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Sovetskaya Rosslya spanked by Gangut | 北境监牢

“哈……”

明斯克盯着叹了口气,把已经看了好几遍的信件放到一边。这封短短几行的公文措辞非常严厉,而且盖有北方联合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印章。在现在敏感的时刻,作为典狱长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违逆这道命令,至少在明天在克林姆林宫的会议大厅里被内务部官员问起时要能够爽快地回答“是的,已经委派给了合适的人来完成!”才行。

“怎么了,典狱长!总是愁眉苦脸的,是不可能带领部下走向胜利的!”

用她一贯响亮而有气势得过分话语打招呼的银发少女是明斯克的得力助手甘古特,担任非常适合的监狱惩戒者一职,用她永远过剩的精力给予不服管教的犯人严厉的惩罚。她应该就是那位合适的人,这样想的明斯克把信件递给了甘古特,果不其然,刚一看完,严厉的惩戒者发出她那一贯爽朗的笑声后一口答应:

“我明白了,就交给我吧!无论是警戒其他看守者也好,对罗西亚同志的改造也好,保证能顺利完成任务!”

“嗯,拜托你了。”

公文和名为苏维埃罗西亚少女的命运被转交到甘古特的手上,上面清楚地写着:

苏维埃·罗西亚 女
原看守者
因失误导致在押犯人逃跑,即刻逮捕
以最高重罪犯级别的待遇,使其深刻意识到自身错误的严重性,并警示其他看守者
持续到典狱长直属执行队把原犯捉拿归案和归队
1937年4月5日

“啊……没想到我居然会成为囚犯。”

忍受着紧身看守制服裤与刚受了几十板子惩戒屁股间摩擦时产生的疼痛,已经在接受劳改中的罗西亚情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句,扛起满当当的零件袋,动作僵硬地迈步向远处的工坊走去。今早入狱的她不知为何没有被分到囚服,而是依旧穿着曾为看守时的露脐白衬衫,黑色紧身裤和皮靴,但两团丰满胸脯前的名牌清晰地指明了自己囚犯的身份。

罗西亚不太喜欢这身衣服,主要是摩擦感时刻提醒着少女刚入狱时因为回嘴狱卒的嘲笑而挨的那顿板子,现在想起仍感到一阵屈辱——这名狱卒曾经是自己的下属,因为工作疏懒而遭罗西亚数次惩罚,因此她在曾经的上司入狱光着身子体检时的大好机会极尽羞辱,最后如愿以偿地让罗西亚跪好撅高屁股,狠狠扇了一顿板子,临走前还威胁如果仍不服管教,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加以矫正。

不过少女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这套衣服意味着更大的麻烦,直到自己转过拐角发现好几个面露轻蔑和嘲弄意味的女囚堵住了去路,要求自己乖乖双手靠墙接受应得的惩罚时,她才意识到,穿着这身衣服又佩戴着囚徒证,一定会招致这些,被自己下过处罚命令囚犯们的严酷报复……虽说自己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过错……

她盯着领头的淡蓝色短发女囚,是很早就入狱接受审查的恰巴耶夫,常挂着和现在一样的柔和微笑,背后却能整治得其他囚犯服服帖帖。因为她的危险性格和罗西亚自身的懒散,过往自己监控室里中总是专门转播恰巴耶夫的画面。当时甘古特老是质疑自己的监控什么效果也没有,罗西亚为了正名便以香烟走私的名义处罚了恰巴耶夫一顿——以往监狱方面对这件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时罗西亚以为从处罚架上无力地爬起,擦干眼泪后恭敬地低头道歉的恰巴耶夫并不会太记恨,现在看来,恐怕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不可能,各位狱友们,我必须及时把这袋零件送到厂房。”不过回想起早上狱卒的威胁,罗西亚还是尽可能有礼貌地回答,得到的是一阵嘲弄的大笑。恰巴耶夫依旧微笑着,轻轻做了一个手势。

“明白,大姐头!”“上!”

看着得令后从左右扑来的凶徒,罗西亚叹了口气,轻轻往后避过,然后猛地一拳命中小腹将左边的一人击倒。即使没有舰装在身,战斗经验丰富的她仍足以应对这些只靠蛮力的恶徒。右边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手肘击倒在地上翻滚;然后是修长右腿的轻轻一勾,让飞身扑来的第三人狠狠摔倒在地;第四人第五人也被三两下放倒,最后是抓着钢筋怒吼着扑上的一个壮实得胜过男性舵手的女囚,被罗西亚飞起一脚正中手腕,一把抓过钢筋后准备将其击晕。

“住手!”

远处姗姗来迟的两名狱卒大声喝止,罗西亚停下了动作,将钢筋扔到一旁。她原本打算把地上的零件袋扛起继续运送,但双手手腕却被狱卒拧到背后,咔擦一声上了手铐。

“……这是什么意思?”因关节受力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的罗西亚怒视着看守问,得到的是一耳光。

“你刚刚在用钢筋准备行凶,难道打算否认吗?”

“这……”“救命啊……狱卒女士……”少女刚要申辩,先前被击倒的女囚们慢慢爬起,嚣张的神色完全消失了,而是冤屈而害怕的可怜模样,指着罗西亚向狱卒们哭诉,“我们本来好端端地进行劳动,这个女人非要我们帮她扛零件。我们不肯答应,就对我们拳打脚踢…..”

“是这样吗?恰巴耶夫?”

“是的……罗西亚小姐力量很大,身手也很好。我本想阻止,但如果发展成斗殴的话,是非曲直就很难分清,但没想到她居然用上了钢筋…….”

“嗯,辛苦你了。”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双手反绑而无法维持平衡的罗西亚摔倒在地,然后被粗暴地拖起,抓着胳膊,听着耳畔另一个狱卒“请跟我们一同前去记录当时状况”和恰巴耶夫“太感谢了,多亏你们及时出现……”的对话,朝一个熟悉的方向走去。

“这是去哪?”尽管已经猜到,她还是下意识地问。

“禁闭室。”狱卒冷哼道,用力扯了一把锁链,“对你这种凶恶犯人,再合适不过的地方。”

“在这种环境下相遇,真是令人心痛啊,罗西亚同志!”

“你认为我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一小时后,罗西亚双手被手铐锁在稍低的墙面,被迫弯下腰翘起双臀,好让被拘束杆撑开在两边的冻得发红两只光脚底板站稳在滑溜的潮湿地板上。自己曾经的可靠同志,意味着也是自己现在最可怕的处罚人,监狱的惩戒者甘古特,正目光颇有兴味地在被铐起少女修长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啊,这不是我所要判断的问题。而且,也不是你此刻应该沉溺的问题啊,罗西亚同志!”

甘古特走到罗西亚身边,让她顺着自己的手指看去——地上一个平板屏幕,正播出着这个地牢里一个摄像头的场景,而这个摄像头正对着自己被紧身裤勾勒出的圆润臀形。屏幕里的甘古特也在盯着地面,显然这是实时的转录,而且……

“看看这个!再过两分钟,整个北方联合的监狱都能收到这个屏幕上所显示的图像!声音也是一样!”已经跃跃欲试的惩戒师兴奋地检查着导线与录音设备,还有倒映着罗西亚发白紧抿嘴唇的显示屏幕,“是的!你会接受严苛的惩罚,你的光屁股会在镜头前被打的伤痕累累,尽情哭泣,求饶,尖叫吧!没有任何限制,我也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因为这些真实的纪录会变为所有监狱人员们的警示材料!”

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梗住的罗西亚先是被手套探入前胸,从乳沟伸手进去的甘古特不太费力就一把扯下了里衣,随后感觉腰间在一阵拉扯后一松,是甘古特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弯成对折的两段,在惩罚者的手中发出啪啪的清脆相击声,它的韧性和分量罗西亚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随后臀部一凉,失去皮带固定的长裤和内衣一同,被猛力拉扯到膝弯位置,从屏幕少女可以看见自己紧实的大腿、泛红的双臀,还有双腿间从不示人的秘地,全部被镜头勾勒得清清楚楚。

她似乎听到远处的大笑声,这个可怕的猜想被甘古特证实:“先用这根皮带吧,反正你今后也用不到了……嗯?当然啦,所有这所监狱的犯人已经在看着了!这也是对她们的警示!好了,时间也快到了…….你是在发抖吗?好好记住现在的耻辱,它会让你永不再犯!还有一分钟!”

盯着屏幕里自己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光裸红臀,想象到有多少人在看着这一幕,罗西亚好不容易才没有放声大哭。她只能紧咬牙关强自忍耐着,心里恨不得皮带马上抽落,胜过自己乖乖摆着姿势,受这一分钟的可怕折辱。她好不容易才熬到甘古特举起皮带询问:

“犯人罗西亚,对于蓄意伤害狱友的罪行,你是否愿意承认,并对受害者作出真挚的道歉?”

与其说是不愿承认而沉默,罗西亚心中更多的是一时难以反应过来,自己竟成了毫不被怜悯的严惩典型。不过甘古特没有多等,大约只过了五秒,皮带便呼啸着打上少女那有弹性的臀肉上。

“…….呜!”

刚在精神重压下几近宕机的大脑,在屁股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火辣辣的痛感刺激里被迫恢复了运转。不能失态,这是强忍着没有哭叫出声的罗西亚最先想到的一点。虽然对于一个被不知多少人盯着,被飞舞的皮带打得臀肉乱颤的少女来说这一点未免为时已晚,但她仍希望能体面地结束这场惩罚。她曾在监控室看过那些不肯认错囚犯的下场,很清楚用屁股对抗无休止刑具是不自量力的事情——禁闭室不是申辩的地方,进了这个门只需哭着挨罚就好,这句话罗西亚也常挂在嘴边,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天轮到了自己。在五十下皮带之后甘古特第二次询问里罗西亚乖乖按规定回应,因为很清楚自己的一字一句都会传遍监狱而声音微微颤抖。

“我真诚地承认错误,请惩戒者重重处罚我的屁股,给我深刻的教训,并希望以此得到受害者们的宽恕”。

“好,就是这种态度!”和因羞耻而尽可能低声的受罚少女不同,为了让听众们听得清楚,甘古特一边挑选着刑具一边大声地宣言着,“那么听仔细了,罗西亚同志。私斗的最高处罚是一百五十下皮带,五十下藤条。但因为你曾经是看守,所以数额变为原来的两倍,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大声点!还有一点我要警告你,站稳了,不许动!如果试图逃避惩罚超过两秒,则有额外的加罚!”为了让不能转头看见背后的罗西亚听清,甘古特刻意用皮带的铁扣轻轻敲击着手边的其他工具。“听见了吧,取决于你的表现。如果不想戴着乳夹和肛塞大声报数的话,就好好撅高屁股!所有规定已经讲述清楚,开始!”

伴随着屁股响起的脆响和炸开的痛感,心里想着一定不能受附加惩罚的罗西亚无奈地弯腰翘起自己的双臀,毫无保留地迎接摄像头的窥探和皮带的抽击。作为经验丰富的处罚者甘古特的皮带又响又疼,原本臀肉上的清新印子逐渐被抽打成通红的一片,然后逐渐加深着颜色。每当快要受不了时,罗西亚就会强忍着巨大的羞耻逼迫自己盯着屏幕,因为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也能预知到皮带的落点,做好心理准备,稍微缓过来后就立刻自欺欺人移开目光。

到了大约一百多数目时罗西亚已经发现,甘古特虽然为了不让自己适应而看似杂乱无章地随机挑选一处由一处臀肉下手,但各个部位挨上的数目并不相同的,最为丰满的臀峰挨了好几倍其他部位的皮带,颜色已经深了几分。这显然是有意为之,因为在接下来的处罚中甘古特有好几次突然盯准了某一边的臀尖肉连抽好几下,钻心的痛感险些让罗西亚想要扭过屁股求饶,幸好在快坚持不住时皮带又转向了另外的部位。

这并不让罗西亚感到安心,相反,她知道甘古特已经测试出了自己的极限,而且也清楚,自己的这条红线一定会在之后反复被撩拨戏弄,在挣扎得筋疲力尽后才被无情地跨过——平日冒失的罗西亚利用战场的直觉猜测对方心理时总是意外的准确,只不过这次的战争两端是自已经臀尖被打得有点发紫的屁股,和能轻易击垮自己生理或心理防线的皮带、藤条、乳夹和肛塞。逐渐预知接下来状况的罗西亚并没有思索对策的余裕,光是忍受甘古特丝毫没有放松的皮带已经快要耗尽她的心力,在快要结束时勉力维持着翘起屁股姿势的痛苦不堪少女,不需要看屏幕也能感觉到,自己那双饱受照顾的臀峰已经起了肿块。按管理监狱里的处罚除了消毒以外对不会作任何治疗,所以接下来一周自己可能都不能坐着吃饭,穿着那条紧身裤的行走也会变成难忍的折磨……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濡湿贴在身上的少女喘着气,仅仅有十几秒的休息时间就从屏幕看见藤条贴上了自己红中带紫的屁股,然后危险的高高扬起——

“咻——啪!”

“啊——!!”

藤条全力抽上被皮带打出的肿块,这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剧痛一下子让罗西亚尖叫出声,眼泪喷涌而出,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徒劳无功地拼命想用手捂上屁股而扯得镣铐叮当作响。她感到膝盖一阵剧痛,源自于刚才疼得手足无措而脚底一滑,猛地摔倒在地上的冲击。有一瞬间她真的想就这样一直在地上跪下去好让痛感慢慢消化……

“违规了,罗西亚同志。”

但甘古特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藤条轻轻点着颤抖着的臀肉,语气中多了一分警告的寒意,“最后给三秒钟,三……”

“啊,对,对不起!”

哭着道歉的罗西亚发抖着立刻站起,无助地又一次翘起屁股。她不敢想象继续悖逆甘古特的后果,但已经刻入记忆的刚才那可怕的痛感,让她在藤条又一次举起时屁股本能扭到一旁躲闪,然后慌乱地恢复到先前的位置。

“你在跳舞吗,罗西亚同志?用自己仅能活动的屁股?”甘古特不留情面地笑着嘲弄,作势空挥了一记,但已经吓得少女拱起了腰。“太令人失望了!你的忍耐程度也不过如此!那么,为了让你乖乖把跳舞留待以后的机会,我不得不使用加罚权限……首先是这个。”

伴随着罗西亚的呻吟,两个颇有分量的乳坠夹上了少女的左右乳尖,因为被没收了内衣而衬衫又湿哒哒地贴着胸脯的缘故,找准目标并不困难。巨大的重球即使被左右双乳分担着重量,被那么小的夹子咬在敏感娇嫩的乳尖,对于初体验的罗西亚而言似乎是被一双魔掌狠狠地揪拧着持续折磨,身体稍一晃动就要受拖曳之苦。

“求,求你了甘古特惩罚官,不要使用这个。”在屏幕上看到肛塞时,羞耻压倒了恐惧的罗西亚还是哀求出了声,“我会乖乖挨罚的,只有这个,请不要…..在大家的面前…..”

“是嘛,那么,由你自己决定的吧。”

说着这样的话语,甘古特动手小心地把什么东西黏上了少女的腰胯,从屏幕上能够看见,是那种几个卢布能买到,稍稍摇晃就会熄灭的劣质蜡烛,逐一被点上了火。“不要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每灭掉一根,加罚藤条二十。如果灭掉了三根,你就要被戴上肛塞。如果全灭的话——有更严厉的处罚,明白了吗。”

“……是。”

感觉自己反被逼上绝路的罗西亚只能答应,咬牙盯着屏幕,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两百下藤条打完。这一次她没有强忍,在新的一记藤条抽下时放声哭了出来。

“呵,对了,就是这样!”看着少女稳当当地维持着蜡烛的平衡,甘古特大声赞美着,继续挥舞着藤条,“尽情哭泣吧,分清自己被允许和不被允许的,这才是合格的北联公民!”

令人胆寒的藤条破风声和抽击臀肉声连续地响着,罗西亚分心忍受着胸脯的拉扯蹂躏感,因身后火烧火燎蔓延开的藤条棱子,逐渐叠加成一大片的肿胀。似乎又听见了远处的大笑声,对于那些观看着的囚犯来说,想必曾经如同极地冰山般凛然不可接近的罗西亚,现在在她们的注视下脱下厚厚的军装,哭喊着挺着伤痕累累的臀部接受藤条的蹂躏,视觉和听觉观感肯定都很不错吧。不过罗西亚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些问题,只不断默数着数目,尽情地哭喊着,努力维持姿势,尽可能在冰面上站稳。即使是对准了肿块的猛抽,她也全身发抖地强忍了下来——

“啊!!——”

一道狠辣的抽击,落在了罗西亚双臀间的秘地毫无提防的嫩肉上,让少女尖叫着身体猛地一晃。意识到大事不妙后顾不得双乳被摇晃的球体拉扯到几近变形的痛楚,透过泪眼想要看清屏幕里的自己是否弄灭了蜡烛时,却发现甘古特已经站在身后挡住了镜头。

“很不错啊,罗西亚同志!”又是一记抽在臀沟上的藤条,这一次有了准备的少女忍住了钻心的痛感,为了维持平衡而倾尽全力。“再打下去的话,每天的劳动肯定不可能足额完成了,因此暂且休息,先把藤条”“啪!”“打!——”“啪!”“在!——”“啪!”“这!——”“啪!”“里!——”

“不要,好痛……好痛啊!!”

但少女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一下一下抽落在秘地的藤条不输先前的力量,但落点的肌肤娇嫩得多,而且失去了屏幕的预警,因此痛感仿佛放大了好几倍。像是刀割又像是火烧,从未体验过的剧痛在罗西亚的臀缝间炸裂开。起先还能哭喊出求饶的字句,很快便只剩下了小女孩般的尖叫声。少女只能记住不让蜡烛熄灭的任务而拼命弯腰翘起屁股,双脚几乎不能在滑溜溜的冰面上维持平衡所以一动也不敢动,这让双臀间的嫩肉暴露得更多,甘古特得以尽情地挑选着,像追砍溃兵的哥萨克骑士一般高举着藤条一下下挥落。如果罗西亚不是疼得怀疑自己屁股快要被打裂成两半的话,她可以计算出足足有九十下抽击落在自己这短短几寸见方的娇嫩皮肉上。只有在终于结束,甘古特从摄像头前移开身形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罗西亚才透过泪眼朦胧,发现屏幕里背上的蜡烛早已全都熄灭了。

“真遗憾呐,罗西亚同志!四根蜡烛都熄灭了!”将蜡烛一把抓过后甘古特用她强有力的臂膀圈住少女的腰身,而罗西亚只能眼睁睁地透过屏幕看着肛塞抵在自己肿起的后庭,然后丝毫不顾自己的哀求和挣扎缓缓推入——被藤条狠狠照顾过的后庭,在众目睽睽下被扩张撑圆,撕裂的痛感和更加剧烈的耻辱压垮了罗西亚最后的尊严,无言地流着苦痛的泪水,默默接受着命运。“这个肛塞还有其他的用途,因为你彻底失败的缘故,所以提前展示一番——”

“噫!?”

电击,反应过来罗西亚的肿胀臀肉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她以为自己今天不会有比被鞭后庭更大的痛苦,但刚刚来自菊门深处一瞬间的剧烈痛感告诉她错了。那是从生理上最直接的刺激,电信号一瞬间的直达大脑,罗西亚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但甘古特轻轻在遥控器上另一个键的一按粉碎了这个愿望,疼得少女大叫出声,又一次摔倒在地上被一阵一阵的电击刺激得身体痉挛着,耗尽了最后的心力。

“在加罚之前,宣判对你的裁判结果吧,罗西亚同志。站起来,摆好受罚姿势。”因连续折磨而双眼失去往日神采的少女机械地应承,服从地重新撅好屁股,听着对自己的判决:“委员会一致认定你对普通囚犯有重大威胁,因此要求你二十四小时佩戴这个特制的肛塞,一天摘下一次。在你不服管教的情况看守可以随时遥控电击,此外尾部有铁链从胯下连上手铐,限制手部行动范围,让你无法再伤害普通犯人,清楚了吗。”

“……明白。”

“很好!”对于被调教成人偶般顺从的惩罚对象,甘古特似乎非常满意,扬起了手中的藤条,气势不减地招呼着。“打起精神来!加罚的五十下藤条,开始!”

“啊呀,看样子真的很疼呢,先等等吧……”

传来房门门锁打开的声音,应该是刚刚在房间里哭过,脸上泪迹未干罗西亚下身赤裸地从房间蹒跚走出。恰巴耶夫语气轻快地评价道,轻轻拦下了差点就要性急而冲上去的那位魁梧囚犯。她昨晚和所有囚犯一同看完了整场处罚,几乎到藤条开始时其他犯人就陷入了仿佛醉酒般的狂欢状态,特别是最后环节甘古特让狱卒们把罗西亚按住,好用烈性伏特加把少女那饱受苦难的臀部里里外外狠狠擦洗时,那无力的哀叫声更是让犯人们高声叫好。不过恰巴耶夫并没有加入她们,而是仔细地听完了甘古特的每一句话。

她约束着部下们远远地跟在罗西亚的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靠着墙壁慢慢前去饭堂。和恰巴耶夫估计的一样,被警告过不准摘下的,从肛塞到手铐的短短十几寸铁链,意味着罗西亚根本不可能穿上没有皮带固定的裤子,她不禁回想起甘古特昨晚来到自己牢房的对话……

“……那不就是私刑嘛。”

“不能这么说,这也是磨练罗西亚同志的一部分!你和她也有不少过节吧。”

“就算是这样……她迟早也会回归看守队伍的……”

“在被改造好之后,是。至于你嘛…….喏,看看这份文件。你的审查已经结束了,最多三个月后就会被释放。而且……反正也没有别人,你就承认了吧。其实你很想看罗西亚同志,也包括我,在你面前跪着求饶的样子吧…….哈,不要否认了!总之,这一袋工具就留给你,只要不大摇大摆地在其他看守面前炫耀是不会问起的。要么你给罗西亚同志用,要么我来给你用,清楚了吗…..安全当然要保证,如果太过火的话药品也是可以拿,但不要养成习惯。晚安,再见,祝你愉快。”

回想起这些的恰巴耶夫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盯着前方罗西亚的背影。为了不让锁链勒到胯下这位前看守者只能像皇家的小女仆般双手搭在身前小步地缓慢走着,不过双臀上可怕的藤条伤口和肿起的臀缝也不容她快步摆脱四面八方射来的不怀好意目光。按照恰巴耶夫的严令,犯人们没有打扰罗西亚用餐的有趣过程:贴着下腹小心翼翼端过汤和食物后,不能坐下,也没有足够铁链长度把它们送到嘴边的罗西亚不得不勒着裆部,尽可能抬高手,把碗放在桌上,然后伏下身子像狗一样没有餐具地用嘴吃。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劳累,半蹲的修长双腿不住颤抖着。用食物补充足够的体力后才能继续接受折磨——这样想的恰巴耶夫和她的部下们贴心地计算着时间,直到罗西亚消化好早餐后才又一次将其包围。清楚自己双手收缚,无力反抗的少女低下了头,露出绝望的眼神,被带进了某个隐蔽的小仓库,在那里无论什么声响都不会被外面听见。囚犯们逐一进入仓库,最后一人气喘吁吁地从恰巴耶夫的牢房带来那一袋工具,里面传来大概是来自于板子、藤条、皮带等等许许多多处罚具的响声。

“要是再擅自脱下肛塞,就等着被拷在广场上屁股打烂吧,就像这样……”

守在仓库外的囚犯们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房门后两名狱卒发出的警告,之后是一连串尖叫和鞭打声。

恰巴耶夫从一名陪笑着的囚犯手里接过开瓶的一小瓶烈酒和干布,一边擦拭着额头一边小口喝着。这几天里尽兴玩弄罗西亚后的犯人们注意力重新回到仓库小房间里的自制骨牌和骰子上,只不时把抽完的烟蒂按在倒酒的罗西亚身上——如果敢躲,那么按照前几次的经验,炙烤的部位可就不止臀肉了。大概烫脚心的那次太狠了,今天在倒酒时脚一软几乎都倒在了恰巴耶夫身上,惊慌地试图逃跑时立刻被四五个犯人狠狠按倒。一脸酒水的恰巴耶夫依旧微笑着,叫回了去取刑具的囚犯,蹲下身子,两根手指贴上了肛塞,缓缓拔了出来。

和甘古特曾透露的一样,肛塞上的压力传感器和发信器的组合很快就吸引了两名狱卒带着藤条和遥控器开门直入,而忍受着在众目睽睽下一点点把肛塞塞回原位这份巨大耻辱的罗西亚则被堵了个正着,所有其他囚犯都被驱逐。失去了娱乐机会的犯人们被迫从事另一种消遣,悄悄地从窗外和门缝看着仓库里的情况,罗西亚的手脚正被四幅手铐铐在一张床的四角,枕头、被褥和其他的杂货把她的屁股垫的高高的,一个狱卒正用藤条狠狠抽击,另一个双手背在身后,没有规律地按着控制电击的按钮——威力巨大,以至于虽然此地偏僻,狱卒们没过多久还是决定用布团把罗西亚的嘴堵上。

“大姐头,刚刚看守对您说了什么吗?”一名囚犯小心翼翼地问,“您好像很开心。”

“嗯…..没什么。”

罗西亚被正式委派由你来管教,从今晚开始处罚……终于取得正式许可的恰巴耶夫心情像晴朗的天空那样舒畅,迈步朝自己的牢房走去,那里藏着一些精巧的小物件……是不能在第三人面前展露的,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告诉罗西亚,晚上洗完澡后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