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Dildo spanked by Formidable | 皇家结社

身为结社的高级会员,威尔士亲王对传言有所耳闻,但在听到有罪判决,处罚开始的落槌声时仍然皱起了眉,隐藏在兜帽下的锐利目光紧紧盯着台上的会监可畏。

“既然可畏会监决定对黛朵神官动手,那说明…….”在身边同为高级会员的胡德悄悄凑过身,面纱下的声音没有了惯常的优雅,甚至带上了一丝慌乱。

“恐怕。”从牙缝里威尔士亲王小声回答,声带几乎没有振动。“她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已经确定指挥官不会回来了。”

好一阵沉默,以为已经不会得到回应时才听到了生硬的回答:

“我不相信。”

威尔士亲王不由得苦笑,在这个皇家的精英阶层都会参加的秘密结社教会中,她们两人身为曾被尊主委以重任的高级会员,没有在此时提出异议,无疑已经是“相信”的表现:大约三个月前,身居教会尊主之位的指挥官突然消失在教众的视线里,按照神官黛朵的神谕,这是为了完成某个极其重要的任务。所有最得力的亲信都被带走了,厌战、谢菲尔德、黑暗界姐妹……使得在教会二把手,也即是会监可畏,在这段时间里大大扩张了影响力,终于得以在一周前发起挑战。

诚然,指挥官是一个很有胆略和能力的尊主……如果她能成功归来,威望毫无疑问会达到顶峰。威尔士亲王不会声称指挥官是个有勇无谋的女人,只是她没有被运气所眷顾罢了。这么多个月的例会都没有出现,传言指挥官已经失败了,而她的亲信也一同葬身大海………..据说已经找到了指挥官有炮弹击中焦痕的军服碎片,只不过暂时没有公布……会监可畏理所当然是下一任的尊主……

各种流言像野火一样蔓延,而神官黛朵,本来就因为和指挥官的主仆关系而引起不少会众的私下质疑,又在这段时间里不断宣示神明一定能护佑尊主平安回归,因此毫不意外地在几天前的审判中成了假传神谕的罪人,今天在教众面前被公布这一罪名,并即将遭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惩罚,沦为可畏示威的活贡品而求死不得。

威尔士亲王和胡德依旧在心底保持着忠诚,但此刻她们也自顾不暇,只能无奈地目送黛朵在摇曳的火光下慢慢走上祭坛,没有慌乱也没有为自己辩护,像以往那样身着那套和她长长白发同样柔顺的礼服,低着头恭敬地祈祷,然后顺从地转身仰躺在坛上。

一圈蓝光在祭坛周围亮起,划分出一个其他人不准进入的禁地。八只戴着白手套和一截礼服袖子的悬空机械手臂在磁力下缓缓升起,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向黛朵靠近,托着手心,挽着手臂,扶着腰胯,抬着膝盖,将少女的娇躯慢慢托举在半空中。它们的动作看起来很轻柔,但其实凭人力想要抵御它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的。更多的机械手浮起,勾下鞋袜,轻轻撩起礼服的前后摆别到一旁,露出底下丝带般窄小的遮羞紫色内衣,和两团丰满白嫩的臀肉。黛朵没有挣扎,任由自己像抬线人偶一样漂浮,侧头看着台下屏息盯着自己的会众,朝威尔士亲王和胡德的方向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

“啪!”“咿!”

因为左臀被一只机械手重重扇了一巴掌,少女发出短促的呼痛声,随后是不给休息机会的右臀。如同一对雨刮器一般两只机械手左右开弓地掌掴着,发出很有份量的连续的噼啪声,在原本瓷器般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通红的巴掌印。

这一组磁力驱动的悬浮机械手是皇家和重樱联盟的时期由明石牵头开发,曾经在面向公众的舞会中流畅地在作为试用对象的黛朵身上为她穿衣、绑带,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观众们所不知道的是,这组机械手的真正目的是这个秘密结社所定制的惩罚工具,以替代不能像机械那样按所预设的程序精准输出力量,频率和时间的惩戒人。

当然,对于不同等级的处罚,所能使用的程序是被会规所限制的——否则可畏会毫不犹豫调到处刑等级让黛朵尖叫着被打烂屁股。即使如此,钢铁铸造的人手没有手骨断裂的危险,而且不会形变,因此可以毫不留情地在少女悬空的臀肉上扇出疼痛的波浪,所有的机械能都百分之百地打进痛觉神经,效果不亚于厚重的板子。可畏当然清楚这一点,因此,她所设定的这种在观刑会众的眼中,以人的手掌标准而言似乎是正常责打速度下的热臀预备,但对于亲受的黛朵而言已经是重罚级别的痛苦。颤抖着忍痛的少女十指紧紧扣住托着她的两只机械手,在难以消化的疼痛下意识地身子想往后缩,但被腰间的力道轻柔而不容商量地推回原位,左右挣扎的话则是被挽着手臂的两只机械手锁紧。踢腿也同样不被允许,一脸快要哭出来表情的黛朵很快就发现自己除了继续乖乖挨巴掌外别无选择,只能用力勾起脚尖,继续在会众面前展露自己逐渐红热胀痛的臀部。在前所未有的长时间热臀中原本清晰的掌印逐渐模糊不清,混杂成饱满的红粉色,然后逐渐加深,叠加出令黛朵额头冒冷汗的钝痛。等到巴掌终于停下,正式处罚准备开始时,屁股疼得好像要裂开的少女无力地瘫倒在机械手上,隐约感觉到可畏在宣布着什么规则,差一点就完全错过了。

更多的机械手出现,其中一只托着一盘黑色的羽毛,第一根轻放在黛朵的唇间,另外的八根则逐一滑入少女左右的脚趾缝中。规则很简单,黛朵被要求通过对神明的祷告来忍耐接下来半小时的刺激,羽毛的掉落则与意志不坚定相联系。如果通过考验,那今天的处罚就到此为止,而全部掉落的话就会被定下私心叛神的判决,处罚比现在误读神谕要重得多。

少女很清楚这可畏预定就是让自己不能通过,如果乖乖放弃的话还能免受一些折磨,但她还是乖乖配合,费力地夹紧塞入自己通红臀间的十字架,尽管这种耻辱的举起教具方法让她在心底哭泣。她并不是因为害怕疼痛而抱有幻想,而是作为女仆,自己的身体是属于指挥官的……不能给主人添麻烦,女仆有义务保护自己的身体,因此无论如何她也不能不做尝试就放弃……浮现出主人回来时看着自己伤痕累累屁股时,他会怎么想,会不会嫌弃不能保护自己的没用女仆……之类的想法时黛朵心里就一阵剧烈的难过,拼命摇头想把它们驱赶出去,在两只机械手朝自己发抖的脚心靠近时盯着天花板,用力夹紧了各处的羽毛。

“呜!”

虽然不会有被指甲刮擦的痒感,但把玩着两只小脚的滑腻机械手上涂抹着对皮肤刺激性很大的精油,很快扩散出一片难熬的灼痛瘙痒感。黛朵以前只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那是侍奉指挥官时给水蜜桃去皮,结果桃子表面的毛落在手臂上痒得黛朵整个上午都顾不得礼仪而不时搔弄的难受经历,现在则是在自己被牢牢抓住而无法保护的脚掌上,每涂一层精油痒感都往皮肤里钻得更深一分。同样的精油很快也在胸衣被掀起后抹在裸露的挺拔双乳上,以黛朵从没想象过的下流动作搓弄着,娇嫩的乳尖也被有规律地轻轻夹紧;腰间的两只机械手也不安分地动了起来,手指轮番按压着柔软的侧腹。黛朵被其他的机械手挟持在空中,忍受着会众的视线,恍惚中感觉自己仿佛是哪些在众目睽睽下被好几个人同时玩弄的下流女人一般,而自己还被迫继续“表演”,特别是感觉股间的十字架快要滑落时吓得用力向前一挺屁股,夹紧十字架举得更高,如果被主人见到这个动作那自己一定会羞愧欲死的…..

单薄内裤上传来的湿润凉意把黛朵苦闷的胡思乱想打断,用余光她惊恐着看见机械手将剩下的精油倾斜着淋上十字架,流入少女那最为敏感的股间。遮羞的布料反而成了锁住精油的刑具,每次挣扎反而让油更加进入自己身体了些,像是干柴上丢了一把烈火那样升腾起的灼痛和痒感刺激得少女丰满的大腿肌肉过分用力而痉挛着,但还是夹不住慢慢滑落的十字架。最后屁股一松,十字架掉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知道会发生什么的黛朵睁大了眼,呼吸急促了很多,她所害怕的事很快被机械手以轻柔而无情的动作完成。被捡起的十字架转变成另外一件刑具,抵近了少女被撩开内衣,掰开臀瓣后暴露出的瑟缩菊穴,随后缓慢撑开了括约肌的拼命阻拦,表面的精油跟着被抹入越来越深的肠壁。但这并不是结束,十字架被菊穴完全吞没后没有给喘息的机会,在机械手的转动下末端的柄轻轻转了半圈卡住,触发机关生出许多囤刺。同方向的转动没有停止,伴随着淫靡的油渍挤压声,囤刺被带动着在后庭内搅动。如同被好几根手指同时勾弄秘地,这种在众目睽睽下被侵犯后庭的巨大耻辱感终于让黛朵流下一道晶莹的泪水,反应过来时羽毛已经从张开的脚趾缝间尽数滑落了。

或许是对掉落羽毛的惩罚吧,脚心处传来被板刷软硬相杂刷毛刷洗的剧烈痒感,胸前的双手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揉捏面团般把双乳挤弄成各种形状。为了保护最后的唇间羽毛少女快要喘不过气了,嗓子里吹出像小哨子一样可爱的娇喘,眼角止不住地流着泪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很难看,但她只能在心底祈祷着。主人……指挥官…….主人……请不要抛弃这样没用的女仆…….黛朵会认真坚持到最后的……

“指挥官不会回来了。”

不时何时来到这么近距离的可畏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低声说着,受责的少女全身一颤,睁大了眼看着她的处罚者,第一次露出哀求的神情。但可畏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

“证据已经这么确凿了。回想一下吧,那套军服,还有那些电报……被这样玩弄很痛苦、很丢脸吧,指挥官又在哪里呢…….他以前总是会来救你的,但这次没有出现了…….以后也不会出现了……”

“呜!!!!!!!”

理智快要被痒感和快感淹没,但是在这之上的耳边的低语像毒素一样嵌入黛朵的内心,让她发疯般挣扎着,白白浪费着力气想要挣脱机械手来捂住耳朵。终于,她失控地呜咽出声,羽毛从颤抖的唇间无力地飘落在地上,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机械手所肆意玩弄。

“……可畏会监,你在对神官作什么?在惩罚阶段是不能够问询的。”

威尔士亲王猛地站起,兜帽滑落,露出她闪着沉静怒火的红色瞳孔。虽然下一个被送上仪式台的可能就是自己……但她并不恐惧,依旧无畏地直视着对方。可畏冷冷扫了她一眼,又看向不再坚持的黛朵,即便没叼着羽毛也仿佛缺氧般大口喘息着,身体因处理不了同一时间的大量刺激而胡乱抽搐,被板刷和十字架所带出的痛苦浪潮一遍遍冲刷着全身上下,渗作汗滴从痉挛的身体上抖落;即使机械手已经停下动作,大张的嘴也已少有气息出入,只是偶尔会挤出微弱而尖厉的嘶喊,像过载的人偶一般不时某处肢体一颤。

“……没什么,只是让她看清事实罢了。”

少女没有得到多少休息的机会,几乎涣散的眼神略微回复一点清明时,两面实木的厚实板子就贴上了被抹匀精油后显出圆润亮红色的屁股,微调了一下位置,然后狠狠打起了肉最多的部位。

刚才被放过的屁股已经恢复了痛觉神经的敏锐,板子左右轮流落下时新旧伤叠加的钝痛,两三下就疼得少女喊出了声。没有藤条或者皮带的尖锐痛感,但破皮的可能非常小,抹了油更是如此,因此可以狠打到最高的上限数目。有如点了一把慢火,在机械手的紧握下的实木板子轮番落下。受击的颤抖臀肉像发酵的面包那样慢慢涨大了一圈,从原本的有弹性,到肿起硬块浮现出板花。这个极度痛苦的过程被有条不紊地推进,咬牙、仰头、喘气、不顾还塞在菊穴中十字架而紧紧绷着屁股,这些无助的动作都不能让落下的板子减轻半分。少女的哭喊也渐渐沙哑小声,直到敏锐地感到十字架轻微的振动,一激灵从昏沉的痛感中醒来。十字架被缓缓拖出,囤刺一根根翻弄括约肌滑出身体,撕裂感让黛朵痛苦地收紧了小腹,发出一声无力地哀叫声。

她可以感受到被扩张过的菊穴在空气中下意识地开合着,而且掰开臀瓣的机械手仍在继续,低头看去,一根竖着的藤条来到了自己被分开的两腿间,恐惧让她不再维持女仆应有的缄默,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那样舌头打结地含糊不清恳求:

“不要,请不要打那里……”

黛朵之前还以为没有比板子责打高高肿起屁股上更可怕的处罚,她错了,嗖嗖作响藤条抽上臀沟那几寸嫩肉的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宁可选择多挨屁股板子……当然其实没有选择的权力,而是板子和藤条交替为自己演奏痛苦的快板乐章。落下的力量和频率都非常精准,但清楚自己接下来哪一寸肉挨罚并不会让少女轻松,相反三处钟表般似乎不会停歇的剧痛让黛朵慢慢失去了理智,本能地尖叫挣扎着,宣泄自己的痛苦。比刀割还要可怕的处罚…..肉被割掉了就不能再割……其实自己有一点点的选择权利,可以微微扭动屁股选择让藤条正中菊穴,或者选择落在臀沟的嫩肉上。仅此而已……昏沉中她想到了主人,主人会原谅自己的失态吗?

她很害怕这时可畏停下机器,询问她是否要改口声称主人不会回来。不,她在心中虚弱地小声祷告,千万不要问……就这样继续把黛朵的屁股打烂吧……千万不要问,否则黛朵一定会因为害怕疼痛而背叛主人的……神明啊,不要让这种事发生……

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幸运,或许可畏把少女当成美好故事里那种忠诚的、不会背叛主人的女仆,所以没有问。但她并不是…….她其实内心是软弱无用的……如果被主人发现…..想到这一点已经忍痛得身体不自然痉挛着的黛朵,使用着最后的体力,以很轻微,很轻微的动作抬起屁股,主动迎上抽来的藤条,没有转移注意力而是完全相反,要彻底地感受记忆,绷紧伤痕累累臀肉时的剧痛,和远在这之上的,在自己菊穴嫩肉炸开的钻心痛苦,好把这些不忠的想法驱逐出去。不忠心的女仆就应该这样严惩,她虚弱地想,这时她已经没有挣扎和嘶喊的力气了,但还是像刚才那样有节奏地轻微使力。板子和藤条没有停下,自己很幸运,只需要挨打就好,不需要经受可畏会监的考验,太幸运了…….黛朵的呻吟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在心底为每一下抽打而默默感激着,直到在心力交瘁中昏迷过去。

“主人,请不要……!”

黛朵在硬板床上猛地睁开眼,维持着向前伸手的姿势,盯着漂亮装潢的墙壁好一会后松了口气,知道刚才的不过是又一个噩梦而已。她揉了揉眼角的泪水,慢慢用手撑起身体,小心不碰着睡裤下紫肿的臀部,侧身屈膝坐起,握紧双手仰头祈祷。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撒上少女的白发和肩膀,镀上一圈圣洁的光环。

在过去的两周里黛朵醒来后都是这样,在华贵整洁但被监视的房间中为指挥官祈祷,一直到房门被打开,看守将她带到忏悔室。按可畏的命令,每天黛朵都会被固定在最高的处罚台上。当有人踩上忏悔室的地板就会牵动机括发出电磁信号,指挥机械手在黛朵向门口撅起的光裸臀部上猛抽一记。昨天是集会历法中的忏悔日,可畏还特意给机械手塞了几根藤条,早早被绑上口枷的黛朵在被解下时已经虚弱得站不起来了,晚饭也是被可畏灌下去的,还吐了一次,为此挨了一顿连掐带姜罚的巴掌,黛朵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害怕可畏的手,回想起来,在对方离开前自己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但这都是为了主人……都是值得的……她细细回忆完昨晚的一百五十下巴掌,感到一丝奇怪太阳又高了些,已经有点刺眼了,怎么还没有守卫开门把自己带走呢?费力地下床后她环顾房间,想了想,开始做起了女仆的本分工作,顶着满屁股的伤整理起被褥和枕头来。

“……?”

她停下动作,侧头倾听着。房间外似乎传来了欢呼声,而且越来越近……她肯定不是错觉,到底发生了什…..

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她退了半步,还好没有坐倒在地上。是威尔士亲王,但感觉和这两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恢复了在指挥官身边出入时的威风,应该说更胜以往了,头发和制服也打理一新。一定发生了什么好事……正当黛朵为她高兴时,威尔士亲王满面春风地招呼:

“出来吧,黛朵,指挥官要见你。”

“什么?”

“任务成功了,但为了摆脱追兵,指挥官不得不隐瞒音讯好一段时间,昨天半天刚回到。”为了不让黛朵因激动而摔倒,威尔士亲王一把将满脸不敢相信的女仆扶稳——实际上,黛朵的身子的确随着她说的每一句话而渐渐失去力量,“马上就问起了你……了解到你的遭遇后很不高兴,据说现在可畏正光着身子跪在忏悔室呢…….咳,不管她了,我奉命把你带去指挥官那,她一定会为你骄傲的,你觉得呢?”

她看着黛朵热泪盈眶的脸,知道自己不用再说什么。自己也好久没有这么自信而阳光地微笑了,按指挥官的命令,她将忠诚的女仆温柔抱起,往房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