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乌萨斯军马妓实if线:源石云春销所 序章-霓虹灯下的源石新娘 其二 | 【明日方舟R18同人】乌萨 –

  “啊……呃……嗯哈,嗯哈哈……”

  索娜大概清楚,眼前这位客人开始变得神神叨叨了起来。她索性百无聊赖地翻了个白眼,然后顺着对方停驻在身体上的手掌轻轻扭动了下腰肢,札拉克少女并没有意识到,这样做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啊……啊?艾沃娜,是……是你么……?”

  “啊?那个……唔……”

  札拉克少女看着突然从腰肢向上,进而笼罩住自己胸部的手掌,不由得又腾起一股燥热,她连忙挪开了目光,可突然,对方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一只手索性开始搓揉她的乳肉,而另一只手则顺势滑下,开始反复抚弄着她紧凑挺翘的臀瓣。

  “呃啊你……唔……客人……等等……等下……?”

  “呜呜……艾沃娜,我……我……”

  囿于纷乱的追忆,和自己芜杂的思绪,马索夫感到有一股躁动正在自己心底腾起,怀里香香软软的少女身躯不安分地挣动了几下,却仍然很配合地蜷缩在他的怀里。她娇小仍不失修长曼妙的光洁胴体,让他从胸怀到腰腹都传来一阵舒适的香软触感。这让他产生了一系列的错觉,仿佛见到艾沃娜时第一次脑海中浮现的场景,正切切实实地上演了。

  他一直不肯承认,亦或者说一直不愿面对的是,当他第一眼见到那位充满野性与灵气的栗发库兰塔少女时,他的脑海中遐想出了数个同她尽情交合的场景。当一同在酒馆里,面对战友的揶揄时,他曾那么想要一把揽住对方的肩膀,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对她的情欲。

  但最终,他都没有迈出那一步。他没有热情地邀请艾沃娜回到自己暂住的旅舍;他没有在艾沃娜开怀畅饮的时候表示对她的支持;他碍于队伍总体的风气而伤害了她真诚的心;直到她惨遭凌虐,意识迷离,他都没有勇气,诉出最后的告白……

  当落魄的自警团士兵,还在为过往的悔意烦躁不已的时候,他猛然察觉到,现在怀里仍有一个娇俏玲珑的少女,而他支付的费用让他整个晚上,都可以随意处置怀中的尤物。

  “呃……呃啊……艾沃娜……艾沃娜!”

  马索夫混乱的思维并不足以支撑他继续保持脆弱的理智,怀里香软嫩滑的胴体是如此的诱人,她火焰般的红发,松软而膨大的毛茸茸尾巴,似乎比起那个活泼好动的小野马,也并无太大区别。现在的他有了一个机会,一个填补自己内心落寞与缺失的爱意的机会。

  “艾沃娜!嗯啊……艾沃娜!”

  “诶诶?!客人等下……我不是……呣嗯!”

  曾经的征战骑士,以他坚实的身体完全压制住了怀中的札拉克少女。马索夫低声呢喃着自己始终未能说出的心意,扶着那根胀硬的,滴淌出黏液的火红色库兰塔雄物,噗嗤一声挤进了索娜的肉穴之中。

  “嗯——!好粗!太用力了啦……轻点……啊啊……呃嗯!”

  怀中的女孩发出一声麻酥酥的娇吟,男人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自己的深入,她周身的颤抖都在加剧。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更是他无比向往的情景: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像艾沃娜那样奔放热烈的姑娘,会在一个人的怀中,羞涩地轻声呻吟喘息着,伴随着肉棒的没入,而不自觉地抖动起娇嫩的身躯。

  “呜……呜!艾沃娜……艾沃娜啊啊!”

  “哈啊……哈啊……轻一点……嗯……客人……你太用力啦!呣……呣嗯嗯!”

  是脑海中的幻景覆盖了眼前的现实,还是过于苦涩的现实诱导了美好的幻景?马索夫并不想去考虑这些问题,或者说,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他只是扶着身下女孩的腰肢,攀住女孩的肩膀,一下一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直到他咬着牙发力,高高抬起自己的腰臀,重重砸下,猛猛地轰击到女孩的体内。胀硬的魁梧的肉柱,毫不客气地重重冲撞上少女柔嫩的花蕊。阵阵愈发迷乱的叫嚷浪吟持续迷乱着男人的判断,本能收紧的甬道传递来无比紧致的包夹舒爽的同时,也在驱动着自己夹紧臀肉,持续发力向内里不停地挺动着。马索夫的喘息早已乱了节奏,倒不如说这一场抛开一切的交合本就没有节奏这一说法。他只顾着不断呼出厚重的吐息,整个宽厚的身体拼力耸动着向前,一如他脑海中持续播放着的,那些自己的战友们在艾沃娜身体上运作的那样……

  “啊啊!艾沃娜……艾沃娜!!”

  马索夫咕哝许久后,终于艰难地喊出了积压在心底许久的名字。心中的障壁终于被突破,马索夫终于得以像一个骑士那样,挺立起自己的骑枪,呐喊着向前冲锋!积攒的情绪一股脑迸发出来,他不停地向前突进着,冲锋,冲锋,继续冲锋!马索夫疯癫一样大吼大叫个不停,双手攥紧了身下少女的身体,不顾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持续而猛烈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嗯啊啊啊!客人……咿呃……太……太激烈啦嗯啊啊……嗯呣……嗯啊……不行!客人!”

  “啊啊……艾沃娜,艾沃娜!我……我……嗯嗯啊啊啊!艾沃娜,我……你……我……呜呜嗯!”

  马索夫闭合的嘴唇不时被自己呼出的热气吹动开,他仿佛一个运作着蒸汽锅炉的老式车头,用粗糙的声音助力着愈发野蛮的运作。浑身肌肉的自警团士兵,将娇小柔嫩的札拉克艳娼完全包裹在怀中,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没入她的身体。他捏住她的肩膀,她攥紧身下的被单。男女激烈的交合着,从揉皱且混乱的床褥与四下飞溅的汗液之间便可见一斑。马索夫大声低吼,持续且粗暴地深深顶进索娜的肉穴,粗硬的库兰塔肉棒搅动着她分泌出的爱液,还有自己第一次射入的精浊。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噗啪闷响,札拉克少女的连声娇吟很快被男人接连不断的猛烈轰击砸成了急促如讨饶般的喘息,直到察觉到那根粗大的库兰塔雄物,在自己的体内愈发膨胀开来,索娜才发出断断续续的动静,以协助压在自己身上的,狂乱拱动的野兽,尽快满足他膨胀的欲望。

  “啊……不行……嗯嗯……哈啊……哈……客人……呜……要,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啊啊——!!”

  “艾沃娜……艾沃娜……呜呜……我的艾沃娜啊啊!!”

  马索夫这一生或许都没有爆发出这样粗野的吼叫,他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全身的力气都全部汇聚到挺动着的肉茎之上,并一口气用力狠狠抵住了少女的花心。伴随着他的身体一阵抽搐抖动,炽热的精浊瞬间注满了身下那只娇小的札拉克少女的子宫。而索娜也应和着他的最后一击,攥紧床单挺立抬头,发出激烈高亢的浪吟,而后整个瘫软在床上,伴着淋漓的香汗,迷乱的神情,不停地颤抖着。

  “呜呜呜……艾沃娜……艾沃娜……”

  肉棒仍然插在索娜的身体里,一抖一抖地喷吐出灼热的浓精。马索夫把自己的脸整张埋入身下少女的怀中,泪水同她下身的爱液同步奔涌而出……

  “呜呜呜……艾沃娜……艾沃娜……呜呜呜……”

  “我爱她,我真的……我真的好爱她……咕……呜呜……呜呜呜……”

  健壮的男人像是个受人欺负的委屈孩子一样,埋在索娜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而刚刚被他狂野蛮横的性爱折腾得七荤八素的札拉克少女,思忖之下还是伸出了手,搭在他的头上,轻轻揉动一番。

  马索夫仿佛用尽了全部的气力,他很快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肉棒自然而然地拖着几缕拉丝,从索娜的身体里滑出。啪嗒一声搭在她的大腿内侧,只是依旧炽热而湿黏。

  “哈啊……哈……腰好痛……唔……这几天的客人……真是的……”

  索娜僵硬地折过身,蜷缩起身子,不停发出浅浅的呻吟,她的腹内仍然隐隐传来温热的感觉,不停扰乱着她的思绪。

  “哈啊……哈……艾沃娜……唉……对不起……艾沃娜……对不起……”

  焰红色头发的札拉克女孩,回顾着方才那个拼命肏弄自己的男人的种种反应,伤感也伴随着潮吹的余韵缠上了她的意识。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她也在小声呢喃着,呼唤自己那位蒙受不幸的同伴。

  只是,被命运驱赶到一起,并最终凝成一心的四个人,又有谁能真正摆脱这伴随着时代浪潮而来的,莫大的不幸呢。

  “哈啊……哈……还真是……非常粗暴的……思念呢……呼……嗯……”

  热烈的快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腰肢的酸痛和双腿止不住的颤动。少女将被褥裹紧了些,以缓解激情与肉欲燃烧后空虚的冷寂,她侧过头,嗅到了身边男人糟糕的体味与嘴角飘来的烟味,又不免皱了皱眉头。索娜有些不爽地抖了下自己的耳朵,将头扭了回去,整日接客后的疲惫让她即便被男人连绵不绝的鼾声所围绕,也仍然很快陷入了睡眠。梦中的索娜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那个她们四双手垒起来,夯实誓言的午后。她还记得城市深处默默跳动的篝火,和火堆旁围着的几个稚嫩而坚毅的眼神。艾沃娜跟格蕾纳蒂总是会喝很多酒,查丝汀娜默不作声却耐心地照顾着她们留下的一地狼藉。自己总是偷偷摸到上城区寻找每一寸光阴之下的幸福,或许是最后一份草莓蛋糕,或许是有谁不要的毛绒玩具,亦或者是旧书摊降价处理的故事集。她们往往会兴奋而激动地围着索娜,听她讲着书中振奋人心的骑士故事,向往着自己以后的模样……

  梦醒了。

  索娜揉了揉眼睛,从床上撑起酸胀疲乏的身躯,被马索夫结结实实灌满了肉穴的腥稠精浆,在稀化后变成浑浊的黏液,还在从阴户中不断地滴淌而出。索娜没顾得上清洗身体,她还要赶紧去找同伴商议。于是匆匆披上了一件外套,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那样踢踏着满是破洞的黑丝裤袜与脏兮兮的红底高跟鞋,趁着接客的空隙离开了自己“工作”的小房间。

  格蕾纳蒂在一楼工作,对于春销所而言,这里拥有着除开“源石新娘的彻夜陪伴”之外的各项娱乐:桌球、酒吧、舞厅,以及最重要的赌场,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型骑士竞技场。侍者装扮的少女们穿梭在闪动的人影之中,炫彩灯球一刻也不停地朝着四周放射它的迷乱。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战后的卡瓦莱利亚基以这样的形象向全泰拉宣告,卡西米尔又一次自信且自由地舞动在美好的岁月中。

  红发的札拉克姑娘穿过无时无刻不在舞动着的男男女女,灵动且犀利的目光搜寻着伙伴的身影。在一楼工作的侍者女孩们装扮优雅干练,修型的侍者礼装将她们的身体曲线完整勾勒出来,取代长裤的包臀裙与黑丝设计则让她们得以频频暗示,在看似禁欲保守风格之下,是无比惹火的悸动欲望。取代蝴蝶结领饰的是黑色或酒红色的皮质项圈,有些上面甚至还留有一截锁链。实际上,身为侍者的女孩们,其地位可能比起索娜还要低一些,打扮成这般模样的她们自然引得前来娱乐的男人们频频侧目,遭到揩油与袭扰在这里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黑色的包臀裙上屡屡留下脏兮兮的手印乃至浊白的不明液体,更有大胆的客人,淫笑着揽住走过自己身边的侍者姑娘,将她摁在墙上或者桌子上,拔下裙子裤袜便是一顿放肆奸淫。这是一楼春销所附属娱乐的另一项潜规则——随处可见的肉体与金钱的交易,在这个楼层以袭扰侍者并提交罚款的方式运行着。只需要提交一笔不多的“罚款”,便可以对自己看上的侍者姑娘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不过很多时候醉生梦死的客人们连这样的形式主义都懒得执行,于是姑娘们也纷纷戴上腿环一样的装饰物,一旦客人表露出意向,她们就会收取对应的“罚金”,并提供避孕套,当然,也有不使用避孕套的选项就是了。

  索娜看着眼前时不时上演的一幕幕淫乱场景,不由得裹紧了外套,把俏丽纤细的曼妙身躯藏在宽松的大衣之中。她继续搜寻着伙伴的下落,抬头却看到了面前树立着的一根根钢管。那是促销日活动时,来自二楼乃至三楼的“源石新娘”们在此地进行艳情表演拉拢客人的重要场合。

  而现在,每一根钢管上都用皮带镣铐捆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侍者姑娘,她们或是双手被拉高拷在头顶,充分展现出挺翘的胸脯与诱人的腋下,或是被反剪双手锁在背后,伴随着腰条的摇动扭捏而呈现出一副垂怜之态。她们的脖子上挂着牌子,宣告着这些女孩因为绩效不足,例如“罚金”收取不达标或被客人投诉多次,而在理应休班的时候被拷在这些钢管上,过往的客人可以从一旁的箱子里取来他们想要的道具,例如插入式的震动棒或者跳蛋等情趣用品,随心所欲地用在她们的身上。

  火红色的松鼠女孩快速掠过一根钢管,以及被拷在其上,正承受着一个壮汉不停倾压挺动操弄的侍者姑娘,后者就连呻吟都绵软无力,艰难迎合的迷乱眼神中写满了疲惫。一旦因为绩效不达标,被拷在钢管上,往往就意味着三天左右不间断地接受种种亵玩与轮番奸淫。现在看来,恐怕把这些“吊车尾”的少女们放置在这里,也是春销所不挑明的一种吸纳客人的活动。索娜想到自己在B1层受“训诫”时也会遭到一些“特邀嘉宾”的入场亵玩,便不由得抖了一下身子。好在她知道,格蕾纳蒂对待这份“工作”还算用心,尽管偶尔因为没能领悟到客人的暗示而被领班骂过几次,但至少不至于被放在这里,任人玩弄。

  索娜突然想到了艾沃娜,又倒吸了一口寒气。艾沃娜身上的“罪名”过于沉重了,如果真的被送进春销所,那一定会被丢进B2层,那是这里最底层堪称牢狱般的场所,排成长队的粗野男人们,只需要5个铜板就能领一只“云宝”避孕套然后享用她的肉体……索娜连忙摇了摇头,提醒自己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时候她已经来到酒吧区了,绕开酩酊大醉的男人们,她一眼就看到了伙伴那标志性的浅灰色蓬松尾巴,正慵懒地耷拉在皮质座椅的边沿上。

  她赶忙走过去,主要是想提醒自己的这位挚友,不要在工作的时候偷闲睡着了。那些钢管上疲惫的姑娘,口中躺着涎水,被男人们大呼小叫如同情趣道具一样使用的场景还在索娜的眼前闪动,她可不希望格蕾纳蒂也被挂在上面。

  “小灰,小灰快起来!小灰……唔啊?!”

  走到近前的索娜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灰毫”格蕾纳蒂意识模糊,躺倒在满座的狼藉之间,身上散落着被撕开的“云宝”包装袋和使用过的套子,或被扎住口而鼓鼓囊囊,或被随手一丢,内里的浊浆洒出一块脏污的斑痕。精斑黏她的身上,东一块西一片,与同样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的侍者礼服交相辉映。格蕾纳蒂显然是被复数以上的人亵玩过,暴露在外的私处红肿不堪,浓厚的精液还在从中不断流淌出来。她的嘴角也挂着一条干涸了的精液痕迹,涂抹的绛色唇彩被汁液浸润后斑驳缭乱,显然不止是下体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攻讦征伐,她的唇口之间也没少被男人的性器玷污。格蕾纳蒂自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呻吟搬的喘息,时不时还要摆动一下身体,像是长久的迎合男人之后,仍然没有停歇的肌肉记忆。

  “小灰……怎么……怎么回事……”

  索娜俯下身,有些心疼地捧住伙伴的脸,肌肤上湿黏的触感除开熟悉的精液滑腻,还有麦芽糖浆的稠滞。可想而知在这个座位上发生了怎样淫乱的事情——格蕾纳蒂为这一桌客人端来酒饮,而后被他们拉拽着坐下,而且很大可能是坐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屁股隔着薄薄的包臀裙感受着男人胯间的硬挺。在男人的淫笑间,她饮下了不少劣质酒水,还有别的各类勾兑饮料,意乱情迷之际,有人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畅饮很快演变成了对侍者姑娘的亵玩,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揽她入怀,掏出裤腰间胀硬无比的肉棒就塞进了她黑丝裤袜被扯破后裸露出的阴穴。格蕾纳蒂或许还有过些许的挣扎,这引起了男人们更加放肆的兽欲,他们用钞票和银币抽打她秀气的脸蛋,然后是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男人们泌出咸腥黏液的壮硕肉棒染上她的唇膏,而她的口津也混入了男人的体液……

  一个人接着一个人坐过去,坐在他们身上,格蕾纳蒂纤柔紧实却娇俏玲珑的小巧身躯,勉力承受着男人们汹涌的欲望。紧致的蜜穴一次次紧紧缠绕上粗硬的肉根,澎湃的精液一次次急促泵射入子宫的深处。格蕾纳蒂在酒精和男人们狂躁的挺动下,也一次次颤抖着身体陷入不情不愿的高潮之中。

  之后,混乱的酒桌被一只粗壮的胳膊随意地扫开,桌上的狼藉纷纷散落在座椅上。格蕾纳蒂被他们抛掷在桌面,香汗淋漓的肉体透过侍者的白衬衣,凸显出其努力收敛的错落有致。几只手粗暴地扯开衣衫,尽情把玩挺拔的硕果。紧实肉感的双腿被掰开,他们索性排起了队伍,手里拎着酒瓶,脚上踏着舞步,一个接着一个,进入她的身体。

  她在桌上被男人们以各种姿势玩弄,最多时身上的三处肉穴悉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众人依次压趴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放肆并狂野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男人夸张的叫嚷,与她不堪重负的呻吟此起彼伏,在这个混乱嘈杂的酒吧里如同农场的鸡叫那般,寻常而平淡。

  索娜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格蕾纳蒂脸上的精液。

  “呣嗯……”灰发的札拉克少女猛然颤动起身体,浸满了浊浆的蓬松尾巴,无力而散漫地摆动了一下。

  “完事就……快……换人……”她半昏半醒,低语呢喃,眉头皱在一起,腰条却像是在迎合什么一样来回地扭摆。

  “唔嗯……想内射的话……随意吧……罚金……唔……翻倍……”

  索娜下意识地看向格蕾纳蒂大腿上的环带装饰,上面果然绑着各种票子,代金券、银币兑换凭证、还有龙门币……她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还是抬手晃了晃格蕾纳蒂来回轻微摆动的身体。

  “小灰……小灰!醒醒,唔……客人们都走啦!”

  “嗯啊……轻点……下面好胀……真是的,不要再前后两根都……嗯啊……嗯?”

  格蕾纳蒂总算从迷离之中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兜帽下自己那位焰红色的伙伴,无比焦急的俏丽面孔。

  “嗯啊……索娜,你怎么……?”

  “哎呀,我那几班客人走得早,我就匀了个时间下来找你了,没想到……哎呀,怎么搞得这么……夸张……”

  索娜扶着浅灰色的札拉克侍者姑娘,勉力在一片狼藉中坐立起来。格蕾纳蒂依然没有停止激烈的性戏过后的急促喘息。疲累和下身的酸胀感让她甚至顾不上抬头看着自己的好伙伴,颤巍巍的双手只能以十分轻柔的力道,按摩着自己泛酸的大腿和小腹。

  “嘁……最近……促销日,客人……很多。”

  格蕾纳蒂扶起一只倒了的酒杯,又拿起一个未饮尽的啤酒瓶,添上了些许酒液。索娜看到了那个棕色玻璃瓶中泡着的用完的套子,她连忙摆了摆手,但格蕾纳蒂还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啊呀,小灰你……”

  “呃……无所谓了,这种酒……客人总会从调酒台那里点给服务员喝。”

  格蕾纳蒂摇了摇头,继续自顾自说着。

  “……抱歉,被你看到我这副模样了,我本该在两小时前就下班的,但是那会儿突然又涌进来一批客人,临时加了下班。但有好几个穿着狗腿……啧,自警团制服的家伙,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刚坐好,眼睛就来回盯着我看。”

  接下来同伴要讲述的事情索娜已经推测得差不多了,但她还是默默伸手搭在了对方的手臂上,继续安静地倾听着。

  “然后他们就点了酒……嗯,点了很多,接着开始闹事。他们说杜松子酒里兑了太多水,啤酒喝着像驮兽的尿……嚷嚷着要把经理找来。哈,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我往他们怀里一坐,赔两个笑脸,他们就很自觉地把票子塞到我腿上了。”

  “诶,小灰……你是自己……”

  “啊,没有办法,我这个月的绩效……有点危险。”格蕾纳蒂耸耸肩,又饮下几口掺杂了男人精汁的酒液:“他们还能想什么,塞了钱,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让他们别着急,悠着点来,他们反而发了脾气。开始抽我,打我,把我摁在椅子上,撕我的衣服……”

  格蕾纳蒂摇了摇头,耷拉下来的松鼠耳朵也因为有些激动的心情而竖立起来:“我让他们至少注意一下方式,他们听么?!哼,一群打仗的时候蹲在后方玩女人,打完仗还只知道玩女人的杂碎!”

  “嘘!小灰,这种话要注意些啦!”

  索娜连忙抬手按住同伴的胳膊,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不确定她们周围还有多少在自警团服役,休假过来玩女人的家伙,要是格蕾纳蒂刚才的话被他们听到,情况可就十分不妙了。

  乌萨斯人的炮火,让这些来自地方领主自卫队、征召竞技骑士与一些民兵组织乃至猎人游侠的各色人等大批大批地变成感染者,他们于战争结束后统一划分,组建成一个个感染者社区自警团。现在,具备了感染者的“战功勋章”,成了他们醉生梦死,进而迫害其他感染者们的名分大义。感染者社区自警团的军官士兵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以淫邪的目光扫视社区内任何一位可怜的感染者女性,并且随随便便就可以扒光她的衣服……诚然,“源石云春销所”的建立缓解了这种基层倾轧矛盾,但也加重了索娜等人的负担,毕竟人的欲望只会转移,不会凭空消散。

  “唉,我知道……总之,他们开始灌我酒,哈,你知道,我酒量一直不错,喝不过我,他们就开始大呼小叫着要买药,就是那种蓝色跟黄色的小药丸,蓝的给男人吃,黄的给女人吃……他们把蓝的吃下去后,黄的放在自己舌头上,也有人放在……那个部位,要我挨个亲上去,或者含住什么……之后我的脑袋就晕乎乎的,记不清太多细节了。就记得他们所有人都上了我,先是搂在怀里干,然后索性把我丢在桌子上,或者抱起来被他们前后插入……用光了两盒‘云宝’,还内射了很多……嗯,我感觉自己肚子里现在都热热的……不舒服。”

  “小灰……你可真是……唉……”

  索娜眼神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坐到伙伴身边,继续用手帕擦拭着她身上的黏浊。

  “嘶……轻点,里面被他们杵太狠了,辣丝丝的……我感觉他们还给我灌了些酒进去,真是麻烦……”

  “唉,你这样还不如被拷在钢管上呢……”索娜有些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那怎么行,被锁在钢管上的话,下场可比这个糟多了。要是客人都抽烟,甚至想玩飞镖了,那时候可怎么办。”

  索娜抬起头,确实在这里看到了“禁止吸烟”的标识牌,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失偏颇:“哎呀,总之就是不想你遭这份罪了……唔,要是当初多走动走动,把你也安排进二楼就好了,真是的……”

  “没办法的嘛,我自己选的……”格蕾纳蒂难得挤出个微笑,安慰这位总是为大家四处奔走的红松团长。“一楼娱乐厅至少,不会进一些恶贯满盈的富家少爷,比起我,总要应付那种公子哥的查丝汀娜,恐怕也有自己的烦恼吧。”

  沉默了一会儿,格蕾纳蒂又补充道:

  “说实话,索娜,我也想过跟艾沃娜一起闯出去,安排我们进春销所这种事,太埋汰人了!但后来想了想,还是你这边更需要我一些……”

  索娜一愣,为同伴擦拭精液的手愣愣地停住。

  “小灰,我来就是想跟你说的……艾沃娜她……被捕了。”

  “什么……?!”

  酒杯自格蕾纳蒂的手心滑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碰撞与滚动声。灰发的札拉克少女愣愣地盯着同伴,直到对方带着痛心的神情,默默地点了点头。

  “唉……她怎么就没让我跟她一起……我们要是一起行动的话,至少还有希望……离开大骑士领的希望……”

  格蕾纳蒂郁郁地低下头,像是在埋怨自己的库兰塔战友,又像是在自责。

  “嗯……我也很难受,当时要是坚持把艾沃娜留下就好了。”索娜低着头,耷拉着耳朵嘟囔道,而后又抬起脸,硬挤出一个宽慰的微笑:“不过,不闯就不是艾沃娜了嘛,小灰,当务之急是赶紧想想,我们能为艾沃娜做点什么。”

  “她……是被自警团抓住的,还是无胄盟?”

  “……自警团,不过无胄盟的人已经折磨过她了。”索娜摇了摇头,“一个自警团的客人点了我,然后跟我说了这些。艾沃娜现在就在他们的囚车上,被他们游街一样地绕着大骑士领兜一圈,然后送到咱们这里。”

  “这帮杂碎……”格蕾纳蒂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们给艾沃娜安的罪名……啧,她一定会被投到B2层去的。那里的环境……还不如被乌萨斯人的训妓营。”

  “被捆在小箱笼里面一天接一百个客人……即便是艾沃娜的话,也会吃不消的吧……小灰,小灰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们得,得帮帮她……”

  索娜再度握住了札拉克同伴的手,面带忧虑地朝她投去求助的目光。格蕾纳蒂抬眼同索娜对视,长久并肩作战的默契让她瞬间领悟到了团长隐藏在询问的眼神之后的意图,她心头为之一震,不止是在担心那种举动的风险,更是因为拼搏与抗争的热血再度开始了奔流。

  在之后的几分钟内,她们只通过彼此的眼神对视,就已然得以准确传达各自的意图。索娜眼中的担忧与格蕾纳蒂眼中的迷离悉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愈发肯定的坚毅。

  “劫狱?”

  “劫狱。”

  “怎么办?”

  “怎么办?”

  “得先拿到武器。”

  “武器都在三层的仓库里,我们进来的时候集体上缴的。”

  “要怎么得到呢?”索娜张口发问,如果这时有人路过旁听到这句话,并不会有什么反应,真正的内容已在她们眼神的交流间确定。

  “权限卡。”格蕾纳蒂平静地回应。

  “呼……那种东西我还搞不到啦,回头闲下来的话,去找下查丝汀娜吧,她一直在三层,应该有点门路。”

  索娜伸了个懒腰说道,而后是一抹标志性的带有些许腼腆的微笑。

  “还是被看穿了呢,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我的小灰呀~”

  “你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猜罢了,唔,我今晚就能休班了,你要是没客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找她。”

  生死相依的两名札拉克少女彼此最后对视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只是,当她们正打算商讨更多的细节时,男人粗野的嗓音横插进来,掐断了她们之间的默契。

  “唷,小妞,干坐着不喝酒啊,来,陪爷几个喝两杯!”

  话音未落,已经有四五个大汉落座,同娇小的女孩们挤在一起。这显然又是一批集体来此“取乐”的自警团成员,还有几个人找不到座位,但他们不怀好意的手也已经伸进了两位松鼠姑娘的衣襟中。

  “操,是块脏抹布,让人用过了,里面黏糊糊的!”

  “臭婊子,不知道洗一下再来伺候爷们们么!”

  伴随着一声叫骂,其中一人从格蕾纳蒂的衣服里抽出他抹了一手腥黏的手掌,紧接着又带着那摊精液,重重地扇到了她脸上。灰发的札拉克姑娘实在是有些疲惫过头了,她啪嗒一声就被扇倒在了酒桌上,之后,几只大手一起伸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已经揉皱破损的衣物又撕掉了一些。格蕾纳蒂也没有挣扎,只是轻哼了几声后,便任由他们摆布。

  “喂……你们不要这么……着急啊……嗯呣,快放开她,哼,呣……也不多看看我,是红色的头发不够惹眼么?”

  另一边的索娜由于刚才只是坐在角落,因而没有被“重点关照”,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要承受新一轮的凌辱,她连忙扯下了自己的斗篷。鲜艳的焰红色发丝在男人粗重的吐息间舞动,立即引来了他们全体的目光。

  “哦吼吼,今天赚到了啊兄弟们,一楼什么时候来的红发小妞啊!”

  “哎呀,哎呀,身材也真是极品,这小腰,落我手里我能……”

  “哦呦呦,这不是芭妮骑士那一套行头嘛,哥们今天吃这么好啊!”

  “哼哼,我就说夜班执勤有好处吧!上回是抓到宵禁后跑出来的女学生,这次还能碰见酒吧里面的稀有物种。”

  “还等什么啊,兄弟们,玩这只!”

  库兰塔壮汉们自然而然地将垂涎的目光从衣衫不整的格蕾纳蒂转移到努力扮出妖娆香艳的索娜身上。几只粗糙而粗暴的手掌也纷纷攀上她纤柔曼妙的腰条。男人们贪婪躁动的欲望包裹着红发的札拉克姑娘,索娜刚推开左边伸来的不怀好意的手掌,右边就已经有胀大腥臭的肉棒戳到了自己软弹的脸蛋上了。

  “喂……哈啊……至少……戴上‘云宝’吧……罚款什么的,也先给一下……喂!咕呃——隔着裤袜就插进来了……嗯啊,住手!喂!”

  执勤归来,积攒了颇多欲望的男人们只想着狠狠地宣泄一把。根本顾不上索娜提醒的那样准备避孕手段,正如他们将夜晚落单的女孩拉拽到小巷深处轮番侵犯那样,面对这样细嫩妖娆的女孩,他们只想着将自己那根粗糙坚硬的家伙不顾一切地填塞进去,在里面结结实实地爆出自己的精种,将身下的女孩变成只会闷绝淫叫的雌性。于是,第一根肉棒在索娜毫无准备的前提下,竟然生生顶破了她的黑丝裤袜,裹着尼龙丝料的一部分插入了自己的阴道。粗大的肉棒以野蛮的方式挤开自己的膣肉,而索娜只顾得上发出一声痛吟,便被另一根同样粗重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喉咙。两个壮汉在同伴们兴奋的叫喊声环绕下,一前一后,带着十足的蛮劲扭动着各自的腰肢。

  “呜噜!嗯嗯……咕……呣……停下……嗯咕!呜嗯噜!”

  两根库兰塔男人独有的圆柱状粗大肉茎,在索娜的身体里飞速进出着,野蛮而狂躁抽插奸干着的肉棒,不断将少女的口津和蜜穴的淫液拖带出来,用翻涌飞溅的晶莹光亮宣誓着雄马们的驰骋征服。两个壮汉豪情满怀地握住对方伸来的手臂,通过这样的拉拽为对方助力,继续卖力挺动,顶进身下少女的喉咙与穴道的深处。索娜被肉棒噎得喘不过气来,窒息和快感一并化作她面容上浓郁的潮红。她拼命吞吐着直挺挺插进来的肉棒,不断腾挪腰肢以缓和对子宫如重锤般狠狠砸下的顶撞。但娇小的札拉克少女在体型悬殊的库兰塔壮汉面前那渺小无力的挣扎,却仿佛是某种进一步激起他们躁动欲望的情趣。大兵们愈发奋力地挺动着各自的腰肢,任凭周身的汗臭和狂躁的兽欲一并狠狠宣泄在身下的红发少女娇嫩的胴体之上。他们彼此放肆地抽插着,直到一齐在索娜体内狠狠迸射出两团一样浓稠灼热的精浆,才兴奋地击掌,彼此哈哈大笑起来。

  “呜噜……噗啊……哈……哈啊……嗯?!呣嗯嗯!”

  索娜被结结实实喷灌了满嘴的精浊,还没来得及吐出,下意识抬起的舌头就被又一根炽热的阳物给堵了回去。与此同时下身也塞进来了新的一根,比前一根更粗,更为急躁。索娜娇小的身躯被翻过身来,对方攥紧了她细嫩的腰肢后,几乎是将她当做一个纯粹的性爱玩具那样放肆而毫不怜惜地肏干个不停。而被强迫后仰进而向下压去的脑袋,也承受着那根深入到喉咙,在脖颈处顶出凸起轮廓的肉棒的猛烈冲击。男人胯下庞大而腥臭的卵袋,也伴随着他狂躁的挺动冲刺,而一下一下,重重地拍打在自己的眼帘与鼻梁之间。

  “唔……哦哦,真紧啊,比处女都紧!”

  “哼,也不看看你那根玩意儿多吓人,快赶上驮兽了!”

  “喂,你给我轻点,你捅松了我用什么?!”

  “你?我之后还有俩人呢,轮得到你?你去干那只灰色的不就好了!”

  “操的,好不容易碰上个极品货,这小身子,嘶呀,放在三层都值了。”

  “嘿嘿,谁让你最晚到的,哈哈,同样三张银圆券,哥几个操到这种极品了,你去拱那个脏兮兮的臭抹布吧!”

  “谁说三张的?内射不是翻倍么?”

  “哈哈,说你傻你还不承认!”男人伸手攥住索娜凌乱的红发,将她拉拽到身前,一边用手指翻搅着她口中被上一个家伙留下的大团精液一边哈哈大笑着,以更为猛烈的顶撞展现男人的“雄姿”。

  “你把她们内射成傻瓜,她们还会记得收你多少券么!哈哈哈哈——”

  几个壮汉一齐发出猥琐而下流的哄笑。随后更加卖力地折腾起两名札拉克女孩。索娜口中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还有两根因为各自的持有者等得不耐烦,而分别在她的腋窝与手心处戳弄抽动,索娜心领神会,便也在被上下两根阳物肏干得颠三倒四之余,也勉力用手掌和胳臂夹紧凑上来的肉棒。伴随着男人们的一阵低吼,炽热的精液在口中和穴内爆开,自己的左臂和右手心也顿时染上一片温黏……被精液灼烫子宫内壁引发的痉挛高潮结束后,索娜又被他们整个搂抱了起来,被两个男人贴着前胸后背,包夹在半空。粗硬的肉棒一口气顶入她的下身双穴,并且不是她先前有过应对经验的此起彼伏的抽送,而是双人一齐用力朝着更深处顶去。被完全填满的索娜顿时被大量的快感充斥了大脑,穴内应激分泌出大片大片的淫蜜,更加助长了前后两人的兽欲。一阵急促的抽送过后,两团精浆先后在她的小穴与后庭中爆出。索娜又一次泄了身,在男人们心满意足地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后,她如同一片深秋的树叶那样飘忽着倾倒了下来。

  “咕……哈啊……哈……真疯狂……呼,小灰……小灰?!”

  瘫软在一片成放射状分布的精液痕迹之中,索娜过了好一会儿才撑起疲乏的身体,她一边按揉着红肿生疼的下体,一边摇晃着被快感一次次淘洗的脑袋,挪动到了格蕾纳蒂的身边。灰发的札拉克少女并没有因为先前客人留下的痕迹,而在这又一次的“临时加班”中幸免——仍然有三个人轮番将她压在酒桌上,放肆地抽插着她的甬道并毫无保留地悉数内射。此时她的下体也红肿不堪,一股股的浓稠精液正自其中汨汨流淌而下。

  “唔……嗯……嗯啊……索娜……嘶啊,好过分,又被……”

  “呼,小灰,这次你的小费可要算我头上了。”索娜气鼓鼓地嘟着嘴,看着格蕾纳蒂意识模糊地从桌上撑起身,口中不断呼出疲累的喘吟,她便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火红的身影还是凑到了伙伴的身边,亲昵地贴蹭着对方的脸蛋。

  “呼,真是难为你啦,小灰,我们先回去休息吧,回去以后,找查丝汀娜,好好商量下。”

  “唔……谢谢,索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招架这些家伙……唉,真是一群……混蛋!”

  “嘛,没关系啦,小灰,哈啊,我也没想到,小灰每天都要面对这么多……”索娜看着又气又累的同伴,也不由得耷拉下了自己一对灵气十足的松鼠耳朵。身处2层,扮演着源石新娘的索娜,每天最多时也不超过三十个客人,但在1层酒吧的格蕾纳蒂,却时不时就要同时接待十几个客人的团体,而这样的团体一天就会轮换七八次。更何况还要时不时地登台表演,对那些男人卖弄自己的腰条身姿,激起他们躁动的欲望……她紧接着想到了艾沃娜,那位坚强又刚烈的女孩现在一定还被禁锢在囚车里面,而看押她的那些满脸横肉的壮汉,只要自己想了,就可以在她身上放肆地宣泄兽欲。被投入到B2层的艾沃娜,每天面对的家伙可能会比格蕾纳蒂工作的酒馆里出现的下流糙汉还要恶劣几倍。索娜连忙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不要紧吧,索娜……你刚刚面对的男人们……比我多四个。”恢复了些许神智的灰发札拉克姑娘,想要拿起对方不久前为自己擦拭的毛巾转而去抹走对方脸上的精液,但不知怎的,自己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哈啊……他们给灌的酒……有问题……索娜,还要麻烦你,扶我一把……”

  “啧,一群渣滓。已经连交钱办事都懒得做了么……”索娜无奈地摇了摇头,即便自己的腰肢一样酸痛,还是坚持着将格蕾纳蒂搀扶起来,带她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1层工作的侍者姑娘们不像源石新娘那样,有独立的居住房间,而是6人一间的集体宿舍。有时一些姑娘们为了追赶业绩,会把客人带回宿舍接待。所以即便格蕾纳蒂的宿舍此时空无一人,也依旧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臭味。除开格蕾纳蒂的另外五个床位上满是皱巴巴的纸团和避孕套,一片狼藉。索娜好不容易才清出来一块区域,把洗浴用的折叠桶展开,扶着伙伴一起钻了进去。

  “喂……我们就这样泡在一个桶里,你室友回来看到,是不是还……蛮尴尬的?”

  “没……没事,唔……她们看不到……她们三个人……是夜班……两个人……绩效不够……拴在钢管上面……回不来……”

  索娜没有再说什么,她紧接着扳动开关,热水器嗡嗡作响,流入桶内的温水逐渐没过两人的身躯。赤裸着的两只札拉克女孩,在窄小的桶中彼此拥抱,用洗浴液和毛巾进一步擦拭着身上的腥黏污渍。那些淋在头发上的秽液总是分外难以处理,索娜十分耐心地以手指分拨开格蕾纳蒂被精液黏固成一绺绺的灰色发丝,用手心舀起温水一次次浇淋,直到头发上黏连的干涸精斑被洗软,她再继续用手指将之纷纷搓揉捋下。有些黏着的精液十分顽固,索娜只好略微用力,被扯痛的格蕾纳蒂在疲惫的半睡半醒间发出呢喃呻吟,她便又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继续舀水润洗。

  “哼哼,想想还真是怀念呢,和小灰一起洗澡的日子,还记得那会儿是在卡瓦莱利亚基的底层,我们没有多少干净的水,只能在下水道的上游塞上过滤网,然后简简单单冲个凉水澡。那时候你跟查丝汀娜都挺害羞的,还要裹着一条毛巾才敢下水,哎呀,真是美好的记忆呢~”

  “唔啊……是,是啊……真是美好的,啊,哈啊……嗯……”

  “咦?哎呀,小灰你别,别别乱动啊,要是把你头发拽下来,我可不负责~”

  “呼……呼嗯……呣……索娜……水是不是有些,太热了……还是我的身体……唔?”

  被红发的札拉克姑娘搂在怀抱中,格蕾纳蒂却产生了另一番感觉,比起水汽氤氲的潮热,另一种莫名的燥热在自己的心头滋生,进而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的喘息逐渐加重,明明已经十分疲累的身躯,却又在意识模糊间主动寻求,亦或者说是索取着什么。她细嫩的腰条在浴桶中不安地摆挪,索娜的动作越是细致,越是轻柔,她内心的焦躁感也愈发猛烈,愈发难以抑制。

  “水温?还好吧,唔,小灰,你怎么了?身体抖得……好厉害。”

  “索娜……索娜……我……唔,不对劲……我现在……不对劲……”

  格蕾纳蒂的声音很轻,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她不断主动朝着索娜的身子撞过去,更是有意无意地找寻着浴桶内可能的凸起,来抚扫过自己的下体。

  “我……那个酒绝对有问题……他们给我灌了……呃……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好热,下面也……好痒……唔啊……”

  格蕾纳蒂索性转过身,整个倾倒在索娜的怀中,口中呼出的热息直直地窜入对方的耳朵,让红发的札拉克姑娘也不由得凛然一颤。

  “啧,这群坏家伙,把我的小灰折磨成什么样了。”

  紧紧贴住同伴身体的索娜,感受着对方禁不住的颤动,发丝间的香兰气息中也混入了精液的腥臭味,温润柔软的身体也随着同她肌肤紧密的擦碰而持续地升温。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后,她也知道了自己这时应该做什么。索娜暗自咒骂这那些折磨自己挚友的歹人,一边用手轻轻捋过格蕾纳蒂的背脊爱抚,她的手指顺着脊柱一路滑下,同时接应着另一只手,一并环抱住她的臀肉,又从臀肉转到前身,轻轻按揉着对方红肿的下体。

  “唔……嗯啊……索娜……索……娜……用力点,用……用力……”

  怀中灰发的札拉克姑娘激烈的颤动甚至带起了一阵水花,本就容积不大的浴桶,在两名饱受蹂躏的女孩清洗身体之后,温热的水也因为溶解了太多的汁液而变得有些发黏。索娜的手指浸泡在这样触感诡异的液体中,缓缓探入还在不断涌出浆液的格蕾纳蒂的牝穴。后者正因为焦躁难耐的状态得到了些许快感的抚慰而发出舒适的呢喃,又因为这样的滋润来得太过缓慢而更为急躁。她带着舒适但又夹杂着些许不满的轻哼,主动贴紧索娜的身体,甚至刻意放低身子,尽可能让对方的手指吞得愈深。

  “哎呀……小灰你别……唔,按照我的节奏来,好么,小灰,你等下啦……”

  “呜……呜啊……索娜……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快点……用力……再……用力些……”

  索娜知道自己的挚友此时可能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的思考了,她被灌入的酒中究竟添加了什么,又是谁做了这样卑劣的事情,或许已经无法追查。但索娜也多少听闻过这样的消息——随着哥伦比亚对卡西米尔持续地追加投资,一种原产地为萨尔贡和玻利瓦尔的精神类药物也被投放到了各式各样的服务业中,以使得客户拥有更棒的体验,通过剂量和配比的调整,它们可以让女人的雌性体征更为明显,无论是信息素的释放还是肉体上的变化,都让她们具备更好的观感和更狂放的性张力。其中效果夸张的甚至可以诱使各种族的女人发情期提前或被强制触发,并数倍放大发情期的效果。这些药物往往是在富人圈的娱乐区中流通,但现在看来,属于底层感染者宣泄乐园的“源石云”春销所里也出现了类似的东西,而格蕾纳蒂,似乎很不幸地成为了被这种东西影响的一员。

  “索娜……索娜!你……你怎么停下来了……唔……快点……我……唔啊……”

  “呜啊……小灰,你,呣嗯……你别急嘛,哎呀,你这么蹭我会很痒的啦,唔,哎呀,好啦好啦,我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好不啦~”

  面对挚友愈发滋长的不满和欲望,索娜抿了抿嘴唇,索性直接将两根手指一并挤塞了进去,勉强达到了男人性器的粗细程度。格蕾纳蒂这才带着满足的呢喃,浑身麻酥绵软了下来。索娜暗自叹了口气,有节奏地在对方的穴道之中不断地扣弄着,因为时不时要套弄男人肉棒而精心修剪过指甲的手指柔韧得恰到好处,在同性的甬道之中很快就触及并且给予了比男人狂躁蛮野顶撞更为温柔的戳弄。格蕾纳蒂的呢喃很快变成了逐渐大声的吟叫,赤裸的胴体也有意无意地愈发贴拢上同伴。索娜同样被这温暖而湿软的包裹撩拨起了悸动,她开始顺着格蕾纳蒂贴合的节奏,有意识地控制着手指在她身体里的动作。灰色与红色的札拉克少女,彼此间亲密的交融泛起阵阵温热的水花,一如她们这时于彼此之间开放的心境,一边接纳着对方的攻势,一边满足着对方的索求。格蕾纳蒂挺翘而紧实的乳肉挤压着索娜小巧精致的椒乳,同样粉嫩的四个小圆点互相擦碰,戳动,产生的别样触感立刻让索娜的乳峰顶端挺立起两个软弹可爱的乳突,又迅速没入对方乳首陷没的肉褶之间。

  “呜……小灰,你等下,不要……呜哇,不要顶得这么厉害啦……嗯呣,太紧了,贴太紧了啦……呣唔?!”

  乳首彼此擦碰的酥麻刺激,外加燥热身躯紧贴的感染,索娜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弯曲的手指恰如进入冲刺状态的男人的茎物那样,快速进出着穴道,不断抠挖出混着精浊的大片淫浆。快感熏染下愈发不能自已的格蕾纳蒂,恍惚错乱间竟直接吻上索娜的嘴巴,四瓣樱唇碰擦摩挲个不停,两条香舌搅打做一团。索娜一时间也跟着对方猛烈的索求欲望而意乱情迷,不知不觉自己的双腿间也被对方的膝盖顶到,膝头隔着愈发滑腻的温水刺激着她的阴核,倒也让她短时间内承接了颇多快感的轰击。一样被情欲熏陶到不能自已的索娜,猛地搂紧了性欲暴涨的挚友,两名札拉克少女就这样,彼此紧密拥吻着,迎来了各自的高潮。

  对肉欲泛滥的格蕾纳蒂来说,一次潮吹自然是无法抚慰此时躁动的状态的。她依然紧紧搂抱着索娜不肯松手,而后者也被她的躁动不断影响着,半推半就间,两名女孩此起彼伏的娇吟混着翻腾的水浪喧闹到了半夜。相拥着彼此抚慰的两名札拉克女孩,或是药物作祟不断索求,或是氛围熏染意乱情迷,都各自潮吹了数次,直到筋疲力尽地趴在浴桶边沿,任凭桶中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哈……哈啊……小灰……小灰你这个……坏毛球……替你挡男人……也就算了……怎么回来……还要被你……呜哇!”

  好不容易爬出浴桶,在一堆激烈性爱遗留下的种种垃圾中划拉出一块区域,索娜抱着几近虚脱的格蕾纳蒂总算并肩躺了下来,获得了一时的喘息之机。在满足并抚慰格蕾纳蒂的同时也被对方弄得阵阵高潮的索娜满嘴嗔怪,却依然紧紧搂住了挚友的身体。水洗后自然甩干后的头发与尾巴的毛发蓬松而绵软,她们彼此蜷缩在对方的臂弯里面,用自己的尾巴遮拢着对方的身体,用对方的发丝蹭拭着自己的脸蛋。

  “不过……呣……好怀念啊,以前在下城区蜗居的时候,和小灰这样抱着,一起度过冬天……”

  “唔,这样想来,还是查丝汀娜舒服一些吧,那么茂密的发羽,软软的,暖呼呼的,艾沃娜还真是走运……不过小灰的尾巴也非常舒服啦~”

  “哈啊……哈……谢谢你,索娜……我今天……我……连累你……做了那么多……”

  “哎呀,小灰不许说这种话,真是的……”

  “唔,忽然想起来,当时在下城区的时候,小灰的发情期比我稳定不少呢,所以很多时候,咱的发情期还要小灰……帮着解决……”

  “嘻嘻,这就算还账了哦,所以今天下午的小费,该打给我还是要打给我!”

  “哈,索娜……你听起来不像累得要死的样子……”

  “哼,我可太累了,手指头现在还酸呢,不过小灰,你怎么样了?那种发热的感觉消退了么?”

  “嗯……差不多了,谢谢你,索娜……”

  “好,好,那么我们就这样将就下……休息一会儿吧,还要去找查丝汀娜呢……”

  “嗯……好……那,晚安,索娜。”

  挚友已经在怀中沉沉睡去,索娜也感到倦意阵阵袭来,她强撑着抬起头,悄悄凑到了格蕾纳蒂的耳边,补上了最后的半句话。

  “晚安哦,小灰,呣,爱你哦~”

  相拥搂抱在一团的两位札拉克少女,不知不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当她们揉着眼睛从床上起来时,看到的是被侍女们领着各种客人再度“光顾”过一轮的寝室。纸团和满满当当的避孕套丢得到处都是,甚至她们各自的身上都沾了不少。索娜用手指捏起伙伴肩膀上的一只“云宝”,带着尴尬的笑容将其抛开。

  “屋子里……一直都这样,姑娘们没什么时间打扫……见谅。”灰发的札拉克少女也无奈地耸耸肩,伸手去拿自己的黑色背心。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侍者礼服不知何时,被涂上了一大滩污白浓厚的精液。格蕾纳蒂皱皱眉,捏起自己的工作装,丢进了脏兮兮的洗衣桶。

  “嘛,回来再洗好啦,这个时间的话,查丝汀娜应该已经接完一轮客,到她们三楼特定的下午茶时间了。”

  “唔,三层还真是住了一群小公主啊,也不知道查丝汀娜在那边适应不适应。”

  “好啦,小灰,我们过去吧。”

  索娜拍拍同伴的肩膀,翻身轻盈地跳下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芭妮骑士装也不知何时被涂上了一些精液。她的表情也扁的有些为难起来,四下寻摸半天算是找到了一些没浸透的纸张,胡乱抹了抹算是做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清洁。

  “要是你们再不打扫卫生的话,洗手间水龙头里面出来的都该是男人们的体液了哦。”红发的札拉克姑娘甩了甩耳朵,昂头调侃道。

  灰发的札拉克女孩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话,只是翻身下床的同时递给了她一件臃肿的套裙。“穿着吧,免得你在去三层的路上先被男人们的体液涂得满身都是。”

  “啧,小灰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替谁挡的呀~”索娜撇了撇嘴,还是穿上了那件套裙,她又把自己的红发抖了抖,往上拍了点灰。“怎么样,像不像保洁阿姨~嚯嚯,我是保洁,今天我来清扫~啧啧啧,这里的小姑娘们,太不检点了,哦西里尔大人再上啊~这些污秽脏浊要打扫到何时~”

  红发姑娘浮夸的表演和搞怪的语调撬动了格蕾纳蒂素来不苟言笑的嘴角,寝室里其她疲惫的姑娘们也纷纷笑出了声,这种粗浅的快乐是她们此时难得的心理安慰。

  索娜也在脑子里编排了不少其它的小幽默,她打算等一会儿演给查丝汀娜看看。有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了,这次见面大家都要开开心心才行。

  她与格蕾纳蒂来到源石新娘“柔羽”的房间门口,这是一间十分秀气的小门,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只是门却虚掩着,似乎并不介意路过之人向内窥探究竟。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索娜的搞怪思路纷纷被她抛到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异口同声的急切呼喊,伴着两个身影火速冲向房间中央的黎博利女孩。

  “查丝汀娜!!!”

  装潢精致的大房间内,衣不蔽体的源石新娘倒挂着身体,头朝下被乱七八糟的黑色胶带结结实实地缠裹在房间中央的那根钢管上。口中、阴穴中与后庭中都塞满了各种颜色的假阳具,拢共竟塞了七八根之多,其中混杂的电动款式还在嗡嗡直响,不停地带着整副酥柔温软的黎博利女性胴体一并颤动不已。口中的假阳具深深顶到了喉咙,又被胶布胡乱勒住,根本吐不出来。而下体的双穴之中的那一些,也时不时地引起这副娇嫩身躯的激烈痉挛,然后被一柱接着一柱的淫液打湿,泛着一层层水光洁亮。

  “怎么……怎么回事?!”

  索娜和格蕾纳蒂七手八脚地拆除着几乎将黎博利女孩包拢成“茧”一样的又多又厚的胶带,同时尝试着拔出那些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情趣道具。穴道被纷纷扩张到了极限,彼此间贴合的紧密让每一根假阳具都变得难以抽出。两名札拉克女孩忙活了好一阵子,各自又被喷上了许多来自查丝汀娜的潮液,这才将她从钢管上托接下来,取下那些被淫液浸透了的道具。

  而这时,她们又惊讶地发现,查丝汀娜肌肤之间汇聚着一层接着一层的浓稠精浆,被胶布封印裹在其中的精液甚至都没有发生液化,依旧维持着那种浓稠滑弹、布丁一样的触感。而查丝汀娜身上的精液量也让人揪心——即便是灰毫一夜要面对十个客人,也不至于被射成这般一塌糊涂的模样。大片大片的精浆洒在查丝汀娜的双乳和臀肉之间,小腹和脖颈之间更是凝结着大片干涸后的精斑。更不要说她膣穴的甬道内了,查丝汀娜本人几乎变成了一块吸饱精液的海绵,每一次碰触都能激出一团精浊。

  格蕾纳蒂快速清理出了床铺,她发现这个看似豪华而柔软无比的水床上,竟同自己寝室的床褥一样堆放着小山一样的纸团和避孕套。甚至散落着大把玩具。更让她们无措的是,当她们把查丝汀娜抬到水床上时,她却无比激烈地挣动起来,眼神中写满了惊恐,口中不断喷吐出无法连成语句的字节:“床,不要!躺下,不要!太多了!不要!救命!羽毛!”

  “冷静,查丝汀娜,冷静!是我们,是我们……你还认得我么,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索娜俯下身,捧住查丝汀娜那张涂满了精液又写满惊恐,透露着呆滞与绝望的脸,后者急促地喘息了好久,才算是有所缓和,查丝汀娜哆嗦着嘴唇,半天才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人……人好多,好多人都来……不要,他们……太过分……”

  “查丝汀娜,你慢慢说,好么……”

  格蕾纳蒂取来了一杯水,但递上前就被黎博利姑娘抬手打翻。“不要!!!”她急切地尖叫道,然后又蜷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着。

  “这太……糟糕了,三层怎么也会……这样……”

  “让她先冷静一下吧,小灰……让她冷静一下……”

  索娜呆呆地望着屋子里满地的狼藉,她想象着究竟有多少人来过这个房间,又对查丝汀娜做了怎样恶毒而残忍的事情,才会让坚强的黎博利姑娘变成这个样子。索娜猛然又想到了艾沃娜,她们的那个同伴现在还经受着比查丝汀娜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凌虐。发生在查丝汀娜身上的事情,很有可能还正在艾沃娜那边上演着。

  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艾沃娜遍体鳞伤,周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精浊的模样。索娜连忙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堪的画面赶了出去。

  “索娜,她睡着了。”

  格蕾纳蒂抬头看向自己,索娜走上前,发现黎博利姑娘真的在同伴的怀里睡熟了。不知道是受惊过度的自我保护,还是被折磨到疲乏至极的结果。索娜叹了口气,耳朵随着心情一并耷拉了下来。她僵硬地坐在格蕾纳蒂的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索娜是坚强的,这份坚强让她带着自己的伙伴度过了最初的竞技赛,挺过了骑士监证会与商业联合会的对垒,在激烈的战场中存活……但自从被上下一新的卡西米尔国民政府一纸调令安排进了源石云春销所这样的魔窟中之后,索娜突然也感受到了一种无力。仿佛自己跟感染者同伴们一直以来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仿佛她们豁出性命争取来的璀璨和光明的未来,不过是战事危急之时由自顾不暇的骑士监证会所开出的一张空头支票。

  但懊恼和追悔总是没有用的,索娜很清楚,眼下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札拉克姑娘对同伴使了个眼色,格蕾纳蒂默契地点了点头,轻轻放开怀中的猎隼姑娘,由索娜接手,起身去准备热水和敷药。索娜将蓬松绵软的红色大尾巴轻轻盖在查丝汀娜的身上,在开始进一步清洗前,她用自己的尾巴先为对方拭走大部分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