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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NTR #7,【碧蓝航线NTR⑦】淫妻信浓在睡梦中被恶心肥汉乘虚而入破瓜即堕,又被迫将懵懂幼萝小信浓献出,最终在婚礼上于亲爱指挥官面前被肥汉主人当做泄欲屌套种付高潮,彻底沦为母猪性奴惹~❤️~

[db:作者] 2025-09-30 21:52 p站小说 8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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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收拢,暑气渐散,银月高悬于夜空之上,将这月光泼洒于这已然重归港区之内,为那睡去的大多数人送去那专属于夜幕的安眠。

只是那皎洁月光透入港区中某一栋楼阁窗沿之中,点缀于那床铺前端,却只叫那本平躺的信浓又是一阵心烦意乱,再一次从那翻过无数次身的榻榻米之上徒劳支起身子,撩起那因垂落而显得凌乱的银白发丝,那张一向艳丽面容上现已满是疲惫不堪的倦怠之色,以往娇艳欲滴的粉嫩红唇今日也失了血色般显得苍白脆弱,喃喃低语虚弱地从其中流淌而出。

“怎么还是睡不着……”

是的,信浓久违地失眠了……而且这失眠还是极为少见的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作为诞生起便与睡眠一词息息相关的舰娘,梦这东西就好像刻在她骨子里的东西的,虽不至于活在梦中,但最起码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在她这里并非如同一般人那样清晰,所以失眠二字对于信浓而言本应该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遥不可及的东西,但不知为何,最近几天却如此频繁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着实有些让人费解费解。

现在回想起来,若要探寻这失眠原因的蛛丝马迹,她所能想到的寥寥几个线索便是其一便是指挥官许诺于自己的婚礼,虽两人实际上早已与夫妻无一,甚至还有如同孩子一般的小信浓,但实际上因为港区工作繁忙,指挥官和信浓实际上并没有举办过婚礼,故而前几日指挥官与自己说这事情的时候,信浓确实有些兴奋。但今日的梦魇似乎与此无关。

那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自几天前开始一直出现的一个古怪的梦。事实上,信浓见过的光怪陆离的梦境并不在少数,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大部分若不是预知梦,这些记忆多半都会在清晨醒来之时随晨露化作青烟不复存在,而此次印象如此之深的原因,确实让她前所未有的难以启齿——因为那是个春梦,梦境的主角还是她本人。

说到这春梦,又不得不提到几日前发生的一件琐碎佚事。自那天信浓完成秘书舰任务开始轮休,与自己的未婚夫指挥官分开之后,准备回到自己住处的信浓便在办公楼门口捡到了一盘奇妙的录像带。只是一眼,上面淫乱不堪的下流封面与那直白到极点的淫秽标题便清晰显示出其色情碟片的身份,那封面M字开腿的淫荡女性姿态更是叫只与指挥官有过交往经验的信浓顿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不禁心中暗啐了一声。她思来想去,能在那个地方掉下物品的男人大抵也就指挥官阁下一人了。

于是处于对于指挥官爱好的好奇心,信浓鬼使神差地将其偷偷捡了回来打算‘观摩学习’了几眼。只是这一看便如同雪崩般一发不可收拾。那种种淫靡不堪的交媾淫叫,如同回归野兽般失去控制的暴戾交配,那与指挥官完全不同的恶心疙瘩的粗壮肉屌,还有那所谓的妻寝取(也就是NTR)的背德主题,无一例外都给信浓那纯洁的心灵带来了莫大的震撼。

‘原……原来指挥官喜欢…这…这样吗?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妾身看见指挥官的那阳具那般的羸弱不堪……只不过…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真的不会……直接坏掉吗……真…真正的肉棒原来是这样的吗……这样…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当时,一个个疑问随着碟片推进而自信浓心底诞生,却又如同起伏的泡沫一般没能得到回应便噗的一声消散在了她思维之间,原因自然不必多说,作为一个还只是与指挥官订婚的黄花大闺女而言,所了解到有关于性的知识也不过只是来源于重樱的一些杂书罢了,她又能从哪儿寻得解答呢?

面对着几乎是打开崭新世界的影片,信浓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至影片彻底结束,自动重播了好几次之后,已经完全看呆的信浓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过来,再看着屏幕上恰好浮现的那扮演妻子的演员被彻底注入背德出轨精液的幸福阿黑颜,她莫名感觉自己在那屏幕上倒影与之莫名重合,似乎自己就是那因贪欢而出轨的妻子,让信浓莫顿时感觉一阵恍惚,直至住在她楼上,看到她许久没有出门而有些担心的小信浓前来敲门,她这才慌慌张张地将这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碟片藏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暂时打断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镜子中的自己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粉红桃心。

一想到这,刚刚还在苦恼失眠的信浓感觉着自己枕头下的硬块,不免又感到一阵面上发烫,未被衣物包裹的娇嫩雪肌上也泛起了团团娇媚的红晕,连带着妙足贝趾都不由在被褥上抠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陷。纵使接下来几天她拼命想要去忘记那录像带的内容,但不知为何到了最后都会情不自禁地又将其拿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观看,甚至连春梦都是自己成为那录像带的主角,被那丑陋男人爆肏到彻底沦为脑袋里只剩下肉棒的淫乱雌兽。只是不知是对于自己未婚夫的忠诚,还是手指上誓约之戒的存在,她总会在最后一步强行醒来,而后便是面对着无尽的空虚发愣。

“…唔…从未想过妾身也会有如此失态的一天…明日…妾身就去将这盘录像带还给指挥官吧…今夜…就先这样吧…最后放纵一次…原谅我吧……指挥官……”

乳团叠合,美腿收拢,侧过身子的信浓终是下定了决心,用手按了按枕头下那困扰了她好几天的东西,再一次闭上了美眸。既然是最后一次,那我这次放纵一点点……总没问题吧…?房间窸窸窣窣的人声渐渐消散,随着那最后呓语也归于平静,房间内呼吸也越来越轻,一切都又回到了那独属于黑夜的宁静之中……

……真的是这样吗……?

在信浓那彻底沉沦于梦海之前的最后一瞥,她似乎隐隐看到了自己枕头下录像带所泛起的点点微光。

……

凉风吹拂,夜越来越深了。只是这无人胆敢靠近的大房内,联通着主卧的大门如鬼魅般悄然拉开,一张丑陋不堪的人脸缓缓从外部阴影之中勾勒出其形貌,直至落入房间中那忽明忽暗的小夜灯的光线中,才勉强为人所看清——那是一张圆润发福的中年面容,数不清的恶心痘痕遍布其上,衬托的那对乌漆嘛黑的细小眼眸更显得猥琐,而当她那双滴溜溜乱转个不停的小眼睛扫过那榻榻米上侧躺着的绝世尤物时,那本就小的可怜的眼睛更是被脸上喜悦的肥厚挤成了一条狭长灯带。

目光自那已被扰动得略显凌乱的被单纹理一路爬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玉润香软的纤细美足,或是平日里其常被包裹于奶白丝袜中的缘故,那终日不见阳光的皎白足弓极为优美粉嫩,丝滑曲线就仿若一只轻桨,悄随其主人那无意识呢喃于床铺上轻轻曳动,叫那粉软足底挤荡出一层层惹人怜惜的粉嫩肉褶的同时,连带着那玉润珠圆的巧贝足趾也随之有些不安地微微扣紧扭动,细细望去,似还能看见粉糜趾缝间隐约黏糊着许是太多炎热而泌出的香腻汗丝。

那完全无法被浴袍遮掩其完美曲线,浑圆丰腴之中又不失曲线起伏,诱人色泽的娇美小腿连接其上,毫无违和感地承接上了狐媚美人那两团饱满绵软的臀丘轮廓。但兴许是白日暑气尚未完全散去的缘故,也有可能是那传闻中发情期肆意流淌的淫水所浸透的原因,总之那覆盖在狐媚睡美人软糯臀尻上的单薄浴袍早在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进来之前便已起不到任何防护的作用,此刻笼在那淫媚蜜尻之上的薄纱衣物则更像是为了勾动食客食欲所点缀其上的糯米薄纸,侧躺睡姿更是将其中一瓣摁作成了如同镜饼般雪白扁平的淫靡形状,叫人根本忍不住想要幻想品味一番这淫软蜜肉到底是何等滋味。

似乎是迪克的目光太过强烈,那炽热感觉引得饶是信浓仍然处于睡梦中都本能地微微蹙起了自己好看的眉眼,虽不至于直接从睡梦中醒觉,但那罪孽深重的饱满娇躯依旧不适地翻动摇曳,似本能地想要避开那目光所带来的灼灼炙烤,却不料反倒更将自己那饱满圆润的美臀凸显,那臀股幽沟与那隆起驼趾于浸透香汗的绷直布绢之上暴露无余,甚至仿佛只需要伸出手指轻轻一探,便能够一举滑入那粉糜淫穴之中,尽情享受那春露四溢的发情小穴所带来的绝顶的销魂体验。

如此动作,上半身略显凌乱的翻卷衣领之中也显露而出那一抹圆润皎白的月牙弯弧,那略显宽松的宽大浴袍虽勉强将这熟透乳果紧绷遮掩,但只需要再稍微靠近一点点,便能清晰看见那胸口布料实际上早就与其他部分的没有多少区别,反倒因为这若隐若现的薄纱遮掩,更为这丰腴饱满的蜜瓜淫乳添上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意味,仔细看,那雪润乳脂上渗出的点点媚汗更是为其点上了些许下流淫靡的脂肉油光,引诱着有缘看见此幕的迪克内心又是一阵难耐的躁动难耐,短小脖颈处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个不停。

“妈的……这婊子是真骚啊…忍不住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将她办了!!”

听其言语,这早就不是迪克第一次偷偷摸摸潜入信浓的房间了。是的,事实上,信浓那所谓对于春梦的感知,可以说完全就是来源于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夜晚潜入房间的一番亵玩。其实迪克本来只是港区外的一个闲散懒汉,面容丑陋之余身材还格外的干瘦,就仿佛一个未发育完全的侏儒一般矮小,再加上好色的毛病,就几乎到处人人讨嫌。若要寻求一个比喻对象的话,那必定就是出现在各个异世界作品中作为最底层怪物的哥布林最为贴切,而恰好他们同样有着一个类似优点,便是其胯下那远超常人的脏臭肉根,仗着这胯下的优势,他也如同哥布林一样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直至某一天,一个浑身苍白的妖媚女子出现在了在又刚刚搞定了一位人妻的迪克面前,说是看中了他在色情上的能力,要给他一个机会。然后就将他带入这个充满各种绝色少女的港区之中成为了一名船工,并且交给了他一盘号称可以催眠一切的录像带,一张标记着某处地道的地图还有一份详细到就差嚼烂喂给他的计划书,便不再与他联系。

于是半信半疑之下,好奇心旺盛加上本就对于这港区中莺莺燕燕抱有觊觎之心的迪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照计划走下去,再看到信浓将录像带捡走之后,他便深夜沿着地道地走到了这个安静得可怕的府邸之中,本想着小心地探索一番,但下一刻摄住他那慌乱脚步的便是陷入沉睡,对他的到来便是几乎与眼前别无二致,根本毫无反应的信浓。

先前还是作为最底层渣滓的迪克哪怕见过这种绝色,色胆熏心之下,想着今日有酒今朝醉,哪怕后面被愤怒的对方撕成碎片也值回票价了的念头,等他再回过神来,自己那双满是褶皱的大手就已经陷入信浓那丰美臀肉之中,丝滑绵密的手感瞬间吸住了他心神,叫迪克当时就本能地都用力抓揉了一番。

只是色欲终会退却,很快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感便轻松压过了虚晃暴涨的色心,就当惶恐不安的迪克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却发现那被他一顿胡乱蹂躏的娇嫩乳球不但许久没有反应,反倒是一声情迷意乱的痴媚呢喃率先传入了他的耳中,那雪嫩娇峰上已经如小石子一般硬起的凸起红豆更是顺应着他的手心揉捏的弧度开始摩挲剐蹭,就仿佛在主动勾引迪克使用更加暴虐的手法施加其上,顿时让迪克胯下那为数不多的长处又是刺激得猛然一震。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面对这来自陌生人的猥亵抓揉,眼前的信浓不但没有从梦中醒来,反倒一双秀眉还好似害羞般微微发颤,阵阵仿佛高温水汽般的雌香媚雾一阵又一阵从那如同水晶糕般晶莹软糯的香粉樱唇之中流淌而出,那淫乱酮体上更是在香汗的浸透喜爱浮现出一团团可疑的潮红粉团,一切的一切就更叫男人的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率加速狂跳,其下半身巨硕粗壮的恐怖肉根更是充血到几乎要将裤子顶烂。

但很可惜,终究已经有些心有余悸的迪克终究还是决定保险起见,毕竟命只有一条,所以他虽一脸不舍但还是蹑手蹑脚地从房间中离开了。而后接连好几天,心痒难耐的迪克都会再度通过这个密道来到这里,一开始还会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天撞见醒来的信浓,但随着日子增加,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因为他发现只要入夜之后,那个平时就一脸倦怠样的信浓就百分百会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无论自己如何挑逗,都不会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甚至到了昨天,他已经可以肆意去揉搓拿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意淫的雪嫩乳峰因他而挺立凸起的红豆乳蒂,将对那蜜瓜大小的丰乳强行拉成成了圆锥乳钟的淫乱形状,对方也不过只是口中呓语两句罢了。

事到如今,虽然迪克还是依旧没办法确定这个叫做信浓的骚女人到底是真的被那录像带影响而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还是故意装睡来勾引自己,但放到眼下都已经无关紧要了,这几日积攒下来的欲望之火在今日已经彻底烧穿了理智的防线,迪克也终于打算直接去享用眼前这位贪睡的丰腴尤物,毕竟吃到嘴的肉才是肉,哪怕肏到半路醒了一拳打死自己,也值回票价了对吧。

“……还真是睡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我可不觉得那盘录像带真的能叫你们这些舰娘一下子改变…八成就是你骨子里就是个淫妇吧…平时就觉得你这骚货一直都是眯眯眼,难不成晚上其实都去勾引野男人去了,这才那么贪睡的吧?”

回到现在,男人意淫嘲弄的话语随着油腻的声调回荡着深夜安静的房间之中,所回应他的只有信浓那因为男人在圆润臀尻上愈发放肆而逐渐急促的娇媚鼻息,娇嫩臀肉上所泛起的雄性体温仿佛连梦境都能灼烧一般,烫得沉溺于睡梦中的信浓都不由得本能地扭动了一番自己那诱人的丰满酮体,上半身的衣襟也为之已然不安分地挤蹭滑落,完美地显露出其下那对雪嫩饱满的滑嫩娇乳,此刻就如同奶油布丁般随着信浓平稳的呼吸律动而抖颤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颤巍乳浪。那匀润美腿也顿时展现出舰娘那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一下便好似受到刺激的老鼠夹子一般瞬间将迪克那不断揉搓臀肉的手掌卷夹入了双腿之中。迪克的手掌就仿若毫无抵抗之力的老鼠被信浓的玉柱美腿收绞压制,根本无法拔出。

“呦~~已经迫不及待了啊……哦…也对,长得这么一具下流肉体,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手掌明明被夹住,但是迪克那张满是肥厚的大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惊慌,反倒泛起了一丝淫笑。因为有了这几天的经历,他已经基本摸清楚眼前这只大白狐狸在睡梦中的行动逻辑,这所谓的夹腿只不过是眼前人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或者说与其说是受惊的反击,倒不如说更接近于是发情雌兽在身体深处那对于男性的渴求本能驱使下所作出的谄媚姿态罢了,被香汗打湿的大腿肉绵软细腻,迪克的手指明明是难以拔动,却感觉不到丝毫压迫感,反倒更像是陷入了一团琼浆玉膏之中,幸福的充实肉感从四面八方满溢而来,以某种奇妙的绝妙触感勾动着男人手掌难以自拔。

感受着手指上的纤软质感,血脉偾张的迪克反手便将自己那被夹入绵软大腿内壁的手指又是往前推送了些许,让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修的脏黄指甲轻松便可以勾到那已经被蜜汁濡湿的肉唇边缘,手指一挑一拨之间,那濡湿蜜瓣便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开来,使得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抓捏住了其中那不知何时已经激凸起来的粉嫩玉珠,而后便是搅,伸,勾,挠,在那手指在那细小部位之上施加上一切他所能想象到一切淫弄之后,股股远超信浓自慰的酸爽快感顺着那还处于沉睡状态的性感酮体向上攀升,爽到少女本能地微微抬起了螓首之余,口中又是一连串无意识的娇啼媚音,那夹紧的双腿便如同被鹬鸟抓住蚌肉的贝壳一般,总有万般不情愿,也不得不放开了男人那进犯的猥琐手掌,向其展现自己最为宝贵的花园蜜陷。

“呜~~~……不要作弄妾身了…妾…妾身不能对不起指挥官嘤…轻…轻点~~~”

“对…对,就是这个反应,光看你这骚狐狸的反应我就知道你们这群舰娘到底是什么B德行了哈哈哈哈,口上说着不能对不起指挥官,扣上之后就是我还要…哇,不经有些可怜你们这群骚货母狗的指挥官了,也不知道他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了。”

听着这句这几天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的话,迪克嘴角的淫笑也越发难以压抑的同时,却忽地撤回自己钳抓住蜜穴中玉珠的大手,转而笑盈盈地绕了床铺一周来到了信浓那因变为仰躺睡姿而正面朝上的可爱睡颜面前,看着眼前这哪怕处于睡梦之中都异常妖艳的妩媚睡容,即使迪克疯狂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猥琐笑容,油腻脏黄的嘴角依旧忍不住地扭曲起来。

信浓调整后的的睡姿老实说其实并不雅观,许是先前男人作怪的缘故,其位于身体两侧纤秀藕臂微微张合上抬,白纤十指微微扒拉在被褥边缘,就好似在做开胸拉伸的运动一般,使得胸前本就被撑到极限的浴袍衣襟不由得又顺着那雪馒曲线滑落几分,完美由那圆弧裂口之中显露出一团布满油光汗痕的挺拔奶团,殷红玉珠挺立其上,失去了最后的布料,在窗口投射入的月光之下就仿佛一块甜美奶油蛋糕之上点缀着的一颗嫣红剔透的可口樱桃,散发着叫迪克几乎忍不住想要伸出肥蛇,将其挑逗拨弄rerorero把玩的原始冲动。

“啧啧啧来……就先来让我尝尝你这张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下流小嘴吧”

一边说着,迪克一边一点点摸上了信浓那张吹弹可破的光滑脸蛋,将那沾黏着香腻淫汁的肥指微微勾起,一边撬开那呢喃不断的粉嫩香唇,让信浓自己清理啜饮一下自己被陌生男人把玩所泌出的黏糊淫液,拨弄扫过那干净整齐的洁白贝齿的同时,一边借着手指勾动着那微粉薄唇一点点向上拉扯,将信浓整个人一点点向着自己胯下的部位拖动。

直至倩首完全还滑出床铺的范围,在重力的作用下以下巴朝上的倒挂姿态对上了迪克裤裆上那已经鼓胀到极限,在顶端上甚至点出一小团散发着精骚雄臭的乌黑水团的硕大鼓包前,男人这才停下自己指尖拉扯的动作,然后突然低下头,直接厚颜无耻地啃咬上了熟睡中信浓那饱满红润的柔韧朱唇,恣意吮吸起了这本应该属于指挥官的狐媚美人温软唇齿间那醉人心扉的甜美芳香,并将自己那散发着腐败食物臭味的腥燥口水注入其中取而代之,完成了一轮那本应该属于恋人之间的激情热吻。

“~~呜咕~呜咕❤❤呜~~~”

而面对着热情的侵略肥唇,这被强行热吻的信浓又是何反应呢?感受着那侵入腔腟的肥厚臭舌与扑打在自己面容的灼热吐息,只听先是一声呜咽娇啼从两人交合唇齿的空隙中流泄而出,信浓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软嫩娇躯陡然绷紧,丁香小舌开始本能地想要躲避那前来捕捉它的野蛮大蛇,但终究这个大白狐狸只与指挥官有过恋人的轻吻,经验缺乏之下,这躲闪的动作多少有些笨拙滑稽。故而在面对这与指挥官将其视若珍宝,含在口中怕化,小心翼翼的态度完全不同野蛮亲吻时,轻而易举地便被对方的大舌轻易擒拿,为那粗糙肥舌狠狠缠绕,肆意榨取吞噬那不断泌出的甜美香涎。

“——哧溜——哧溜❤——”

声声淫乱水声于房间中不间回荡,甚至连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黏糊起来。很快,随着深吻推进,那浓厚的雄性气息便野蛮地完全取代了信浓口中原本存在的所有氧气,也彻底点燃了这狐媚美人娇躯之中这几天淫亵戏玩之下所积攒下来的淫荡浴火。美人酮体随着那浓厚雄臭的注入一点点开始痉挛娇颤,两条丰腴肉感的修长美腿再度交叠在一起,只是这次并非想要捕捉什么外来的入侵者,而是极不安分地相互挤压蹭弄,将那本就满溢淫水所浸透的浴袍下摆好似看作了假阳具一般兴奋摩擦,使得那可怜的浴袍下摆刚刚因为柔韧腿肉揉压干燥一些,转头又吸上了更多从那夹紧淫穴之中泌出的更多香醇淫水。

而仿佛被这浓郁至极的恶心雄臭激活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信浓上半身的反应更是不堪,不但对于迪克的深吻没有任何反抗,那如同剥壳鸡蛋般的雪腻乳肤之上更是泛起一团团那好似喝醉一般的情欲酡红,天鹅般的修长玉颈绷直挺立,反倒迎上了面前肥猪那还在不断想要将自己舌头探入更多的圆饼丑脸,水润娇唇随着肥舌耸动而愈发张开,丁香嫩舌也给与了那纠缠上来的雄性舌头热情似火的淫乱回应,腥臭口水更是随着那喉间软肉的抽动,犹如甜美蜜糖一般被顺理成章地吞入小腹之中,而后螓首之上仿佛都升腾起了阵阵肉眼可见的粉糜热雾。

“……呜~~……呜~~要~~妾身要喘不过气了~~呜~~”

娇语呢喃,香气四溢,再搭配上信浓那浮现出一团团迷醉红晕的粉嫩桃腮,这淫乱的法式湿吻场面,任谁来了都会第一反应认为这正在热吻的两人虽身形与样貌反差极大,但应该是一对关系如胶似漆的真心恋人吧。不,看那狐媚美人手指上的闪耀戒指,应该说是一对刚刚热恋升温的新婚夫妇才对。而事实上却只是一个社会渣滓借着一些显而易见的漏洞,来肆意亵渎侵犯平日里不知道不少人梦中意淫都难以企及的女神罢了。

但很快,眼前美人的主动献吻便已经满足不了迪克内心那愈发高涨的淫邪浴火,沉睡中的粉糜濡唇都已经如此诱人,他都不敢想要是将自己的肉棒塞进这张妖媚小嘴之后,会是一种多么舒爽的极致体验。如此这热吻对于迪克的诱惑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顿时强行无视那软糯口腔之中香舌的竭力挽留,无情地便抽出了自己那几乎舔遍腔腟的臭舌,在莹莹月光之下拉扯一条老长的淫乱光丝之后,那本来用来固定对方脑袋的双手一下便将自己那本就撑大到极限的裤子解开,释放出了自己那根足足快有二十多厘米长度的狰狞凶根,任其自由地显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经脱下,那被裤子束缚已久,早已蓄势待发的恐怖凶物便如同被压紧到极限的弹簧,瞬间便爆弹而出,就仿佛感觉到了其主人的意志,带着惊人的气势狠狠地砸击在了信浓那粘上不少断裂银丝的秀气鼻翼之上,于那滑腻面肉上击奏一声沉闷锤肉隐响之后,这才堪堪停住其那凶悍的挥舞势头,让人得以在窗外抛入的月光之下看清着这黝黑恶兽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根布满虬结的暴起青筋,几乎有一个少女小臂粗细的丑陋肉根,此刻正如一把弯刀一般滑立在信浓的倩蓉之上,其周围似乎隐约萦绕着腥臭至极,由汗臭尿素残精所构成的刺鼻腥燥,向乍一看就仿佛直接长在信浓脸上一样诡谲淫靡。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狰狞肉棒与其说是肉根,倒不如说是某种生来就为了堕杀雌性而存在的某种狼牙棒,一个个凸起肉瘤就将其表面布满,仿佛狼牙棒上的尖刺一般骇人,叫任何胆敢直视的雌性都会不由得屈从去其下,被动觉醒那深藏于其身体之中渴望强壮雄性种子的原始本能。此刻这凶根就如同感觉到了自己即将享受的猎物,其上青筋与肉瘤已然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起来,就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侵犯刺穿这熟睡雌畜那淫乱不堪的人妻酮体了。

“嘿嘿……你可有福了……不是我吹牛,我迪克别的本事没有……就胯下这根东西那可是世间一等一的强劲……我这伙伴哪怕是港区外面那些妓女都不愿意接的呢…嗯…你这骚货就先用你这软乎乎的小嘴好好感受一下吧。”

自说自话伴随着淫笑回荡在本应安静的房间之中,此刻的迪克,那张丑脸上的肥肉几乎在狂喜的情绪下皱成了一团难以形容的奇葩形状,似乎那小的可怜的眼缝都要为之吞没,甚至连胯下那狰狞肉屌都为之在信浓脸上滑动了几下。事实上,他口中所言非虚,若是信浓在此刻醒来,定能发现面前迪克这肉根的大小几乎是指挥官的两倍有余,更会惊讶地发现这肉根几乎与自己在影片看到的一模一样。也难怪乎哪怕是最卑贱的妓女都不愿意接取迪克的单子了,一接就要肿痛好几天的客人,又有哪个淫妓能够接受的了呢?

但眼前还处于熟睡状态之中的信浓自然还是毫无所察,她只觉在今日的梦境格外真切,梦中那与碟片中奸夫的激烈拥吻几乎甚至超过了她印象之中出现过的任何一次,口津交换间那略带腐臭的雄性气息虽然刺鼻恶臭,叫她哪怕樱色粉唇哪怕张大到了极限也难以从那黏糊臭气中汲取到一丝丝的氧气,却又让她根本欲罢不能,还有那与指挥官完全不同,好似要将她全身都打上专属印记的狂野意志,更是让信浓浑身娇颤发软到难以一丝反抗的气力,这时她才清晰意识到哪怕自己是舰娘,面对如此强大雄性,依旧也只是一个畏畏缩缩,毫无反抗之力的受孕母畜罢了。

只是不知为何,当信浓还未满足于深吻之前,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却突然抽身而去,只徒留舌尖上那一点点残留的余韵叫她久久无法忘怀之后,很快便是一阵古怪恶心却又异常诱人的腥臭味道随着奸夫的离去而缓慢飘来,就仿佛牛仔手中的一根套索牢牢拴住了信浓倒仰向上的秀气鼻尖,叫她意识越飘远迷离,樱桃小嘴本能翕动,就好似一只被那美食气息勾引的贪嘴小兽,驱着自己那借着被褥高度而倒插落下的艳丽倩首便向着那乌筋虬结的肉茎一点点贴去,时不时还从那口鼻之中呼呼泄出一团团温热魅息,扑打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巨屌又是一阵难耐的鼓跃跳动,就仿佛一只只温软小手勾动着眼前雄性肉屌主动进入自己一般。

感受着不断席卷着自己肉屌的兰香温热泛起的难耐瘙痒,本就气血上头的迪克只感觉一股浴火直冲天灵感,现在的他,满脑子都只剩下精虫上脑之下狠狠爆肏对方的淫乱执念,也不顾不上接下来粗暴的动作会不会直接把对方弄醒,右手直接就压着自己那还留着浓汁的腥臭伞冠就对着信浓软糯粉糜的香艳红唇狠碾了过去,就好似操着一只名贵唇笔,借着那猩红马眼之中不断向外淌出的恶心汁液一点点为那粉嫩唇瓣涂抹上一道道以精液为底色的淫乱唇彩的同时,又能使自己那丑陋伞帽得以完美享受撞击碾压那软嫩红唇的美妙触感,将那本还在不断冒出兰息的唇齿缝隙堵了个严严实实。

而面对迪克那野蛮粗暴的侵犯行为,饶是感觉到唇齿间有某种恶心的东西闯入,但仍然处于梦中的信浓却依旧毫无所觉,她只觉今日的梦境似乎因为自己的放纵而越发激烈,对此她只感觉一阵莫名窃喜,又是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男人施为,那刚刚才结束亲吻的温软小嘴甚至毫无阻碍地便被前挺的龟头撑开,轻而易举地被棒身上高低起伏的丑陋肉壑扫过整洁的玉润贝齿,也难怪乎迪克这几天的色心越发急速膨胀,毕竟眼下这情况任谁来都会觉得信浓哪怕不是故意装睡,都多多少少是一个默认被他人肆意奸淫的淫荡骚妇吧。

咕叽咕叽…噗滋噗滋!!

“嘶?!…呜!!这狐狸精的口穴…好他妈的呜!!”

——————————分割线喵——————————

“……妈、妈妈…?”

但对于此刻的信浓而言,这天真无邪的无知低语可比十万个恐怖塞壬出现在她的眼前更加叫信浓恐惧。人类的感官本会有一个阙值,持续强烈的快感只会叫人逐渐适应并且逐渐自我麻痹,但眼下,那原本因为过激快感而触发的自我麻痹保护机制瞬间便被小信浓的那句妈妈攻破,简单的话语就如同一击重拳抽打在她那隔着肉壁都被肠道内捣弄的肉根搞到瘙痒不堪的娇嫩子宫之上,激活起那麻痹感官的同时,再一联想到自己先前的淫乱宣言可能对女儿听取,又将信浓那出轨的背德刺激一下便拉到了一个新的顶点。当沉沦的理智又一次被强行激活去直面身体中那不断攀升的快感电流,她重新恢复敏锐的感官哪里承受得了那还在从后庭中不断上涌的酥麻感觉?

霎时间,那好似在天堂与地狱中反复横跳的绝顶快感就霎时间夺去了信浓所有的意识,双眼一时之间便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具身体就如同崩溃决堤一般狂乱地发热抽搐,带动着身后肥厚美尻左摇右蹭,就好似按摩一般擦拭起了男人的小腹,紧接着似是到达了极限,又如同坏掉的机器人一样突然宕机,本来因为快感而抽动不止的四肢也一时间如同失去动力的玩偶般垂落下来。而后,一股,两股,三股……远超先前的温热淫水自从信浓那如同把尿般被岔开的双腿之间好似喷溅的水枪一般激射而出——信浓居然在眼前这个情况之下,抵达了远超先前的绝顶高潮,细细打量,那淫亮水线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不少被那孕床子宫死死锁住的些许浑浊浓精,与此同时,又想到鬼点子的迪克眼睛咕溜一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猝不及防间居然也随之松开钳制住信浓腰肢的大手,任由怀中这个在快感潮流之中迷失自我的狐媚美人直勾勾地倒插栽倒下去。

而面对如此险境,已经被快感搅碎大脑的信浓又如何反应得过来呢?饶是她余光之间已然瞥见自己的下落位置几乎与那僵躺在原地,瞳孔收缩看着自己的小信浓的脸蛋重合,但已经完全被快感俘获的狐媚美人除了口中发出更加高亢的淫叫以外,已然什么都做不到了。上半身失去约束的她就只得在重力的作用下做自由落体,整个丰满淫熟的上半身便如同一个大摆锤一般,在空气中滑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曲线之后,精准便砸落在了那刚刚被吵醒的幼女面容旁边,虽勉强避免了这场母女相残的发生,但依旧给这无知幼女吓了个激灵,整个人差点应激地从床铺上跳了起来。

“…啊!?…妈、妈妈…怎么…怎么了?!”

但还不等幼女从惊恐中松一口气,好好分辨出眼前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诡谲情况的时候。下一秒,信浓菊穴那被男人肉根肆意撑胀的括约肌也终于到达了极限,随着高潮迭起,信浓整个柔韧肠道霎时间也猛然收缩,一大股原用作润滑作用,粘稠温湿的肠液就如同喷泉一般从自男人那还未停歇的狂暴捣弄中,失去控制地喷溅而出,在男人的刻意对准之下,与先前从淫穴喷射的淫水一前一后以极高的准头直接给这对狐狸母女来了个起床的洗面服务。

纯洁无知的幼女完全不知道眼前自己母亲古怪到有些骇人的动作到底是些什么,亦不知道那泼洒在自己脸上的黏糊液体到底意味什么,萝莉只从那恰好顺着她未抿紧的粉嫩唇瓣间渗到舌尖上的液体体会到它的滋味似乎不太美妙,格外熟悉之中又带着一丝陌生的腥臭,恶心之余又似乎有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魔力,驱使着这茫然萝莉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想要舔舐自己唇瓣上更多的蜜水滴露来分辨这味道的正体。而同时还没有忘记一个更加直接的方法——直接向信浓发问。

“…呜……这、这是什么啊…呜好臭呜?妈…妈妈你怎么了!”

“……”

只是同样被自己喷了一脸的信浓面对女儿的问答却没有半点的动静。再一细看,原来在刚刚一连串高亢的淫叫声中,被肉棒彻底塞满后庭的信浓已经彻底昏死在了男人的雌杀肉棒之下,那张小信浓记忆中的温柔绝美面容此刻已经被下流淫贱的母猪阿黑颜所取代,口水丢人地从唇角滴落,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如同燃尽的蜡烛一般瘫软下来,哪里还能对幼女的问题做出半点回应啊。要不是那腾浮在半空中的两条白皙肉腿还在时不时地痉挛着,半开合的小嘴之中还有些许谄媚兰息无声泄出,恐怕第一眼看去还会以为这个狐媚美人已经被这超越阈值的过激刺激给活活爽死过去了。

“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居然给潮吹到自己女儿脸上哈哈哈哈哈……你个骚蹄子作为母亲也太不称职了吧?算了,算了,现在我好歹也算这家伙的野爹,就让我来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家伙吧,小信浓好好看,好好学哦……这就是你等下要做的事情呢。”

而听着身下幼女被浇了一脸水而明显有些慌乱的奶气声音,虽被信浓的身体挡住了视线,迪克依旧可以在脑海中大概勾勒出对方那张脸蛋上的可爱表情了。想到这儿,男人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勾动,狠狠地抓上了一把怀中人那圆润弹滑的蜜尻,就如他口中说的一样像是要给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可爱萝莉做些什么奇怪演示似的,又是挺起自己腰身蓄力一番之后狠狠地向前一撞,在噗嗤一声将那安产型的圆润美尻激撞出阵阵糜烂的雪腻肉浪之后,又一次将那因为信浓摔落而滑出小半的粗壮肉根又一次全部撞入那菊蕾的深处,这一次甚至从小信浓的角度看去,都能从信浓那光滑无痕的小腹之上隆起的恐怖凸起。

这恐怖攻势毫无意外地又一次将昏死过去的信浓给活活肏醒了过来,叫本来有些害怕的幼女不由得心头一喜吗,但很快便有大失所望,因为但看那尚且还会对焦的双眸,便可以知道此刻的信浓哪怕醒来,她的脑海中依旧是一团稀烂的浆糊,所思所想之间全是顺从迪克肏干的谄媚淫行,甚至面对女儿的问话,她只会本能地从那被肏到长大为O形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一些指挥官都未曾听过的下流淫语。

“哦嘻……嘻嘻…是、是的噢噢噢❤…妾、妾身是个没用的母猪齁哦吼…被噢噢噢噢噢噢❤❤——!!”

“嗯——没错,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小信浓,你看看~~你妈妈现在多幸福啊~~刚刚洒在你脸上那就叫淫水,是你妈妈幸福到了极点的象征呢哈哈哈哈”

感受着从自己肉棒上又一次传来的肠道肉壁紧缩感,再一想到小信浓那几乎对性一无所知的纯洁反应,迪克的嘴角就止不住地猥琐上扬,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因为男人深知,相比于哪怕是催眠之后都必须一步步操作才能让其完全堕落的成年人信浓,让这种天真无知的幼女堕落的难度可以说得上是几乎没有,更不用说作为她母亲的信浓已经完全沦为任由自己摆弄的人肉飞机杯,那接下来的事情,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淫…淫水……?是幸福的象征吗…但妈妈的表情…确实…确实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啊……”

“痛苦?不不不……这可是非常幸福的表现啊,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喜极而泣啊~~这就是一模一样的啊~~你妈妈信浓只是太幸福了,所以有点像痛苦了而已。你说对吧,信浓?”

“……呜…呜是…是幸福呜齁❤❤❤……”

听着萝莉跟随着自己的话语复现出她根本不知道意思的淫乱词汇,男人的心底就不禁涌现出一丝玷污纯洁的禁忌快感,对着一无所知的女儿爆肏母亲的女目前犯更是叫他如同吸了兴奋剂一般血脉喷张,兴奋之余连带着他那还插在信浓屁穴中的肉棒都随着胀大了一圈,使得那本就紧致的肠道肉壁显得更加窄小,那肠壁蠕动的吮吸侍奉就越发强劲,就好似要将迪克的灵魂都一同吸走一般,又像勾引着男人继续向着这淫乱屁穴之中宣泄更多的暴力。

“回答的不错,母猪,这是赏你的!!!”

“哦哦噢噢噢哦哦❤❤———”

而迪克自然不会拒绝这份淫乱的邀约,于是在幼女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愕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又是狠狠抽插了几下信浓那紧致屁穴之后,而后便顺应着那不断上升的快感释放而出,那射了好几次却依旧充盈鼓胀的卵蛋抽动着便如同水泵一样,将一股股浓稠粘精从肉根之中泵出射进了信浓的屁穴深处,猛烈的精液轰炸瞬间便让信浓再度浑身颤抖,白眼更是翻到了极限,双腿如同触电般疯狂地打着摆子,但渐渐地又没有了声息,就好似彻底变成男人鸡巴上的一块破抹布一般。

“呼~~~爽~~”

在持续不知多久的漫长射精终于结束之后,如同泄压阀放气般舒爽地长吁了一口气的迪克这才将那几乎揉入自己怀中的信浓一把丢下,缓缓地将两团满是粘液的雪润臀峰之间将自己那根粗大的凶悍肉棒给一点一点地往后拔出来,而在那乌紫龟头离开信浓仍然紧吸的穴口时,更是能听见一声啵的好似开瓶一般的骚媚淫响,就仿佛其对于肉根恋恋不舍的挽留,一条浊白的淫亮黏丝也跟着被拉了出来,直至信浓噗通一声完全摔落在地板之上,那拉长到极限的银丝才怦然断裂,只徒留那高高撅起的圆润蜜尻上,那已经被完全撑成黑洞,满溢着白灼精液的菊穴依然无声地向着空气中散发着蒸腾的淫靡雄臭。
“呼…这就不行了吗…哎,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信浓居然是个屁眼杂鱼啊——原本还准备多做两个示范,谁知道你这么不经用啊……算了,反正小信浓也看得七七八八了吧~~怎么样?学会了吗?”

看着面前已经被男人丢在一旁不断抽搐痉挛,但还是本能地撅起自己那布满鲜红手印的圆润臀尻,像一条母狗一般卑微谄媚地跪伏在地面上,任由对方脚掌踩踏的信浓,目睹一切的小信浓眼底除了对于信浓那个温柔慵懒的形象的幻灭之外,还闪过一丝莫名的躁动。虽然对于性尚且一无所知,但看到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信浓被当做玩具一般使用的淫乱画面的小信浓,依旧不受控制地夹紧磨蹭其了自己白幼大腿的根部,躁动瘙痒于其中悄然滋生,某种她说不上名的悸动更是于小腹之中涌动,叫她那奶声奶气的稚嫩童音之中都莫名带上了几分绝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娇媚淫调。

“嗯……嗯……妈、妈妈被叔叔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插了好几下……然后就变得很幸福了……”

“嗯~~看样子学的很不错啊,那个叫大肉棒哦……也接下来让你变得幸福的工具呢…嗯~~看样子学的很不错了嘛……那现在该给你来点实操教学了,准备好了吗…不要让叔叔和你妈妈失望哦”

“…大、大肉棒…??…虽、虽然不会…但、但我会努力的……”

虽被保护良好的幼女依旧不明白这个词语的含义,但仅仅只是在口中复述一遍,便足以叫其身体中那潜藏的某些东西开始发热躁动,小腹深处的某物的温度也随之越发升高,香汗渐渐沁出肌肤,一股与信浓酷似却又明显更为沁雅一些的雌性媚香也随之慢慢在房间之内弥散,短短几秒钟居然已然有了要与信浓身上散发的淫媚雌香分庭抗礼的势头,就好似迪克的话语真的起到了什么奇妙作用一般。

但并非如此,大抵是因为信浓与小信浓出自同一原型舰的缘故,这几天信浓身上所承受过的种种亵玩早就以种种梦境的形式影响到了到了这个无知幼女,虽因为相关知识匮乏,故而尚且没有如同其母亲一般备受折磨,但还是如同一颗种子一般种入了萝莉的心灵之中,而迪克那女目前犯的狂暴交媾行为之下,便恰恰好为这可种子提供了完美的养料,让其一瞬间便破土发芽,使得这本应该还处于发育期的女孩一下便激活了那本应该在发情期才有可能出现的对于强大雄性的追求与臣服本能,让其本能地听从着眼前这个能将自己母亲打倒在地,肆意作为性玩具的男人命令。

不过这些对于迪克而言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幼女出乎意料地在淫乱一途有得天独厚的天赋,邪念大涨的他一脚将那匍匐于自己脚下的信浓身位压得更低,又是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似是在想些什么,最后将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摆在了榻榻米旁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幼女日常衣物上,其中一件长条布料瞬间便让他心底有了计较,而后扭头给面前正在等待进一步指导的幼女下达了下一个命令。

“好,那叔叔就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吧…那现在把丝袜穿上,然后爬到你妈妈身上,坐到我面前来吧”

“好、好……”

听着这话,小信浓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男人的用意,不过头脑已然有些晕晕乎乎的她还是顺从着面前男人的命令穿上了因为睡觉而脱放在一旁的雪白冰袜,而后又是看了看那被迪克丢在自己面前,尚未从刚刚的高潮崩坏脸中回复的信浓,确定她真的毫无意见,这才在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的表情下,一点点笨拙地爬到了信浓那屈倒在地板的雪白酮体之上,正坐在了男人的正前方,而后如同好奇的小猫,跟着男人的引导一点点向着对方探出了自己那奶香嫩滑的萝莉小足。

“很好,很听话……小信浓以前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吗…感觉你有些熟练呢?”

看到白丝幼女那异常听话的动作,迪克内心那本来被信浓熄灭不少的欲火又是旺盛了几分。因为从他的位置去看,幼女那怯生生探过的妙足上延伸的一切可以说得上是一览无余——

夏日的房间本就有些燥热,薄薄香汗早于男人进入房间之前便点缀在幼女的纤细小腿之上,更不用说还看到如此淫乱不堪,汁液横飞的交尾场面,使得幼女香足上那临时套上的纯洁白丝野不可避免地细腻小腿上泛起的处子香汗所浸透濡湿,为那本圣洁纯净的皎洁乳白之中又添上了一丝如同脱壳鸡蛋一般的粉白肉色的同时,却又不显得有任何的违和,反倒让幼女的整个小脚都呈现出一层近乎半透明的晶莹质感,让那本就娇嫩纤美的弯月足弓被衬托得更为可口诱人,让人不禁想要上前仔细抚摸去体会肉眼便可只估量到的丝滑触感。

目光沿着这细滑幼足向上爬升,自便到达了那处于萝莉胯间那饱满肥嫩的禁忌蜜地,虽那棉质内裤的存在将其暂时遮蔽,但大抵是因为被眼前场景刺激的雌性本能悄悄发挥作用,不知是香汗还是蜜汁已然将那纯白布料濡湿出点点逐渐扩大的深色水团,使得其遮掩作用越来越小的同时,还逐渐将那纯净光滑的肥美耻丘一点点勾勒显现,让人得以逐渐看清那尚且还未任何男性玷污过的粉嫩肉缝形状之余,还平添上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叫人根本控制不住那想要剥去那无用外壳,直接去尽情享受那那独属于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萝莉翕颤蜜缝的甜美滋味。

越是细看,迪克的目光便越是灼热,心中的喜爱之情甚至叫他嘴角渗出的口水都没能发现,而这越发淫邪的目光,自不可能逃过感官敏锐的幼女。面对那仿佛横不得将自己全身头舔舐一遍的视线,小信浓虽不太清楚其中含义,但也不由感到得面上一热,娇躯下意识地有些害臊地绷紧,引得那本因被压扁而有些不太显眼的萝莉蜜臀反倒如同揉面师傅掌中面团般与其身下坐垫相互挤蹭变形,形变为了一个个下流的煽情形状的同时,亦展现出其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人儿身上的诱人弹软,再一想到那坐垫的正体,更是让迪克内心想要将其压在身下侵犯的欲望越发高涨。

视线再往上瞥去,便可窥见那幼女胸脯也随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越发激烈,那如同小笼包一般小巧可人,初初拔丝的娇小椒乳虽无法如同其母一般让人感觉到乳肉从指缝间中满溢而出的惊人触感,但其那独属于青春年华的青涩弹韧亦有她独特的风味,小小的花蕾只需轻轻一握便可轻而易举地被完全收入掌心把玩,看得男人那叫一个口舌生燥,灼热的呼吸仿佛连同呼吸道都要一同烧起来了一样。

而再看幼女的天真稚容,在迪克那越发火热的持续视奸之下,虽仍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空气中那先前与信浓交媾弥漫扩散的腥燥气息已然让她身体深处的某些东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小小的秀眉微微蹙起,那应该是继承自信浓的钴蓝美眸之中也渐渐泛起了一层迷离的氤氲水雾,诱人红晕爬上白皙无暇的两侧颊肉。为其那天真无邪的面容之上平白多加上了几分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妖艳妩媚,形成了仅限于这个年龄段的绝妙反差。

此刻,不安的幼女正想要避开那灼灼目光,却又忽地想起先前男人的命令而只得僵在原地不好动弹,但那透过雪腻白丝析出一丝粉嫩肉色的可爱足趾还是依旧不听使唤地不安晃动,将这狐耳萝莉心中那一丝淡淡的害羞展现的淋漓尽致之余,又在好似刻意挑逗着男人内心那触犯禁忌的邪念,勾引着对方将她变为其身下信浓一般的泡芙下场。

“没…没有,这、这是我第一次做…可、可能做的不太好…”

“没事……我会一步一步教你的……来跟着我的动作来”

口头上说着慢慢来,但男人的迅猛动作将其内心那迫不及待的心绪暴露无余,等不及的他下一秒便直接一把擒住幼女在空中高悬,迟迟不敢踩下的香嫩小脚,如同三明治一般一左一右将自己挺立的肉棒包裹。霎时间,胀红肉棒上滚烫的温度便通过那导热性极好的细腻白丝,好似电流般直击幼女那感知最为灵敏的足心。

那比预料之中还要滚烫的温度让幼女不由得发出一阵如黄莺般的悦耳娇呼,下意识地想要摇晃那被炽热温度所炙烤的娇柔妙足收缩躲闪,但又如何能逃出男人铁钳一般的肥厚大手呢?故而终究只能如同网中之鱼,只得在方寸之间来回徒劳地来回挪动,小巧足趾慌乱无措地踩踏着那黏糊肉棒上,好似在烧红铁板上起舞的舞者一般,其手法虽杂乱无章到了极点,但怎奈何那雪白冰丝与幼女糯足的组合太过完美,还是给男人带来了绝无仅有的奇妙享受。

“嘤~~”

肉棒上本就残留的杂糅粘液一下便将幼女妙足上包裹的白丝打湿的同时,也让其更加贴上了幼女脚底的敏感嫩肉,黏糊灼热的感觉就几乎让小信浓那本就敏锐的感官又是提高了数倍之多,就让本应该只是用来行路的脚掌都仿佛化为了某种性器官一般,每一次的抽插就好似并非发生在足穴之中,而是直接摩擦过小信浓的大脑皮层之上,不然又该如何解释那几乎是她脑海中浮现出的自己足下肉棒的每一个细节呢?

每一处高低起伏的青筋沟壑,每一次暴起血管的兴奋蠕动,幼女几乎可以在自己脑海中复现出那在自己足底不断剐蹭的凶悍肉根形体。渐渐得就好似小信浓大脑都被那肉棒上的炽热温度也一同煮沸,原先的不安与疑惑统统揉搓成某种兴奋感觉,驱使着幼女越发顺从地跟随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摆动着自己小脚,那摆动的弧度甚至隐隐有了几分轻车路熟的意味。

“对…对,就是这样呜~~小信浓越来越熟练呢……那现在没有我的引导,你自己来试试吧……”

感觉着手中的嫩足愈发娴熟,迪克的心底窜出一丝玷污幼女的禁忌成就感的同时,又是在妙足轻踏的美妙触感中肯定了一番自己对于眼前这个淫乱萝莉的判断,在确认对方不会因为自己松开手而逃脱之后,男人便松开了用于钳制小信浓缩回去的大手,转而任由对方自己活动。刚刚他也想明白了,毕竟他再怎么操作着幼女香足给自己足交,也完全比不上幼女自己一两下的胡乱踢蹬,既然这个色情萝莉已经完全落入自己的诱骗,那让对方自己动弹,自己坐享其成不就好了吗?

“……嗯、嗯…”

又是好一阵儿,终于稍微适应一些足下温度的幼女这才有些如梦初醒,连忙应答了两句,便转而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那贴合在男人肉根上的秒足之上。虽然她的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但木已成舟,萝莉只得绞尽她平生经历过的所有知识,试着去复现出大手一开始带着自己的操作。

先是左边雪糕香足一点点抬起,以如同珍珠般晶莹剔透的小巧贝趾踩在了迪克那几乎足以将她整个粉嫩足底填满的尖顶龟头上,足趾微微曲起围绕着那已然满是粘液的冠状肉沟扣动挑弄。在幼女轻而缓地专注搓弄之下,将由上等布料所制作的冰滑白丝的发挥到了极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以另一只香足作为另一头的支撑起到扶起棒身的固定作用,也几乎是以同样的力道细细研磨揉搓,以那足底白丝的细腻质感划过肉棒上的每一处肌肤,搭配上先前信浓留在棒身上的粘液,就使得这幼女的足肉摩擦丝滑程度就好似吃了德芙一样,这对母女居然在这种地方达成了莫名其妙的热血组合技。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在经过最开始的一连串生涩尝试之后,心中有数了的小信浓现在的动作明显变得流畅了许多,灵活足趾微微张合,向着肉棒上的敏感点同时发起了进攻,就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将那已经被搓揉得不断冒出黏糊汁液马眼捧在中心后,如同十根触手般不断抓挠刺激着那龟冠伞面,被细腻白丝包裹的趾尖不光有那独属于萝莉的香软弹韧,还有那独属于丝袜上网格的烙印触感,哪怕只是最为简单的直上直下撸动,都能为男人的肉棒带来最为紧致也是最为柔软的,两种几乎截然不同的极致体验。而这动作的同时,那被压在肉棒根部的圆润足踝也随之一同舞动,一点点将下方沉甸甸地睾丸一并抚平按压,真正实现了没有一处放过,使得原本只是打算静静观望幼女狼狈淫戏的迪克都不由得被勾动了浴火,主动挺起身来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抽插。

“呼……呼~~干的很好啊~哈~~哈~”

而这来自当事人的鼓励无疑给本来有些担心自己做的不好的幼女打上了一记有力的强心针,脸上的可爱表情都有了些飘飘欲仙的意味,原还有些收敛的动作也随之逐渐放开,变得更为主动积极。只是这一小会自主活动的功夫,明明从未接触过淫秽知识的萝莉便已经有了几分老手的风范,短短几下便已经从迪克胯下肉根对于擦拭部位的反应总结出了一套合适自己的脚法,并且灵活运用于了实战之中——

细长双腿合并伸直,可爱足尖于那已经冒出不少先行汁液的马眼上交汇于一处,就如同套入迪克肉棒的足穴飞机杯一般开始了灵活地漩涡转动。此番做法既能运用起她小巧足趾的灵巧优势,又能使得那脚掌中心的足肉凹陷起到最大的包容作用,使得肉棒与这白丝美足肉壁之间的包裹更加紧密贴合,迸发出强烈的榨精快感更是叫迪克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忍耐不住地倒吸了几口凉气,难耐快感的舒爽呻吟更是不住地从他那口中泄出。

“噢噢~~舒服舒服,小信浓你可比你妈妈有天赋多了,再加把劲,叔叔我啊,可马上要射了哦。”

又是一声那舒爽的称赞,备受鼓舞的幼女脸上不由得也泛起了一丝自满的红晕,脑袋上的一对大白狐耳也随着主人心情的波动而微微摇曳扇动。虽足心的灼烧热感已经转移至她的小腹之中,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也在不断向上翻涌,但小信浓还是咬紧着牙关,想要为眼前的大人带来更多的快感。很快她便如愿以偿,在白丝妙足旋流的努力榨精之下,迪克的精关也终于被其成功撬开——

伴随着男人身体的一阵颤抖,那粘稠灼精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幼女的雪糕足穴之中喷发而出,那睾丸急速收缩所迸发出的强劲力道甚至连早作准备的小信浓都没能完全把握,差一点点让其完全挣脱而出。不过好在幼女的反应及时,察觉到那精流的强劲后立马便切换姿态,转而以足底去迎接那激射而来的炽热,这才勉强将那一大泡精液给拦截下来,成功让其失去动力顺着那优美足弓滴落而下,鬼使身材地落在了那作为人肉沙发的信浓光滑脊背之上,就如同滴蜡般烫得那还在晕厥的狐耳媚娘都无意识地发出了一阵放浪喘息,让她在这场女儿第一次让为男人榨精的淫乱戏码之中多上几分毫无意义的参与感。

“嘤❤❤❤~~好……好烫啊呜呜❤…叔、叔叔是尿尿了吗呜呜呜❤❤…”

而直接与那激射而出的灼热精流接触的小信浓呢?自是更加不堪,毕竟那足心软肉娇弱到连雄性体温的炙烤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相较前者更为炽热与更具有雄性气息的黏糊臭精呢?于是乎,当有力的浑浊精流与脚心接触的瞬间,小信浓只觉有那液体的温度就好似刹那间便穿透了皮肉,顺着自己的小腿一路向上,直击自己小腹偏下的某处其叫不上名字的地儿,让那光滑小腹一阵难以控制地抽搐痉挛。而后便是一阵好似被蚂蚁啃咬的酥麻酸胀的奇妙感觉便从那儿一下扩散至全身,叫她忍耐不住地从口中轻啼出了一声相比于作为成年人的信浓,更加轻柔娇媚的稚嫩娇吟,一直隐藏的洁白狐尾如同其母亲一般失去控制地从尾椎中释放而出,在其身后绽放出了一朵纯洁的狐尾花,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也不受控制地从幼女那被可爱内裤包裹的光滑骆驼趾潮喷而出,使得那作为最后防线的内裤也彻底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这可不是尿尿哦,这叫精液,是很宝贵的东西啊”


“…那…小信浓下面…好热…这…是尿尿了吗…呜呜❤❤……”

已被淫乱热气所占满的房间内炽热而潮湿,浓郁至极的雄性腥臭与淫水媚香混杂在空气之中,狐耳幼女感受着脚下黏糊的触感还有那尚未退去的灼热,粉嫩樱唇有些不适地微微咬合,刚刚经历初次高潮的她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浅薄的知识储备让她根本无法理解自己双腿之间那股强烈湿热所代表的意义,只得摆动自己那骨肋分明的幼嫩腰肢,本能想要还在她身下充当坐垫的信浓寻求帮助,果不其然地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幼女只得再度将脸转向了眼前那刚刚经历完一轮幼萝足交而舒爽放松的男人身上。

“…这可不是漏尿哦…这是高潮的快乐啊…只是足交就湿成这样了,看样子小信浓你真的很有天赋啊……来让叔叔继续教你怎么变得更加快乐吧。”

感受着面前传来的那求助目光,迪克又是嘿嘿一笑,继续用简单的言语引诱着面前越发走入深渊的幼女那未成熟的心神,也不管自己肉棒上黏糊着不少粘液直接滴在地板上,就这样蹲在幼女那有些茫然无措的小小身体前面,向着那被精液已然渲染成色渐变色泽的丝袜小腿探出他罪恶的大手,滑过那被丝织品包裹的白嫩肌肤,而后其中一只手挽住了那小巧挺翘的软糯幼臀,而另一只手则对着那胯间最后的净土蠢蠢欲动,隔着那已经湿润到不成样子的可爱内裤,以幼女哼呲不止的娇吟作为冲锋号,向着其下那已被勾勒出肥美形状,娇幼可人的粉嫩花穴发起了自己的冲锋。

小说相关章节:叶茗(暂不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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