东西就是你的今后的职责…”
阿权娇小的身体被巨大的体重直接压在了供桌上,肉棒顶着他的小腹迅速抽插,伴随着随着力度增大和减弱的淫叫声,阿权的双腿叉开,小穴里不断接受着肉棒疯狂的撞击,教皇甚至用圣水做润滑,把阿权的娇嫩幼穴拍打的起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
周围服侍的奴仆们用软尺测量教皇的肉棒塞到底时阿权小腹凸起的尺寸,用纹身针笔在他的小腹上刻下了屈辱的尺刻度表来。
伴随着粘液抽插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阿权时不时响起的惨叫,剩下围着供桌的人们喘息也变得灼热粗重起来。这样幼小的少年被侵犯的画面,本就是对神经的一种极端挑逗……
等到教皇重重压住他的小穴,往里面咕噗咕噗的大量射精时,阿权已经双腿合不拢的上身压在供桌上,几乎瘫软了。
“啊……这孩子的骚穴如同圣杯一样盈满了赐福的精液……”
满溢内射的精液从高抬起臀部的阿权穴里面倒灌着冒了出来,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也让他的小腹被操射的像水球一样鼓了起来,然而淫秽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这一晚,在圣水的加持之下,阿权被翻来覆去的玩弄。双手和嘴巴都被肮脏的性器所玷污,他那纯洁的像山间野樱桃一样的小嘴儿,被那长满阴毛的肉肠直直的插入,塞满了他的喉咙,粗暴的进进出出。
意识已经被蹂躏的堕入了泥潭,可是他脑子里紧紧抓住了那条让理智不会崩毁的线,却是那时江惠莲朝他伸过来的小小的手。
随着最后一个使徒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液,阿权的身姿像烂泥般瘫倒在了贡桌上,里面浓稠的白浊液体像倒了的酒壶一样漏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经历过一次仪式的少年们都会被带到一个个黑暗的告解室中,任凭前来发泄欲望的老家伙蹂躏。这些告解室隐藏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又被称作“圣职者的精液厕所”。除了圣职者们,一些有特殊癖好的贵族也会来这里发泄,因为这里的男孩们有圣水的净化,身体恢复的很快,也不会染病,因此是最高级的消遣场所。
在这里“工作”的少年们不被允许摘下眼罩,双手始终处于被皮带和铁链紧紧束缚的状态,唯有身上的项圈可以随时被拉起来,侵犯到四肢瘫软,小穴和鸡鸡里面,因为不断的高潮达到失禁快感而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骚臭。一般来说,在这里工作的男孩不出几个周的时间,就会从精神到肉体,完全蜕变成为一个合格的精液厕所。
阿权也不例外,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拽着头发骑下面,起先还会反抗流泪,后来被拉出舌头喂了一次片状的药糖之后,他就变得越发上瘾起来,即便是没有客人的休息时间,小穴也会自己痉挛着流出骚水,被骑的时候也会兴奋的下面咕滋咕滋的爆浆,越是把他小腹上的刻度表顶的隆起,他越是兴奋的骚叫起来。
这些“精液厕所”工作时间久了,确认再也不会反抗之后,就会被允许摘下眼罩,露出漂亮的脸来服侍贵族。阿权这时候已经能够熟练的将柔软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伴随着冲击的节奏浪叫了。
他的小嘴和舌头也已经习惯了熟练的接吻和口交,每次被抓着头发摁到肮脏腥臭的下体中间时,他都是含吮的最卖力的那个,这样精湛的舌技也让不少贵族喜欢把他带到一些高级的场所私下里操弄。
“你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
说出这话的贵族,拉着阿权的金项圈,将粗厚的肥舌塞进他的小嘴里,肆意吮吻着他那甜腻的香津。
过了几年,阿权出落成了个美貌近妖的少年。他那白皙的肌肤像是油画里的美人 纤细的腰肢不加一丝赘肉,肌肉的轮廓也是恰到好处,能够引起征服欲。
教皇经常抱着他,把他放在大腿上,让阿权陪同一起观看院子里备选骑士的训练。
阿权一边伸出小舌和丑陋饥渴的教皇共吮一颗葡萄,一边被教皇淫猥的大手抚摸着身体,一边行那苟且之事,一边用余光偷偷瞟着穿着银光闪闪的百合铠甲训练的江惠莲。
有时教皇起了兴致会把他在看台上肏得仰起身子,就在那样高潮的反弓过身体的姿势下,作为圣娼的阿权和目不转睛注视着台上的江惠莲产生了对视。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江惠莲能听清教皇的肉器在阿权体内出入的淫秽水声,和阿权被顶到高潮时发出的浪叫。她甚至感觉阿权逐渐成熟的身子上弥漫出的信息素味道勾的她脑海昏昏沉沉的,想要将手中的银剑掷入教皇的脑髓。
她练剑的时候时常能想起阿权盘踞在教皇胯间的呢,纤瘦的腰肢,淫动的臀部,两人在看台上交媾时发出的淫浪而陶醉的声音。
这让她联想到当年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燃烧的魔女,然而那副身体逐渐变成了浑身赤裸的阿权……
夜晚,残余的欲望让她胯下升起一股无名火。她幻想把那个不要脸的娼妓摁在胯下肏弄的人是自己,幻想阿权抱着她的脖子浪叫,然而这般回忆中却夹杂着那个在广场上哭泣的小男孩的脸,让她顺着冰冷水流冲淡的欲望逐渐冷却下来。
与此同时的阿权正躺在教皇床上,和几个同为圣娼的少年交替着服侍教皇的肉棒,被玩弄够了就拔下来,抛在一边换下一个。阿权一边趴在床上,抬着臀部喘息,一边被教皇粗壮的手指塞进小穴,无数次的捣弄。他胯下的性器被戴上了金质的锁精环,要想被操射都得恳求才行。在教皇管不着他,忘记玩弄他的功夫,他的脑子里往往会想起训练场上英姿飒爽的江惠莲,这使他身体颤抖,被限制高潮射精次数的下体抑制不住地喷出大量的精液浇在床上,骚穴里的淫水流到大腿根,喘息着躺在床上用双手不断地自慰起来。
“啊……啊嗯……”
在教皇的床上,他不敢叫出江惠莲的名字,然而陶醉的大脑中却已经盘踞在她的身上交媾。
其实每次在看台上服侍教皇的时候,能让他立马高潮的都是与江惠莲不经意间的视线纠缠。
不知怎的,他始终相信江惠莲手中拿的那柄剑,最终会拯救他,就像她那时想要拯救自己,却不小心把他带到这个地狱来一样。
他甚至能够想起被训练场上的一阵风带到他鼻尖的江惠莲成熟的alpha信息素味道。
如果能够每晚陪伴在他身边的是那个女人就好了……
两个人隐秘的却无法碰触的情感,在时代的马蹄与兵戈的交织声中愈演愈烈。
再一次正规的选拔赛中,江惠莲击败了所有对手。
“呜呼……这般优秀的骑士理应成为教皇亲卫队的一员……”
教皇早就看透了自己胯下的男妓和眼中带着锋芒的女骑士之间那密不能说的情感。
“作为通过选拔的奖励,这家伙可以陪你几晚……觉得这奖励不错吧,只要效忠于我,无论赏赐多少晚都是应得的……”
教皇抚摸着阿权的身体,那种言语和意味,让江慧莲身上的铠甲几乎都震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震声。
“不用这么兴奋……呵呵,知道你喜欢他,拿去吧~”
阿权身上穿戴着精致的饰品,胸前手臂上和胯间垂坠的香槟色丝绸,让人感觉这不是一个娼妓,而是个贵公子。若不是他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外,优雅的气质还以为是林中的仙子呢。
作为通过选拔的赏赐,阿权和惠莲得以在平时和贵族交媾的床上行房。
“惠莲……姐姐……”
阿权还未更衣,脸上便已然通红。
他纤细的双腿间汇聚出了透亮的小溪,慢慢跪着爬上柔软的床 阿权闭上双眼,如同蝉翼般颤抖个不停的睫毛和如同樱桃杏脯般甜蜜的嘴唇凑近惠莲的脸颊。
他柔嫩的手指触碰到了冰冷的铠甲。还未等接吻,他有些慌乱的害羞的低下头,试图为惠莲宽衣解带。
江惠莲有些恍惚,刚刚明明离得那么近,为什么他不和自己接吻呢?
还不等问阿权这个问题,他却已经掏出自己胯下发育成熟的狰狞肉棒,满眼迷离的用双手握住,伸出小舌舔弄了起来。
江惠莲有些后悔和懊恼,要是刚才他低头躲闪的时候,自己把他抱过来,狠狠的亲一下就好了。
眼看阿权已经卖力的侍奉起了自己下面,江惠莲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裤裆里这根东西已经等他等了好多年了,看他那小兔子一样,满怀期待,又忍不住闪躲的眼神,自己居然想要在这样的状态下和他接吻。
她的手上还穿着刚刚没有脱下来的铠甲手套,就这样捧起了阿权的脸颊,让他把嘴巴里那根东西拔了出来,带着自己胯下的咸腥味和阿权接了吻。
“唔……唔嗯……~”
阿权眯着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洁白的指尖轻轻握着江惠莲指头上的铠甲金属,柔弱的力度,仿佛感觉不到。
江惠莲吻的是如此用力,生怕放松一点,阿权就会离自己而去似的。
那张小嘴她朝思暮想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即便被玷污了无数次,她还是想要把阿权抱住。
“你刚刚明明都把脸凑过来了,为什么没有和我接吻?”
等到二人分开,江惠莲抹了抹流到嘴角的涎水,忍不住发问。
“哈啊……那是因为……阿权早就脏了啊……这张嘴巴……不配亲惠莲大人的嘴,只配埋首在您的胯间,为您侍奉……”
原来阿权的自卑早已到了骨子里,一旦在床上不是娼妓的职责而是侍奉爱人,他就……
“……不要叫我大人。”
“……教皇大人他……明知道阿权在这张床上被别人侵犯了无数次,却让惠莲姐姐在这里跟我行房……我好想……和你一起远走高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江惠莲幻想过无数次和阿权交媾的场面。然而,此情此景,她朝思暮想的男孩正哭的如同泪人,这让她心软了。然而,胯间那根紧绷绷的硬物,却提醒着她,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
“如果我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强奸你,你会难受吗?还是像和那些家伙在床上一样,忘我的浪叫呢?”
她把阿权推倒在了床上,琥珀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的脸。
“……”
阿权把头扭到一边,他碧绿色的眸子失神了。
江惠莲按捺住胯间沸腾的兽欲,把阿权搂到她的身边。
“我们其实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这些年里,明明离得那么近,我却感觉你离得那么远,和你擦肩而过的时候,你的身边总是有人。”
阿权不做声了,他想起那些不得不被拉着去做爱的日日夜夜,感觉愧对面前的江惠莲。
“圣水……圣水把我的身体弄得很奇怪,每次我想反抗,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被人蹂躏……”
为了教皇奋战的战士和教皇的娼妓,他们全用了这种圣水来提高精神的忠诚和肉体对疼痛的耐受。
江惠莲略有所知,那些伤了残了也神采奕奕的兵士们,在战场上淋上圣水,就如同狂战士般的姿态,怎么想都有些堕魔了。
由于只是训练兵,江惠莲从来没被施以过圣水的恩赐。
这些年里她艰苦的训练,受的伤,也踏踏实实的全靠自己愈合。
“每次想要反抗教皇,身体就情不自禁的发软……热得像要溶解了一样……最终只能……”
阿权喘息着依偎在江惠莲怀里,就像二人当年一起依偎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下一样。
江惠莲感受到阿权身上热的不正常的体温,知道他又要发作了。
“哈啊……哈啊……姐姐……好棒……”
为了缓解阿权不正常的发情,江惠莲还是将性器插入了他的体内。
阿权的身躯跨坐在她身上一起一伏,柔软的腰肢和厚实的臀部被她握在掌心,炙热的腔道贪婪的吮吸着她肉棒的每一处。
“咕叽……噗啾……咕滋……”
阿权喘息着,将热气喷吐在了江惠莲眼前。他的腰肢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她的肉棒,发出黏腻的水响。
江惠莲低头看着阿权的下体,上面套着一个金色的小环,即便受到此种窒息,还是向上翘了起来,啪嗒啪嗒的拍打在小腹上。
“啊……嗯……惠莲姐姐的肉棒好舒服……阿权……是为了和姐姐在一起…才忍耐至今的……”
两个人拥抱、接吻。阿权的屁股将肉棒紧紧吞到底,里面的骚汁被挤得满溢出来。
……阿权的身子明明已经被用过那么多次了,却还是这么紧致柔软……
江惠莲闭上眼睛,将手轻轻抚摸着阿权的小腹,里面的软肉被她顶的一起一伏,她又将手指探向禁锢阿权性器的锁精环,预备士兵受到的训练中有教过如何解开复杂精密的机关——
咔哒一声,那金环被解开来,掉落在床铺上。阿权低下头,看着江惠莲为自己解开了枷锁,不禁有些惊奇。
“谢谢……”
“一直带着这个,一定很痛吧。”
江惠莲用手包裹住阿权那嫩粉红色的茎身和龟头,只是轻轻撸了几下,上面就沁出了晶亮的花蜜。
“啊……啊……好舒服……哈啊……”
原本以为这一夜就会在这样温馨的缠绵中度过,可门外传来的说笑声和脚步声,却让江惠莲的神经紧张了起来。
门被吱呀一声敞开,散发着酒臭味的教皇和平时那些一本正经的骑士团长,以及一些江惠莲并不熟悉,但是敬畏的达官显贵,像是走进了聚会包间一样闯入了两人的爱巢。
“啊呀,这位新的骑士团候选,一定不介意与我们这帮老家伙共度一个愉悦的夜晚,把酒畅谈美好的充满前程的未来呀~”
“……”
阿权紧紧抱着江惠莲,不愿撒手。
不要……不要……只有这次,请不要把我和她分开……
“阿权用起来还不错吧?我觉得他可是这些圣娼里面最好用的一个……别急别急,就算想换口味,成为了骑士团员之后,也是可以遍尝芳草的呀~”
“这孩子最擅长一次服侍几个人了,来吧,让我们看看他的功夫有多么的卓越~刚好,趁着我们这些老东西和年轻人把酒言欢的时候,让这小子挨个服侍我们……”
“你是第一次吗?不要紧,我来教你怎么玩,你就这样握住他的腰,干他的屁股,让他把头对着我……”
骑士团长醉醺醺的指导江惠莲调整阿权的姿势,可阿权却抱着她的脖子,无论如何都不愿动弹。
“怎么?这小子是不听话了?不听话的婊子就该这么惩罚……”
眼看着骑士团团长就要扬起拳头,朝阿权的脸上砸去,江惠莲再也忍不住了,死死握住了团长即将揍过来的手腕。
“你……!”
“!”
阿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张的松开了抱住江惠莲脖子的手,匍匐在床上,朝着团长的方向跪了下去。
“对……对不起……刚才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就在惠莲大人的身上晕过去了,阿权这就来伺候团长大人……”
眼看着阿权说出这般不情愿的话,江惠莲的瞳孔一阵颤抖,阿权匍匐着,被团长拉起刘海强行拽了起来,顺带在那白净的俏脸上啐了一口,恶狠狠的说
“别以为是教皇的赏赐就不需要在意级别了,该优先服侍什么人,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的吗?”
“是……团长大人想怎么使用阿权都可以……”
“哈哈,这就对了。喂那边的新兵,我教你对付这种婊子该怎么骑~积累一下以后发泄的经验……”
江惠莲木然的坐在床上,胯间的肉棒还沾着阿权刚刚流出来的淫水。
“嗯啊……哈啊……哦……团长大人……好粗……干死阿权了……嗯啊……”
骑士团长坚实的肌肉胳膊把阿权纤细的脖颈死死摁住,像对待俘虏一样的擒拿姿势,把他压在床上,粗壮暴起青筋的性器狠狠顶撞着阿权的屁股和嫩穴,每次压上去的力度就好像胯下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性玩具一样,江惠莲可以清楚的看到阿权小腹上的深入刻度表被抽插的隆起又瘪下。
“跟训练一样,一晚上多教你几种姿势,你可学好了~”
平时江惠莲对待训练是怎样认真,现在看着阿权被操的样子,就有多么讽刺。
明明经过刚才的蹂躏,已经快要散了架,就再次被强行拉起来掰开双腿,以面对着江惠莲的姿势被抱起来狠狠抽插。
阿权很是虚弱,汗湿的刘海黏在额角,双手却不得不挂在团长的脖子上稳固,被抱着操的姿势让他的体重都压在了团长的鸡巴上,自然小腹也是被顶的鼓胀。
简直就像是玩具一样。
一想到两人分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阿权都被这般过分的方式玩弄,江惠莲的心都碎了。
“妈的,这小子今天不在状态啊,操这么用力都不怎么叫唤。”
“要不要给他喂点圣水?”
“喂喂喂,圣水不就是用来爽的嘛~”
“……求求你们,不要再这么玩弄阿权了……”
江惠莲站起来发话,那帮老家伙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才刚开始呢,你就想退出?还是说……开始怜惜起这个小婊子了不成?”
阿权艰难的抬起眼皮,顶到深处的性器让他流出了眼泪。他用无比悲凉的眼神注视着他的爱人,那眼神是那般含情,然而一次又一次被顶入深处的肉根插的支离破碎……
“没……没关系的……就像平时一样……阿权……会好好服侍大人……”
“这就对了嘛。听说你们是一起进了教会的,那应该比平时还要兴奋才对呀。看着你的好同伴获得至高无上的荣光……”
“何止是同伴,看看他们刚才交合的时候抱在一起的样子,说不定是小情侣呢~”
江惠莲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甚至不知自己手下的动作是如何迅捷至极且行云流水的捡起了地上滚落到床边的银剑,快得像影子般的速度插进了骑士团长的喉咙,然后拔出来将剑抛出去,贯穿了另一个高官的太阳穴,然后飞身上去拔出了剑,将剑尖直抵教皇的心脏。
教皇脸上淫猥的笑容瞬间凝固,可江惠莲甚至没有给他祷告求饶对着神明起誓的时间,就将剑尖剜进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