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么轻松就抓到了么?”
“确认下,是她么?嗯,佐菲娅,那位‘鞭刃骑士’,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抓住了。”
“和她一起进城堡的那个……哦,临光家的小女儿,似乎没有在一起呢。”
“嗯?哼,没什么,有些往事罢了。交给你们了,好好从她嘴里撬点东西出来。”
“什么?要先享用两天再拷问?嘛,随你们好了,给你们发泄发泄也不坏,免得大半夜硬着个鸡巴钻我帐篷里……”
“哈?唔……我倒是不否认她的资质比我更好就是了,那你们最好别再来找我做那事了,监视工作这几天还真是让你们占尽了便宜……。”
“嗯,没什么事情我先去睡了,你们慢慢玩吧。”
无胄盟的白金大位并没有如预料之中那样睡个好觉,倒不如说,在现在这处据点里,即便没有那些一边阿谀奉承一边动手动脚的部下,此时另一个帐篷里忽闪忽闪的光亮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欢呼尖叫,也足够吵得她不得安宁了。
“嘛,抓到个新的女人还真是把他们都兴奋坏了,希望明天还有几个人能起得来床,得弄清楚临光家那个小姑娘的去向才行。”
白金-欣特莱雅在睡袋里百无聊赖地辗转着纤细苗条的娇柔身躯,耳边回荡着男人们的淫笑吼叫,和隐约夹杂在其中的女声,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忍不住也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
“嗯……哈啊……那匹金色的天马,看来真的比我更有魅力呢……”
杀手女孩因为纷乱的动静而索性放弃睡眠的念头,转而开始用手拨弄并探入自己细嫩蜜穴的同时,伴随着男人们畅快的吼叫与放肆的笑声,又一根粗壮的库兰塔雄物,拖着几缕黏长的拉丝抽离“金色的天马”那已然溢满腥黏浊浆的红肿牝户。
“唔……唔唔……呣嗯呜呜唔……”
发丝凌乱,衣衫破损的库兰塔天马美妇,正徒劳地扭动着自己丰润标致的身躯,她的双手被捆住固定在床头,双腿亦被岔开,由捆住脚踝的绳子固定在床尾。刚刚在她娇艳秀丽的胴体上狠狠发泄过的男人正同排队中的后一人坏笑着击掌。而后者也正急不可耐地爬上床,一下子就捧住了她裸露的那对丰盈乳球,带着淫邪垂涎的目光,猛地挺腰整根进入她的身体。
“唔……呣嗯唔!呋唔……呣呜呜嗯!”
佐菲娅的嘴上缠着厚厚的一圈漆黑色胶带,配合着塞满口腔的布团,整个堵死了她的任何言语。而即便是这样,她被堵住的嗯唔声也透露着一种情欲泛滥的妩媚。被肉棒插入的瞬间,快感的电流迅速流窜佐菲娅的身体,她不由得猛然绷紧了身躯,同时下意识地提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与杵动。
“哦吼吼!好紧!臭骑士婊子,这么会吸!”男人兴奋地扳住佐菲娅的肩膀,发狂一样在她身上拼命奋力挺动着,一下接着一下的剧烈打桩,让佐菲娅周身的柔软媚肉泛起阵阵波浪,而承载着无胄盟士兵与落难女骑士的这张床铺,也不停地发出难堪重负的吱呀吱呀的动静。
“是吧!早跟你说过了,这次的战利品不一般!”已经发泄过的无胄盟士兵们,愉快地交流着在天马少妇身上纵情驰骋的感受,同时畅快地饮下烈酒,点燃烟草。而还没有轮到的家伙,也在环境的嘈杂和肉欲的燥热综合熏染下纷纷选择脱下裤子,撸动着自己胀硬的肉棒,暂时抚慰着自己狂躁的内心。
“呼!呼!哼哧……真,舒服,骚浪蹄子,你这淫乱的母马!夹得老子真他妈逼舒服,操!哦哦,射了,都射给你!淫贱的女骑士,老子射死你!”
“呣呜呜呜嗯呜呜呜——”
浓热的精液奔流涌入天马美妇的子宫,裹藏于其中的异种造物也感知到了这般刺激,被触手诞下的卵开始分泌含有大量催淫物质的黏液,佐菲娅几乎是瞬间就被炸裂般的快感轰上高潮,激烈痉挛颤抖着身体,于下身分泌并流淌出大片大片的淫汁爱蜜。
“哈哈,这娘们骚得要死啊,下面都成瀑布了!”
男人满意地射空了自己的阴囊,喘着粗气起身抽离她的身体。而佐菲娅仍然陷于快感的淫狱,她艰难挣动旋扭着身躯,宛若饮下大剂量媚药的淫妇,每一个姿态都渴求着肉棒的插入,与精液的洗礼。
“哈,你们看看这匹淫贱天马!正扭着她的大屁股求操呢!真骚啊,竞技场上那些被赞助商翻来覆去当飞机杯搞的女骑士是不是都跟你一样骚啊!”
“我听第二小队的人说过,他们搞过一个灰发的黎博利竞技骑士女孩,那叫一个又紧又骚!”
“哈哈,我已经能想象到临光家的小妹妹在赞助商面前扭腰的样子了!”
“那场面可真不错啊,哼哼,我们的耀骑士会不会也……”
“嚯嚯!那真是太让人兴奋了,不行,我要再拿这骚蹄子泄泄火!”
“你都第三次了,让让我们吧!”
“别急,别抢,今晚人人都有份,哈哈,好好爽爽这个丰乳肥臀的金毛骚天马,哈哈!”
男人们再度争相拥簇上来,他们淫邪的目光扫视着佐菲娅已经沾满精浊的腥黏身躯,一种诡异的氛围开始在帐篷里弥漫开来,佐菲娅被触手亵玩后的身体正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雌性魅力,而本就垂涎美人、积攒着欲望的无胄盟士兵们,更是在她身上弥漫着的独特的催情气息的熏染下,变得愈发躁动而狂热。
“唔……嗯呜呜!呣嗯唔……呣唔……”
佐菲娅没有办法维持自己对无胄盟的怒目而视,实际上,她此时的目光流露出的更多是无奈与哀求。这群家伙一定要将她亵玩整夜才开始拷问无疑是一种愚蠢到家的行为,无论骑士与无胄盟的关系如何,她都会对自己在古堡中的遭遇如实相告。可现在,无胄盟的士兵们正在一个接着一个地再度插入她的身体,一番狂野的肆意翻搅抽送后,泵入她体内的精液将不间断地刺激着她体内的触手精卵,让她和玛莉娅,还有古堡中诸多的受害者获救的希望愈发渺茫。
无胄盟的士兵们开始了对俘虏的第二轮“享用”,一根根青筋暴胀的粗硬肉棒争先恐后地在佐菲娅愈发淫靡的身上蹭拭戳弄。但比起平日里那种动辄一齐填满落入他们魔爪的女孩的三穴,在佐菲娅的身上,男人们只是一个接一个地插入她的牝户,并且无一例外都在她的体内播撒了精种。习惯了杂乱无序、你争我夺的乱交聚会的无胄盟士兵们,在一种无形因素的影响下,出奇默契地选择纷纷插入她的蜜穴并中出。“唔……呜呜嗯……呣嗯!”佐菲娅抗议般地挣动手臂和双腿,扭动着自己纤柔曼妙的腰肢,却只能给男人们找到更好的发力点,借以挺动腰肢顶入她更深的地方。飞速抽插着的肉棒搅得她神魂颠倒,被触手魔物催淫物质充分影响的天马娇妇即便心中仍然在抗拒着男人们的亵渎,她愈发淫乱的胴体却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对交配的索求与对精液的渴望。无助扭动着腰肢的佐菲娅,只能继续承接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们狂野奔烈的抽插,进而被猛灌入子宫深处的灼热精浆刺激得高潮迭起。
整夜,落入无胄盟魔爪的佐菲娅都在承受着男人们的淫辱,快感伴随着精液一次次地荡涤她的子宫与大脑,矫健而标致的美人胴体被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亵玩、蹂躏,待到天亮时,脏兮兮的床褥上已经蓄积了一大摊浊秽之物。极度亢奋状态下的无胄盟士兵们,每个人在佐菲娅的体内至少射了三次。被玩弄到红肿外翻的牝户淫穴,正向外汨汨涌出一滩滩的污白色浆液。结合在古堡内的经历,被轮奸近百次的佐菲娅,已然在数不清的潮吹之中成为快感的俘虏,此时,娇艳的库兰塔丽人已然双目失神,神态痴迷地瘫软在床上,她被捆缚的手臂、拉扯开的双腿皆如融化的乳酪般绵软无力,而香汗淋漓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之下,不断地阵阵痉挛。
“啊……射了好多啊,感觉跟驮兽一样多,呼……这骚娘们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啊。”
又一个男人结束了在佐菲娅身上的征伐,他带着昏花纷乱的射精后的感触,从天马女骑士身边翻滚下来,却是直接跌落在地上,慵懒地摆着手,如同一个醉醺醺的酒鬼。
“啊,玩得也太狠了,喂,我们还要拷问她呢,可不要玩死了。”
“得了吧,她昨天被咱们抓住的时候什么样你也看见了,那身上白糊糊的一片,好像在古堡里被一整支征战骑士团轮了一样,凭咱们哥几个,哼,还喂不饱她呢!”
“真不愧是被《红酒报》大肆宣扬过的,风情万种的翘屁股超模天马骑士啊~嘶,那骚逼夹得我,呼,真他妈的爽!”
“不行,我还要再爽一次!今天别说白金大位了,就是玄铁来问责,老子也要在这个骚浪蹄子娘们屄里再灌一发!”
男人骂骂咧咧,东倒西歪地爬上一塌糊涂的床铺,掏出自己再度胀硬无比的库兰塔雄物,“噗哧”一声猛地齐根顶入佐菲娅的满是精液的蜜穴之中。
“呜呜呜呜呜!!呣唔咕嗯唔呣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咕嗯呜呜!!”
肉棒的插入仿佛瞬间激活了佐菲娅身上的某种开关,她一改先前被动承受的姿态,激烈地挣动起来,标致曼妙的身躯时而紧绷弓起,时而弯曲蜷缩,她被堵在喉咙中的闷吟声调中明显夹杂了无法忍受的快感,“呜呜唔呜”的哼吟声间,她拼命晃动着自己纤长丰润的丝腿,布满破洞的黑丝吊带袜伴随着她的激烈颤抖而不停抖落黏着于其中的浊浆。对方只觉得自己仿佛突然骑上了一匹品性狂放的浪荡淫驹,错愕间紧随而至的便是骤然紧缩的阴户甬道。佐菲娅即便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住,还被人搂抱着插入身体,她仍然拼尽全力将臀肉整个高高上抬,被捆缚的娇躯犹如拱桥一样在木板上挺立,并于名为“快感”的浪潮扑打下颤动不已。
“我操!这骚娘们怎么……嗯……噢噢噢!好紧!有什么东西缠着我的……呼噢噢噢!”
无胄盟的士兵惊讶于身下女骑士瞬间迸发出的无比淫乱的状态,原本就紧致而柔韧的膣壁骤然紧缩并进一步压迫着自己的阳物,乃至开始有意识般吸吮吞吐着所传来的激烈温润舒爽令他忍不住发出亢奋的吼叫,无胄盟的士兵着魔般猛力攥握住佐菲娅的腰肢,发狂般激烈肏干起来,无比猛烈的动作几乎要将拘束禁锢着佐菲娅的床板折腾到断裂。四角的床腿发出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叫嚷,而在库兰塔丽人身上驰骋的士兵则丝毫没有收敛,他继续狠狠顶到佐菲娅的深处,忘乎所以般癫狂地冲刺,直到身体堪堪僵住在半空,然后怒吼着在她的子宫中播撒出自己的精种。
“呜呜呜呜呜嗯呣呜呜呜!嗯咕唔嗯唔唔唔唔唔……呣唔!呣嗯呜呜呜!!”
激烈的抽插肏干,让粗硬的库兰塔雄物一次次顶穿佐菲娅的宫颈口,反复刺激着在她子宫内孕育着的精卵。整夜的轮奸蹂躏让佐菲娅的身体最终成为适合孵育的淫熟状态,孵化的触手幼体,伴随着卵壳于精浆中溶解的过程,纷纷释放出大量的催淫物质,如此之众的快感纷纷涌入她的脑海,几乎是一瞬间就摧垮了她的理智。佐菲娅的身体在快感轰击下,本能地反复扭动、翻滚、辗转,这样意乱情迷的痴态,甚至超出了大骑士领最淫荡的妓女处于发情期中的表现。也极大地提振了无胄盟士兵们的亢奋度,当这个男人心满意足地发泄完之后,甚至都不舍得从她逼仄到极致的穴道中抽离,但后面的人很快把他拉扯开丢到一边。
“骚母马!太骚啦!妈的,你小子真会捡便宜,专挑她被肏熟了的时候是吧!他妈的我也要操,闪开!”
“滚开,让我来!骚浪蹄子,瞧她下面流出来的水!真淫荡啊你这个贱货竞技骑士,临光家的天马们都骚成这个样子是吧!”
“我也要我也要!”
整个帐篷里洋溢着的氛围愈发浓郁而燥热,床褥间激烈挣扎扭动娇躯的佐菲娅仿佛一直在散发着勾人的雌性气息,仿佛发情期的母驹,在不断地传递出渴求配种的信息讯号。“呜呜呜!呣唔嗯嗯嗯唔!咕嗯呜呜呜!”佐菲娅不停发出被堵在喉咙中的淫靡浪吟,上下翻腾扭曲的女体成为了男人们发泄欲望的最好助力,第二个人很快骑到她的身上,二话不说便再度插入了糊满精液的蜜穴口,而这一次的性戏出奇地短暂,对方在一阵狂暴的猛烈抽插后突然僵直身体,咬着牙猛喷了一滩精液在佐菲娅的体内,就那样浑浑噩噩地离开。而第三个人立即填不上他的空位,继续搂抱住那保守蹂躏的扭动不已的女体狂暴轰入。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佐菲娅身下涌出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又堆厚了数层。男人们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地耕耘、发泄欲望。纯御而标致的少妇胴体,在一次又一次的亵玩淫辱间屈从于巨浪般席卷而来的性爱高潮,佐菲娅正以其愈发醇熟的情欲填充的身体状态,成为最为契合的繁育苗床。
“啊……啊……真是的,做了一晚上,结果白天还要继续么,男人……嘁,一群愚蠢的配种驮兽,还想着可以派几个人去找下临光家的小姑娘的……啊,啊,无所谓了,反正不是一定要查清楚的任务对吧。”
始终未能如愿舒睡的刺客女孩,在睡袋里随性地翻了个身,然后抛出一个纸团。这几天的监视任务并没有多高的要求,比起委托更像是单纯的放松。而早已习惯了压抑氛围的骑士杀手们,也纷纷抓住机会好好地发泄下自己因精神紧绷而积攒的压力,结果就是现在的欣特莱雅,总会时不时地从阴穴中淌出些精液。
“不行,不能放任那群驮兽继续折腾了,至少要先审一下……”
虽然想到自己即便过去督导,那群被下体支配的男人似乎也不会被白金大位的身份慑住,反而更有可能把自己也卷入名为庆功宴的荒淫性戏之中。欣特莱雅思忖再三还是从睡袋里钻了出来,穿戴好自己堪堪遮盖住窄文胸与热裤的潜行衣,起身走进了对面散发出浓烈精臭味的帐篷。
“呀啊……这股气味……怎么感觉你们比前几天射的浓郁太多了……啧。”踏进帐篷里的欣特莱雅不由得掩住鼻子,扫视着帐篷里歪七扭八横躺下来的无胄盟佣兵们。整个帐篷中萦绕着的浓烈的雄性气息,令见多识广的杀手小姐也不由得有些矜持不住。潮红逐渐蔓延上了欣特莱雅娇俏白嫩的脸蛋,她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男人们似乎都完全没有精神了,只是各自随便找了个地方或躺或卧,纷纷懒塌塌地歇息着。这让欣特莱雅愈发察觉到不对劲,她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帐篷中央,那仍然被捆绑拘束在床褥上的佐菲娅,连忙快步走上前去。
“唔!呣嗯唔唔唔!嗯唔唔!”
被无胄盟擒获的佐菲娅正在翻来覆去地扭动着自己艳丽曼妙的娇躯。她紧皱的眉宇间不断滚落一颗颗汗珠,周身更是不断加剧着颤抖。“呜呜!嗯!呜呜呜嗯!”看到杀手小姐的到来,周身颤抖不已的骑士丽人仿佛有种强烈的倾诉欲望,她不停地发出被堵住的呜呜呻吟,想要说出些什么。而就在她翻来覆去的挣动间,身体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唔呃!”闷音而骤然紧绷,而后,一股接着一股的花蜜便从她破损后难以遮盖私处的衣缝间扑出,身下的木板也瞬间洇染上一片液渍。
“嘁,金发加上天马果然是妖精一样的荡妇,你把我的部下都榨干了,真是个淫乱的骚熟货婊子。”
在确认了佐菲娅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后,杀手女孩不无怨念地嘟囔了一句。
“啊,啊,淌了好多汁水出来啊,你在临光家的姐妹面前也是这样的一副姿态么?真是丢人啊,鞭刃骑士。”欣特莱雅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佐菲娅不住地扭动身躯来回挣扎,对方脸上不断腾起的红晕让银发的天马女孩相信,这不过是一个骚货的瘙痒空虚叫唤而已。
“怎么,有什么要反驳我的么?唔,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希望你能告诉我,临光家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
“唔……呣呜呜呜!嗯呜呜呜!”
“哈?反应怎么这么大,哦,对,我跟她之间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往事呢。这么一想真可惜啊,当初明明绑架到手了,但为了压制部下的欲望只能主动奉献什么的,现在想想都有一个这么淫乱的长辈了,那你养着的那只小临光,怕是也安分不到哪里去吧?”
白金轻飘飘地说着无比羞辱的言语,她的目光汇聚到了佐菲娅有些不正常的隆起来的腹部,“真是的,这群配种驮兽一样的臭男人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抱着这样的好奇,欣特莱雅伸出手戳了戳那不停颤动着的小腹,但紧接着,对方扭动的身形骤然绷紧,并且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的淫浪闷声:
“呣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呣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啊?!真是的,怎么回事,被下药了么……”
杀手小姐被对方这种在极致的情欲快感影响下欲仙欲死的销魂淫态吓了一跳,她疑惑地取下勒在佐菲娅脸颊上的口衔,以及塞满口腔的布团。她眼看着佐菲娅露出愠怒而焦急的目光,不过在她一阵大口大口的喘息之后,同精液浊浆一并喷吐出口的并非对仇人的叱骂,反而是有些急切的呼喊:
“哈……哈啊……无胄盟的……蠢货……快走,快回……城里……咕呃呃呃啊啊啊啊咿嗯嗯嗯!!!”
“嗯?什么?”
欣特莱雅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伴随着一连串的放浪的淫荡叫嚷,佐菲娅的身体整个挺起,拼命试图挣脱着捆缚她的绳索,她的双腿猛地大开来,不停有透明的汁液从她的蜜穴间涌出,黏稠的污白精浆混在其中,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腥气味。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可恶,哈呃啊……居然……这会儿生……生下来……咿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唔咕嗯!”
杀手女孩眼睁睁看到,伴随着又一阵急促而激烈的高亢浪叫,持续潮吹并颤抖不已的金发天马丽人,一边激烈地抽搐着小腹,一边收拢双腿,从被淫秽填充着的蜜穴之中,挤出来了什么东西。
一节粗长如驮兽雄性生殖器般的丑陋造物,从她淫液四溢的穴口扭动钻出,“啪嗒”一下掉在了她身下积满精浊的床褥上,拖曳着数根晶莹黏丝坠落的暗紫色肉条,在接触到大量的精液后立刻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很快产生了新的变化——细小的触须开始从其上伸出并发散蔓延,连带着肉柱主体一并,急剧地膨大延长。
“这些东西……唔,好恶心……”
欣特莱雅下意识地抬手取箭,却抓了个空。现在她没空后悔自己不带弓箭的轻率做法,只好掏出匕首准备对付那名女骑士俘虏所诞下的怪异之物。而那仍然在扭动并飞速增长的肉茎,仿佛是传递出了某种信号一样,帐篷里瘫坐塌卧着的男人们,也纷纷发出某种怪异的低吟。
“什么……大家都……怎么回事?!”
杀手小姐用大声质问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她四下环顾却只能看到男人们不正常的姿态和皮肤上逐渐被侵染的异色。自己这些下属们都赤裸着身体,同那根怪异魔物类似的暗紫色在他们的身上蔓延,忽然,有一个人的体表破裂开来,取代血液而冲破体表的是一丛暗紫色的触手肉须。紧接着,余下的男人们也纷纷低吼爆体,一根根的粗壮触手在半空中翻舞躁动,有些甚至已经开始喷吐出污白的精浆。
就在无胄盟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一般享用他们捕获的战利品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佐菲娅体内的卵已然被他们灌进去的精液激活,孵化并包覆在了他们无数次突刺进她体内的阳物之上,触手生物的意识很快夺舍了他们本来就不坚定的心智,同化后的身躯为幼体的发育提供了可观的养分与活力,而恰恰是借由他们的身体,孵化出来的幼体度过了最脆弱最危险的生长期。
“嗯啊……无胄盟的……蠢丫头……现在放开我,我们还有逃走的……机会……嗯哈啊……”
床褥上的佐菲娅俨然是一名刚刚结束了生产的孕妇,汗液打湿了她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她喘着气,艰难挣动着被牢牢手腕断断续续地说。
“别做梦了,破抹布骑士……你这副模样可没法战斗,而且……”白金杀手把眼神挪开,不想直视佐菲娅诞下的一条又一条扭动不止的异种造物,她歪过头嫌弃地说道:“而且……谁知道你肚子里还有多少货……”
无奈地叹了口气后,雪白色的身影原地腾起,同时抛下一颗烟雾弹,呛人的浓烟顿时充斥了整个帐篷,周围被触手侵染的男性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触手纷纷钻入烟雾之中,而匕首的寒光只是挣扎着闪烁了几下后便彻底消失,紧接着的是女孩受击吃痛的叫喊,烟雾消散过后,帐篷的中央只余下了被触手捆缚并拉扯着四肢,神情痛苦却又暗含舒爽的欣特莱雅。
“嘁呃……小瞧这东西了……”触手缠绕住白金的身躯并逐渐勒紧,阻断了她任何挣扎的可能,欣特莱雅不断的浅声呻吟却并没有展现出太多的抗拒意味,她仿佛在被触手抓住的一瞬间,就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任由它们缠缚自己的躯干与四肢,然后钻入她的衣服,在瘦削苗条却光滑细腻的肌肤间游走。
“咕啊……都跟你……说过了……嗯呣……哈啊……等下……”
来自异化男人们的触手牢牢束缚住了无胄盟的白金大位,而佐菲娅诞下的那几条原初的触手幼体也进一步开始躁动起来,初生的触手迅速蔓延并包裹上整张床褥,数根分出来的粗壮触手陆续攀上佐菲娅那饱经性事后愈发醇熟燥热的身躯,几乎是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插入了她刚刚出产后尚未闭拢的穴口,快感覆盖了她应有的痛楚,佐菲娅伴随着初生触手的阵阵抽插而不住呻吟,身体也迎合着异物肉茎的抽送扭捏摇曳不止。成长期的触手幼体因对养分的渴求,迅速分裂出了末端凹陷的吸吮式触手,两个张开的“花苞”一下子笼罩住了佐菲娅随着触手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的两团丰润乳球,卖力地吸吮了起来。被成熟的触手体伴随着精液一并注入佐菲娅身体的养分,在她的身体逐步成为最佳的出产状态下,伴随着乳汁的分泌,又被她诞下的幼体吸收,进一步满足了它们的发育。被诞下的触手幼体,一边如同真正的孩子那样,吸吮着母亲的甘露并成长,另一边却又如同最劣等的雄兽,悍然将肉茎插入诞下自己的雌穴之中,侵犯着自己的“妈妈”
“嗯啊……嗯……哈……哈啊……呃……生长的……也太快了……嗯呣咕……呣唔!”
很快,佐菲娅阴穴与双乳被同时刺激下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呢喃也被堵住,一根同插入下身一样粗壮的触手肉茎圈住了她的脖颈,绕行一圈后撑开她的口腔进一步顶入她的喉咙。新诞下的触手幼体,先是借由佐菲娅的身体激发了无胄盟士兵们的欲望,又通过吸纳着精液收获了他们进一步激发并宣泄自己欲望的方式,最终一并用在了玩弄被自己捕获的女体之上。
“哈啊……就……只是这样啊……真恶心,所以你这坨东西,只是为了像那帮臭男人一样霸占我的身体吧……算了,也没什么坏处就是了……”
正被男人们身上的触手缠缚住身体,目睹了佐菲娅所经历的事情的欣特莱雅翻了个白眼,她颇为不屑地摆动了下耳朵,叹口气懒散地说道。仿佛是能够领会到她的意图,触手紧接着钻入她的衣装。无胄盟刺客的制服尽管足以遮蔽身形却又意外地宽松,用着十分简单乃至敷衍的连接方式堪堪固定在身上的潜行衣,只需要触手轻微的挑弄就可以轻松拨开并钻入。沿着袖子钻进来的触手一圈圈缠住杀手女孩的细嫩的手臂,触手的粘液渗进丝织长手袋涂抹着肌肤。欣特莱雅不由自主地发出浅声的呻吟,潮红迅速蔓延上她的脸庞,女刺客躁动的情欲化为阵阵白雾,伴随着愈发粗重的呼吸从口中呼出。
“嗯哈……那个骑士……被你们搞得真是很糟糕呢……所以,在古堡里面,也是这样的么……怪不得……嗯哈……现在轮到我了么……真是的……”
欣特莱雅被触手包裹着,簇拥着,缠绕住身体拖到了帐篷的角落,裹住身体的触须末端变成了沥青一样黏稠的流动软体,将她的身躯整个固定在帐篷边缘的夹角处,如同被蛛网裹挟的猎物。杀手女孩很自然地放弃了抵抗,触手化的男佣兵们逐渐围拢了上来,对女领队本就有着非分之想的他们,同样将自己的欲望延续到了被触手夺舍之后的身体。当头的家伙手臂已经整个变成了一簇细小的触手,而现在,这些触手正纷纷钻入欣特莱雅的身体,在她浑身上下的肌肤间游走,涂抹着富含催淫物质的黏液。
“嗯啊……好恶心,要干就……快一点……哈啊……都变成……怪物了,还像人类一样假惺惺……咕咿呃!”
似乎是在回应欣特莱雅的毒舌,对方小臂处逐渐转化的细小触须轻而易举地扒开了她本就敷衍般穿戴在身上的窄小紧凑的热裤,而对方胯下那根茁壮膨大的触手化阳物伴随着挺身送腰的动作,一下子就没入了她的小穴。
“咿呃啊……好吧……慢一点也不错……嗯……嗯……哈啊……怎么这么大……这样可不能继续吞……呜咿诶~哈啊啊啊嗯……哈啊……哈啊……哈……不行……还是太大了……别,别这么顶……嗯嗯嗯哦啊啊啊!”
饥渴的触手肉棒可不会在意被侵犯的杀手女孩的感受,它只是自顾自地驱动着自己控制的人类躯干不停挺动,带动自己愈发深入地掘进那紧致温润的少女淫穴。白金-欣特莱雅苗条的身形被黏着在肉毯一样的触须织网上,正随着自己这位昔日部下的挺动抽插而不住地摇曳。硕大的触手肉棒直接将她顶得神魂颠倒,不单是将甬道扩开足足两圈的粗壮,肉茎之上还有丛生的一条条细小触须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争相填满并刮蹭着她内里的褶皱。细小的触须不断外溢着的黏稠物迅速同她本能在性事中保护自己而分泌的爱液混合,伴随着整根粗壮肉棒的迎来送往而不断翻搅拌均,高浓度的催淫物质迅速地渗入刺客姑娘的身体。初生且茁壮生长的触手异种,因对母体苗床的迫切需求而大量释放着催淫信息素。不过这样的催情物质并非只对此刻正被插入的女孩起效,那些周围她曾经的部下,都在这样的信号感染下,不断激发着残存意识中对这位无胄盟白金大位那姣好容颜与紧俏身材的无边向往。
“咕……啊……啊呃……好了……可以了吧……不用这么……兴奋吧……轻点……轻点……唔啊……好深,顶,顶到里面去了……唔,我不是说过我讨厌……这样……嗯……啊……啊啊啊……不行……咕咿嗯嗯嗯!”
狰狞而壮硕的肉棒愈发躁动地操弄着被菌落丝毯粘黏的欣特莱雅,黏性十足的触手细丝在包裹承托起女刺客轻盈曼妙的身体的同时,也正不断渗入并触碰刺激着她的肌肤,她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这样纤毛般的触手造物,来自全身的不适感结合着下身不停承受的肉茎轰击,欣特莱雅只好发出一阵阵的娇喘呻吟借以发泄不停侵蚀着意识的复杂纠缠的刺激。她的身体在触手肉毯中反复腾挪着,随着触手肉茎的抽插而不停地颤动,却甚至不能摆出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以应对对方愈发炽烈的索取。杀手女孩平日里总是以清冷默然的扑克脸示人,此刻也不可不免地,因红扑扑的浓晕渲染而显得愈发荒淫与秽乱,她忍不住地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源自被快感侵蚀的脑海的迷乱呻吟根本压抑不住,纷纷伴随着香兰的气息从口中一并呼出。
“呼——咕哝哝——吼——啊——!!”
触手化的无胄盟佣兵发出亢奋的低吼,同时蔓延全身的触手开始纷纷狂躁地扭动起来,他几乎要与包裹着欣特莱雅的触手肉毯融为一体,整个笼住对方的身形,只余下拼力晃动的腰肢在直观地呈现出猛干狂肏的架势,触手飞速地进出着女孩紧致的肉穴,深深插入并快速抽出、再度顶入的力道激飞了膣内的汁水,身为冷艳美女刺客的白金大位,不乏对抗男人阳物的一系列手法与技巧,也有着饱满多汁的紧致穴道,可这些在狂突猛进的触手肉茎面前根本没有多少辗转腾挪的空间。欣特莱雅的意识被汹涌的快感击碎,身体被凶猛炽热的触手肉茎反复贯通,最深处的花蕊承接着最剧烈的轰击,如此反复十余次后,她毫无意外地高潮了。
“咕嗯咿——咿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嗯——!!”
娇小而修长的清冷身形深陷在已然如同肉囊般生长并包裹猎物的细须包裹的触手肉毯之中,不住地痉挛颤抖着,贵为白金大位的无胄盟女刺客,耻辱地在触手异种面前展现着自己淫液飞泄的难堪模样,欣特莱雅无助地把头撇向一边,呼出娇喘呻吟的娇俏小嘴只要张开就没有再闭拢的机会。她很是粗重地呼吸了几口弥漫周身的精液腥臭气息,又连续呛咳了几声才能断断续续地在连绵的呻吟中夹杂上自己的几句言语。
“唔……嗯哈……哈啊哈……还在……胀大么……该死……这个量……我可顶……顶不住……嗯哈……咕咿嗯嗯嗯嗯——!!!”
或是艰难吐出口的低声祈求,或是干脆自言自语的抱怨,无论欣特莱雅此时想说什么,都阻止不了那根火热的触手肉茎在她体内愈发膨大粗壮的现实。她慌忙地扭动腰肢,想至少为自己争取一些缓冲的空间,但紧接着,一团可疑的球状膨凸便从触手肉茎的根部一路前行,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宫内部,并以炸裂般的方式于其中释放出一团浓热黏稠的触手精浆。灼烫的精液反复刺激着被催淫信息素变得无比敏感的子宫内壁,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杀手女孩再度不受控制地于炽烈快感轰击下泄了身子,接连两次的潮吹让她的身体于摇篮状的触手肉毯中反复颤抖摇晃,又进一步带动着子宫内大量的浓热精液不停晃动,继续刺激着她的子宫内壁。
“咿嗯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没……没完了呀……嗯哈……嗯!!呼……哈啊……哈啊……”
直到这一根触手抽离她痉挛不已的身体,一股浓白的精浊从仍在微微颤动的唇瓣间溢出并流淌,欣特莱雅依旧没有停下高潮的过程。哪怕在众多的行动中,她都可以游刃有余地调动着男人的情调而自己不受丝毫影响,而此刻,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忠实反馈出她面对这般魁梧性器时所表现出的真实反应——杀手女孩的子宫,牢记住了深入其中的,触手肉茎的形状。
“哈……哈啊……这是……射了多少……进去……嗯哈……嗯啊……嗯……”
欣特莱雅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始终有一股温热在四处流窜,她想要伸手按压自己的小腹,试着排出去一些精液以避免自己的子宫始终承受着最为炽烈的刺激。但第二根触手肉棒,已经在刚刚插入过她的那根魁梧的茎物之上丛生分裂出来,进而以那冒出白浊的雄欲马眼,虎视眈眈地视奸着即便经过狂插猛干后缓缓合拢,依旧恢复成她曾用来制服无数目标的那道细嫩的粉色肉缝。
“好了……好了啦……让我,至少……喘口气……”欣特莱雅慌乱地说道,她很艰难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闪开那两根凑近她下身的雄物,暗自要紧的玉齿和颇有不甘的眼神间夹杂着某种委屈的怨念。
“再,再说了……我也……哈……不会跑,至少,先……先把我放下来嘛……这样子我也,我也不舒服,唔啊……等下!别,别戳,咕唔……好了啦,我知道……我会……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唔,触手鸡巴大爷们……嘁……”
得益于诞下的那一刻即附生于人体上的待遇,这些初生并同化了男人的触手异种听懂了对方愿意配合的意图。于是在杀手女孩这番不情不愿地嚷嚷后,困住她的肉毯许可了这一次的交易,细小的触手肉须纷纷撤收,不再束缚住欣特莱雅的身体。
“哈啊……哈啊……好……好了,你们……一个一个来……唔啊?!等下……”
并没有如杀手女孩所预料的那样一个接一个地去侍奉,自己那些被触手异化了的部下几乎是一股脑地簇拥了上来。借助着被同化人类的视角,触手异种开始感悟到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不同于触手视角,单纯以女性身材衡量其生育能力的“苗床雌性标准”,基于男人心目中对“美丽”的评价同样影响着这些异变后的人形触手生命,触手眼中的欣特莱雅胸部称不上丰满,骨盆也较为窄小,并非是最为合格的那一类苗床。但在男人们的眼中,披散着如瀑般的长直银亮白发,身形纤瘦娇柔所见犹怜的颇具冷艳气质的女刺客独有她的一份让人渴望占有的魅力所在。
此刻,她身上那件宽松的罩袍在刚才激烈的身体抽搐中被抖散,开衩直到肩膀的样式设计让整件衣装甚至不能很好地遮盖住她娇嫩平滑的胸脯,大胆到有些张放泼辣的衣装设计让她紧致的系带抹胸若隐若现,此时的欣特莱雅因为方才挣动撩起来了衣衫,甚至只能装作无意识地侧过头,用一边的柔长白发勉力遮掩,却令她衣装之下细嫩的肌肤和娇小的乳房愈发朦胧,欲拒还应,欲展还羞。
无胄盟的白金女杀手茫然地看着围拢上来的部下,有些无措地晃动着自己的手臂,她此刻瘫坐在地上,纤长的双腿交叠曲放于身前,一如她曾担任过的偶像骑士在商业联合会内部舞会上所摆出的娇艳动人的姿势那般,以玉柔纤细的身躯展现着天马女性独一无二的妩媚气质。而慌忙间抬起来挡在身前的同样纤柔的藕臂,则仍然包裹在她习惯穿着的黑色丝织长手袋中,晃动着的黑丝手套,这对她的每一个部下都是熟知的信号——黑丝包覆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掌,对于肉棒极尽技巧的按揉套弄,无疑是至上的舒爽体验。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唔,知道了,你们不许……太用力,好不好……”
欣特莱雅努了努嘴,犹豫再三还是主动伸手握住了一根凑到自己面前的,已经被深紫色侵染了大部分的库兰塔男性阳物,细小的触须开始从阳具上次生,分裂,进而漫无目的地扭动着,欣特莱雅不得不强压住内心的慌乱,用黑丝料包覆的手掌细细地捋过丛生触须包裹的愈发膨大的触手肉茎,手指间很快渗入的黏液,透过丝料附着在皮肤上,伴随着她带有些许焦急的抓握套弄而不停发出黏腻的咕叽动静。而另一根急不可耐的,同样遍布扭动触须的肉棒更是直接搭上她的肩膀,在将柱体自带的炽热传递到她酥软香肩肌肤的同时,不停向外分泌黏液的弥漫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柱头,正毫不客气地戳在她俏丽的瓜子脸蛋上。
“唔啊……好……知道了啦……嗯呣……嗯咕呣……呣?!呣呜呜……嗯……”
俏丽的樱桃小嘴勉为其难地张开,尝试着包住贴到脸颊上的膨大茎冠。茎首的黏液迅速蔓延上欣特莱雅的味蕾,让她勉力维持的妩媚仪态不觉凛然一颤。女孩皱了皱眉头,强忍住嘴里弥漫开来的咸涩与黏腻,尝试着裹住更多的柱体。温润的口腔却是让对方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开始对着身下卖力侍奉的女刺客变本加厉——同样是手臂下端异化成的十数根纤细触须,纷纷缠绕上她细嫩的脖颈,钻向后脑,埋入柔顺的靓丽银发之间。而起到的作用则同一只手揽住她的头一样:拉拽着她吞吃下更多。丛生的细小触须也纷纷开始占据她的口腔,卷住了欣特莱雅诱人的香舌开始不停地捋动与纠缠——在被主体的触手肉茎深喉的同时,她开始不得不迎接这些细小触须对自己如同舌吻一般伪装成浪漫的荒淫猥亵。欣特莱雅秀丽的眉头愈发紧凑了,但她的身体却以不停地颤抖和腰肢的扭动腾挪,表达出全然相反的态度。于是,感知到她身躯不自然的扭捏所释放出的发情般的求偶信号时。两个佣兵下体那被完全同化的触手肉茎自顾自地伸长,在他们站立的身躯尚与觊觎已久的女上司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两根愈发狰狞的肉茎已然如蛇般曲折爬行,最终抵住了她下身并无遮盖的两处穴洞。
“滋唔……滋唔……呣……呣嗯嗯?!噗啊……不要,等一下啦……不要同时……嗯呣唔?!呣嗯嗯嗯——!!”
连忙吐出口中的肉棒,连嘴角黏连的淫液拉丝都没顾得上拭去便连声哀求的欣特莱雅,最终还是没有躲避开最为猛烈的交媾行为。钻入发丝,拢住后脑的触须发力,让她的头结结实实埋到对方的胯下,整根触手肉茎直抵喉咙的瞬间,蔓延到身下的两根触手一齐发力,撑开她的双穴进而顶入,莫大的充盈感在她的脑海中炸裂开来,女刺客原本清冷的眼眸猛地上翻,身体伴随着三根触手的全部侵入而不住地颤抖。欣特莱雅苗条娇小的身形,让她无比紧致的甬道给自己那些被异化的部下们纷纷送去了难以言说的极致舒爽。被夺舍了意识的男佣兵们,此起彼伏地发出阵阵亢奋的低吼声,开始进一步在女上司体内抽插着。
“滋唔……呣……嗯唔……呜噗……呣嗯……哧溜……嘶溜……嗯……呣嗯嗯……咕噜嗯……呣嗯……”
整根粗壮肉茎在欣特莱雅的喉咙深处毫不吝惜地飞速抽动着,盘亘在柱体上的细小触须反复拖拽着她的腮颊肉壁,不断拖带出四下飞溅的唾液,被整个填满了口腔与喉咙的欣特莱雅,被深喉的刺激和下身充盈的快感反复刺激翻起了白眼,应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伸到手边来的肉棒。细小的触须在她的指缝间穿梭、缠绕,拉拽着她的黑丝纤手反复套弄着肉茎杆部。来自娇小苗条的女体对肉棒的刺激纷纷传递回到正在奋力抽送着的身躯之中,触手的异化效果让男人们彼此之间也可以传递相同的感受,成倍的舒爽刺激让他们愈发猛烈地继续从欣特莱雅的身上争取着各自的性快感。钻入欣特莱雅下身双穴的触手一齐发力,飞速地抽送搅动着少女细嫩的膣壁,巨大的力道将原本坐卧在地的杀手女孩顶翻,仰躺在已经铺就一层肉毯的地表。另有两根触手拴住她的脚踝,捆住双腿,索性提起她的下半身,让淫穴与菊蕊笔直朝上,任由触手在重力加持下愈发凶狠地顶撞进最深处。
“呣呜呜呜嗯呜呜!咕嗯呜呜呜呜!呣咕……嗯唔咕噜嗯嗯嗯噜呜呜!”
狂躁的触手猛烈冲击着欣特莱雅的下身,汹涌的快感一如顶撞在花蕊上的粗硬阳物那样强奸蹂躏着她的大脑。白衣松散白发凌乱的白天马刺客在触手的攻势下狼狈不堪,口中抽送着的触手将黏液与唾液的混合物带出,散乱在她平缓的胸脯,细嫩的脖颈和娇俏的脸颊;手掌中的肉茎愈发炽热,不时喷吐出腥黏的白浊渗入黑丝手袋,涂抹上她嫩白的手心和臂膀肌肤;而下身的触手,仿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铆足了劲头狠狠砸下,只是肉棒的冲击便将她牢牢压制在地面,由此产生的炽烈的快感更无需多言……欣特莱雅默然的眸子中已然写满了迷乱,眼泪不停被喉咙和子宫中传来的刺激挤出眼眶,脸颊上的两道泪痕同样混入了糟糕的黏汁,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凄美淫荡的模样。
“咕噜……咕噜……咕叽咕啾……”更多的触腕加入战局,欣特莱雅的所有部下都参与了对佐菲娅的轮奸,也因此每个人身上都寄生了至少一只触手幼体,被触手异化的程度参差不齐,对欣特莱雅的欲望却不约而同。领导着这一支无胄盟小队,在三天的监视任务中时不时满足部下生理需求的白金大位,在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令自己感到舒适畅爽的部位。于是,哪怕欣特莱雅娇小的乳房称不上丰满,仍然有两根触手探进她的衣衫,轻而易举地整个撩开了她的衣袍,不由分说便卷住她细润的乳肉开始按揉拉扯。并没有经历过多少来自双乳刺激的欣特莱雅发出抗议般的嗯唔闷哼,却被紧接着罩住乳首的吸盘再度迷乱了意识。她无助地踢蹬起自己被悬吊起来的双腿,殊不知对着她纤长匀称的美腿垂涎三尺的触手早已在长靴的末端等候多时。强行挤入的触手,因为长靴贴身修型的设计而被紧紧压在她嫩滑的腿部皮肤上,因而每一次的掘进都令女孩酥麻淫痒。不停向深处探寻的触手在紧款的长靴上留下了清晰的轨迹凸起,愈发强烈的温热不适感遍布整条天马矫健的长腿,欣特莱雅徒劳地扭动着它们,自己却也在接下来的触手攻势中,因周身肌肤同触手的接触,而愈发丢脸地败下阵来。
“嗯……呣嗯呜呜呜!呣咕嗯……嗯唔……呣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呣唔呜!!!”
触手开始深入探寻着欣特莱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角落,细腻白嫩顺滑的女体被触手圈圈缠绕,被富含催淫物质的黏液层层浸染,最终难堪地陷入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被快感轰击到不能自己的女刺客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弓起身体缓和下愈发狂躁抽插着的触手对她三穴的攻势,但愈演愈烈的雄性交配与繁衍欲望,总是能生生掐断她任何斡旋的努力。细小的触须勾住她的脚趾,连足心都不可避免地接受着黏腻湿滑触手的抚弄。奇异的瘙痒连带着下身的充盈,还有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一并刺激着她的大脑。欣特莱雅艰难地蜷曲起身体,徒劳地颤抖着,她知道,愈发加速抽插与蹭弄着的触手们,正在朝着忍耐的极限飞速接近。
“呜!呣呜噜噜嗯嗯嗯……呣咕嗯嗯嗯呣……呣呜!呜呜噜嗯嗯嗯!呣嗯嗯嗯嗯————!!”
异化的男性佣兵们纷纷发出舒爽到极致的低吼,他们的身体纷纷僵直并短促地抽动,被精液充满的鼓包自他们的下身出现,沿着触腕的管路一路向前,在欣特莱雅惊恐的注视下,不断接近着这位白金杀手的身体。一团接着一团的炽热精浆,连续不断地泵入她的子宫,肠径与喉咙深处,每一团精液的注入,都令她苗条纤细的身影陡然应激颤抖,她身体两侧,被黑丝长手袋所攥握住的两根触腕不落人后,在精浊猛烈涌入她身体的同时一并跟随着喷吐,温热黏稠的白浆先是从手心爆开,在她应激抽开手之后纷纷泼洒向全身;玩弄着娇小玉嫩乳肉的细小触须纷纷喷吐出小规模的精液,却因其数量众多,一并涂抹得她窄小迷你的胸脯上到处都是;从过膝的长靴口深入,沿着她被拉拽起来的长腿一路向上攀援直到足心的触手也纷纷吐出精浊,由上到下的涌出的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飞速流落,很快流遍她的双腿进而从靴口淌出;而直到双手双脚乃至胸脯上的触手纷纷尽兴抽离,插在欣特莱雅三穴之中的触手仍然没有结束其射精的过程,一个接着一个由精液撑起的鼓包接连塞入她的身体,她的胃袋、子宫乃至菊穴深处此时的状况可想而知……欣特莱雅在反复高频的精液灼烫与无比炽烈的冲击快感下早已高潮了数次,但接连不断注入喉咙的精液甚至让她都无从借以淫浪的叫嚷宣泄,更多的快感接连从脑海中炸开,如此猛烈的轰炸之下,她的身体终于超过了承受的阈值,在无法停歇的潮吹中短暂失去了意识……
“嗯……呼……哈啊……嗯……唔噗……嗯……咕噜……唔……咕噜咕噜咕噜……噗呜呜?!”
无胄盟的白金大位,欣特莱雅,从触手为她编织的摇篮中缓缓醒来。
昏昏沉沉的大脑刚刚捡回了些许意识,下身烧灼与充盈后的酸胀感尚未完全消散,浓烈的腥臭气味便涌入鼻腔,紧接着是呛水一样的强烈不适感。杀手女孩连忙呛咳了几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然十分糟糕。
她被困在一处由触手肉毯兜起来的盆状容器中,抬头所能看到的均是扭动着朝向自己的触手,它们的头冠里还不停地滴落冒着浓浓白雾的浊浆,而正是这样的浊浆,几乎浸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除开被拽起来并被触手捆绑在容器边沿的手腕与脚踝,她的躯干几乎完全被浸没在了触手精液之中!以至于她的头都要勉力抬起,以免一不留神就被精液淹没口鼻。
“噗噜……呜噗……咕噜……咕嘟嗯……呣噗!噗啊……”
欣特莱雅一不留神,半边脸颊又埋进了厚厚的精液中,泛起几个黏稠至极的精液泡泡后她呛咳着艰难昂起头抱怨道。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触手究竟反复将她蹂躏过多少次,连自己柔顺的长直白发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层浓精,此刻又是附着大量的精浆黏连在自己的脸颊和脖颈。欣特莱雅挣扎着抬起头,转眼看到在触手构建起的“精液浴盆”的缝隙间,隐约展示着那位饱受蹂躏的女骑士,此刻的模样。
“呜噜噜噜……呣呜咕咕咕……嗯嗯嗯嗯!!咕唔嗯嗯嗯!!”
佐菲娅激烈的弓隆起身躯,破损衣衫下丰腴的胴体几乎要被精浊完全覆盖。却仍有触手围绕在她的身旁,不时喷吐出一两抹浊白的抛物线,为这幅反复遭遇蹂躏的精致女体那凄美荒淫的景象再平添几道“亮色”。那是她诞下的触手,被无胄盟的佣兵轮番奸淫引得一部分幼体活跃并寄生于男人们身上之余,她子宫中剩余的触手幼体也纷纷孵化,这些最原始的触手幼体,自然也将佐菲娅丰盈的身形和醇熟的气质视作最适合繁衍的类型,进而在快速的生长中,持续地维持着对“母亲”的享用——在佐菲娅的身下,两根触手仍然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每一次的插入都激出污白色的精浊液滴,足以证明究竟有多少精液被灌注进了她的体内。插入她口中的触手已经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但停滞于喉咙深处的触手,无疑有其自己的目的,显然有着什么能够有效激发她身体情欲躁动的物质,正向其中不断地注入着。
“咦惹,好恶心,我不会也要变成那样子吧……嗯唔……咕噜噜……噗啊!不要搞这种……突然袭击啊!而且,咕……明明都泡在这东西里面了,还插进来……嘁,就这么想让我……怀孕么……唔噗……咕噜噜……”
欣特莱雅窥探的举动,被猛然插入身体的前后两根触手阻止,浸泡在精液中的触手,抽插着同样浸泡在精液中的双穴,令这位女刺客不由得有些想笑。但是粗壮的肉茎插入身体时那种炽烈的充盈感,又是实打实地在将酥麻而饱胀的刺激源源不断传入脑海。欣特莱雅的身体开始随着触手的抽送而上下起伏,脑袋也数次半沉入浓稠的精浆之中。她一边呛咳一边嫌弃地自言自语,直到对方并没有针对她的话语做出什么反应,她才意识到,那些被触手异化了的自己的部下们,此刻大概已经彻底丢失了自我的意识乃至形体,他们绕着自己围拢成一圈,合并组成了这座“触手精液浴缸”。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这个整个困住她的精液池子突然开始抖动起来,半缸精液如波浪般摇曳,扑打上她的脸颊,欣特莱雅仿佛在精液的海洋中沉浮挣扎,被浓郁的腥臭气息搅得神魂颠倒。触手纷纷涌入,悉数缠绕上她的身体,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固定,而本已插入双穴之中的触手也在努力向更深处掘进,依靠内嵌的方式锁死她的身体。很快,又有一根触手钻来,不由分说就填满了她的口腔,只是这根触手于口腔之中喷出的并非单纯的精浊,腥黏咸涩之余却也有着些许的甘甜。欣特莱雅本能地吞咽下几口后,眼前被精液蒙了一层的视野愈发模糊……
无胄盟的白金杀手,欣特莱雅,浸泡在精液之中沉沉睡去,由她的部下们彻底异化后的触手围拢包裹成的硕大肉囊也正缓缓地合拢。借由人类的身躯,迅速成熟的这一批触手幼体,将裹挟着它们捕获到的苗床,回归母体所在的巢穴。
“噗噜!噗噜噗噜……”
插入身体的两根触手一齐将精浊喷吐在欣特莱雅的体内,宣告着幼体回巢行为的开始。整个包裹住白色天马女孩的肉瘤开始滚动,留下一道长长的黏液轨迹,它整个钻出了帐篷,借着坡道加速,朝着古堡的方向骨碌碌滚去。
若非感知到了某种气息的凑近,逐渐成熟的触手幼体本可以再享用一番自己“怀抱”之中这位独特的拥有苗条纤细身形的苗床。而另一边那些常规发育的触手幼体,对不祥迹象的感知就稍显迟钝。簇拥着佐菲娅的幼体们匆匆忙忙开始合并肉囊的迁移行为,可细小触须织就的肉毯刚刚覆盖住佐菲娅因高潮而虚脱昏厥的丰腴胴体时,这个原本被触手异种占据的无胄盟帐篷,便迎来了第一位不速之客。
闪着寒光的短刃飞来,当即斩断两根于半空中扭动的触手,系于短刃末端的细绳紧接着骤然扯紧,短刃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回旋,再度切断数根触手后,回到了那一抹矫健伶俐的身影手中。飘摇着粉色长发的札拉克骑士少女,如闪电般冲入帐篷,随错落有致的身形闪转腾挪,双持的短刃连续挥砍,干净利落地斩断帐篷中最明显也最粗壮的那一批触手,留下一地的腥臭白浊浆液。
“嘶,好恶心,无胄盟又在搞什么名堂。”
俊俏的土拨鼠耳朵活泼地抖了抖,女游猎骑士正要想办法拭去刀刃上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浊物,抬眼却看到更多的触手,正在从那个几乎成型的肉囊中涌出。
“啊~啊~很不甘心的样子呢,我就再陪你耍耍,嘻嘻……”
手中的短刃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札拉克女骑士迎着簇拥而来的触手冲去,飞转的刀刃干净利落地斩断一条又一条的触手,直到那些怪异的紫色汁液溅满了她的潜行衣。
“啊,沾上脏东西了,真是糟糕……回去要被老爷骂的。”
从肉囊之中涌出来的触手悉数变为地上抽搐的残肢,粉发的女征战骑士放下了最初紧绷的戒备心,握持着糊满污浊的短刃,走近并准备结果触手异种的主体部分。忽然间,一股猛烈的酥麻窜遍她的全身,双腿几乎是一瞬间就丧失了支撑能力,让她窈窕标致的身躯一下子仰面扑到在地。
“呜啊!嗯……”
短刃的刀柄都附着了太多的湿滑黏液,因而在摔倒的时候脱手飞离。浑身麻痹的女游猎骑士顿时失去了她的武器,而肉囊这时才缓慢开启——提前藏匿好的,最为粗壮的几根触手这才冒出来,窸窸窣窣扭动着朝着札拉克女孩凑近。
“该死……这么轻易就被,呜啊呃!”
动弹不得的土拨鼠姑娘,眼睁睁地看着粗硬的触手肉茎凑近自己的下身,出于潜行和灵敏性的要求,她甚至没有下装遮笼自己的私处,满是黏液的粗壮触手,轻而易举地挑开她高叉紧身衣那道窄小的布料,然后整个钻入了她的身体。
“呜啊……嗯……原来是……这个作用……嗯……好粗……嗯啊……在里面……呣嗯……哈……”
身体被麻痹,手脚绵软无力的女游猎骑士被动承受着奸淫,甚至不能设法调整自己的姿态,换取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触手缓慢地在身体里抽送、掘进,一点点不断抠挖着紧致湿润的膣壁,快感源源不断涌入她的脑海,让札拉克女孩从咬紧的牙缝间流露出断断续续的软媚呻吟。
“啊……哈啊……哈嗯啊……嗯啊……哈……呃呃呃……呃啊……呀啊,在……在加速?呜,更用力了,顶得……好深!咕……不行,要想办法……挣脱……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女游猎骑士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也不过是在触手加速抽送的时候艰难地挺起身体,但因此轻微翘起的臀部反而却便宜了对方:触手轻而易举地深入并抵住了她最深处的花蕊,甚至膨大的头冠,开始强硬地施力,逐渐拓开她的宫口,顶入子宫内里。
“呜咿!呜啊啊啊啊啊混蛋!咿嗯……真是……不甘心……呣嗯嗯……嗯啊!砾,请求……增援!这里,有……非人魔物!请求……呜啊啊啊啊嗯嗯嗯!”
尽管心里颇有些不情愿,札拉克女孩还是比较顺利地通过身体与地面的接触,摁下了贴在胸前的送话器按钮。而伴随着那边滋滋的答复声,插入自己身体的触手肉茎也愈发狂躁,它开始在自己体内疯狂地扭动起来,似乎是试图通过炽烈的快感将女孩的意识击溃,进而为这次的转移,再多捞一个苗床,亦或是人质。
只是,有些迟了。
耀眼的炽热光芒沿着砾突破时的帐篷缺口直刺进来,被这样的强光照射到的,正在空中扭动想要将札拉克少女捆绑打包的触手纷纷痛苦地抽搐起来,紧接着,暗色的柱体表皮甚至开始燃烧!触手一根接着一根冒出幽蓝色的火焰,而后纷纷化为了灰烬。只是已经插入砾身体之中的那根,仍然在它行将覆灭之际,抖动着将一团浓热黏稠的精浆喷灌进了她的身体。
“咕嗯嗯嗯!呀啊呃!”
“光芒……浸润!”
伴随着砾被涌入子宫的精液灼烫至高潮,咬着牙发出迷乱的呻吟叫嚷的同时,威武且闪耀着刺眼辉光的剑枪,先于那名璀璨的金发骑士出现在札拉克女孩的眼中。剑枪上闪烁的源石技艺,让帐篷中央的整团肉瘤都不由得翻腾,扭曲,最终,保护着自己的外壳烧尽,扭曲的触手纷纷变成奇形怪状的爬行体,争先恐后地逃离。
“你们逃不掉!”
玛嘉烈·临光——耀骑士——在收拢剑枪后掷地有声地爆喝,同时剑枪于手中挥舞,如球状全向发散的辉光霎时又化作无比锋利的道道光刃,直追四散奔逃的触手体而去,没有一只触手盘踞而成的爬行体成功逃离帐篷,整个肉囊也终于溃乱消散,最终余下的是那张早已被污秽一层层包裹的床褥,还有被捆在床上,被精浊一次次淘洗身体的蒙难女骑士。
“佐菲娅姑母……?!”
玛嘉烈猛然睁大双眼,快步走上前去,不顾对方满身的秽液,搂抱起她的身体。
“咕……啊……玛嘉……烈?你怎么……才来……”饱受折磨的佐菲娅只顾得上看了她一眼,便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佐菲娅姑母!”
“她……被,唔,被……那个得有些过头了,我们先带她去疗养……”砾在一旁挣扎着站起身来,而玛嘉烈这才注意到对方破损的衣衫,和私处汨汨涌出并淌落的精浊。
“砾……你现在……”
“我没事,耀骑士大人,”札拉克女骑士挤出一个微笑,“类似的事情我没少经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啦,现在鞭刃骑士她……比我更需要治疗。”
“我们回去吧,我知道谁可以帮忙。”
玛嘉烈收起剑枪,背起佐菲娅走出了帐篷。她站在一瘸一拐的砾身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转头望向密林的深处。
古堡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云雾缭绕,十分神秘。
“我们又见面了,”玛嘉烈平静地说道,“这一次,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