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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石砌的牢房没有窗户,大多只有一扇铁门的缝隙里能透进一丝光,更有些位置不好的牢房只在太阳将要落山时能瞥到一点阳光的色彩。所以这里地面潮湿,空气浑浊,墙壁上凝结着水珠,积到一定大小便向下滚落。
看守像影子一样来回晃荡,抱怨自己为什么非得待在这里,和一群命不多时的家伙在一起。事实上他们已经足够幸运,至少还保有晃荡的权利。囚犯们充其量只能在狭小的房间内调整身位,选择让哪一条指甲的抓痕和干涸的血迹不被他们的影子挡住。
在普尔堡,所有东西都在腐烂。潮湿的腐臭笼罩着曾经的贵族们,充当他们与以前从未见过的老鼠朋友共进晚餐的熏香。好消息是他们不必接着腐烂,因为这里的大多数人已经定好了时间要去刑场上供人瞻仰。
不过上刑场这件事,他们还要落后于更重要的人物。
“先生,可以给我一张干净的手帕吗?”
看守没有管通风口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把盘子放在上面就不再与里面的人有过多的交流。玛丽没有再说什么,端回盘子在小桌前坐下,开始餐前的祷告。今天的汤水与葡萄酒都比平常的量要多,是为了弥补昨天忘了给她的缺漏吗?还是说,像特蕾莎走前的那一天呢?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的囚室要好过大部分囚犯,至少她还能跟女仆一起享受由狱卒休息室改造而来的囚室,有张小桌子可以用餐,甚至地上还铺着稻草。
她现在已经习惯抻着脖子逼自己咽下即使泡着汤也还是硬的跟石块一样的黑面包。连她自己也很难想象两个月前在丹普尔她还认为她的午餐放得太久会变得难以下咽。
不只是习惯性的保持礼仪,听说在很多地方,农民们连这个也没有,仅仅这个理由已经足以让她觉得还有餐前祷告的必要了。
说来讽刺,由于进食吃力,用餐所需的时间竟然和宫廷里相差无几。
“先生,如果我一定要被处决的话,可以让我的孩子——不,没什么,我能要一张信纸吗,还有笔。”
她时常会想自己的孩子,但他们一直不被允许前来探视。事到如今,不能相见反而能让孩子留有一些对她更好的印象吧。身上故意被保留的华贵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有换过,破的不成样子。
看守没有义务满足这位特殊囚犯的的任何要求。可他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几天来他已经听了太多哀求。既然马上就要公开审判,最后一点要求也不是不能满足,就当求个安心吧。
搜罗搜罗口袋,看守也只能找到一张包装纸,只是做临时的笔记的话倒也勉强。而笔他这大老粗实在是找不出来,不过囚犯也不被允许接触笔之类危险的东西。
“谢谢您,先生……愿您健康。”接过纸张,玛丽双腿交叉下蹲,提起破损的裙摆,低头目视地面。本来这样的礼仪至少要与贵族使用,措辞也该更正式,但她却想不起来有什么礼仪可以对平民表达谢意,只能凭着感觉复现她长久以来的习惯。
看守的眉头皱起又松开,终于还是没有说话,故作样子的捂着肚子向厕所走去。
微微点头再次向看守表达自己的谢意,玛丽折了几根粗细适度的稻草,翻出稻草下特蕾莎藏好的墨水,所幸狱卒从不打扫房间,发酸的墨水味道才能被囚室里的恶臭盖住。
铺开纸张,稻草沾上墨水。
“巴黎,1793年10月13日”
是要求饶吗?如果玛丽现在承认共和,出于公众影响力,至少会多活上一些光景。
“我亲爱的妹妹”
竟然不是,可作为一封求援信,现在未免太晚了些吧?
“我的生命将献给法国人民,届时还请你设法照顾玛丽与路易……”
答案是两者都不是,仅仅是一封措辞都不正式的家信,向妹妹托付她唯一放不下的一对儿女。而她本人,如今已没有什么所谓。
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法国人民既然选择夺去她的性命,那她就给出去。为了大家,她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可以去做。她甚至还感到一些幸福,她这样没用的皇后最后能帮上大家的忙。
“希望你能保持一贯的仁慈,答应不成器的姐姐的最后心愿——”
“哐!”铁门被一下踹开,卷起的灰尘蒙住她的眼睛。没等她睁开眼睛,已经被一双大手提起,按在墙上。
狱卒将桌子上的信拿起。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反革命派,事到如今还要试图颠覆共和吗!”
“不是的,我……”
她还试图辩解,另一个狱卒的一记耳光已经在她脸上炸响,颅腔里回响着嗡嗡的鸣声。
“看来我是真得控制你了。”
狱卒将她扔在床上,本来就陈旧的铁床被撞得吱呀乱响。狱卒围在床边,手里的镣铐明晃晃的摆动。即使她还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昏目眩,看目前的情况也能感到不妙的预感。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碰我!”
狱卒眼里咸湿的目光已经不再隐藏,已经生过孩子的玛丽哪会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可凭她孱弱的躯体又能干什么呢?
衣物奢华至极点的时候,是不会考虑是否耐用的,何况在数月时间的磨损后,还能蔽体已经是超常发挥。
残破的衣裙下,雪白的肤色即使沾染了尘埃也仍旧亮眼。关押期间她还是能获得一些清水,除了保持生命活动外都被她用来做了最基本的清理。这也是即使被关押了好几个月,还能窥得大部分她本来的美貌。
“根据管理条例,将要审判的囚犯需要由当日巡逻狱卒清洗并检查身体。”
此乃谎言。革命前尚没有这种规定,革命后打着尊重人权的旗帜更没有理由存在这很不人道的条例。
自顾自的宣读完毕,狱卒立刻动手钳制玛丽的四肢。玛丽为数不多的力气已经全部爆发出来,可对于两名壮汉来说,都比不上暴脾气的野猫要难缠。
“咔!”脚踝上镣铐的卡榫合上,玛丽的四肢被分别固定在床架的四个角,从上方看的话像五角星的样子伸开手脚。
瞳孔上映着两位大汉的咸湿笑容,玛丽感觉心中发凉,身子不自觉往后缩,四肢的拘束让她不能如意。只能眼睁睁看着立在她两侧的人伸出双手,逐渐向她靠近。她索性眼不见为净,闭上眼尽量不去想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
“唔呼——”曾在她脑海里掠过的一个个预感竟然都没有被付诸实践,而是从腋下突然传来手指的触碰,带来一阵阵催她发笑的刺激。
睁开眼,另一个狱卒不知道去了哪里,留下的那一个竟然只是在拿手指刮搔着她的腋下。
手指并不算快速的划过,能给她带来的影响也不大。虽然由她来想不太合适,可实在让人好奇狱卒把她拘束在床上难道就只为了搞这种孩童把戏?要知道,连最小的路易都已经很久不用这种方法和她打闹了。
她身上的衣物裸露着双臂,双手被镣铐拉过头顶,就把腋下的线条暴露出来。白皙的手臂与纤细身体的交界,却有着粉色的嫩滑肌肤。
而还有活动余地的拘束又令腋下曲线来到最好的角度,肌肉呈现出一条条线条,与清瘦的身躯不同,给人以柔软的感觉。
指尖来到腋下,按下敏感带上的肌肉,便给人一种要陷进肌肉的包围中的错觉。而腋肉也诚实的回应着收到的刺激,开始向外缓慢输送名为“痒”的感觉。
“咕!呼呼呼、呵呵呵呵……”
与孩子们玩闹的记忆是很模糊不清,但她的身体还忠实的记着她的敏感度究竟几何。瘙痒不断从腋下滋生,口中的轻哼也渐渐明显起来。
“这种事情额呵、没有意义。”
压抑住发笑的冲动,玛丽尽量冷着脸不让自己表现出过度的失态。但事实上,她很怕痒。这也正常,娇生惯养的贵族女性如果肌肤粗糙到连瘙痒也感受不清那才叫奇怪。可是以她被五六岁的幼童用挠痒压在身下无法反抗的经历,即使是出于母爱不敢使力,也足以说明她的敏感度与常人有着不小的差距。
狱卒没有接她的岔,双手加快速度在她腋下广阔的敏感带上游走,轻易将玛丽试图盖在脸上的拙劣面具揭开。
“诶嘿嘿嘿嘿……等、等嗯哼哼哼哼哼哼……”
她从来没能成功抵抗过。指尖在腋下游走,轨迹遍布整个腋下能感受到痒感的所有地方。杂乱无章的白色划痕不断出现又被覆盖,每一条都伴随这更比之前要强的瘙痒感。
“停、停一下!这种事情再怎么也——咳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提高的痒感让她一时慌了神,下意识让狱卒停手。但这可不是什么恶作剧,更没有什么情感能让她的请求生效。毕竟狱卒只是单方面的在享乐而已。
狱卒的瘙痒癖好由来已久,以挠痒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已经是常事,但他还从未在如此高贵的人身上,如此敏感的躯体上去将他的性癖释放。
手指并拢,在腋下打起了转,钻开敏感度上的痒肉,更直接的接触腋下的肌肉纹路。
“咕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等呜呼呼呼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玛丽能做到的回应只有笑。甚至就连笑声的声调也在狱卒手指的操控之下。指尖的轨迹长上一厘,惊呼就尖上一丝,手指的力道大上一分,笑声就高上一度。
“不要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呵呵呵呵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立刻被刮擦的手指抹去,反倒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粗糙的指腹在腋肉上画着杂乱的图画,却又时不时规整的画着圆圈,显然狱卒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而承载了狱卒的世界的玛丽的肉体可就只能全盘接收腋下的瘙痒带来的刺激。四肢拽得镣铐与床架摩擦得咔咔作响,却也不能完全的释放所受到的痒感,只好用嘴里的笑声发泄。
跃动的手指短时间内还不会停止。
“差不多得了。如果太过头了会很麻烦。”
水桶放在地上的声音把狱卒的心流状态打断,回过神来,他才把手上的动作停下。他只顾着自己的事情,几乎忘了自己手下的可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们终于有机会回看皇后殿下的“惨状”:白色的长发甩得凌乱,有几根还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血色漫布了整个脸颊,红得像她的裙子以前的颜色一般鲜艳,衬得两只蓝色眼睛里水汪汪的泪花分外显眼。
而在她一直遭到“折磨”的腋下,变化还要大得多。本来白皙肌肤下只透着粉色。现在却像滴进雪里的血一样染遍了红润的颜色。渗出的细汗变成蒸腾的热气,为本就诱人的腋下盖上一层眩惑的薄膜。
“呵呵……咳呃呃——”终于能自由呼吸的玛丽殿下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却被腋下阴魂不散的些许痒感和随之而生的残存笑意弄得咳个不停。好歹这段时间没有人接触她的身体,至少还能理顺自己的呼吸。
“……够了吧!”
沉默的一小段时间里,玛丽的嘴张开又紧闭。各种词语才刚从喉咙里探出头来就被她按下。最后她也没有选择使用那些恶毒的词汇。
“够了?你在说什么呢皇后殿下,清洁现在才要开始啊。”
“!”
狱卒揪起她的衣领,使力向两边一拽,本来就不堪重负的裙装被撕成两半,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
如果只是看身材,玛丽与少女的躯体别无二致。正中是纤细的腰肢,向上承载了盈盈一握的酥胸,向下链接了挺巧的圆润香臀。即使身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污渍,也丝毫不影响白皙肌肤带给人的诱惑感觉。本来应该穿在衣裙下面的衬衣早在入狱的那天就被视作贵族压迫的象征而丢弃,更别说那些不必要的精致的鞋袜。也就是说,此时玛丽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件可遮羞的衣物,赤条条的摆在两个狱卒前,俨然待宰的羔羊。
玛丽下意识收回四肢,却在四肢的束缚下不能做到。本来殷红的脸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要说之前是因为呼吸不畅,现在就是由羞耻的情感占了绝大多数。
一瓢水啪的泼在她身上,即使在巴黎,十月的夜里打上来的水也还颇有些凉意,刺得她一激灵。但纵使她有万般不满,又能做到什么呢?除了任人摆布她什么都做不到。倒不如说,她无谓的反抗反倒会增加狱卒们的兴致。
另一名狱卒没有上一位这么严重的挠痒癖好,对亲自用手触碰女性的身体并不多么感兴趣。但这不意味着是一件好事,因为施虐癖相比起别的嗜好来说还是更危险一些。
这点从狱卒手上的毛刷接触到玛丽的肌肤时她才清楚的认识到。
“诶嘿嘿嘿嘿嘿嘿等一下,这个太咳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嚯哈哈哈哈哈或嚯嚯嚯嚯!”
从挠痒这一点来看,毛刷简直是像是专门为这样的癖好而准备的工具。硬质的刷毛接触到身体的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瘙痒而是一丝刺痛,在这一丝刺痛调起感官的敏感度时,拖动刷毛造成的剧烈痒感就会紧随其后的沿着神经快速传入大脑。
到这份上,技术已经不再重要,只需要反复的挥动双手,让刷毛尽可能的覆盖住每一寸肌肤。就足以带给“受刑者”无穷的瘙痒。
“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停咦咦咦不要再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这个单词强硬的挤进玛丽的思维。把她脑子里五花八门的想法撞得爆发四散。
事实证明,孩子们对他们的母亲还是留手了太多。她的记忆里不多的能用来作为瘙痒的参考的印象大多根本不及现在所感受到的十分之一,甚至要更少。
身上所受的瘙痒让她不能自控的扭动身体,抽动四肢。来回晃动的脚掌很快吸引了狱卒的注意力。
随着狱卒绕到床尾,来到她的双脚面前,即使被身上各处的瘙痒刺激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组织,对于自己的身体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玛丽也惊慌的尽量拼凑出几个词语来阻止狱卒的行动。可对于施虐癖来说,一切拒绝都只是对他的欲擒故纵罢了。
“等呵呵呵呵不要!那里的话——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太痒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已经是尖叫了。手指与脚底接触的那一刻,玛丽的笑声达到了今天一来的最大,连远处关押着的其他贵族囚犯都能听到一个几乎破音的女声在吼叫着扎耳的尖笑。
多美的一双脚,娇小却不骨感,漂亮的长着一副红润的脚底,脚趾整齐的排列,像是馆藏里收藏的白色珍珠首饰。就是这样的一双脚支撑着玛丽完成了这样的、那样的礼仪。而这样的宝物,就在他的手里不能反抗的受着摧残。实在令人兴奋不已、血脉喷张。
双脚摇晃着想要躲避瘙痒,但手指却如附骨之疽般像是生长在她的脚底,无论她怎么闪躲,却始终逃不过敏感带上肆虐的手指。
“太可耻了,前皇后殿下”手中动作不停,捕捉着两只脚的行动轨迹。狱卒同时出言贬低,在“前”字上特地加重了语气,“瞧您这副被绑在床上任人玩弄的可怜模样,真像一只母猪啊~”
“呵呵呵呵不、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咦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羞恼的情绪很快在玛丽的脑中浮现,可当她想要表达出自己的不满时,说出口的单词立马被痒感带来的发笑冲动搅得支离破碎。
真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我们什么?说话啊,说请大人不要再挠我这头母猪的痒,这样我说不定会放过你呢。”
玛丽为自己居然有一瞬间真的在考虑这个办法的可行性而感到无比的可耻。她甩头把这种龌龊的想法抛离脑海,她可是法兰西的皇后,换句话说她就是法兰西的颜面,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下贱的话来。
“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咳呃呃呃嗬嗬嗬呵无嘿嘿嘿嘿无耻之徒!”
意志力真是神奇的东西,居然让她翻找出知识里不多的辱骂词汇,还支撑着她勉强说了出来。
“明明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是这么顽固啊!”
狱卒的语气里藏不住的兴奋,也许他比玛丽自己还更不希望她真的屈服。手指的动作停下,但玛丽还没机会庆幸,狱卒手里的两把刷子令她顿时又慌了神。刚才提起来的勇气被不妙的预感吹的烟消云散。
“不要!捏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用那个的话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语速突然快得不行,但现在还想求饶就太晚了。刷毛接触脚底的一刻,所有的笑声反倒一瞬间收敛起来,当然,这只是为了一次最大规模释放而做的准备。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会死、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词语含糊不清,也足够让其他囚室的囚犯都听到他们的皇后殿下几乎癫狂的疯笑。
刷子简直像是为玛丽量身定做,大小正巧能覆盖她的整个脚底。刷毛的每次划动,都在脚底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刻痕,这些刻痕的笔画杂乱的排布,都承载着同一个信息——痒。如果感觉可以具象化,那么此时玛丽的双脚就像被拖入了痒感的漩涡,脚底的每一根神经被瘙痒反复刺激
与之相反的,则是思考的一片空白,被瘙痒占用了思考的所有回路。法兰西的颜面?哈,看来也没那么坚不可摧。
“怎样啊?皇后殿下。”狱卒双手快速的来回拖动,让刷毛更多的接触玛丽的痒处的同时,嘴上也没有饶过她的意思。
“等一下,现在的话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噫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哦有什么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玛丽显然还没有回答他的余裕,不仅如此,随着不久前喝下的汤水内循环的结束,小腹处已经开始积上了排泄的冲动。想要夹紧双腿,可就连最低限度的愿望也不能实现,能摆出一个内八字已经是极限。
突然收起的双腿很快让狱卒察觉了异常。经验丰富的他很容易就判断出玛丽正在接受怎样的考验。另一个狱卒被支使着腾出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按揉。而其他地方的瘙痒顿时慢下来,放缓的痒感终于来到她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她却没有机会庆幸。因为强烈的尿意又接管了神经的管道,随着腋下与脚底传来的弱一些的痒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意志。
沉默,尽管笑得发酸的嘴角即使强行忍住也还在抽动,但玛丽却不敢让自己再笑。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下一次她发出声音时,为了忍耐而做出的所有努力就会在顷刻间垮塌。
“为什么要忍呢?明明已经乱七八糟了。”抚摸着玛丽的双脚,狱卒轻声说道。不过他也没有指望玛丽能够回话,自顾自抬起手,将中间两指合并。“或者说你这母猪没有别人来的话就是不行啊?”
“咳呵呵……等——”玛丽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很快便理解了这个手势所代表的意思。她想要反驳,却忙着收紧小腹而没有余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狱卒的手指接近她目前还没有被染指,却已经泛滥不堪的两腿之间。
“我……你不能……”好看的亮蓝色眸子中写满了抗拒,被眼角的泪花反射。细弱蚊蝇的声音颤抖着从牙缝间被挤出来,不知道其中痒感的刺激与恐惧心理各占了几成呢?
“之前说的还算数哦,来,‘请大人……’”
不要!
手掌伸进两腿之间,捏起大腿上的敏感带。
插进去的话——
手指摸上阴户,撑开阴唇的包围。
就没法回头了!
“咦咦咦咦咦咦咦里面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出、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或或哈哈哈哈哈要死哼哼哼哼哼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插进去了!有着分泌的黏液润滑,手指没什么阻碍的插进蜜穴。不论是括约肌还是意志都达到了极限,无法再支撑下去。
玛丽的柔软腰肢伸长至极限,像是随时要折断。淡黄色的液体飞溅,在狱卒的手上留下一股难闻的骚味。
她,失禁了。
这怎么可以呢?从小到大的贵族教育,难道有叫她去当一个随地排泄的贱女人?是没有,但她别无选择,因为——
“你根本就是一只母猪啊母猪。”狱卒嫌弃的甩着手臂,丝毫不考虑这是因为他自己非要用手去扣那个地方。
又是一盆冷水泼在身上,把像是烧起来的身体冷却一番。
“看来还是得仔细清洗啊,母猪皇后殿下!”
他的声音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监狱里的其他人听到。
脚踝的拘束被解除。狱卒当然不会放过她,只是强行将两只腿向上抬,直至与双臂相平胯下的海拔比起头部来说还要更高。多亏了玛丽的柔韧性足够好,才能被摆出这样的姿势,将两腿间的私密器官完全的展现在两人面前。
此时,玛丽的“完美”的美丽身躯才算盖棺定论。即使是这种地方,也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粉嫩,连扎眼的杂毛也没有存在。
“刚才你就是用这种地方一个劲胡来啊?你要怎么赔罪啊?”
狱卒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稻草,揉成一束,凑近她的下体。
“是不是真的要惩罚一下才行呢?”
其他囚室里铁链的声音咕里哇嚓乱响,还有哐哐撞击铁门的声音,玛丽能很清晰的听见这些声音。那些贵族在绝望和恐惧,如果革命派连皇后都会随意处置,那他们这些更下级的贵族的命运可以预见的只会更加悲惨。
“那种事情不可以的吧……我、我好歹也是…皇后……”
但玛丽本人的恐惧心只会比他们更多更汹涌。她连想象如果私处被这样那样的对待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的勇气也没有。
“要我说几遍啊,你真的很顽固呢——”
集成一束的稻草扎在阴唇上,瘙痒夹杂着快感的电流从胯下冒出,几乎瞬间直达大脑。
“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这种地方也呼呼呼呼嘿嘿嘿嘿嘿嘿嘿会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用来垫着地面的稻草可想而知有多么粗糙,细小的毛刺剐蹭着阴唇上敏感的神经,刺痛的同时,瘙痒的感觉要强烈的多。
“啊咦咦咦咦❤”
不满足仅仅是在外部,狱卒扒开穴口,直接将稻草探进阴道,手指一捻,让粗糙的稻草在里面旋转起来。巨大的快感刺激让她尖叫出声。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同时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祸不单行,双脚上在这时传来熟悉的不妙触感。狱卒的手指在她的脚底跳起舞蹈,由于被抬得太高,她连自由的摆动脚掌都不能轻易做到。只能任由狱卒反复炮制。被精耕细作了无数遍的脚底颜色通红,敏感度更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即使私处的快感很强烈,单凭双脚的瘙痒已经足以在她的所有感受里占据不小的成分。
就算到这个地步,狱卒仍然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就在抽动的小穴下方,甚少有人在意的粉红褶皱圈正在随着挠痒的节奏一缩一缩。
他又攥起一把稻草,在香臀上来回抚动。激起的那点刺激与小穴与足底相比不值一提,却给了玛丽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
心理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之前还怎么都不愿意说出口的自轻自贱的话语也不再是禁忌。原因无他,如果狱卒真的要对哪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地方下手的话,绝对,脑子绝对会坏掉的。
“不不噗呼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唯独那个地方!请大人不要挠我这只——”
“母猪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母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法语并不是一门能快速说完一整个长句的语言,话还没说完屁穴的刺激就冲刺而来。当然,狱卒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两片臀瓣被拨开,稻草先是在褶皱上沿着画了几圈,便毫不留情的插入进去。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屁穴第一次就要经历这样的折磨也真是苦了玛丽了。
瘙痒,瘙痒,然后是瘙痒和源源不断的瘙痒!令人发疯的瘙痒夹杂着突出的快感把她的脑子全部占满,国家,人民,甚至自己的命运都被挤出了脑海,现在她只需要对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刺激一一做出回答就足够了。
“事到如今你觉得还能有用吗?乖乖高潮吧,母猪殿下!”
稻草一束束的被塞入,刺激不止简单的叠加,而是指数级别的增长。性快感的刺激逐渐压过瘙痒的势头,一段时间以来所积攒的快感终于要到达顶峰,随着狱卒抓住所有稻草的尾部,向外用力一扯,一时间产生的巨量刺激终于使快感超速,冲到顶峰——
不,什么也没有发生。
玛丽如常的从床上醒来。特蕾莎站在床的旁边,担忧的看着她的主人。
“皇后殿下,您在做噩梦吗?”嘴上这么说,特蕾莎的脸上却带着红晕,“您刚才叫得……额……有些不合礼数。”
这和平时一般的日常是怎么回事?
路易领着他们的两个孩子打开卧室的门走进来。
“你醒了吗,玛丽?”
“母后,快陪弟弟玩,他太烦人了。”
“妈妈,你睡了好久啊!爸爸一点都不好玩!”
奇怪,以前也是这样开始每一天的早晨的吗?
路易十六,她的丈夫,法兰西的君主,毫无架子的和两个孩子打闹在一起,据他所说,他很担心她睡得太久是身体原因,干脆取消了今天的早餐仪式。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嘛。”
“那还用说!”
“果然?”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们真的变得这么和睦了吗?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闹作一团,似乎正在等着她的加入。就像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那样。
这大概是……对了……这一定是……
在做梦——
“齁齁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爱液可以用汹涌来形容的喷出,由于姿势的原因,那些混着咸腥的淫液全都喷到了她自己的脸上,与她淫荡的吼叫相搭配,再合适不过。
上翻的双眼表明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超出了她大脑可以承受的上限,高潮的同时,意识也飘向了远处。身体的一切反应都暂且由本能接管。
幻想的世界有什么不好呢?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她有什么独立思考的能力就算是痴呆也不耽误新政府为她安排的罪名,反倒是她能迷糊着应下来才是对大家都好。
高潮过后,玛丽瘫软的身体下意识的痉挛,穴口还向外时不时的再挤出一小串淫水。即使没有本人的意识,身体也在忠实的进行着生理的活动。
好了,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晕过去了倒还好吧,能不必再受折磨的等到第二天的审判,已经能称得上幸运了。
“啧,晕过去了吗?把她弄醒!”
哦呀,真可怜,连最后一点幸运也被夺走了。
……
巴黎,1793年10月14日
我上次见到玛丽皇后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忘了,连那个时候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记不起来。但是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如果我不记下来以后回想起来的话也会当这段记忆也是在胡扯吧。
那天是公审,玛丽皇后是被审判官叫人拖出来的。请上帝原谅我的用词,要是形容的话,那一天带着枷锁跪在广场上的与其说是一个曾经的皇后,更不如说是一个妓女。
“犯人玛丽·安托瓦内特,你在狱中与奥地利势力勾结,企图颠覆革命,证据确凿,你认罪吗?”
审判官挥舞着他手里的破纸,虽然证据的真实性很值得怀疑,但皇后本人也只是哼唧了一声没做否认,说明她也确实干了吧。
“第二重,你私自挪用国库,导致国家财政赤字,你认罪吗?”
旁边的公民叫得口水都喷到我的脸上了,是啊,对于这种国家罪人怎么能不愤怒呢!
“……我从来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还敢笑!我们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她居然用国库来给自己买首饰!我离得太远,看不见广场上具体在干什么,可那个女人的笑声虽然沙哑但还是很清楚。
我不能自己的加入了声讨的阵容,法兰西这十几年居然就交给这样的人统治!
“看啊,公民们,这个赤字夫人居然还在笑,何等的卑劣!”
“最后一条,你这淫女,居然和自己的孩子私通!”
什么?这已经不是国家不国家的问题了,她居然和自己的骨肉的私通,底线再怎么也不能低到这个地步!、
“你哪还算是人!”
“不是,我噢噢噢咦咦咦咦咦咦❤——”
“公民们!看看这个淫妇吧,我们难道要让这个贱女人活在法兰西这片荣耀的大地上吗?”
“处刑!处刑!处刑!”
说到她和儿子私通还能高潮,这已经不是人了!除了上断头台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处理方法!
从那天起我无比坚定的拥护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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